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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了?”
納蘭雲煙這次倒是客客氣氣的將葉鈞請進屋子裡,葉鈞暗道該不會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過還是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剛坐下,納蘭雲煙就掩上門,笑眯眯坐在牀上,“聽說你現在正就讀於南唐大學,怎麼樣?學校的生活是不是多姿多彩?身邊是不是很多美女圍着你轉?”
“納蘭小姐,在我沒上大學的時候,不也很少去江陵一中上課嗎?甚至於一年下來,我都沒去過學校幾次。”葉鈞頓了頓,似笑非笑道:“莫非換了個環境,你就認爲我會老老實實當一名乖學生?”
“還真應了那句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葉先生,看來你是打算再次荒廢四年的學業?”
“有這個想法,也打算朝着這個目標前進。”
葉鈞的話惹來納蘭雲煙的一陣白眼,好一會,納蘭雲煙才輕笑道:“我想聽聽外面的事情。”
葉鈞心裡一動,當下仔仔細細盯着納蘭雲煙,似乎想搞清楚對方的想法,只是納蘭雲煙神色如常,葉鈞只能搖搖頭,笑道:“夏侯雲瀾現如今自顧不暇,如果納蘭小姐想要離開這,悉聽尊便,我絕不阻攔。”
納蘭雲煙神色一喜,“這麼說,消息是真的?夏侯雲瀾當真躲起來了?”
葉鈞微眯着眼,暗道納蘭雲煙果真跟外界有聯繫,是電話嗎?對方就真這麼值得她信任?
不少疑惑都困擾着葉鈞,好一會,葉鈞才點頭道:“沒錯,夏侯雲瀾試圖報復我,這種人,不拔不行。而因爲夏侯傑已經暴斃身亡,同時青幫很清楚我與夏侯雲瀾孰輕孰重,所以根本就沒費太大的氣力,就將夏侯雲瀾逼到絕境。只可惜,夏侯雲瀾相當機警,還是讓他給跑了,但現如今他只是頭被拔了牙的野狗,既然已經不能咬人,就只能夾着尾巴灰溜溜逃跑。所以,即便你想離開,到外面過自由自在的生活,他也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威脅性。”
納蘭雲煙細細品味着葉鈞這句話,沒有表態,似乎在揣度葉鈞說這話到底是發自真心,還是虛與委蛇。房間陷入到短暫的沉寂,經過足足一分鐘,納蘭雲煙才輕輕拍了拍牀,笑道:“如果葉先生不介意的話,我還想住一陣子。”
似乎並不意外納蘭雲煙這種決定,葉鈞點頭道:“隨便,但如果哪天納蘭小姐想要離開這裡,最好能通知我一下。當然,如果覺得麻煩,這點小事情就算了,其實我也只是想盡一盡地主之誼。”
“葉先生,你這是故意奚落我嗎?我是那麼不近人情的性格?”納蘭雲煙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承蒙葉先生照顧這麼久,如果我要走,一定得單獨請葉先生吃頓飯,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能夠跟納蘭小姐共進晚餐,實在是三生有幸。”葉鈞頓了頓,笑道:“這可是其他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沒想到我竟然能獲得這般殊榮。”
告別納蘭雲煙,走進拐角的葉鈞,原本和熙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當下,葉鈞若有所思瞥了眼四周,這才緩緩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
“葉先生。”
李博陽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葉鈞看了眼李博陽的大腿,皺眉道:“怎麼回事?”
