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華絕對算得上是京城數一數二的美女,如果再加上她的身份,更可以讓無數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無疑,周濤就是其中之一,因爲他本性風流,每次看到宋月華時,就有種想要將之壓倒在身下的衝動。
可惜了,宋月華不是普通美女,所以那種衝動的想法,周濤只能壓在內心深處,不敢表露出一絲一毫。
面對美女,周濤表現得極有風度,也表現得極有情趣與幽默,很快就把宋月華逗得嬌笑連連。
當然,周濤也不愚蠢,不會因爲想要討好宋月華,而忽略掉博益禮的存在,總會想盡辦法引出話題,好讓博益禮參與進來。
可以說,在交際應酬方面,周濤還是很有能力的,很快就把他們這桌的氣氛給調動起來了。
博益禮的臉色帶着微笑,表面上似乎聊得很開心,但心底卻在冷笑,冷笑周濤的白癡。
宋月華與博益禮一樣,雖然用迷人的笑容面對周濤,心裡卻滿是鄙夷。
但不管怎麼說,周家現在的上升勢頭很猛,而且保持中立,身爲保守派的一份子,自然得耐起心性去拉攏。
“呵呵,周濤,聽說你最近老往外事處跑,是不是想追瑤瑤呀?”
宋月華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頓把周濤給弄愣住了,臉上也很尷尬。
畢竟,他在盡力討宋月華的歡心,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來,他對宋月華是有想法的。但宋月華將他找陸玉瑤的事給揭出來,就等於斷掉他的追求之路,也在不着痕跡下,將他推到很尷尬的位置上了。
同時,博益禮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有心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將話給吞了回去。
宋月華看到周濤尷尬得臉紅,好笑道:
“哈哈,周濤,你怎麼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周家和陸家門當戶對,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來,給我說說,是不是遇上難處了,或許我能幫你指點迷津喲。”
事情都被揭破,周濤也就沒必要藏着掖着,苦笑道:“瑤瑤的性格,我想你們都知道。我去約過她好幾次,但她不是工作忙,就是約了人,看來我是沒希望了。”
“噢,那倒是,瑤瑤的性格就像個男孩子,大大咧咧的,是不好追。不過,瑤瑤那裡走不通,你就不會換條路線嗎?我是知道的,爲了瑤瑤的事情,陸伯伯和伯母可沒少操心,但是能配得上瑤瑤身份的男人,畢竟是太少了,所以人選難求嘛!”宋月華別有深意的笑道。
周濤聽懂宋月華的意思,不禁皺了皺眉頭,微微搖頭道:“不太好吧,如果讓我父親去說,會不會引起瑤瑤的反感。”
宋月華聞言失笑,就好像聽到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般,好不容易緩過氣道:
“哈哈,有什麼不好的,像我們這樣的家庭,婚姻也是政治,就算瑤瑤喜歡你,如果陸伯伯不同意,難道你們能在一起?而且,瑤瑤可是很搶手的,你要是慢了,以後可別後悔喲!”
聽到這話,周濤的嘴角就微微抽動了一下,整個心思都飛到天邊去了,根本沒心思在與宋月華和博益禮聊天。
沒一會兒,周濤就找了個藉口離開,不用想,肯定是趕回家跟父親商量去了。
博益禮等周濤走後,冷眼瞪向宋月華,不悅道:“你想幹什麼,瑤瑤和凌宇是什麼關係,你難道不知道!”
宋月華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冷笑道:
“我當然知道,但很多人不知道,周家也不知道,周濤那個蠢貨更不會知道。
噢,巧了,凌宇正好在華夏,你說,如果讓他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博益禮的眉頭猛跳了跳,心道:果然是青蛇口中牙,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你瘋了!你只想着針對凌宇,就不怕破壞掉華夏與宇帝國的良好關係!你究竟知不知道凌宇的脾氣,這事要是鬧起來,你承擔得起後果嗎?”
“呵,博益禮,大家都是明白人,你就別拿大帽子壓人了,華夏與宇帝國的良好關係,真的很重要嗎?”宋月華冷笑道。
“你,你什麼意思!”
