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情況對自己不妙,中年婦女並沒有緊張,也沒有退縮,冷冷掃了一眼趴在船牀上的陸濤,語氣囂張的說道:“別以爲仗着人多就可以保護那賤貨,我隨便一個電話就能將她抓起來,就連你們也不例外,識相的就乖乖叫他們離開,不然讓你去吃牢飯。”
轉頭撇了一眼中年婦女,陸濤暗暗冷笑了一聲,心想,還真是與太子城有關的人,基本語氣臺詞都是差不多,動不動就要讓人進去吃牢飯,可見小鬼比閻王還牛,錢多他們都不敢隨意說這番話,但是與他們有點關係的人,卻敢比他們還要囂張與牛叉。
聽見中年婦女一口一個賤貨的罵吳依竹,眼眸射出一道寒芒,對着陳明冷聲說道:“陳明,將這臭婆娘的嘴給我撕了!”
一旁,陳輝聞言面色立馬大變,對方可是跟太子城的鄭家有關係,如果動了這中年婦女,那後果麻煩就大了。
他並不知道陸濤跟蘇雲的關係,所以纔有這些擔心,剛想要出言阻止,就見陳明二話不說,已經上前一步擡起砂鍋大的巴掌,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拍像中年婦女的臉上。
“啪!”
一聲清脆悅耳但令人牙酸的聲音迴盪在整個病房中,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中年婦女,就見她嘴角溢血,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盯着趴在牀上的陸濤,咱們都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敢叫人動手打自己。
片刻過後,她表情變得猙獰,語氣冷冷的咆哮道:“小畜生,你知道我是誰嘛?敢動我,我要滅了你全家。”
說着,不顧一切的就朝趴在病牀上的陸濤撲去,不過立馬就被陳明擋住,中年婦女的丈夫見到妻子捱打,也是非常的憤怒,但與司機被幾名壯漢死死包圍住沒辦法衝出去,只好又急又怒的在原地看着妻子被人按住。
“陳明,不是你將她的嘴給撕了嘛?你耳朵是不是聾了聽不見。”
趴在病牀上,看着表情猙獰朝自己衝過來卻被陳明按住的中年婦女,陸濤語氣冷冷的呵斥了一聲。
一旁,陳輝被這一幕給驚呆了,心想,這次下完了,得罪了太子城的鄭家,今後麻煩大了,恐怕快送111也開不下去了。
想到這裡,他心中非常的着急,腦海飛速的轉動,鄭想着要怎麼樣解決這件事,就聽見陸濤再次呵斥了一聲,他變色大變,立馬喊道:“陳明住手。”
喊完,他立馬趴在陸濤耳邊着急的說道:“陸濤,不可衝動,對方跟太子城的鄭家有關係,今日你怎麼一動,今後我們就別想在瓊崖島立足。”
陸濤撇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此刻心中全都是怒火,如果不是自己現在不能動,早就跳起來親手將那中年婦女的嘴給撕爛了。
她兒子打了自己不說,還跑來這裡對自己耀武揚威,威脅警告,這些都不算什麼,但是她千不該萬不該羞辱自己的女人。
陳明並沒有聽陳輝的話住手,原本得知陸濤被打,他心中就憋着一股怒火沒處撒,現在有這機會,他怎麼可能錯過。
別說他是知道陸濤跟太子城大老闆關係密切,就算是不知道,只要陸濤一句話,上刀山下火海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照樣衝上。
沒有在猶豫,立馬便將被自己一手給按住的中年婦女拉起,然後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往嘴上拍去。
“啪啪……”
一聲聲清脆悅耳的響聲再次迴盪在病房之中明,所有人看着這一幕,不由下意識的都張了張自己的嘴,感覺一陣牙酸。
“住手!”
中年婦女的丈夫拼命的想要衝出去救自己的妻子,但是被幾名壯漢死死抵擋住,不由憤怒的大喊,想要引起醫院醫生和護士前來。
不過這一招果然見效,護士和醫生趕來,見到病房之中有人正在打架,連忙呼叫保安上來,然後將陳明拉開。
陸濤見事情鬧大,並沒有慌張,冷笑一聲,然後從一旁包包中拿出手機給蘇雲撥打了過去。
“喂!小男人,你在哪裡呀?怎麼那麼吵。”
電話接通,很快蘇雲的聲音便傳來,不過聽見四周傳來的吵吵聲,眉頭微皺,疑惑的問了一句。
陸濤看了一眼滿嘴是血的中年婦女,冷笑一聲,語氣淡淡的說道:“我現在在醫院,昨天被那麼太子城鄭家的人差點給打死,現在又跑來對我威脅恐嚇,說如果我不配合他們,就要送我去吃牢飯,蘇總,我就想不明白,太子城哪來的那麼大威風,動不動就要將人送去吃牢飯。”
“你現在沒事吧,在豐縣還是在海城?”
