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好意思,上一章更新錯了)
操!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李穆明白事情的真相了。看來這個幕後黑手就是何書記了。以前王市長在政法那一條線上一點力量都沒有,所以李穆沒想過他的靠山會是政法委書記。不過仔細一想,身爲一個志向遠大的常務副市長,他怎麼可能不在政法上留後手呢。恐怕就是因爲有省政法委書記做後臺,所以根本不用把精力放在政法這條線上面吧。
到了王市長哪一個級別,已經算是有自主選擇權的封疆大吏了,現下靠山是誰這種問題,雖然他們自己封疆大吏的圈子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是外人來看,就是霧裡看花了。李穆就一直都不知道王市長的靠山究竟是誰。楊局長跟着王市長那麼久了,按照道理說應該是知道的。但是李穆問他,他就告訴李穆說,以前王市長是跟着一個副省長的,但是那個副省長已經退休了,現在長期在醫院裡面泡病號。後來王市長投靠了誰,楊局長就不清楚了。
羅秘書是剛剛調到省城來,在這邊沒有根基,還不如李穆熟悉省城的官場呢。來到的時候王市長已經快倒黴了,所以羅大秘不知道和李穆說他不知道王市長的靠山是誰,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那李穆就不知道了。他只是讓李穆安心,如果那邊要出手對付李穆,他肯定會護着李穆的。羅大秘背景深厚,這麼說自然有他的底氣,就算羅大秘自己不夠力,他在中央的靠山可不是吃素的。
還有省城的市委書記和市長,他們和王市長是同僚,在市委常委會上沒少角力。他們當然知道王市長的靠山是誰,可他們都和李穆說,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他們認爲李穆知道了王市長的靠山也沒法子對付,只能圖添煩惱。不過他們也都答應了李穆,王市長被拿下馬,那是他貪污腐敗咎由自取。如果誰要因爲這個就來對付李穆,那麼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想法子保全李穆。
還有馬千竹,他身爲一箇中紀委的常委,處理王市長的時候,當然沒少和王市長的後臺交鋒。可是他也沒有告訴李穆王市長的後臺是誰,只是讓李穆寬心,他已經把事情擺平了。結果事情沒有擺平,還出了這麼大的簍子,何書記繞繞彎彎通過廣東的警察要對李穆下手。要不是唐金年那兒偶爾漏了消息,李穆可就要吃一個大虧了。如果這事真的發生了,那麼多的關係,那麼多的保證,到頭來就一點用都沒有了。
李穆早就已經存好了馬千竹的電話,隨時準備打電話過去。可是現在打的話,他手頭沒有什麼真憑實據,說服力不是很強,所以李穆想着,馬千竹這條關係,最好是留着來做殺手鐗。到時候不但可以把馬千竹拉出來當擋箭牌,還能夠裝出一副失望的樣子,讓馬千竹給他做一些補償呢。
至於那個何書記,李穆現在已經知道他是敵人了,雖然說省政法委書記的確是位高權重。但是李穆
就不相信他一點弱點都沒有。只要抓住了他的弱點,何書記再要下手,也得三思了。何況現在何書記不敢貿然下手,只能用這種曲線救國的方式,本身就是說明了他在報復李穆這件事情上處於弱勢。
這時候李穆又想起來,唐金年說過,如果李穆知道了是誰在對付他,就可以反對付回去,原來真相是這樣。這話想必是肖英說的,她給政法委書記幹這個活,會大大的得罪馬千竹。要是木已成舟李穆被抓了還好,要是被李穆提前知道了把消息捅出去,到時候中紀委下來一查,很有可能就會找到法院什麼違法違紀的證據。不是李穆反對付回去,而是馬千竹反對付回去啊。
“你又在淫笑什麼啊!”範芳看着李穆的臉色說,“又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啊。哎,真拿你沒辦法,好吧好吧,我就答應你穿着婚紗和你做那個什麼吧,不過這時候當然不行,要結婚的時候才行。穿着婚紗本來就不舒服了,還要和你做那種事情,你們男人的幻象就是不靠譜,就是在爲難我們女人!”
