夜晚在朱麗茜的安排下,王銘帶着冷月,還有趕來匯合的南妮,以及四個年輕人。
“你們都是我王家的人,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現在你們來報答的時候了”王銘在船艙裡對着四個年輕人訓話:“至於你們的名字我不記也懶得記一號到四號,就是你們的代號,什麼時候你們立下足夠的功勞,就可以恢復你們的名字,可以娶妻生子”
四人靜靜的站着,毫無表情的看着王銘。
經過幾個月的訓練,他們都已經是成型的殺手,在經過南妮的洗腦,這些人已經還有起碼的忠誠對於王銘這個給予他們新生活的老闆,在年幼的他們心中,還是很有地位的
“今天晚上是你們第一次執行任務”王銘指着南妮道:“她是你們的教官,負責記錄你們的完成度失敗的人,回去之後會接受加倍的訓練,完成好的,則有豐厚的獎勵”
看到王銘訓斥完,南妮走過來道:“一號帶他們回船艙”
等這些人都離開後,南妮激動的看着冷月:“大姐,我好想你”
冷月難得的動感情:“我也很想你她們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沒有”南妮搖搖頭道:“這些人比較守規矩,知道我是老闆派來監工的,也沒有太多的牴觸情緒只是他們跟莊牧榕之間的聯繫,我還有摸清楚”
“不用去調查了”王銘突然開口道:“莊牧榕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他已經在給曹建雲下套用不了幾個月,他就會跟曹建業分出個勝負他輸了,毒蛇等人都逃不過被追殺的命運勝利的話,曹家人也不會放過他們”
冷月擔憂的看着王銘:“那南妮怎麼辦”
“大姐,不用擔心,我已經做好死的準備”南妮道。
王銘深吸一口氣道:“南妮活下來的希望不大,甚至那些接受培訓的人,也逃不出來曹家如果動手,肯定是雷霆般的打擊香港距離嶺南實在是太近了,部隊的人幾個小時就能趕到”
“沒事”聽到自己有可能死,南妮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我這條命是大姐給的,只要老闆好好對待大姐,我就是死而無憾”
“老闆,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冷月道。
王銘道:“有隻有一個,那就是在莊牧榕跟曹建雲分出勝負之前,這些人就徹底投靠我而這就要看莊牧榕的”
“他會這麼做嗎”冷月道。
王銘道:“我不知道如果莊牧榕報仇成功,我相信他會的而如同他計劃失敗,不能讓曹建雲說出事情真相,那麼就算他吩咐了,毒蛇等人也不會照辦這幾個人都將莊牧榕視作大哥,怎麼可能放棄報仇”
冷月跟南妮相對無言。
“好了,這件事還有幾個月的時間,纔能有結果,南妮還是先呆在那裡”王銘拍了拍南妮的肩膀道:“如果,我是說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話,我會盡力保下你”
“知道了,老闆”南妮道。
“說說今天的要做的事情吧”王銘將餘澤光的照片遞給南妮:“這個人叫餘澤光,是這次的目標,將他活着帶到我的面前來”
“知道了”南妮道。
王銘嚴肅的道:“他身邊一定有保鏢,所以任務存在一定的危險性寧可計劃失敗,也不要讓我們的人落到她們的手裡,你明白我的意思”
南妮用力點頭道:“明白老闆你放心,在美國的時候,這種事我們經常做,很有經驗”
“嗯,小心一些”王銘道。
抵達澳門之後,幾人就此分開,南妮帶着四個人,按照李雪所提供的情報,等在半路上
王銘則帶着冷月來到一家賭場,兩人兌換了一些籌碼,跟普通的賭客沒有任何的區別,在賭桌上揮舞着籌碼。
“老闆,南妮成功了”冷月道。
王銘摟着冷月的腰肢如同普通出去吃夜宵的客人一樣,他們打了一輛車在找到一家茶餐廳,在那裡吃完夜宵後,慢慢散步。
確認沒有人跟蹤後,兩人來到一個關着大門的茶餐廳,敲了敲門,南妮迅速打開門,放兩人進去。
“老闆,你什麼時候買下的,我怎麼不知道”冷月意外的道。
王銘道:“我讓丁管家準備的,當時是預備給南妮等人遭受追殺時落腳的地點,沒想到今天派上用場了”
茶餐廳裡到處都是灰塵,已經很久沒營業,店裡站着三個人,去的時候五個人,回來的時候加上餘澤光也只剩下四個人,不用說那兩個人肯定死了。
“這小子的保鏢很厲害”南妮臉色難看的道,沒想到第一次出任務就付出這麼慘重的代價。一號跟三號是倖存的兩個人,臉色蒼白站在牆角打哆嗦,身上都帶着血,看的出來他們已經來時候那麼鎮定。
“他還昏迷着”王銘道。
南妮點點頭:“按照老闆的交代,給他打了麻醉針”
王銘道:“好了,你們的任務完成了,帶着他們回香港路上要注意安全”
