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我想出去走走,透透氣。”
一舞結束,蘇傾城不想在宴會廳內久呆,丟下一句話後,自顧自的走出宴會廳。
凌宇沒有說話的機會,而且他也不喜歡這樣的環境,急忙跟了上去。
銅雀閣的佔地面積很大,兩側都有大‘花’園,凌宇陪着蘇傾城漫步在清幽的‘花’園中,品味着深夜的恬靜,享受着‘花’香,感覺心曠神怡不少。
與此同時,蘇傾城的保鏢們也跟了過來,沒有跟得太近,卻也不敢離得太遠,畢竟這裡雖然是屬於銅雀閣的範圍,但人太少了,始終不安全。
蘇傾城後頭看了看跟着保鏢,美目中掠過一絲厭煩,輕聲道:“這裡是銅雀閣,不會有危險,你們不用跟着。”
保鏢們遲疑片刻後,看到蘇傾城的臉上顯出溫‘色’,只能陸續離開,卻沒有離開太遠,依舊在‘花’園的四周把守着。
凌宇環顧一看後,苦笑道:“你覺得自己像不像一隻被囚禁的金絲雀?”
“我不是金絲雀,我想做一隻翱翔九天的獵鷹。”蘇傾城很認真的回答道。
“是嗎?獵鷹都是自由自在的翱翔,你似乎不能吧?”凌宇問道。
“有什麼不能,只要我想,就能做到。”蘇傾城聲音堅定的回答道。
凌宇沒有馬上說話,靜靜看着蘇傾城的堅定眼神,好半晌後,突然說道:“你想不想出去?”
“去哪?”
“隨便去哪都行。”
“我和你?”
“對,只有我和你!”
“……”
蘇傾城沉默了,‘露’出猶豫之‘色’,但很快的,她的眼中又充滿堅定,點頭道:“好……”
不知道爲什麼,得到蘇傾城這個答案,凌宇的心就跳得很厲害,感覺上是‘誘’‘惑’了誰去幹壞事一樣。
而且,蘇傾城的眼睛亮晶晶的,雖然很堅定,但怎麼看都像是個準備去幹壞事的淘氣小‘女’孩。
“不過,保鏢怎麼辦,他們不會讓我離開他們的視線。”
蘇傾城問出頭疼的難題,因爲周明死後,蘇老爲了蘇傾城的安全考慮,便讓自己最信任的保鏢去保護蘇傾城,所以這些保鏢可不會聽蘇傾城的話,是不可能讓蘇傾城單獨去什麼地方的。
凌宇的眼睛也變得很亮,詭異的笑道:“你說,如果我抱起你,然後走進前面的小樹林,那些保鏢會不會跟進去?”
“你……”
蘇傾城驚大起眼睛,這算是什麼意思,孤男寡‘女’的進入小樹林,想幹什麼?
當然,想幹什麼,這不是明擺着的事嘛,那些保鏢當然不敢跟進去。
“你真狡猾……”
汗,這話算是同意了嗎?
凌宇笑了,笑得很開心,突然就將蘇傾城抱起來,然後大步向着‘花’園的小樹林走去。
保鏢們發現情況,全都吃驚不小,這是要打野戰的節奏?
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跟過去,但迴心一想,跟過去的話,真的合適嗎?
大小姐要跟男人打野戰,他們要是看到,還能活命?
蘇傾城靠在凌宇懷中,看到保鏢們都不敢跟來,俏臉上抹過頑皮的笑容,輕聲道:“你抱我進小樹林,真的只是爲了偷偷離開這裡?”
“不然是爲了什麼?”凌宇裝糊塗道。
“誰知道呢,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蘇傾城說道。
凌宇很尷尬,急忙辯解道:“你說的那類男人,肯定沒有我在其中。”
蘇傾城沒有再說話,變得很乖巧,就好似不管凌宇帶她去哪裡,帶她去幹什麼,她都願意。
爲什麼會這樣,蘇傾城的心裡很糾結,感覺現在的自己,已經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一直以來,她都不把男人放在眼中,凌宇是第一個接觸她的身體的男人,雖然當時是迫不得已,但現在看來,似乎有些一發不可收拾的徵兆。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蘇傾城已經分不清了,她的心裡很‘亂’,既不想這樣繼續下去,偏偏又有一個聲音再告訴她,讓她繼續下去。
人嘛,總是複雜的個體,內心中充滿着無數的矛盾,越不想去想,越不想發生的,就偏偏想要去想,想要去期盼發生後的結果。
未知的事物,總是特別具有‘誘’‘惑’力,很能蠱‘惑’人心。
凌宇抱着蘇傾城進入小樹林,藉着小樹林內的黑暗,走到‘花’園的圍牆下,然後自己先跳上圍牆,再將蘇傾城拉上去,一同偷偷地的溜出銅雀閣。
這種感覺,就好似‘誘’拐千金小姐‘私’奔一般,讓凌宇感覺到很興奮,很刺‘激’。
同時,蘇傾城自己也感覺很刺‘激’,因爲這樣的事情,是她從來沒有做過,也沒有想過的,很新鮮,也很期待。
偷溜出銅雀閣,走在深夜的空曠馬路上,蘇傾城竟然用力的吸了口空氣,然後‘露’出了很可愛的享受模樣。
看到這一刻的蘇傾城,凌宇感覺這纔是真實的蘇傾城,便問道:“你在幹什麼?”
“我感覺這裡的空氣好清新,聞起來很舒服。”蘇傾城回答道。
“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凌宇問道。
蘇傾城抿了抿小嘴,很不情願的回答道:“因爲我心裡有解脫的感覺,我可以離開別人關注的目光,可以無拘無束的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甚至於……”
咄咄……
說到這時,蘇傾城突然脫掉腳上的高跟鞋,竟然光着可愛的小腳丫,在地面上蹦了蹦,開心的笑道:“不用穿高跟鞋的感覺真好。”
凌宇差點昏倒過去,實在是這一刻的蘇傾城,完全顛覆了一切,讓他有點不敢相信了。
你相信,一個永遠保持着冷漠面容,永遠注重自己的端莊與儀態,永遠像個威嚴‘女’王一樣的蘇傾城,會突然變成一個喜歡光着小腳丫子,活蹦‘亂’跳的頑皮小‘女’孩嗎?
果然,每一個人都有很多面,卻因爲不同的原因,必須將自己喜歡一面隱藏起來,然後將最有利的一面展‘露’人前。
逃出別人的關注目光,蘇傾城就不再是蘇傾城,她不需要揹負四錦集團董事長的身份做人,她可以把身份附加到身上的枷鎖拋掉,獲得解脫。
哪怕這個解脫很短暫,但蘇傾城知道,這一刻的她是最快樂的。
“我們去哪?”
“你想去哪?”
“我想……我想去吃麻辣燙,聽公司裡的員工們說,那個味道很好……”
汗,麻辣燙,是六塊錢的麻辣燙嗎?
凌宇的眼睛睜得停大,這個麻辣燙呀,確實很好吃,只不過,蘇傾城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