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法將的聲音,夏婉婷幾人都知道自己等人已然陷入了法將的陷阱之中,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就不會這樣開懷大笑,更不會將自己等人視爲之後他的亡魂之一,雖然聽到他的聲音帶來的是極其壞的消息,但是夏婉婷的心裡卻不是這麼覺得,至少她明白自己等人究竟被困的原因,有原因就會有解決的生機。
“哼,堂堂七大血將之一的法將,如今怎麼也學會了如鼠般的鑽洞了,難道你就這麼怕我們嗎?竟然連面都不敢露!”夏婉婷很是不屑的高聲說道,她並不期盼法將會因爲自己的這幾句話而出來,她只不過想要知道法將聲音從何而來,在她說話的時候,她的靈魂之力就遍佈在他們幾人的四周,感應着法將的聲音來源之處。
沉默許久,夏婉婷等人卻依舊沒有聽到法將的迴音,這讓夏婉婷滿臉的疑惑,她對着餘風示意,餘風接受到夏婉婷的眼神,立即就明白了夏婉婷想要自己做什麼,這就是長久以來,兩者之間所配合出來的默契,他上前一步,走到衆人的前面,仔細的打量着四周的岩石有什麼不一樣。
“法將,一直以來我都認爲七大血將當中唯有獸將那個傢伙是個膽小如鼠沒有頭腦的笨蛋,如今看來你法將倒是和他有的一比,如果真要說起來的話,你們還真是相像的很,只不過那個傢伙已經死了,而你卻還在苟且偷生着。”餘風嘲諷着法將,這個就是夏婉婷要他所做,讓法將和自己等人說話。
靜!依舊是靜悄悄的,法將似乎消失了一樣,夏婉婷和餘風兩人相識一眼,夏婉婷心裡猜測着法將應該是遇到什麼事情離開了自己等人的身邊,回想一下,既然他能夠將聲音傳進自己等人的耳中,又可以離開,那麼就是說這兒一定有着出口,或者說是別的道路,只不過自己等人的雙眼被矇蔽了,沒有發現。♀
南少雲這個時候走到夏婉婷的身邊,看着夏婉婷傳音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想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乃是亡魂杖的內部,除非法將放我們出去,否則的話,我們只能打破亡魂杖衝出去,可是我很肯定的跟你說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亡魂杖的內部?”夏婉婷聽到南少雲這樣說,聯想到了自己噬魂杖內的奇緣谷,那不就是依附於噬魂杖存在的內部空間嗎?在那個空白裡面自己是絕對的存在,即使是神在裡面,自己都可以將其弄死,只不過前提是這個神的能力無法打破噬魂杖的內部空間,如果超過的話,等待的只有噬魂杖的崩潰。
南少雲解釋道:“在仙界關於亡魂杖的記載之中,曾經清晰的記錄着亡魂杖有着一個內部空間,掌握亡魂杖的人,在其內部空間當中就是天地一般的存在,只要進入裡面的人,絕對不可能有絲毫的機會反抗,所以法將出聲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這個。”
“不,不會是這樣子的。”餘風接過話,對着南少雲說道,“如果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話,那麼我們還有什麼機會在這兒商量着引他的注意呢?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直接就將你們全都控制住,然後向將你們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們又有何能耐抗拒呢。”
“可是眼前的一切又作何解釋呢?”南少雲對此很不明白,畢竟事關自己等人的生死,多多考慮好了,對自己等人逃生還是有很大好處的。
炎空這個時候分析着說道:“我倒是覺得你們都只說對了一半,我們此時在這兒,我們根本就不清楚這兒是哪,如南少雲說的,我們現在已經進入了法將給我們設下的陷阱,我們進來了,而且還是他所掌控的亡魂杖之內的空間,但是他卻沒有動我們,說出那幾句話之後就消失了,你們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沒有去注意嗎?”