女人還是那個女人,穿着婚紗也還是那個女人。所以穿着婚紗啪啪啪什麼的,根本就是無聊。不過雖然無聊,李穆也很想試一試。可是要結婚的時候纔可以……範芳的意思總不會是和其他人結婚的時候還來便宜李穆穿着婚紗和他啪啪啪。要是這樣的話,刺激的確是很刺激,可是新郎怎麼辦?要是被新郎發現了,就算把李穆殺掉,肯定也能夠博得全社會同情拿個激情殺人判個10年徒刑然後坐個5年就出來了。
“這個以後再說吧。”李穆擺出我一點都不想的樣子來,可是嘴裡差點留下來的口水把他真實的想法給出賣了。“現在我要上班去了,你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啊。”李穆說。還好昨天他已經偷偷給文姿發了信息,告訴她昨天晚上不能回家睡覺。文姿發了一頓脾氣,不過李穆答應送給她幾臺單反照相機,也就沒事了。
“我也要跟着你去上班啊,要不然有什麼消息怎麼第一時間通知你。那些消息既不能打電話又不能聊QQ,只能當面和你說的。”範芳說,“你昨天不是答應我了嗎,我要去你們公司賣房子的。”
“你不是要上大學的嗎?現在快要開學了吧?”李穆問。
“開學就開學唄,那有什麼要緊的。”範芳對此滿不在乎,“我在學生會認識人,到時候找個人幫我註冊不就好了。曠幾節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也就走走關係而已。我至少要等10月份才能回去,那時候我那個相親對象應該已經出國交流去了。只要我這個時間不在,他也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了。”
出國交流去了?李穆可分明記得沒兩年範芳就和別人結婚了啊。不過這也不出奇,出國留學十年八年的有,一年兩年的也有。特別是出去讀碩士的,很多都是一年或者兩年學制,很快就會回來的。
“你不喜歡人
家,就不能直說嘛?一定要用這麼曲折的辦法?”李穆問。說到這裡,文姿也是爲了躲開未婚夫才跑來李穆這裡的,而且開始的時候也是不直說,非要繞繞彎彎的。要是文姿和範芳見了面,說不定一見如故,成爲閨蜜知己,當然,那是她們聯手把李穆打死之後的事情。
“直說?那多難堪啊。”範芳說,“你們這些男人也是,怎麼就是聽不懂別人的暗示呢?我和他第一次見面,他穿了一件深藍色的襯衣,我本來塗着粉紅色的脣膏,到了餐廳以後,我就換成了玫瑰紅色的脣膏,你說這表示得還不夠明顯嗎?”
“恩……這個,你究竟表示了什麼啊?”李穆聽得一頭霧水。
“玫瑰紅啊!深藍啊!”範芳恨鐵不成鋼的說,“這兩樣顏色這麼大的衝突,不是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了嗎!就好像叫出來一樣了,我們不合適!就是這個意思。”這些男人,腦子究竟是怎麼想的啊?這麼明顯的暗示居然看不出來。範芳氣鼓鼓地想着當時的情形,你一個穿着深藍色襯衣的男人,走在我一個塗着玫瑰紅色脣膏女人旁邊,不彆扭嗎?不難受嗎?吃完了飯居然還提議去看電影,難道黑暗的地方就不彆扭不難受了?
“啊?原來還有這一種含義啊。怪不得你經常換脣膏呢。”李穆忽然間又覺得不對,“昨天我也是穿的藍色衣服(其實現在也穿着)和你吃飯,吃着吃着,你也換成了紅色的脣膏。那時候你也是……”也是在暗示她和李穆不合適?那爲什麼吃完飯買完東西還要留着李穆過夜啊?難道是在用身體告訴李穆,我們是不合適的啊,你看你的XX那麼大我的OO那麼小。
“你這個人!那是什麼眼光啊!”範芳按着自己的額頭,都要無語了,“你那是深藍色嗎?你那是湖藍色的T恤!我那是玫瑰紅的脣膏嗎?我那是杜鵑紅!湖藍色配杜鵑紅啊,這是多麼和諧的搭配。我那是對你說,我今晚很寂寞,想叫你留下李……哎,我怎麼說出口了,真是羞死人了。你這個大壞蛋,就是想騙我把這話親自說出口是不是?你真是太壞了,死壞蛋!”
說完以後範芳就羞愧的跑掉了……幸好她只是從臥室跑進洗手間刷牙洗臉而已,要不然省城新聞裡面就要出現裸奔的妙齡美女了。刷完牙洗完臉畫完妝以後,範芳就跟着李穆到了富貴地產總部,主管人事的副總郭元榮自然沒有二話,立即就把範芳辦了手續,成爲了一名光榮的湖畔豪庭售樓部無底薪臨時工。
範芳第一天上班……當然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除了售樓部的人驚豔了一下子之外。範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左看看右看看,開始還覺得很新鮮,可是很快就厭倦了。開始一本正經的接待客戶——可是今天不是星期六星期天,又不是其他的公休假期,除了蹭免費車的阿伯阿叔大姐大媽之外,就沒有幾個正經客戶來看房子,當然也就沒法子成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