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緣米已經在賭場等的不耐煩了,看着別人一把把的下注,她是心也癢,手也癢,可現在籌碼還沒換過來,在賭場是不收現金或者刷卡的,所以,李緣米也只能等着。
“劉大少搞什麼鬼,換個籌碼要怎麼久嗎?”
李緣雙說道:“可能是對這裡不熟悉吧,我過去看看。”
劉天軍在李緣雙要去找自己時,已經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可是,劉天軍卻是雙手空空而來,根本就連一個籌碼也沒去換。
李緣米問道:“劉大少,你不是去換籌碼了嗎,爲什麼……”
“因爲籌碼太多,所以我叫他們送過來了。你們應該選好了賭什麼吧,現在可以上位了。”
你換多少籌碼呀,居然還要讓人送的。這裡可是富豪,這裡的人只負責給你換籌碼,可從來就沒聽說過,還會有人給客人把籌碼送過來的。
李緣米嘆氣道:“看來你們上海的規矩跟我們這不一樣,還是讓我們換籌碼吧。”
“李小姐,不用了,既然我說已經換好了,那你就坐到位子上去,只管下注,別的不用管。”
李緣米還真有點懷疑,劉天軍剛來到香港,沒人認識他不說,反到有人要陷害他,而且,這陷害他的人,還有可能是向家,這富豪賭場又是向家開的,他們會對一個自己要對付的人這麼好嗎,還將篝碼送到賭桌上來的。
李緣苗問道:“劉大少,你到底換了多少籌碼呀?”
“也不多,一百億美金而已。”
“啊!”
李家三姐弟一個個都張大了嘴巴,雖然他們都是出生豪門,可一次賭一百億美金這麼大的數目,他們就從來沒有見過。
這可不是在演電影,向華強當年所演的《賭神》也不會在現實中出現,他劉天軍是不是瘋了,有錢沒地方花,拿一百億美金來賭博了。
李緣米問道:“劉大少,你該不會在說笑吧?”
“我從來不說笑,而且還是說一是一,如果你們今天贏了多少,全部都歸你們,輸了,全部算我頭上。不過,我可只有一百億美金,相信多了,暫時也拿不出來,你們可給我省着點花。”
劉天軍的本意就是想輸錢,贏的事情根本就沒想過,如果不輸的話,怎麼給向家一個警告呀。
周圍的賭客根本就不會去在乎劉天軍四人,就算有三個李家的人在這裡,他們也不覺得奇怪,因爲在這裡有很多人是見過李緣雙三人的,那些沒見過的,自然也不會認識李家的人。
“不管了,我就不信,我天天輸。”
李緣米坐在了玩色子的賭桌上,此刻,劉天軍借來的籌碼,也已經被好幾個男人給送了過來。
籌碼不是現金,沒有太多,一個籌碼就是十萬,這樣算下去,也夠玩幾十把的了。
一個男人走到了劉天軍的面前,問道:“劉先生,請問你要玩什麼?”
反正李緣米也已經下坐了,根本就沒必要去玩別的。
對於賭錢,以前的劉天軍非常在行,現在的劉天軍也不會太差吧。
“把所有的籌碼全部放在李小姐面前,讓她玩個夠。”
“好的。”
幾個男人將賭色子桌周圍的所有賭客給散了開來,現在人家拿一百億美金來賭,你們那些小打小鬧的就不要湊熱鬧了,相信這裡也沒有其他人玩的起。
李家三姐弟同時看了一眼劉天軍,他還真是說的出就做的到,說一百億美金,就一分都不會少。
但是,這畢竟是劉天軍的錢,李緣米又不是個用別人錢的女人,她更加不屑去用別人的錢。
“劉大少,我看還是你來吧。”
李緣米站起身來,走到劉天軍的面前說道。
周圍的賭客這個時候也全部都看向了劉天軍,而且和已經紛紛議論了起來,這小子一看就是個大陸仔,他什麼來頭呀,居然玩這麼大,而且,跟他在一起的三個男女,好像是李家的人吧!
