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珞攜帶着夏子苒見過夏老和周老的這個下午,一則堪稱重量級的消息,如爆炸一般的,迅速在燕京各大大小小的圈子裡引發廣泛的矚目和討論,陳珞的名字,再一次,成爲衆人口口相傳的一個焦點。
陳珞第一次以晚輩的方式拜見夏老爺子,並且得到夏老爺子的肯定,名正言順的,成爲夏子苒的男朋友,夏家未來的孫女婿,周老爺子,則是這一事件的見證人。
夏老爺子和周老爺子,本就是跺跺腳就能夠引發一場大地震的人物,這樣的大人物,素來是深居簡出,尋常人爲求一見而不得,而陳珞倒是好,一次性見了倆,這一點,光是羨慕妒忌恨,就足以讓不少人眼紅的要死了。
更不要說,這種見面,本身就有着濃厚的政治色彩,典型的財色雙收,更是讓衆人,連羨慕都羨慕不來了。
雖然在這種時候,有些人也是聯想起陳珞和周妁之間的那一段緋聞,但是很快,隨着陳珞這一次上門拜訪的事情越傳越懸乎,最後連和夏子苒之間已經訂婚的消息都有了,諸人就是選擇性的忽略掉了周妁,重點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陳珞的身上,也轉移到了,他身後那兩位位高權重的老人身上。
要知道,雖然之前就有人知道陳珞和夏子苒在交往,但是單純的男女私情和得到家族的承認,其性質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畢竟,得到夏老爺子的認同,那也就意味着,陳珞的身後,有了一座難以撼動的靠山,不管是什麼人要朝他下手,都要徵得夏老爺子的同意,不然就是挑釁。
可是,夏老爺子這種身份,舉國範圍內,有幾個人敢去挑釁?除非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
陳珞的身份本就比較敏感,經此一事,更是讓所有人都明白,燕京這邊的天,只怕是要變一變了。
更有好事者,將馬紅駿那邊要法務審判的事情聯想起來,將宋博楠的聯繫起來,就是愈發的覺得此事不太尋常,接下來的燕京,註定是要風起雲涌,羣雄逐鹿了。
……
消息雖然是在圈子裡流傳,但是隨着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也是越來越多的人,爲之震動和動容。
政治聯姻,從來就不是什麼小事,輕易就可能牽涉到家族風向的轉變,牽扯到大部分的既得利益,正是因爲這種事情不能兒戲,一些持有懷疑態度的人,找尋的門路紛紛打探消息的真實性,最終,有人從夏老爺子那裡確定了消息的來源,關於陳珞成爲夏家的孫女婿的事情,更是使得圈子裡沸騰了。
宋家。
宋博楠收到消息之後,眼睛赤紅的砸掉了手裡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
“混蛋,真他媽~的混蛋,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個傢伙的運氣,爲什麼會一直都這麼好,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宋博楠如同一頭髮瘋的獅子,怒聲咆哮。
他卻是忘記了,以他這種出身的人來說,對他人而言,本就是一種極大的不公平,在這種事情上,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發言權。
宋允常,則是眼皮子猛的一跳,深深明白,自己之前最爲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夏老果然是要出手了嗎?針對我?還是,針對博楠?”
溫家。
溫少宇抽菸的手輕微的顫抖着,郭虢國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一語成讖,今後,只怕就算是不想在陳珞面前低頭,也是由不得不低頭了。
“他的步子,邁的太快了啊,這一步,算不算是一步登天呢?”溫少宇一聲苦笑,猛的吸了一口煙,煙霧嗆在肺部,他劇烈的咳嗽起來。
溫老爺子一拍桌子,哈哈大笑起來,連聲道:“好,好,膽色依舊,夏老頭,你這次可是撿了一個大便宜,生了一個好孫女啊。”
1688酒吧。
三隻杯子,碰撞出清脆的聲響。
一口氣喝掉大半杯酒,邱國華嘖嘖稱歎道:“這個陳珞,可真是太會給人驚喜了啊,這一次,可是要讓不少大人物跳腳了。”
徐天宇微微一笑,想起前幾天見面的時候替溫少宇傳的那句話,當時陳珞一副不上心的樣子,實則,還是記住了吧,這一次以夏家爲跳板,宋博楠那邊,還能蹦躂幾天?
