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凌宇將黃坤和運動員丟給潘小婷負責招待後,沒有在蘭芳島停留,直接坐船去了帝力市。
隨着運動員的到來,凌宇需要忙的事情很多,安排臨時的訓練場地,安排住所,安排各種各樣的相關設施,等等的等等,全都得讓他去‘操’辦。
沒辦法,說叫宇帝國原本沒有體育部‘門’,原本就沒有訓練場地,這一切都是由零開始,而且還沒有可用的人,凌宇只能扛起擔心,當起了光桿司令。
當然,目前的宇帝國體育部內,還是有一個人的,那就是副部長潘小婷。
可小丫頭能辦事情嗎?
別怪凌宇質疑潘小婷的能力,要論打檯球的話,潘小婷的能力毋庸置疑,但要說處理事務,潘小婷就是個傻大姐,凌宇可不敢指望她。
再說了,之所以安排潘小婷充當體育部副部長,其實就是因爲一時找不到人,這才拉潘小婷去頂缺的。而潘小婷是未來臺球界金字塔上的人物,凌宇可不想潘小婷放棄本職工作,畢竟潘小婷只要專心把球練好,就能替宇帝國贏得不少的榮耀,不能‘浪’費了。
話說,凌宇此時的心情是很功利的,徹底將潘小婷日後的成績歸納入算計中,要是讓潘小婷知道了,小丫頭恐怕會很傷心的。
以凌宇的身份,辦起事來的效果自然很快,只需要兩天工夫,臨時的訓練場地,設備,住所等,全都安排妥當,只能各方面的工作人員加加,完善一番,就能投入使用。
安排好一切後,凌宇收到韋芯蕾的招呼,心頭一熱,難道韋芯蕾突然想要了?
想到這一點,凌宇是異常興奮,急忙歡喜的跑去調查局找韋芯蕾,順路還買了束‘花’,一合套子,把準備工夫全做好了。
然而,興致勃勃的跑到調查局,滿以爲韋芯蕾是想求歡,結果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凌宇的幼小心靈被受打擊,整個人都沒‘精’神了。
韋芯蕾看着凌宇一臉哭喪的樣子,癡癡笑道:“哈哈,看你那是什麼表情,我都跟你拜過堂了,難道你還跑我會跑嘛。”
凌宇翻起白眼,這不是拜堂跟沒拜堂一樣嘛,都快四年了好不好,有誰娶個老婆,四年都不能碰的?
韋芯蕾越說越覺得理虧,俏臉上抹過尷尬,不敢再糾結這個問題,轉移話題道:
“呃,那個,先說正事吧。上次你去天海市,因爲那個什麼海華商會的事情,不是拿下了一大批人嗎?現在那些人的罪名都已經調查清楚,準備判決了。司法部那頭想問問,該怎麼判?”
“怎麼辦?不是有法規嗎?還需要問?”凌宇愕然道。
韋芯蕾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你正經些行不行呀。同時審判這麼多官員,各方面的阻力肯定不少,而且根據宇帝國法規,這些官員裡至少有一半要接受十八層地獄的酷刑,太殘忍,太不尊重人權了吧!”
凌宇眉頭一擰,豁然把握到問題的關鍵,沉起臉道:“太殘忍,太不尊重人權,是不是司法部那些傢伙的意思?”
“嗯,你知道就好。華夏派和本土派都有人在司法部,爲了這事,我們的人跟他們吵得‘挺’兇,不好處理呀!”韋芯蕾點頭道,臉‘色’很凝重,可見她也感覺到事情的辣手。
凌宇‘露’出不屑的冷笑道:“呵呵,他們道是打得好算盤,但我偏不如他們的意。這事沒得商量,必須處以極刑,不然難以震懾那些手腳不乾淨的官員。而且,我也要借這件事告訴所有國民,宇帝國很重視對官員違紀違法的查處,不會姑息,這樣才能贏得國民的擁護。”
“但是,我就怕事情辦得太‘激’進,會引發出反效果呀!”韋芯蕾擔憂的提醒道。
凌宇臉‘色’一沉,森冷道:“反效果?能有什麼反效果,誰敢製造反效果!”
韋芯蕾感覺凌宇還是太沖動了,在政治上,這樣的衝動不可取,便勸說道:“小宇,你先別衝動。我們跟林祥商量過這件事情,都覺得應該用溫火來處理比較好,這樣受到的阻力不大,也不會引發出太大的牴觸。”
凌宇知道韋芯蕾說的“我們”,指的就是韋國華、韋國治、魏明月、宋翔、陳天一、凌義山和凌義水等人。這些人是從一開始就支持他,是他的堅實班底,也是宇帝國十多位內閣大臣中的人選。
至於林祥,則是他前世老婆林琳的父親,現在被任命爲司法部長,也是內閣大臣之一。
“你們都覺得應該放緩這件事?”