聽他說自己差點被打死,蘇雲心中大驚,然後又聽他後面的語氣雖然帶着點諷刺,但是蘇雲知道這小男人是在告訴自己,他現在很是憤怒,如果不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那後果會很嚴重。
陸濤撇了撇嘴,語氣依舊淡淡的說道:“我不在豐縣,也不在海城,而是在儋城,還有,估計你們太子城的狗腿子要動用關係將我帶走,你最好解決一下,如果我的人被帶走,那任何人就不要在站出來說話了,雖然我是個小人物,但也想嘗試一下螞蟻咬大象是什麼感覺。”
“陸濤,你別衝動,我現在就去辦,保證你的人不會被帶走。”
他的話了,立馬便讓蘇雲慌了,儘管陸濤現在正如他所說,自己是個小人物,但是蘇雲可不這樣認爲,她可是親眼見過這小男人的各種手段與商業上的操縱,如果真的將這小男人惹怒了,搞不好,螞蟻還真能將大象咬死,所以她便心急了,語氣鄭重的給出了一句承諾後,便掛斷了電話,然後給鄭家老爺子打去。
“喂!蘇總您好。”
電話很快接通,傳來鄭權的聲音,聽口氣,這老傢伙此刻應該是在享受太陽的沐浴,心情很是不錯。
自己此刻正在着急上火,這老傢伙心情還不錯,蘇雲心頭一怒,沒有廢話,直接冷聲說道:“鄭權,立馬將你鄭家正在招惹陸濤的人叫回來,不然拼着太子城不要了,我也要將你鄭家給連根拔起,永遠退出商場,在無翻身之日。”
還不知道什麼事的鄭權,聽她怎麼一說,立馬臉色大變,明白她這是動了真怒,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他卻感到很是狐疑,不知道是什麼事,竟然讓蘇雲如此憤怒,不惜一點面子都不給,打電話來警告自己。
“蘇總,可以將事情說清楚一點嘛?如果我鄭家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我會親自上門賠禮道歉,但是還請蘇總凡事要冷靜一些。”
蘇雲深吸了一口氣,也知道自己剛纔是有點衝動了,於是便將陸濤的事還有現狀講述了一遍,最後,擔心鄭權不知道此事後果的嚴重性,她語氣凝重的提醒道:“鄭老,希望你你能親手去儘快解決這件事,不要等到別人插手了,那你鄭家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說完,她便不在多言,立馬掛斷了電話,起身在辦公室中來回踱步,感覺還是不放心,然後又拿起手機撥打了幾個電話,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她已經動用了一點人脈關係,估計這回小男人不會受到什麼委屈了。
想到這裡,她拿着手機給陸濤撥打了過去,不過打了幾遍,電話都是無人接聽,她一顆心頓時又變得不安了起來,一來是擔心小男人的傷勢,二來是不知道事情怎麼樣了。
想想她還是覺得自己去一趟儋城比較好,於是給小男人發了個短信,便來離開辦公室,叫上新招的秘書,走出太子城親自開車前往儋城。
鄭權臉色陰沉的從靠椅上站起身,聽了蘇雲的講述,他眼眸閃過一絲冷意,立馬猜出又是鄭浪招惹的事,然後拿出電話給鄭浪撥打而去。
語氣嚴厲的將事情說了一遍,頓時將鄭浪給說傻了,心想,自己這段時間課沒有親自出面招惹過陸濤,就更別談派人動手打人了,不過他並不敢反駁,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然後立馬就去調查這件事。
鄭權打完電話後,心中依舊很是不安,因爲這件事關乎到他鄭家的生死存亡,雖然在太子城看上去之前他們是將蘇雲的權利給架空了,但是卻一直都還不敢太過分,怕的就是蘇雲不顧一切的反撲,那後果就嚴重了,加上現在又是面臨太子城股份改制的特殊時期,如果在這節骨眼上真出了什麼事,那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裡,他立馬便坐不住了,打了個電話給秘書安排車,就匆匆的離開,準備也親自去儋城一趟。
此刻,病房中,中年婦女牙都被拍掉了幾顆,滿嘴都是血,看起來非常的恐怖,她被兩名護士給扶起,幾名保安已經將陳明擋住,眼眸陰毒的盯着陸濤,囂張的喊道:“小畜生,你給我等着,今日不滅了你全家,我就不姓鄭。”
說着,也不管此刻自己的狼狽,拿出手機就立馬報警,然後便甩凱兩名護士的攙扶,站在原地冷冷的看向趴在病牀上的陸濤,準備等待警察到來將人抓走,她在通過關係好好報剛纔的仇。
“陳哥,你想將依竹帶走,送回去馬鎮,這邊的事我會處理的。”
儘管已經給蘇雲打了電話,將事情後果的嚴重性說了一遍,也相信那女人會處理,但是陸濤還是不會吳依只留在這裡,於是便對一旁的陳輝吩咐了一聲。
聞言,陳輝也知道此刻事情已經鬧到了這一步,不是他能插手的了,想了想,還是點點頭答應。
見他點頭答應,陸濤看着身邊的吳依竹,沉聲說道奧:“憨丫頭,你先跟陳哥回去,我將這邊的事處理一下,然後明天或者後天你在過來,聽話,乖乖的跟陳哥先走。”
“嗯!”
聞言,吳依竹不放心他一個人呆在這裡,想要說點什麼,但是見他那有點嚴肅的表情,便不敢在說話,點了點頭,然後在陳輝的帶領下,往病房門口走去。
“誰都不準走。”
中年婦女見吳依竹要被帶走,頓時便攔在了門口,看了一眼吳依,收回目光看向趴在病牀上的陸濤,冷笑了一聲說道:“想要讓這小賤貨走,門都沒有,待會我要讓你親眼看看老孃是怎麼折磨這小賤貨的。”
“陳明,將這臭婆娘的牙給老子全都打掉。”
聞言,陸濤表情瞬間變得舞步陰冷,中年婦女三番五次的觸碰自己的逆鱗,令他在也忍不住了,對着陳明冷聲大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