冷月衝着南妮比劃了一個滅口的手勢。最後回到香港的只有南妮一個人,她沒有解釋那四個人去了什麼地方毒蛇等人也沒有追問,他們已經得知王銘來香港的消息,這種秘密任務還是不要打聽的好。
等三人都出去後,王銘蹲下來撥弄着餘澤光的頭髮,這是一個小白臉,臉色被成長人要蒼白的多,身體看起來很虛,這是長期縱慾的後果。不得不說這小子賣相很不錯
“老闆,我開始了”冷月拿着針管道。
王銘戴上面具道:“開始吧”
很快一針毒品注射進餘澤光的身體裡
這個世界最毀人的不是酒色財氣,而是毒品毒品所帶來的傷害,是終身的,這種對神經的破壞,會讓毒品吸食者用一生的時間來抵抗毒品的誘惑真正能遠離毒品的,太少太少,很多人只是表面上不吸食而已。
毒品注射完後,冷月沉聲道:“只要三天時間,他就會對毒品產生依賴,我會盡可能加大劑量,讓他無法擺脫毒品”
“將他捆好,我們回賭場”王銘道。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對餘澤光來說就是噩夢的日子,沒有飯吃,沒有水喝,沒到晚上就有兩個帶着面具的人,也不說話就給他注射毒品,這簡直就是世家最殘酷的折磨。
而與此同時,遠在江南的餘家,也得知餘澤光失蹤的消息,還有他保鏢手機上留下的短信:“贖金五百萬七天後交易”
餘家派來負責這件事的正是餘家的老管家,對於餘澤光的失蹤餘家並沒有太過在意一來餘澤光的父母早就跑了,沒有人給他撐腰二來被綁架的事情,發生不止一次,上一次還是餘澤光爲要錢自己策劃的。
儘管這一次死了四個保鏢,但是老管家還是懷疑這是一個圈套對這位少爺的惡習,餘家已經厭煩透了如果不是他還可以用來聯姻,恐怕這次老管家都不會出面,隨隨便便派一個人就行了。
第四天凌晨,老管家一行人還在等消息的時候,茶餐廳裡餘澤光已經要瘋了:“給我,求求你們給我”
王銘坐在椅子前,桌子上一邊是食物,一邊是毒品,壓低嗓音:“要哪個”
餘澤光看着食物流出口水,他真的要餓死了,可是另一邊毒品的吸引力更加的大,終於他指着毒品道:“這個,我要這個”
王銘笑的很開心,他知道從現在開始這個人真的廢了。
本來王銘是打算將餘澤光廢掉的,讓他不能人道,可是冷月阻止了他,那樣的話,目的太明顯,會給王銘帶來危險,所有才有了現在的這個計劃。
“給他”王銘道。
冷月將毒品注射到餘澤光的身體裡,很快餘澤光就飄飄欲仙,呵呵傻笑着,口水流的到處都是。
“明天早上就放他走”王銘道。
冷月不解的道:“老闆,你爲什麼要親自過來這件事交給我就可以”
“因爲我要給他留下一個難以抹滅的印象”王銘看着桌子上的啤酒瓶子還有玉米道:“你出去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
等餘澤光漸漸恢復意識之後,王銘指着啤酒跟玉米道:“哪一個”
餘澤光氣喘吁吁的道:“啤酒,我要啤酒”
“好的,如你所願”王銘站起身。
很快餘澤光奮力掙扎着,淚水嘩嘩的流淌出來,他的嘴裡塞着生的玉米棒子,啤酒瓶子則硬性塞進他的菊花裡。生不如死,如果可以的話,餘澤光恨不得就這麼死去。
“現在知道痛苦了”王銘聲音滲人的道:“當年你折磨我妹妹的時候,不是很快樂嗎”
餘澤光如同死狗一樣趴在桌子上,腦袋裡不停的想着,他到底是誰他的妹妹又是誰這麼多年他糟蹋的女人多了,死在他手裡的女人也有好幾個,他不知道王銘說的是誰,連懷疑對象都無法確認,因爲很多女人他只是興起就玩弄一番。
“放心,我不會殺你”王銘獰笑着道:“我會在暗中看着你,只要讓我知道你跟女人親熱,我就回來找你看到那裡了嗎你所有的醜態,我都記錄下來想想這些被你家裡知道的話,會怎麼樣”
餘澤光身上所有的力氣通通消失,如果這件事傳出去,餘家名譽受損,他那個當官的三叔就會要了他的命。
“記住,我會看着你”王銘道。
餘澤光失蹤的第四天從茶餐廳裡逃脫,關於這次的綁架事件,他隻字未提。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不過跟此前不同,他不再玩女人,也不再賭錢,而是多了一個吸毒的嗜好有時候一整天都躲在房間裡。
王銘啓程回韓國的當天,馬來西亞傳來消息,朱麗茜的雙親發生車禍,雙雙受傷,雖然沒有死,但是都無法處理公司的事情而朱麗茜其他的姐妹,被武裝綁架,失去行蹤。東南亞好幾個武裝勢力,宣稱對這件事負責,要求朱家拿出鉅額贖金。
遠在香港的朱麗茜啓程趕往馬來西亞,處理這件事。她知道用不了多久,就會傳來姐妹遇害的消息,那個時候她就會成爲朱家鉅額財富的唯一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