“被追殺,跑到絕境,爲了活命,賭了一把。從山崖上往下跳,以爲必死無疑,沒想到清醒後,才知道沒有到閻王殿報道。只是很可惜,斷了條腿。”李博陽神色如常,沒有任何的沮喪,“或許以後很難再替葉少辦事了。”
“放心,你這次做得很好,我知道,承諾給你多少補償,在你眼裡都是虛僞的客套。而且我也知道,你不會要這些,替我辦事,也不是爲了這些。”
葉鈞若有所思圍着李博陽轉了半圈,當下,伸出手,搭在李博陽的大腿上。
李博陽並不清楚葉鈞在幹什麼,但卻滿臉平靜的站在原地。
足足過了五分鐘,葉鈞才收回手,平靜道:“典型的粉碎性骨折,想要治好,從科學的角度來說,沒有任何的可行性。而且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期,如果是剛剛斷骨的時候,興許得到及時的救助,應該有兩成的機會能夠痊癒。”
聽到葉鈞這麼說,李博陽臉上浮現出一絲失落,葉鈞看得清楚,笑道:“當然,你也別失望,興許還有一個法子,只是我也不敢肯定行不行。”
“真的?”
李博陽目露不可思議之色,當下滿臉希冀,誰不想行得正坐得直?
“別報太大希望,也別覺得毫無希望。我是說有機會,但可行性很小,關鍵是,現在還無法驗證到底行,還是不行。所以,你要等一等。”
“恩,只要有痊癒的可能性,我一定不會放棄!我還希望能替葉少繼續做事。”
“我相信你。”
葉鈞拍了拍李博陽的肩膀,緩緩道:“看你也很累了,今晚就是住在會所裡,我讓人給你收拾房間。”
“不用,多謝葉少,在會所裡,我還有地方能住。只不過這麼久沒回來了,也不知道成什麼樣了。”
李博陽微笑着離開,葉鈞也不挽留,他跟李博陽說有機會能治好他的腿,並非無的放矢。先前將手搭在李博陽的大腿上,葉鈞就是在詢問系統,看還有沒有機會診治。
起初,系統用的是診斷死人的口吻說了一大堆大道理,但末尾,卻補了一句,就是老葉家那三個祖師爺,興許有辦法。
這倒是提醒了葉鈞,既然三位老祖宗既認識長生石,又懂得如何替人貫通任督二脈,直抵化境。那麼,對於這種骨骼恢復,怕也懂得一些醫學常識無法解釋的土法子。
算了算時間,再過三四個月,就能再次見到三位老祖宗,葉鈞也是很期待,更期待任督二脈貫通的那一天。
“記住,從現在開始,偷偷派人二十四小時給我盯死這間房的女人,她如果要偷偷開溜,就讓她走,但千萬別阻擾她,更不允許讓她發現,只需要偷偷跟着就行。”
“葉少,放心好了,這方面,弟兄們都很在行,保管不會出岔子。”
阿虎拍拍胸口,一口應承下來。
葉鈞點點頭,當下站起身,透過窗戶瞥了眼納蘭雲煙居住房間的窗臺,只見玻璃窗折射出一道誘人發狂的完美曲線,儘管只是燈光映射出的影子,但曲線明透,足以說明影子的原身有着多麼誘人的身段。
葉鈞自然不會相信納蘭雲煙的一面之詞,料想要不了多久,這位嬌滴滴的大美人就很可能偷偷摸摸趁着夜色離開。既然外面對她來說已經相當安全,自然不會繼續縮在清巖會所。葉鈞清楚,納蘭雲煙自始自終都沒放下對他的戒心。
“想什麼呢?”