仇媚把玩着手裡的紅酒杯,嬌~吟吟的笑道:“夏家的乘龍快婿,該不知道讓多少青年才俊紅了眼睛吧,可惜的可惜,姐姐我以後是沒機會了啊。”
……
燕京這邊,各個圈子,各種層面,所談所想各不相同,而作爲當事人的陳珞和夏子苒,則是在一間不起眼的酒店,過上了深居簡出的生活。
夏家的乘龍快婿這個身份,就像是一顆深水炸彈,其影響力肯定是相當的大的,深知這一點的陳珞,在感恩於夏老爺子的一片好心的時候,也是刻意收斂了鋒芒,靜靜等待下一次出手的機會,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則必須一擊即中。
夏子苒那邊,因爲有夏老爺子的特許的緣故,這幾天就一直都和陳珞膩歪在一起了。
“啊啊……”夏子苒的身體,在極度的刺激下,禁不住的痙~攣了一下,白皙的皮膚,剎那間變成了粉暈之色。
極致的高~潮,抽去了她身體全部的力氣,如八爪魚一般的勾在陳珞的身上,那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陳珞哈哈大笑,慢慢的退出來,手不安分的輕輕在她的臀部拍了兩下:“身體是越來越敏感了呢,真是要命。”
夏子苒睜開眼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的兩~腿~之間的勃~然大物,因爲沒能完全釋放的緣故,那東西猙獰的有點嚇人,即便夏子苒早已適應了其尺寸,還是覺得太大了,也不知道自己那麼小的地方,怎麼能完全包容進去。
兩腿微微發~軟,夏子苒滿臉嬌媚的嬌滴滴的道:“大爺,不是我沒用,而是你實在太神勇了,我都榨了三天,沒將你榨乾反而是將自己給弄死了。”
明明是抱怨的語氣,說起來卻是無比的甜蜜,誰不想自己的男人越強大越好呢。男人的威風,一方面是千萬人吾往矣,另外一方面,則是表現在牀上。陳珞在這兩點上都是堪稱完美無可挑剔,這樣的男人,也足稱優秀,十全十美了。
陳珞笑道:“那怎麼辦?你總不能讓我這樣子吧?”
夏子苒猶豫了一下,“我來幫你。”
她慢慢的爬過去,撅起屁股,用手抓着那一隻手幾乎握不過來的龐然大物,伸出舌頭,舔了起來,舔着還不過癮,慢慢的吞進嘴裡,吞~吐起來。
明明是極爲淫~蕩的姿勢,可是當夏子苒睜開眼睛的時候,那眼中罕見的清純之色就是足以讓陳珞發狂。
他的呼吸漸漸的變得粗重起來,一隻手按住夏子苒的腦袋,不讓她移開,自己的腰部,則是配合着搖動起來。
手機鈴聲就在這個時候響起,夏子苒可憐兮兮的看着陳珞,用眼神詢問是不是可以休息一下。
陳珞在她的臀部用力拍一下,惡狠狠的道:“繼續。”
夏子苒被拍的身體輕顫,眼中幾乎有水意要流出來,繼續聳~動着小腦袋,賣力的吞~吐起來。
電話是周妁打來的。
燕京這邊的消息已經傳了好幾天了,因爲周妁那邊是一個封閉式的拍攝狀態的緣故,到今天下戲才得知這邊的消息,就是立即打了電話過來。
“消息是真的嗎?”周妁柔聲問道。
陳珞看夏子苒一眼,點頭道:“是真的。”
“哦。”周妁輕聲迴應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失望還是什麼。
陳珞道:“你什麼時候回燕京?我接你。”
“還要過幾天呢。”周妁的聲音輕輕柔柔的,似乎沒有因爲剛纔那個消息所影響一般。
“我等你回來。”陳珞道。
“好。”又是簡短的一個字。
雖然話不多,但是周妁的心思,陳珞卻是完全明白,他聽着電話那頭周妁的呼吸聲,心頭一片柔軟。
他知道,有些話不必說太多,周妁是懂他的。
“我想你了呢。”沉默了一會,周妁柔聲道。
“我也是。”
陳珞的話音剛落,下~體就是微微一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夏子苒擡起頭,露出雪白的門牙,衝着他壞笑呢。
“怎麼了?”周妁立即問道。
“被一隻不聽話的小狗咬了。”陳珞的手按住夏子苒的小腦袋回道。
“是小苒在吧。”周妁何其明白,一聽這話就是明白了。
“嗯。”陳珞點了點頭。
夏子苒因爲見家長的事情本就心虛,此時被周妁猜中了自己就在陳珞身邊,那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了,老老實實的吞吐起來。
哪裡知道,隨着陳珞的釋放,精華如濃漿一般的噴入嘴裡,猝不及防之下,她全部吃了進去,剋制不住的咳嗽起來。
陳珞哈哈大笑,無比得意。
電話那頭的周妁,嘴角也是有一抹淺淺的笑容,她哪裡會不明白陳珞和夏子苒之間是在玩什麼遊戲,雙腿~之間,不由也是微微一熱,真的很想他了呢。
電話掛斷,玉姐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問道:“打電話給陳珞了嗎?他怎麼說的?”
