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蘇傾城靠在凌宇懷中,小腦袋枕在凌宇肩頭,閉着美麗的眼睛,呼吸均勻,鼾聲輕微,嬌小的嘴角處掛出一滴晶瑩的鼾液,就像個熟睡的小寶寶般可愛。
在這一刻,凌宇發現了蘇傾城的另一面,那是放下加諸在身上的一切枷鎖,不再冷傲,不再戒備,不再拒人於千里之外,只有純真。
或許,這一刻的蘇傾城,纔是真正的蘇傾城,她已經放下一切僞裝,在安寧的熟睡中恢復自我,自然而然的散發出本‘性’的純真。
一個人,總要揹負各種枷鎖活着,確實很累。
凌宇看着這一刻的蘇傾城,心裡流淌着暖暖的愛意,不是****,而是很單純的愛,就似對世間美好事物的愛,讓他想用一切去呵護,去憐惜。
很慢很慢,很輕很輕,凌宇溫柔的摟住蘇傾城的後背,另一手慢慢下探,一直延伸到蘇傾城的大‘腿’下。
然後,凌宇的腰身一‘挺’,兩手同時用力,那是很溫柔的力量,慢慢將蘇傾城從地上抱起,慢慢讓蘇傾城的小腦袋,自然而然的滑進他的懷中。
整個過程,都很慢,很輕微,就好似怕吵醒熟睡中的乖寶寶。
凌宇抱起蘇傾城後,小心翼翼的向蘇傾城的房間走去,一路上的傭人和保鏢們全都驚大了眼睛,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他們都沒想到,那個平時冷‘豔’孤傲,讓人無法接近,從來不對任何男人假以辭‘色’的蘇傾城,竟然會讓一個男人抱着,竟然會躺在一個男人懷中睡着。
看到傭人和保鏢們的驚訝表情,凌宇不禁涌起成就感,心裡感覺美滋滋的。
一步、兩步、三步……每一步都很慢,都很輕,都很平穩,唯恐驚醒蘇傾城,凌宇其實走得很辛苦,很累。
好不容易,終於回到蘇傾城的房間,走到蘇傾城的‘牀’前,正準備將蘇傾城放躺到‘牀’上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外響起了。
凌宇心頭暗罵,誰這麼不識趣,非要在這個時候來打擾。
於是,凌宇想盡快把蘇傾城放躺到上‘牀’,然後出去阻止打擾者,好給蘇傾城一個不被打擾的美夢。
然後,當他慢慢彎腰,慢慢將蘇傾城向着‘牀’上放去時,周明已經衝到‘門’外,看也不看就急聲大喊道:
“綁匪來電話了!”
“啊!”
蘇傾城被驚醒,睜開眼睛的一刻,就看到凌宇的腦袋離她很近,第一反應就是想把凌宇給推開。
凌宇心頭叫苦,知道這個誤會大了,他只是想把蘇傾城放躺在‘牀’上,真沒有其他想法啊!
結果,處在彎腰狀態的凌宇,在蘇傾城身體的本能掙扎下,一個重心不穩,就帶着蘇傾城撲倒在‘牀’上了。
嘭……
凌宇的身體壓在蘇傾城身上,他的嘴也正好壓在蘇傾城的身上,這個姿勢似乎很親密,很‘激’情。
周明衝了進來,正好目睹這一切,驚大起眼睛,張大起嘴巴,都能塞進一個大蘋果了。
什麼情況,我是不是進來的時間不對!
汗,這傢伙很牛‘逼’啊,這麼快就把蘇傾城泡到手了!
但是,你小子也該注意下影響吧,至少也得關‘門’不是!
凌宇不知道周明心裡想什麼,他現在只在乎蘇傾城心裡想什麼,會不會以爲他是個登徒‘浪’子呢?
天地良心,這絕對是個美麗的誤會,哥真沒有佔便宜的心思!
蘇傾城的眼睛睜得大大,看着自己被凌宇壓倒在‘牀’上,看着自己的嬌‘脣’被凌宇親上,整個人都傻呆住了。
在公司裡,凌宇是第一個不把她的威‘性’放在眼中的男人……
在冷藏室內,凌宇是第一個觸碰她身體的男人……
在議事廳內,凌宇是第一個被她說是自己男人的男人……
而此時,凌宇又是第一個親‘吻’她的男人……
漸漸的,蘇傾城的眼睛變得很複雜,似乎有幽怨,有癡‘迷’,有糾葛,有慌‘亂’……
至於凌宇,完全是腦袋空白了,依舊壓在蘇傾城身上,依舊親‘吻’在蘇傾城的小嘴上,保持着這個姿勢,沒有敢動一下。
蘇傾城很快恢復如初,眼中的複雜之情消失,再次成爲那個冷傲的,永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女’人。
微微移了移小腦袋,將自己的嬌‘脣’從凌宇嘴下移開,淡淡道:“你還想壓着我到什麼時候。”
汗,這麼舒服的身體,哥想壓一輩子……
凌宇心裡如是想着,卻不可能說出來,只能依依不捨的站起來,訕笑道:“呃,那個,剛剛沒站穩,是個誤會,你別介意。”
“介意有用嗎?”蘇傾城橫了凌宇一眼,沒好氣道。
“呃,那倒是。”凌宇‘摸’了‘摸’鼻頭,心想,不親也親了,難道還能還回去?
聽到凌宇老實不客氣的回答,蘇傾城的眼睛又瞪大起來,氣得滿心抓狂。
這個該死的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太無恥了!
蘇傾城決定不理凌宇,因爲她發現在面對凌宇時,她的剋制力會嚴重降低,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說!”蘇傾城整理了一下衣衫,看向被驚呆的周明,冷冷道。
周明回過神來,不敢與蘇傾城那雙嚴厲的眼睛對視,低下腦袋道:“剛剛接到電話,證實老太爺被人綁架,綁匪要求跟你通話。”
蘇傾城接過手機,放到耳邊,沒有主動說話,電話那頭也很沉默。
只不過,蘇傾城能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輕微呼吸聲,就像個醜陋的男人在她耳邊吹氣,讓她很討厭。
顯然,比起耐心,對方比蘇傾城差上一截,首先沉不住氣,出言道:“是蘇小姐吧!”
“對。”蘇傾城回答得冷漠,是那種很容易讓人抓狂的冷漠。
“蘇老和蘇成語都在我們手上,要不要確認一下?”對方‘陰’笑道,顯得很得意。
“不需要,沒意義。”蘇傾城說道,沒有一絲感情,讓人感覺很冷血。
對方呆住了,驚疑道:“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管他們的死活了?”
“我就算想管,又有什麼意義。綁匪沒有信用,撕票已經是慣例,我憑什麼相信你!”蘇傾城冷嘲道。
對方傻住了,心裡直罵娘,究竟是哪個‘混’蛋綁匪開的撕票先例,這不是把規矩給做壞了嗎?
“我只爲一件東西,只要你給我,我以人格保證不會撕票。”
“綁匪也有人格?”
“尼瑪的,你究竟想怎麼樣!”
對方氣得直跳腳,這個該死的‘女’人,說話太傷人了,綁匪怎麼就不能有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