蘇文羽渾身赤裸,只是用一張毛巾遮擋着羞處,高潮的餘韻並未散去,當下只是順從的靠在葉鈞肩膀上,藉助邊上的燈光,凝視着葉鈞那張讓她着迷的臉龐。
“蘇姐,你說到時候我們第一站該上哪玩?”葉鈞伸出手,攬過蘇文羽的腰肢,先前,他朝蘇文羽索要了足足三次,讓蘇文羽累得夠嗆。如果不是考慮到明早蘇文羽要起早貪黑到公司處理公務,再次上演一輪帽子戲法,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其實上哪都一樣,只要能跟小鈞在一起,我都開心。”蘇文羽溫柔的替葉鈞整理着散亂的毛髮,“該剪剪頭髮了,頭髮太長,容易亂。”
“好的,不過我還是想跟往常一樣,讓蘇姐幫我剪。”
“真拿你沒辦法。”
蘇文羽嗔怪的瞄了眼葉鈞,然後就咬着牙站了起來,當下隨隨便便套了件睡衣,就跑到邊上拉開抽屜,然後從裡面掏出一把剪刀、一件雨衣。
“老規矩,你自己搬條凳子坐下。”
“是,老婆大人。”
“沒個正經。”
儘管蘇文羽俏臉通紅,還嗔怪的瞪了眼葉鈞,可實際上卻沒有任何生氣的味道。相反,還洋溢着一絲淡淡的幸福。
剪髮是一個看似漫長,實則瞬間就匆匆別過的過程,當看着鏡中的自己,葉鈞下意識摸了摸清爽的髮型,笑眯眯道:“還是蘇姐手藝好,記得第一次讓蘇姐幫忙剪頭髮的時候,還真擔心蘇姐會不會把我弄成跟三毛一樣。”
“怎麼可能?”蘇文羽掩嘴輕笑,“當然,你如果想學一學電影中的三毛,或者留一個阿福頭,我倒是能滿足你。”
“滿足我?”葉鈞臉上流露出壞笑之色,先是脫下雨衣,然後直接橫抱起僅僅穿着件睡衣的蘇文羽,就打算往衛生間走。
這種行爲嚇壞了蘇文羽,以爲葉鈞還打算索取,卻沒想到,葉鈞卻霸道的吻住她的紅脣,等蘇文羽陷入窒息之時,葉鈞才從蘇文羽口腔裡抽出舌頭,笑道:“蘇姐,這理完髮還得洗澡,我一個人怕洗得不乾淨那些頭髮碎,你就幫幫我,好不好?”
“恩。”漸漸情動的蘇文羽只是輕輕應了聲,就伸出蔥白的玉臂,掛在葉鈞脖子上。
很快,一件銀白色的睡衣從衛生間被扔了出來,時不時會傳來激烈的撞擊聲,還有讓男人迷醉的呻吟,這足以說明,蘇文羽替葉鈞擦背的任務做得相當全面,尤其是葉鈞摻雜着滿足的悶哼,也從側面證明蘇文羽工作的質量相當拔羣,服務的態度也是一絲不苟。
清晨,當耳邊傳來一陣鳥鳴,葉鈞才睜開眼,只見牀邊正有兩隻喜鵲淘氣的盯着紗窗,“看來今天肯定有好事臨門,這大清早就有喜鵲自來熟。當然,如果跑來兩隻烏鴉,說不定我就不敢出這門了。”
葉鈞探出手,摸了摸一旁早已人去樓空的被單,上面透着清涼,沒有一絲溫熱,看來,原本躺在上面的玉人,早已離去多時。
走下樓,就看見副經理正急急忙忙跑了過來,當下吱吱唔唔想說些什麼,葉鈞卻伸出手,阻攔了副經理欲說出口的話。
“財哥,嫂子,你們回來了?”
只見胡有財與楊婉攜手轉過身,當下笑眯眯望着葉鈞。
“能不回來嗎?都出了這麼大事,原本以爲還能在國外繼續揮霍一陣子,小鈞,好久不見,最近一直聽到關於你的信息,做得不錯。”
胡有財跟葉鈞來了一個熊抱,一旁的楊婉卻憂心忡忡道:“小鈞,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好端端的,小靜會遭人槍襲?”
葉鈞四下看了眼,副經理很識趣的乾笑着離開,確定四周沒人後,葉鈞才壓低聲音道:“嫂子,一時半會還真說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現在靜姐非常安全,有着楊姨跟胡伯伯,我不相信幕後黑手有機會朝靜姐下手。”
“那就好,如果小靜出事,我會瘋的。”
“你沒事吧!”
眼看着楊婉捂着頭,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一旁的胡有財忙不迭攙扶住眼看着就要倒下的楊婉,關心道:“你這一路上也累了,先休息吧,身子要緊。放心,我不會讓小靜出事,誰要對付小靜,就算天塌下來,也要先從我屍體上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