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寶跟藍浩龍趕於傅野傾他們之前,來到了中南海之外,因爲藍浩龍早就知道,經過了戲劇院的事件,傅野傾一干人等絕對會跑一趟中南海,將那邊的事情跟中南海內的某人交代一下。
“高叔叔,這次真是麻煩你了。”
來到高天身前,袁小寶臉帶笑意。
高天卻很是無奈的搖頭,道:“這是我第一次動用這樣的力量,除廣場外,所有通往中南海的路全部被封鎖了起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高叔叔,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就留下來看戲吧,至於我們想做什麼,很快,就會展現於天安門廣場之上。”
“小寶,我可要先提醒你,這裡可不是普通的地方,你們要玩可以,可一旦把事情鬧的太大了,我可無法收場。”
“所以,我才讓聖柔將高爺爺接過來了。”
“什麼!你將我爸接過來做什麼?”
“自然有用的到他老人家的地方,否則,這場戲下來,我們黃金盟,也該提前結束了。”
高路已經多年未進出中南海了,沒想到,這次袁小寶居然請得動他。高路一旦到來,試問,中南海內,要有多少人出來迎接呀,畢竟是中國最後一名大將,那身份擺在那裡,誰也不敢太過輕視了。
而在中南海左右兩邊的路,全部被中南海保鏢給封鎖了起來,除了正中間那條廣場上的路之外,別的地方,根本無法來到中南海門前。
現在已經是午後時分,天空中的太陽照射着整個天安門廣場,輕風吹過,五星紅旗隨風而飄,在廣場上的遊客,到處觀看着,人們的心情,是那般的爽朗。
傅野傾等人在廣場外下了車,因爲通往中南海的幾條路全部被封鎖,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樣個情況,來到了這裡,管你是誰,都不能太過囂張,那種藐視國威的事情,就算是傅家的繼承人,太子黨的老大,也不能去做。
在廣場之上,劉天軍站在人民英雄紀念碑之下,這是劉天軍第二次來到這裡,第一次的時候,只是隨便看了看,而今天,劉天軍將要在這裡,給太子黨的人,迎面一擊,讓他們所有人,在這廣場之上,丟盡顏面。
本來,劉天軍是打算在傅家那老傢伙的大壽上,也就是明天晚上,讓他們好看的,但那個時候的人畢竟太少,都是中央的官員,就算讓傅家丟了人,也會被限制下來,不會傳的人人皆知。在天安門廣場上就不一樣,這裡的人羣多,一旦發生什麼事情,那就不單單是個北京城了,而是整個中國。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傅家囂張了這麼久,也是時候,搓搓你們的氣焰,滅滅你們的威風了。以前沒人辦的到的事情,今天,劉天軍將要在天安門廣場之上,全部辦到。四年前端木煙雲在北京城鬧出的風波,劉天軍說過,至少也要超出他那時的三倍吧。
黃小依跟琉璃並沒有跟洪紅他們在一起,出了戲劇院後,黃小依跟琉璃便先行離開,去逛大街去了,而傅野傾也已經知道黃小依來到了北京,並沒有多問,他以爲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算在了手掌心中,所以也不需要多問什麼了。
至於傅野傾所知道的那些事情,他並沒有告訴任何人,他也不像洪紅他們那些人一樣,看着表面的一切,不去想暗中的發展。
近段時間北京發生的那些事,讓傅野傾想不到。老劉家的沒落,古董生意的結束,李家三姐弟跟黃小依的到來,袁小寶的突變,藍浩龍的暴露,黃金盟的崛起,高家的異動,隨之就是肖步蠻的自殺,這一切的一切,已經讓傅野傾相當的肯定,劉天軍,已經來到了北京城。
砰!
就在這時,在離天安門不遠的北京戲劇院的方向,發生了一陣驚天的爆炸,使得在天安門的所有人羣,全部都停下了腳步,一個個都看向了爆炸聲傳來的方向。
而在中南海門口的高天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剛纔的爆炸,也是袁小寶他們安排的。
一輛輛的消防車跟警車,全部朝爆炸的方向趕去,高天也已經打了一個電話,瞭解了一下那邊的情況。
在北京戲劇院那邊的爆炸,並沒有傷到任何路人,那隻不過是場只有聲音,沒有傷害力的爆炸而已。不過在北京城裡發生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是小事,這場爆炸還好是在戲劇院那邊,如果在天安門,那事情要大上幾十倍。
爆炸的聲音,也可以說是另外一場爭鬥的起端。
劉天軍猛然轉身,朝已經離自己不遠處的傅野傾等人走了過去,臉上帶着陰森森的笑容,他所過之處,仿如一陣陣的陰風吹過,讓周圍的人,都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寒冷。
傅野傾他們這個時候都沒有起步,洪紅邊看向爆炸聲傳來的方向,邊問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紅姐,好像是從我們剛纔離開的地方傳來的。”一個青年說道。
洪紅看了一眼傅野傾,見到傅野傾的神情,洪紅問道:“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傅野傾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一身書生打扮的他,輕聲道:“有種不詳的預感。”
“不詳的預感?”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冷?”
聽傅野傾這麼一說,旁邊的幾個太子黨成員都覺得渾身發寒,道:“是呀,現在已經是夏天了,爲什麼突然間會這麼冷呢?”
兩個黑色西裝的保鏢往傅野傾身前一站,就聽左邊的保鏢說道:“太子,小心,有好強烈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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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氣?”
洪紅可萬萬想不到,在這個地方,居然會出現危險,這裡可是天安門,就算要刺殺傅野傾,那也找個比較好的地方下手呀,什麼人會如此傻,選擇天安門,那不是自找死路嗎?
傅野傾的身體已經從爆炸聲傳來的地方轉向了中南海那邊,此刻,在他們的前方五米處,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牛仔褲的青年,那青年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可臉上卻帶着非常成熟的神情,這種神情,與他的年紀,截然不同。
而在那個青年所站之地的周圍,居然沒有一個人,或者說周圍的人羣,都沒有靠近那青年的五米之地,使得青年站在這天安門廣場上,形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
一股王者的霸氣,加上一股強烈的殺氣,還有那驚心的煞氣,直朝傅野傾等人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