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
丹麥。
一處莊園內。
最中間是一個歐式古堡。
古堡位於一處山頂,周圍數千畝土地都屬於這個巨大莊園,今晚,這裡戒備森嚴,上百名黑白保鏢在別墅周圍分佈,別墅內,保鏢比外面還多。
和外表的靜謐不同。
地下室內。
喧鬧一片。
勁爆的音樂迴盪在巨大的空間內,場中間,十數道火爆身材的白人女性正在裡面熱舞,扭動,做着各種讓男人熱血沸騰的動作。
最關鍵是,她們是在籠子裡跳。
四周是一圈看臺,來來往往,觥籌交錯,兩百來號人,可是這裡是經過特別加固和加大的,最多可容納五百人聚會,都不會擁擠。
這二百多人。
看着還有點空蕩蕩。
貓女郎是今晚的侍者主題。
一個個女性侍者都待着貓形面具,沾了一條假的貓尾巴,穿梭於客人之間,客人們也很剋制,最多動動手,因爲,女人,不是他們來這裡的目的。
場內。
音樂聲驟停。
表演者們快速離場。
一個白人主持人高聲說道。
“時間到,第六場,我們的六號新選手,挑戰本場的駐場鬥士‘尾狼’,他是否能夠成功,成爲新的駐場鬥士,讓我們有請,六號新選手‘破面’”
話音剛落。
一個強壯的白人從入場通道走上了擂臺。
“喉。。。又來一個送死的。”
“破面。。。什麼破名字,你輸定了,趕快認輸吧。”
“一分鐘,你一分鐘都堅持不住。”
“。。。”
場內一片喧鬧。
這裡是丹麥富人們的遊樂場。
‘友誼’拳賽。
在這裡,可以看見拳拳到肉,可以看到生死之戰,可以現場體驗到暴力和瘋狂,每次有人上臺,雙方押注的人就會用屁股說話。
壓了誰。
自然要先在心理上壓制一下對方。
雖然實力是很關鍵,可是心態也很重要,因此,他們倒不是真的腦子抽了喜歡謾罵誰,這些都是有身份的人,混跡於上流社會,平常髒話都得慎言。
只是覺得,這樣的‘助攻’,能讓自己勝率大增。
場內。
‘破面’面色平靜,眼神犀利,目不斜視,也不和下面的觀衆互動,連自我介紹和拉人氣都沒有,就這麼走到場中間,垂手而立。
靜靜地等着對手上來。
底下。
一個年近天命的白人緊張地擦着腦門的汗珠。
他便是‘破面’的介紹人。
這種拳賽,必須要有介紹人才能,而且必須是拳賽的會員。
白人名叫卡恩斯,一個貴族後代,然而,在歐洲,什麼不多,就是這些所謂的貴族後人多,歐洲面積也就不華夏大幾十萬平方公里,但是卻分佈着四十多個國家。
比華夏的省份還多。
這些國家分分合合,實行的體制也差不多,導致貴族後人的身份基本沒什麼用,也就英國的爵位還能讓人另眼相看一點。
卡恩斯以前還是有點積蓄。
就是喜歡賭博。
好在人懂得剋制,沒有玩太大,但是賭運不佳,就算沒有玩多大,時間長了,資產也經不起這樣折騰的,現在瀕臨破產。
就在三天前。
臺上的‘破面’找上門。
說要和他合作‘賺錢’,目標就是這個拳賽,卡恩斯起初是不敢的,但是當‘破面’兩秒幹翻自己的兩個保鏢之後,他心裡火熱起來。
也許。
這是自己翻身的機會。
只要卡恩斯這場贏了,就可以成爲駐場拳手,取代原先的駐場選手,除了獲得一大筆獎金之外,還能下注,現在一比四點七的賠率,足以讓他一次翻身。
“破面,你可一定要贏啊。”卡恩斯喃喃道。
這時候。
對面的‘尾狼’也走了上來。
“喀嚓。。”
兩邊的門立即被大鎖鎖住。
由於主辦方比較‘雅’,嚴禁選手取什麼太過誇張的名字。
尾狼,來自俄羅斯,一名職業格鬥拳手,也是參加過UFC的拳手,能在那種無限制格鬥中出場,本身就代表着強大的實力。
看着眼前的人。
尾狼冷笑一聲。
毫無徵兆的衝了上去。
在這裡,只要進籠,就是開始,不需要有人喊。觀衆們只見尾狼搶佔先機,直接衝了過去,都興奮地大吼起來,準備看一場精彩的表演。
而他們看到的結果是。
一道人影衝了上去。
下一秒。
一道人影又飛了回來。
場內瞬間好似安了暫停鍵一樣。
一個個腦子都有點轉不過彎,可是回放要等到比賽結束,到時候還會有專門的人來解說,還有慢動作分解動作解說,最後纔是熱辣表演。
爲了自詡爲‘脫離了低級趣味’,主辦方也以這樣的方式來增加‘逼格’。
剛纔。
發生了什麼?
“哐當。”
尾狼撞在了鐵欄杆上。
“咳咳。。”尾狼扶着鐵欄,捂着胸口,一股鑽心的疼痛從他的肺部傳來,讓呼吸都有點不暢,也只有咳嗽,才能緩解疼痛。
剛纔發生了什麼!
其實他也沒怎麼看清。
剛纔衝過去,想要試探一下,可是隻見眼前一閃,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胸口傳來,‘假面’把自己踢了出去,他雖然看不太清,可是手腳還是分得清的。
喘息了十幾秒。
看着場內的一臉淡然‘假面’站在原地,尾狼眼中過濃濃的凝重。
當即。
他揮舞着拳頭再次衝了上去。
觀衆們也回了神。
看着尾狼的拳頭距離新人假面不過半米,他們都睜大了眼睛,想要看看假面如何應對,一個格鬥姿勢都不擺,這是看不起尾狼嗎?
下一刻。
假面用事實證明。
的確是這樣。
這一次,他們看清了,只見尾狼的拳頭被假面一掌拍開,腳以快到令人咋舌的速度擡起,然後大腳丫子落到了尾狼的胸口。
然後。
和剛纔一樣。
尾狼倒飛了出去。
這爆發力。
看呆了所有人。
因爲他們看見尾狼並不是由於傾倒慣性向後的。
而是直接被‘假面’踹地飛了起來,離地有點距離,飛了兩米多遠,尾狼才腳步落地,然後由於身體傾斜,倒退回到了籠子邊緣。
“哐當。。。”
尾狼抓着鐵欄杆。
眼裡滿是不可思議。
他被人瞬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