“什麼?”一直在聽着的天璣不禁出聲問道。
“能力!”炎空緩緩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能力?”衆人很是不解。
炎空看着南少雲說道:“我記得南少雲兄弟曾經說過,他手中掌握的喪魂鍾和亡魂杖是同一個級別的存在,但是爲什麼法將能夠掌控住亡魂杖呢,我想這其中一定有着什麼地方所要求的能力是不一樣的,簡單的來說,我覺得應該是法將雖然有能力掌控着亡魂杖,但是他卻無法發揮出亡魂杖的威力,或者是無法完全的運用亡魂杖的能力,不然的話,爲什麼他那麼虐待自己召喚出來的冥獸元狩其實力會是那麼的弱呢,如果真是一界巔峰存在的異獸,我想我們絕不會那麼容易就殺死了他。”
“說的有道理啊!”樂清在一邊暗暗點頭說道。
夏婉婷看着餘風和南少雲,三人都點了點頭,炎空所說的正是事情的關鍵所在,亡魂杖乃是和喪魂鍾同等級別的存在,沒有道理法將有能力完全掌控這件法寶,想到這,夏婉婷的腦海中開始計劃着該如何讓自己等人從這兒逃出去,畢竟待在這裡面不是長久之計,萬一那個傢伙靠着那二十萬人的亡魂提升了實力,得到了一些亡魂杖的其它能力,或者是對亡魂杖的掌控更近了一步,那麼自己等人豈不是就只有等死了。
“既然這兒是亡魂杖的內部空間,那麼你們說這兒會不會隱藏着亡魂杖的器靈?”夏婉婷的腦海中立即想到了器靈,雖然她不清楚亡魂杖的內部空間究竟是個什麼樣子,但是她卻聯想到了器靈的存在,如果器靈出現在她們眼前的話,說不定可以將其收復也說不定呢,那個時候就可以陰法將一下。
“器靈?”南少雲有些接受不了夏婉婷的心思轉的那麼快,不過看着夏婉婷臉上那思考的表情,他覺得自己這趟浩瀚大陸之行,絕對是他出生以來到現在,所決定的最最差勁的事情,不僅沒有想象中的衆人仰慕,大把的美女投懷送抱,無數的修真者對其恭敬的溜鬚拍馬,反而是遇到了這麼一些人,每天都受着心靈和身軀雙重的沉重打擊,“你想做什麼?”
夏婉婷看着南少雲,問道:“既然你知道亡魂杖和喪魂鍾,那麼你知不知道該如何將它們的器靈印出來呢?或者你告訴我它們的器靈是什麼樣子的?”
“這我怎麼知道!”南少雲話一說完,心裡就後悔的腸子都青了,看着夏婉婷那有些憤怒的眼神,立即低下頭,苦苦的思考起來,腦海中如同掀起了狂風巨浪,將他從出生之後到現在所知道的全部東西都翻了出來,整理了一遍,找尋着任何關於器靈的說法,只不過最後還是滿臉無奈的衝着夏婉婷搖了搖頭。
“我們爲什麼不問問我們的器靈呢,或許器靈最瞭解器靈也說不定啊!”天璣指着懷中抱着丫丫的樂清。
樂清的話才說完就換來了丫丫一個冷冷的眼神,嚇的他立即跑到了夏婉婷的身後,這個小姑娘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本事可不小,而且最爲可惡的是這麼小的年齡,攻擊的時候專門挑一般人都無法攻擊的靈魂,有這樣欺負人的嗎?爲了避免自己的靈魂受損,天璣可不敢嘗試一下。
“丫丫,你知道關於器靈的事情嗎?”樂清給懷中的丫丫換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問道。
丫丫瞪着一雙無辜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搖了搖頭。
天璣立即在心裡問着雙翼牛,畢竟它也是器靈,餘風幾人都相機的問着自己的器靈,可是它們都對此一無所知,事情再次陷入了死角,夏婉婷的沒有微微有些輕皺,看着一個個都在那兒滿懷期望的看着自己的時候,她剛想說自己也不知道的時候,手上的神魂戒卻在這個時候產生了輕輕的顫動。
夏婉婷有些奇怪的進入了神魂戒,剛剛進入神魂戒,夏婉婷就看到了許久不見,差點忘記了自己也有的器靈九天,望着九天那一副大人模樣卻是一副孩童樣貌的奇特樣子,夏婉婷心裡的壓抑像是找到了發泄口一樣,消失不見了。
“你是不是有事情找我?”夏婉婷看九天的樣子問道。
九天抽了抽鼻子,看着夏婉婷,雙手背在身後,說道:“我剛纔閒着無聊,聽到幾個笨蛋在商量着一個愚蠢的問題,原本這跟我沒有什麼關係,但是看到那幾個傢伙都問了自己的器靈,而你沒有問我的時候,我的心裡覺得不平衡,所以我就將你喊進來了。”
“你知道?”夏婉婷有些奇怪的看着九天。
“哼,我要是不知道,我喊你進來做什麼,我不僅知道,我還知道這器靈的樣子,要知道我乃是神魂戒的器靈,天地孕育的存在,而喪魂鍾和亡魂杖兩樣法寶我敢說我最清楚,絕對沒有哪一個器靈知道的比我還清楚。”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倒是讓夏婉婷滿懷激動的心情,產生了些許的波動,因爲九天此時的動作和眼神,像極了緊緊跟隨在身邊的天璣,全都是極度騷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