“對,從政治的角度出發,反正這些人已經被拿下,也將會被送進監獄,華夏派和本土派的力量已經被消弱,咱們沒必要繼續較真下去,更沒必要跟華夏派和本土派撕破臉皮。”韋芯蕾點頭道。
凌宇聞言後,極不認同的搖頭道:“不,你們錯了,你們把華夏的那一套,用在宇帝國身上,其實是錯得很離譜。”
“呃,怎麼錯了?”韋芯蕾訝異道,有些不太服氣咯。
“錯就錯在,你們搞錯了立場,搞錯了定位。宇帝國不是華夏,不需要去遵守華夏那一套,就算要遵守,也該由他們來遵守我們自己訂立的準則。如不然,宇帝國還是宇帝國嗎?”凌宇正‘色’說道。
韋芯蕾聞言後,豁然醒悟過來。
凌宇說得沒錯,他們因爲是在華夏長大,習慣了華夏那一套,所以一直沒有轉過彎來。但這裡不是華夏,是宇帝國,必須有宇帝國的準則,這是國之根本,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容許被人動搖。
凌宇見韋芯蕾有所醒悟,繼續說道:
“你想想,如果我們這一次妥協,是不是會有下次?如此一來,華夏派和本土派肯定會得寸進尺,我們也會越來越被動。所以說,這樣的情況,我不希望出現,也絕對不允許出現。我要用這次的事件,告訴華夏派和本土派的人,在這個國度裡,真正的主人是我,任何事情都得聽我的,必須按照我的準則來進行。”
韋芯蕾明白到凌宇的用意,也認同凌宇的觀點,但還是擔憂道:“嗯,你說的是不錯。只不過,華夏給予我們的支持很大,如果……”
不等韋芯蕾說完,凌宇就好笑的擺手道:
“你想得太多了。難道你以爲,華夏派來的這些人,就能代表整個華夏?這些人雖然是華夏派來的,卻在我們這裡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華夏高層絕不敢幫他們出頭,不然就要做好跟我撕破臉的準備。”
韋芯蕾聞言後,猛然意識到,自己是當局者‘迷’了。她只考慮到華夏方面的態度,擔憂宇帝國失去華夏的支持,卻忽略了更爲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華夏的支持並非白給,是能得到很大好處的。
就好比說,這次送來的運動員,華夏就換取到石油和天然氣的認購份額,份額甚至高達到百分之五十之多。還有就是宇曦島上的礦產資源,華夏也獲得開採權。再有就是,宇帝國漸漸成爲海外華裔的聚集地,骨血同胞一家親,只要不撕破臉,宇帝國就是華夏在東南亞的屏障,可以守住亞洲通向澳洲的通道。
可以說,再種種的好處之下,華夏絕對不會因爲這樣的小事,而跟凌宇撕破臉皮。至少在華夏派來的人沒有完全掌握住宇帝國各個層面之前,華夏是不會跟凌宇撕破臉皮,不然就太不划算來了。
“好吧,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去辦。不過,本土派怎麼辦?他們的情緒似乎很‘激’動,畢竟這裡曾經是他們的地方,現在他們的話事權越來越低,牴觸心理也變得越來越強,就怕這件事會成爲導火索。”
“導火索?呵呵,我能鎮壓一次暴動,就能鎮壓第二次。其實,說白了,在宇帝國中,無論是華裔,還是原本的東帝國人,想要的只是一個安穩的國度,能讓他們過上豐衣足食的生活,至於由誰當政,他們根本不在乎。所以只要我們在施政上贏得民心,那些本土派就是小丑,根本不足爲慮。”凌宇冷笑道。
有了決定後,凌宇與韋芯蕾又談了些細節上安排,然後就想跟韋芯蕾親熱一番。結果,韋芯蕾的俏臉一紅,急忙以處理公事爲藉口,將凌宇趕出辦公室。
凌宇可憐兮兮的離開,心情很低落,這個老婆,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品嚐呀!
韋芯蕾等凌宇走後,開始着手進行凌宇安排下來的事情,這事其實很頭疼,想要處理得恰到好處,着實很不容易。
第二天,林祥接到韋芯蕾的電話,知道凌宇對事件最終的決斷後,唯有報以苦笑。他知道,只要他將這事在司法部宣佈,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到時候,凌宇該怎麼收拾局面?
然而,讓林祥沒想到的,當他將事情宣佈,並且判處屬於華夏派的李安和沈雄等人,以及屬於本土派的克勞德和黃渤海等人,總過十六人要終身監禁,甚至要承受十八層地獄的極刑時,華夏派和本土派的人竟然都沒有當場發飆。
面對這樣的反常情況,林祥很納悶,心裡不禁冒起很不好的預感,這就好比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
當夜,帝力市郊區的一棟別墅內,坐着兩個人,分別是來自宋家的宋江明,以及剛剛從蘭芳島趕來的丁若剛。
兩人坐在一起,喝着茶,氣氛顯得有些沉重。
宋江明點上一支菸,深吸一口後,淡淡然的問道:“凌斌知道凌宇做的這個決定嗎?”
“並不知道。如果這事讓凌斌知道,他肯定不會同意的。畢竟凌斌是部隊出身,就算現在當上宇帝國的國王,骨子裡還是華夏軍隊的人,怎麼可能讓凌宇對我們的人‘亂’來。”
丁若剛回答後,拿起茶,啞了一口,輕笑道:“凌宇太自我了,這是好事,你說對嗎?”
宋江明只到丁若剛的意思,也知道丁若剛和宋月華的計劃,不禁點頭道:“不錯,他越是如此的自把自爲,越能給你挑撥的機會。只不過,這事要是發生了,我不好向高層‘交’代呀!”
“呃,什麼意思?不是說,高層已經同意支持我的計劃了嗎?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丁若剛不悅道。
宋江明輕擺了擺手,耐心解釋道:
“不,你別誤會,高層很看好你的計劃,認爲是最安全,也是最有效的計劃。但這件事不同,有着更深一層的含義,這是凌宇向國內的一次試探,你懂嗎?如果我們沒有反應,他必然會變本加厲,以後就更難控制了。”
“原來是這樣,那麼高層有什麼指示?”丁若剛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