劉天軍也不客氣,更不知道李緣米今天的手氣怎麼樣,如果她老是贏,那這場戲就沒的唱了。
“那好,既然李小姐不想跟他們玩,那就由我玩兩把吧。”
劉天軍走到了賭桌前,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玩色子賭桌周圍的賭客,也全部都不由自主的向四方退去,別的賭桌上那些人,在見到劉天軍這邊有上百億的籌碼之後,也都沒興趣玩他們自己的了,看大一點的比較刺激。
頓時間,整間賭場是生意都停止了下來,惟獨留下了劉天軍所坐的這一桌。
一個個的攝像頭,分爲了好幾個角落監視着劉天軍,他們那些傢伙一是怕劉天軍輸,導致沒錢還,而是怕劉天軍出老千,自己就會輸的很慘,所以他們不管從哪方面,都不敢太過大意。
之前這桌賭桌上的荷官是個男人,現在,已經換成了一個女人,還是個身穿黑色中西裝的日本女人。
在這個日本女人的旁邊站着一個穿着紅色西裝的中年男人,這個中年難看一看就知道是這裡的負責人。
劉天軍沒有說話,表情保持的非常冷靜,或者說是一種冷漠,根本就沒將這一百億美金放在心上似的。
那穿紅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問道:“先生,請問你想怎麼個玩法?”
劉天軍說道:“簡單點,賭大小。我的時間有限,如果你們可以在一個小時之內讓我輸光,那我馬上走人。可如果你們沒那個本事,那我就只能把你們給贏光了。”
“既然這位先生要賭大小,我們就奉陪。按照我們賭場的規矩,以先生你的賭注來說,色子由你來搖,我們的人來猜。”
日本女人立刻將身前的色盅往對面的劉天軍丟了過去,劉天軍一手接住了日本女人丟過來的色盅,可卻在同時又給反丟了回去,道:“我沒興趣搖,你們搖,我來猜,動快,現在就開始。”
日本女人看了一眼紅西裝的中年男人,在見到這個中年男人點了點頭後,日本女人的手,已經將色盅給拿了起來,準備搖動色盅。
在旁邊的李緣苗說道:“看劉大少這氣魄,還真是萬中無一呀,難道就連爺爺都如此誇獎他。”
李緣米說道:“這算什麼,難道你們沒聽說,劉天軍在臺灣,同樣用一百億,買下了宋家的傳家之寶跟女兒嗎?”
“這個我們當然聽說過,而且,當時劉天軍還爲了宋家的女兒,將那價值一百億美金的古董給砸成了粉碎,一時間成爲了一段佳話。”
“說實話,我還挺享受劉天軍這樣的男人,可以爲了一個女人,將一百億美金給砸了。”
“姐,難道他就是你心目中所夢想的對象?”李緣苗問道。
“別胡說,就算劉天軍在臺灣所做的那件事再好,也抹不去他在上海的臭名。而且,他又是混黑道的,行事做風都是劍走偏鋒,像這樣的男人,太可怕了。”李緣雙說道:“姐,原來你早就知道劉天軍的底了,可爲什麼你之前當不認識他的樣子?”
“我本來就不認識他,只是聽過他的名字而已。劉天軍在上海那麼出名,又以一場華東商業大戰名震全國,就連爺爺對他都有所耳聞,相信你們也應該早就聽過了吧?”
“像劉天軍這樣的人,如果能做朋友的話最好,如果不行,也不能成爲敵人,因爲沒人知道,你下一步打算做什麼,就如現在一樣。”
“小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李緣米問道。
“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嗎?”
“看出什麼?”
“劉天軍現在的表情已經很明顯了,他根本就不想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只想輸,想將這一百億美金,全部輸光。”
“不會吧!難道他瘋了嗎,有錢沒地方花嗎!”李緣苗說道。
“我想劉天軍應該是想在這裡鬧點事,給向家一個警告。不過,像他那麼的人心裡在想什麼,我也不能完全猜到,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