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赤裸裸的打臉,頓時便讓在場之人紛紛臉色大變,中年領導更是被氣得差點當場暴跳,眼眸冷冷的掃了一眼陸濤,收回目光看向任天等人,冷哼一聲,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滿,沉聲說道:“技術員你們來安排,我的要求是不能委屈了人家,你自己看着辦吧。”
說完,就要邁步離開,陸濤連忙給任天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將昨天的計劃現在就說出來。
任天看見他使的眼色,當然明白使什麼意思,只不過現在領導正在氣頭上,如果這個時候提,那不等於火上加油嘛。
就在他猶豫之時,身邊劉家村的村長也見到了陸濤朝他使得眼色,見他猶豫不決,就站出來喊道:“領導請留步,我們有話要說。”
聞言,剛邁出腳步的中年領導臉色鐵青停下了腳步,他實在使不想在待在這裡,眼眸掃了一眼開口的劉家村的村長,心想,這幫人是怎麼回事,怎麼那麼不開眼,難道看不見我正在氣頭上,不想在待在這裡了嘛,有什麼事不能明天或者打電話說,一定要喊住自己。
儘管心中非常的不悅,但是見任天等人都在看着自己,身爲領導,也不好就這樣揮袖而去失了顏面。
深呼一口氣,壓住心中不滿,沉聲說道:“有什麼事你就快說,我還要去別的地方視察呢。”
“是這樣的領導,紅日集團要在我們山區這邊開一家茶廠還有檳榔加工廠,所以我們想要大面積的種植茶葉和檳榔這些熟悉的東西,至於棉花,我們打算每個村子先種植上幾畝學習一下,如果土壤適合種植,我們以後在大面積的種植。”
中年領導聽完劉家村村長的話,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心中立馬猜測,有人在暗中故意跟自己作對,而這人肯定是鎮裡的某位領導欺負自己是新來的,不然就憑這些村民,如果沒人在背後撐腰,怎麼可能敢這樣,甚至剛纔的那名不斷都反自己的年輕,也是早就安排好的。
腦海中瞬間閃過了無數個念頭,他眼眸冷冷的掃向任天等人,最後目光落在劉家村村長身上,語氣嚴厲的呵斥道:“叫你們種植棉花那是在帶領鄉親們脫貧致富,而不是讓你們跟着什麼紅日集團那種不正經的公司瞎胡鬧,這件事免談,以後提都不要在提,在說了,鎮裡是不會同意那些不正經的公司來這裡開廠,自顧自身利益坑害農民的。”
此話一出,任天等人臉色立馬變得無比陰沉,說他們可以,但是說陸濤的公司是不正經的公司,那就是不行。
一旁,陸濤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沒想到這新來的領導,竟然會當衆說出這樣的話,不知是一時被氣糊塗了,還是有意而爲之,難道就不怕這話傳出去,給自己招來麻煩嘛。
要知道,自己代表紅日集團在這裡可做了不少好事,幫助了不知道多少人,還在東城各縣有不少的加盟連鎖店,給當地財政帶來了不少收入,他竟敢抹黑紅日集團,真是膽子肥了。
看着臉色鐵青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的中年領導,他不由冷笑一聲,語氣嘲諷的問道:“剛纔不是說種植棉花那是自願的嘛?現在這麼就成了強行種植了?”
“你是什麼人?誰給你的權力在這裡說話?”
聞言,中年領導在也忍不住了,臉色無比陰沉眼眸犀利的盯着陸濤,大聲的呵斥道。
陸濤冷笑一聲,上前兩步,眼眸同樣犀利的盯着中年領導,沉聲答道:“我叫陸濤,紅日集團的董事長。”
此話一出,那名投資棉花廠的老闆臉色頓時大變,雖然他不認識陸濤,但卻早聞大名,知道那時一個年輕有本事之人,特別是好再來飯店在瓊崖島的爆火更是讓紅日集團與陸濤的名聲響遍整個島。
他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輕竟然就是陸濤,一想到自己剛纔還想着將人家招到自己的手下幹活,臉頰就感到一陣滾燙,這件事傳出後,他遍註定成爲一個笑話,想想就真想找個老鼠洞鑽進去,沒臉在出來。
此刻,中年領導也是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年輕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紅日集團董事長陸濤,心中頓時咕咚一聲暗道不好,立馬就知道剛纔自己惹禍了,不過作爲領導,他不可能放下身段去道歉,臉色陰晴不定的看了一眼陸濤,轉身就要離去,這邊儘快回去找自己的後臺解決這件事。
不過就在他邁步就要走出客廳之時,陸濤表情嚴肅的看着他,冷聲呵問道:“領導,你還沒給我一個解釋,難道就要這樣一走了之嘛?”
“哼!可笑,要我給你解釋什麼?”
聞言,中年領導眼皮不由一跳,神色變得有些慌張,不過他好事故作平靜的看向陸濤,冷哼一聲,語氣嚴厲的反問了一句。
陸濤冷笑一聲,點上一根菸,吐出個菸圈,眼神犀利的看向中年領導,語氣嚴厲的問道:“剛纔你說我紅日集團是個不正經的公司,自顧自身利益坑害村民,這件事希望你能給我個說法,我紅日集團哪裡不正經?什麼時候自顧自身利益坑害村民了?”
中年領導被問的啞口無言,他剛纔也是因爲紅日集團要在這裡建廠子威脅到了自己的利益,這才一時情急脫口而出,當時一說完,心中就後悔了,不過說出的話無法收回,只能回去後想辦法將這些給控制住不讓外傳。
不過還沒等他回去解決,就正好遇見人家正主在場,此時恨不得想要給自己一巴掌,說自己亂說話,這回好了,如果這件事不能好好解決,人家鬧起來,恐怕自己的後臺也保不了自己。
一旁,投資棉花廠的老闆,見到他臉色就像是吃了只死蒼蠅般難看,立馬遍硬着頭皮站出來打圓場道:“原本是陸總呀,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和傳言那般是個人中龍鳳,鄙人姓陳,在瓊崖島開了一家旅遊公司,生意做的還算可以,希望陸總能給個面子,今日之事就不要在追究了,就算是鄙人欠陸總一個人情。”
他想得倒好,自報家門後,一般人多少都會給點面子,畢竟大家都是生意場上的人,擡頭不見低頭見,說不定哪一天就會有合作的機會。
這樣一來,今天他算是幫了領導一個大忙,欠自己一個人情,而陸濤那邊,他也因此而結識,以後還可以尋找機會合作,簡直就是一箭雙鵰的大好事,他成爲了最後的大贏家。
不過計劃雖然好,但卻遇見了陸濤這個不按常理出牌之人,就他冷笑一聲,眼神閃過一絲輕蔑,語氣不客氣的問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給你臉?滾!不行別怪我不客氣。”
那名投資棉花廠的老闆,原本滿是笑容的臉瞬間變僵,臉色頓時也變得跟中年領導一樣,就像是吃了只死蒼蠅般難看到了極點,有心想要發怒,但有不敢,在別人的眼裡,他或許很了不起,但是在陸濤這種大人物級別的眼裡,他還真的什麼都不是,人家隨隨便便一個產業,就能跟這間的旅遊公司相比,甚至發展前景和利潤都要比自己的公司大。
不過都被這樣當場的無情打臉了,現場還有那麼多人,如果不說些什麼,拿就顯得自己也太過懦弱了,想想他還是放出一句狠話道:“陸濤,山不轉水轉,今天的事我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