周妁笑道:“打了,都是夏老爺子的意思。”
“我不懂。”玉姐疑惑的道。
周妁解釋道:“燕京那邊的局勢有點複雜,陳珞的身份背景又太過單薄,夏老爺子這是在給他造勢呢。”
“可是……”雖然明白了,玉姐還是有點意見的,在她看來,見家長這種事情,可不是小事。
話還沒落音,就是被周妁打斷,周妁拉着她在自己的身邊坐下,道:“玉姐,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但是我們三個和陳珞之間的關係都已經這樣子了,計較這些,根本就是沒必要的,陳珞會對子苒很好,換句話說,也會對你我很好。他能做到的,你放心。”
玉姐聽的這話,臉色柔和不少,道:“他那邊會有事嗎?”
“相信他,他會做的很好的。”周妁臉上掛着一抹會心的笑。
“我相信。”玉姐用力點了點頭,腦海裡浮現出少年人那憊懶的笑容,也是禁不住心動,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呢,也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忘記自己。
……
陳珞去了洗手間洗澡出來,就是見着夏子苒在打電話,見着他的時候,夏子苒轉過頭來道:“仇姐說要我們一起過去玩呢?去不去?”
“你想去嗎?”
“想。”夏子苒本就是一個喜歡熱鬧的性子,這幾天能夠靜下心來陪着陳珞,已經很不容易了。
陳珞笑:“那就走吧。”
兩個人來到酒店的時候差不多晚上九點鐘了,仇媚一如既往的一身黑色皮衣,打扮惹火,妝化的很濃,滿身風塵之氣的感覺。
見着夏子苒,仇媚就是嘻嘻一笑,趕緊迎了過來,道:“快,讓姐姐我好好看看,到底是什麼地方將陳少迷的要死要活的。”
夏子苒素來潑辣,卻也是被仇媚弄的有些不好意思,笑着道:“仇姐你就別開我玩笑了,要不然我可要挖個地洞鑽進去了。”
“別,千萬別,陳少會跟我拼命的。”仇媚趕緊道。
“哼,他這人素來憐香惜玉,仇姐這樣的大美女,他才捨不得呢。”夏子苒沒好氣的道。
陳珞摸着鼻子苦笑,對已經坐下的邱國華和徐天宇點了點頭,走過去隨意坐下,仇媚也是拉着夏子苒一起過來,招呼道:“看吧,陳少的品味就是比你們強,現在該承認了吧。”
邱國華接話,笑吟吟的道:“所以呢,這不是跑過來借酒消愁來了麼。”
仇媚笑的更歡:“難怪你們這幾天總是往我這裡跑,敢情是打這樣的主意啊,好的,沒問題,今天放開了喝,我請客。”
邱國華酸溜溜的道:“仇姐,你這樣子都讓我的臉沒地方放了,還是陳少魅力大啊,他一來你就免單,我來了這麼久,你可沒少收一分錢啊。”
仇媚唾他一口:“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連話都不會說了,你這不是擺明了要搞分化,弄的人家夫妻關係不和嘛?不行,一定要罰酒,三杯。”
邱國華哈哈大笑:“三杯就三杯。”
他的眼睛,卻是清亮清亮的,這仇媚,什麼時候就這種事情解釋過,又什麼時候如此刻意在乎過別人的情緒,還真是有點不對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