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行天!”柳杉村正驚呼一聲,滿臉的凝重。燕飛見勢不妙立刻向柳杉村正靠近。風行天身旁的吳月和揚天兩人看了燕飛這下做的行徑不由得暗中鄙夷:“這樣欺軟怕硬之徒也只配欺負一下弱質女流之輩了。”
“哼!”風行天輕哼一聲,高出柳杉村正一倍以上身形頓時散發出絕強的氣勢;直接*上柳杉村正等人。
“嗨!”柳杉村正怪叫一聲,身形陡然後退,躲避不及的燕飛剛好顯露在前面對上了風行天散發的猛烈氣勢。一時連噴三口鮮血栽倒在地;人事不知。
藉着這片刻的緩解,柳杉村正和他身後的兩名男子急速後退。想要從正門逃走。可是七曜、吳月和揚天三人怎能讓他得逞。三人齊齊一動,眼看就要追到他們身前。只見那兩名男子身形暴漲,瞬息之間漲大了三倍有餘。接着兩聲悶響後化作滿天的血雨噴射開來,腥臭無比!
“快後退!這是分屍術!血水劇毒而且有強烈的腐燭性!”風行天暴吼一聲,雙手伸長了四五倍;一隻手猛地一捲將七曜三人捲了回來。另外一隻手撩起身後的大牀飛了出去,剛好擋在正門口。
“嗤!嗤……”聲起,厚重的席夢思牀被飛過來的血水腐蝕了大片。也是由於大牀的抵擋使得腐蝕的血水被隔斷在門口,將正門之處的木地板腐蝕了乾乾淨淨。要是真的撒射到吳月等人的身上,豈不是骨頭都要爛掉?
“啊!”就在風行天等五人安全退回的時候,一聲淒厲的嘶喊伴隨着席夢思牀轟然倒塌。柳杉村正矮小的身子急速彈上了半空卻又是直挺挺的倒下,在地板上砸出一個印跡來。他本人則在地上哀嚎不住,渾身不斷的冒起一絲絲青煙,一陣陣惡臭傳了出來。
“風行天,你的人情我今天算是還上了吧!”楊融快步走上前來,和風行天對視一眼後直奔劉美君而去。一位妙齡少女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腳步如風,身飄如煙。風行天看了稍微皺了一下眉頭:“菊花流?”
劉美君真不愧爲母老虎,她強自忍受着那暴烈的春藥;竟然生生將嘴脣咬的稀爛,渾身血脈被急劇升溫的血液全部漲開;此時身上已經血紅一片;內附也焚壞了大半。只是讓人驚奇的是她胸前那塊地方卻是保留完好,小楊新貴睡的憨熟憨熟的,小臉紅潤,呼吸綿長。絲毫不受影響。
“楊融,你來了!”彷彿迴光返照一樣,劉美君緩緩睜開疲憊的雙眼;淡淡的看了一下楊融,接着輕聲道:“請你幫我照顧好小三!”一邊說話嘴角一邊冒着血沫子!她曾經俏美的臉上如今也是青筋爆裂,血管翻開,模樣甚是猙獰!可是楊融卻是感覺到一片溫馨,母性的溫柔從這種猙獰的面容上散發出來!
“你放心吧!你沒事的!睡一覺就會好的!”楊融定定的看着劉美君輕柔說道,接着滿臉聖潔的輕吟道:“善良的女神啊,請將你的眷顧施予這個偉大的母親吧!”隨着楊融的吟唱,一股淡淡的柔光,由弱變亮;出現在劉美君的額頭上,最後將她完全包裹住。楊融抱起熟睡的楊新貴重新轉過身來。卻
是見風行天他們滿臉驚愕的看着自己。
“你們怎麼還不走?”楊融淡淡的說了一句,接着對那妙齡少女道:“柳杉村正在那邊,你清理門戶之後就回去吧,以後不要再跟着我了!”
“栗子已經破戒了,不再是菊花流的人。你是第一個看到栗子身體的人,你不要栗子,栗子只有自裁!”少女輕飄飄的說完這句話後,反手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匕首,直接刺向喉嚨。
“叮!”楊融轉手將那小匕首打掉,冷聲道:“你要死的話就死吧!但是麻煩你不要當着我的面死好不好?”
少女聽了默默的轉身,接着飛快的抽出忍者刀向脖子上抹去!
“嗉!”這次是風行天伸手將少女的長刀奪去,然後他對楊融笑道:“既然你不要她,就將這女人交給我好了!我正好要研究一下菊花流的奧秘呢!”
“哼!菊花流誓死不降!”隨着少女輕喝一聲,她嬌小的身子開始暴漲起來,眼看就要自爆而亡。楊融飛身上前,一把抱住漲大的少女,嘴對嘴的將自己體內的聖鬥氣輸送了過去。接着在她耳邊輕喝道:“算了,你以後想幹嘛就幹嘛吧!”