博益禮大驚失色,感覺宋月華是真的瘋了,而且瘋得沒了譜。
宋月華聳了聳肩,左右瞄了幾眼後,向博益禮靠過誘人的嬌軀,小小聲的笑道:“咱們國家這麼大,重要的事情多了去,多一件,少一件,還不是中樞說了算,你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博益禮的眼睛豁然睜大,有心想反駁什麼,但話到了嘴邊後,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雖然與宇帝國的聯繫很重要,也是中樞放在首要之務上的事情,但卻不是不可或缺的事情。而在這個問題上,主要還是看中樞的態度,多數人覺得重要,它就重要,多數人覺得不重要,它就得往邊上放一放。
說白了,華夏這麼大,所要解決的重要事務多不勝數,但能全部解決得了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只能分出輕重緩急,至於利弊得失,是對是錯,最終還是得中樞來決定。而這個決定,就是政見上的觀點,也是保守派與改革派的觀念之爭了。
華夏與宇帝國的聯繫,爲什麼會獲得最大支持,就因爲改革派在政見觀念上贏了。
而反之,如果改革派在政見觀點上輸了,那麼華夏對待宇帝國的問題,就得換過另一番論調,很可能會被擱置在一旁。
對於這種現象,國內各省份地區都經常出現,今年是這個領導主政,是這種政策,明年換了個領導,政策就得變,已經不足爲怪了。
到這份上,博益禮算是看出來了。
宋月華是在下一步大棋,棋子是周濤和陸玉瑤,主角是凌宇,周家這個新近崛起的中立派就是戰利品。
畢竟,博益禮很瞭解凌宇,如果周濤敢打陸玉瑤的主意,凌宇肯定會跟周家硬碰到底。
到那時候,改革派只能從中調解,但周濤原本就被凌宇羞辱過,周家能咽不下這口氣嗎?
不用想,一旦發生衝突,就算改革派出面調解,周家也不會再堅持中立,肯定會倒向保守派的陣營。而如此的結果,必然會改變中樞的格局,很多政策走向也得要變了!
華夏與宇帝國的良好關係,真的很重要嗎?
宋月華要給凌宇出難題了!
……
凌宇渾然不知道,那個被他無視掉的宋月華,又開始給他找麻煩,而且是很讓人頭疼的大麻煩。
畢竟,宇帝國太薄弱,很需要華夏在各個方面的支持。如果這種支持減弱,就會限制宇帝國的發展速度,對他所規劃出宏遠藍圖很不利。
凌宇來到唐家,見到唐天恆和濤哥,沒有過多的客套,大家也不需要客套,直奔主題道:“濤叔,您消息比我靈通,那隻蠍子是不是準備咬食了?”
聽到這話,濤哥不由得想到凌宇對中東局勢的比喻,感覺是異常的貼切。
一隻巨大的蠍子,嘴裡咀嚼着中東的沙特、科威特與阿聯酋,左邊的鉗子則在轟炸南斯拉夫,甚至已經撕開一道口子。而右邊的鉗子,稍費些周折,伊朗不好弄,只能從阿富汗開始,一旦成功,便可不戰而降伊朗,甚至直搗伊拉克腹地。
只不過,這隻蠍子太貪婪,不盡想吞下中東,尾巴還高高翹起,正懸浮在華夏的頭頂。而從馬六甲至東海的高麗國和扶桑國,整個島鏈就是蠍子的毒刺。它想實施地緣政治戰略,通過控制全球的主要能源產地,以能源爲套索,最終掌控全球的經濟未來,以此維護其全球霸權的統治地位。
所以,對於華夏而言,絕不容許蠍子再貪婪下去。
“不錯,他們正在遊說歐洲列強,希望獲得歐洲一些強國的支持。依我看,最多一年,他們就要咬食了。”
“一年……真短啊!”凌宇感嘆道,心裡有些唏噓。
濤哥和唐天恆也一樣,這個時間是很短,夠給他們做準備嗎?
“小宇,你有什麼想法,能把時間再拖後嗎?”
上一次,凌宇以暗夜幽靈在美國爲藉口,拖住時間。但這一次,他還有找出什麼藉口?
“呵呵,難呀……”
凌宇搖頭苦笑,想了想道:“拖延是不可能了,但我倒是有個想法,能讓我們名正言順的參與進去。”
“參與進去?”
濤哥的眉頭緊皺起來,不干預他國事務,是華夏掛在嘴邊的口號,也是華夏爭取快速發展的有利條件。所以,在他的立場上,只能在後方支持,絕不能充當出頭鳥。
“不好吧,這跟華夏在國際問題上的態度不相符,會給華夏的發展帶來很多不便。”
“不,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打個比方說,現在全球都在進步,就連侵略的形式都多種多樣,有政治侵略,有經濟侵略,有文化思想侵略等。所以參與進去,也有很多種方法,武力不是唯一的途徑嘛。”凌宇擺手說道。
聽到這話,濤哥和唐天恆都來了興趣,好奇道:“你有什麼想法?”
凌宇故意賣了個關子,不急不躁的喝了口茶後,神秘兮兮的笑道:“我打算對中東和非洲進行物資侵略!”
“物資侵略!”
濤哥和唐天恆一同瞪大起眼睛,完全想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