楊融這得了便宜又賣乖的嘴臉看得吳月等人均是心中大叫不平!你說這是什麼事兒?怎麼老有美女自動貼上這個混傢伙呀!風行天看了卻是眼中精光大閃,嘴角不懷好意的翹了起來。
說起來,楊融和少女栗子之間的糾葛還要從楊融潛進別墅的時候說起。
當柳杉村正放出極爲暴烈的春藥粉末的時候,菊花流行者栗子就中招了。只是她用絕強的意志控制着血液的沸騰,勉強使用隱術逃出了劉美君的臥室。到樓梯底部的時候實在忍受不了,顯出身形來。這個時候楊融剛好上來。兩人就對了一眼,本來中了春藥,栗子用放血之法還可以壓制。可就是看了楊融一眼看壞了!
栗子是菊花流第三十三代行者,是菊花流的執行忍者!也是這一代最爲傑出的忍者刺客!菊花流直接受命於R國的松仁家族。松仁家族是R國的軍事世家,每一代家族中的男丁都是R國的軍事骨幹。這一代的長孫松仁本二在海軍中服役,是未來的海軍上將的直系人選。因爲一次休假途中被莫名的原因捲入了和Z國的紛爭(詳情見九十四章:回程的插曲!),被Z國海防連隊俘虜了,雖然最終通過外交關係贖了回來。可卻使松仁家族顏面大失;這代家主松仁岡田勃然大怒,即刻下令菊花流派出最頂尖的殺手將這次事件的嫌疑人楊融暗殺掉。
楊融早上在馮毅*小樓外邊碰見的隱形刺客就是栗子的第一次刺殺。這次刺殺沒有成功,反而讓栗子記住了楊融的面容和他本身的強大。作爲一名自小培養的忍者,一直就信奉着服從強者的信條。所以栗子對楊融有了一個深刻的印象:“這個男人很MAN!”
於是在她身中劇烈春藥的時候,和楊融對了一眼立刻就將她體內一直壓制的火苗點燃了,春藥的藥性急速的發作了起來。沒等楊融有什麼反應,栗子就剔除了全身的衣服;光着身子撲了上
來。
“咦!世界上還有何種香豔的打鬥方法麼?我怎麼不知道?”楊融滿腦子問號的迎了上去,可是交手片刻他就知道不對勁了。打架哪有死命抱住人家不放的,更可恨的是舌頭都伸出來在自己的身上亂添?打架沒有用舌頭的吧?最終楊融從栗子飢色的表現上斷定這女人中春藥了。不過這個時候兩人已經廝打到廚房中去了。
“唔!”楊融剛楞了一會兒神就被栗子吸住了嘴巴!楊融想要推開卻反被栗子抱得更緊!當他灌注內勁再次震開的時候,栗子嬌軟的身子就如同一塊口香糖一般緊緊的貼在他身上;絲毫不能動搖。無法之下楊融只得將體內的鬥氣從舌頭上傳了過去,希望能將這個發情的女人掙開!
不想這下歪打正着!楊融的聖鬥氣似乎有緩解栗子體內藥性的意思,接連傳過幾次之後;栗子眼中的瘋狂終於平靜了下來。
“可否將剛纔的那種氣息再傳給我一些!”栗子終於能控制住自己的意志了,可是體內殘留的春藥還是霸道的很。此時不徹底處理乾淨說不定還會發作起來。她輕輕聲問道,語氣非常的輕柔,真的就像一位嬌羞的少女一般。
看着栗子白玉般的身材,楊融心中憐意頓生,立刻揮出一片聖鬥氣透入栗子的體內將那春藥藥性完全蒸發掉了。現在人家清醒了,自然不能再做出剛纔那般輕薄的事情來。
“我叫栗子,從今往後就一直跟着你了!如果你死亡了我也不會獨活!”栗子找來一套女裝優雅的穿好之後,走到楊融面前平淡的說出這句貌似是誓言的話來。
“不會吧!我們又不是在拍戲!”栗子的話嚇了楊融一大跳,他可不是一個愛做夢的小男生。這樣離譜的事情他絕對是不同意的。
“……”栗子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他身後。栗子的話是真的,菊花流的行者一直有這樣一個傳統,凡是新一代的行者都要絕對的效忠這一代松仁家族的長孫。所謂的效忠儀式就是在新一代的長孫面前除盡一切衣衫,讓松仁家族的這一代長孫第一個看到行者的真實面容。一般進行這個儀式之後,長孫就和新一代的行者行房;完成保鏢到情人的轉變。當然在菊花流的宗法上並不是這樣寫的!只是規定行者必須無條件的侍奉第一個完全看到身體和相貌的人。而栗子剛好沒有進行這個儀式就被派出來了。
柳杉村正是知道這個隱秘的,所以剛纔他才那樣興奮。不想卻是做了他人的嫁衣。白白便宜了楊融。當栗子當着衆人面要自殺的時候,柳杉村正活活的被氣死了。
楊融和栗子上來時候剛好碰見急速逃逸的柳杉村正,於是反手一掌將這個矮子打了回去。這就是先前的經過。
栗子的漲大的身形在楊融度過聖鬥氣之後就緩緩的回覆了原形,不知道是真的有效,還是栗子自己解除了暴體之術;反正等楊融鬆開栗子的時候,栗子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是小臉微紅。
“楊融,你和菊花流夥同一夥可是證據確鑿了吧!這次你可怎麼說?”風行天終於陰笑着出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