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咚……咚嚨……
柔美的,悠揚的,撥動心絃的吉他聲響起,沈茜深情的閉上雙眼,伴隨着清幽的節奏,唱響出一曲傷感的歌謠。-..-
“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
“明天你是否還惦記,曾經最愛哭的你……”
“老師們都已想不起,猜不出問題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纔想起同桌的你……”
“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看了你的日記,誰把你的長髮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
沈茜的歌聲帶着疲憊,帶着滄桑,帶着懷念,帶着感觸,帶着深情,讓全場的人都聽得心頭髮顫,莫名的升起想要哭的衝動。
這首歌,對於這個時期的人而言,就是在傾訴他們年輕時的心聲,就是講述他們的校園愛戀。
凌宇對這首歌很懷念,因爲這首歌同樣也是對他心靈深處的最大觸碰,就好似在述說着他的曾經,述說着他前世種種。
“你從前總是很小心,問我借半塊橡皮……”
“你也曾無意中說起,喜歡和我在一起……”
“那時候天總是很藍,日子總過得太慢……”
“你總說畢業遙遙無期,轉眼就各奔東西……”
“誰遇到多愁善感的你,誰安慰愛哭的你。誰看了我給你寫的信,誰把它丟在風裡……”
沈茜的歌聲開始變得高亢,而高亢中又飽含了濃濃的傷感,辛酸與苦澀。就好似在傾訴着自己的經歷,傾訴着自己對曾經那份真愛的不捨與緬懷。
整個宴會大廳內的所有人都被歌聲所感染,每一個人的眼眶中都忍不住滑落出淚‘花’了。
誰人沒有過年少時的愛戀,那種懵懂懂的,羞‘色’的愛戀是最純真的,是最難忘的,是最刻骨銘心的,也是最傷感的。
“從前的日子都遠去,我也將有我的妻……”
“我也會給她看相片,給她講同桌的你……”
“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安慰愛哭的你,誰把你的長髮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
沈茜越唱越深情,越唱越傷心,滾燙燙的淚‘花’不自禁的涌出,大滴大滴的滴落在吉他上了
。
這首《同桌的你》,是她在與凌宇第一次相遇時所唱的歌曲。那一夜,她是個孤苦無依的‘女’孩,她將要面對她人生最大的苦難與悲哀,她沒有一絲力量去掙扎,去反抗。所以她在那一夜,唱出這首歌,借這首歌來表達自己的情感,爲自己的命運哭泣,爲父親,爲家人,爲自己而哭泣……
今夜,她再次唱出這首歌時,她的命運已經改寫,她不用再生活而發愁,不用再爲父親,爲家人而擔心,她可以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可以去追尋自己想要的美夢了。而這一切,全都是凌宇給她的,所以她還是哭泣了,是感‘激’的哭泣,是無以爲報的哭泣,是深情的哭泣……
博益禮等人聽得動容,不禁讚歎道:“真的很不錯呀,難道宋奎海會忍了這麼久。要是換做是我,恐怕還會忍得更久,她值得認真的追一回。”
宋奎海的內心也在撼動,看向沈茜的目光中隱含着不忍與不捨。如果不是心甘情願的得到,是不是太可惜了?
一時間,宋奎海有些後悔了。畢竟到了他這個層面,什麼‘女’人沒有,所以‘女’人在他眼中就是個物品,從來沒有被他放在眼中,也沒有被他珍視過。但沈茜則不同,讓他升起了濃濃的興趣,着實不想破壞掉。
這時候,沈茜已經唱完歌了,向着全場深深的鞠了一躬後,又看了眼凌宇,向着凌宇‘露’出甜美的微笑,然後邁着歡喜的步伐走回後臺。
沈茜一系列的動作,別人或許看不出什麼,但坐在最前排的人卻能察覺到。於是,前排的嘉賓都向沈茜最後那一笑的方向看去,便看到凌宇臉上正掛着同樣的笑容。
“呃,宋奎海,那個沈茜……不會又是跟凌宇有一‘腿’吧?”博益禮納悶道,怎麼世上的好‘女’人都被凌宇勾搭走了。
宋奎海的表情很‘精’彩,擺起手道:“怎麼可能,你見過凌宇把自己的‘女’人放出來過嗎?他的哪個‘女’人不是保護得好好的。”
“是嗎?這可難說。”博益禮‘摸’了‘摸’鼻頭,因爲他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就有那麼幾個‘女’人,凌宇是藏在暗處,藏得還‘挺’深呢。
當然,羅城也是這般想的,就拿武媚來說,不就是這樣的嗎?
宋奎海沒理會博益禮的話,站起身道:“我四處去走走,你們慢慢看吧。”
說完後,宋奎海就藉着走去洗手間的機會,趁着沒人留意下,偷偷轉向後臺了。
陳錦凡還是最‘精’明的人,見宋奎海走後,又看了眼凌宇,最終擰起眉頭道:“你們說,凌宇和沈茜之間,是不是真有關係?”
“呃,這個,還真難說呢,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沈茜是桂省環江人吧
。”羅城不太敢肯定的說道。
陳錦凡聞言一驚,跳起眉頭道:“宋奎海那小子,之前說過什麼?他現在跑哪去了,不會是想對沈茜用強吧?”
“啊,不……不會吧,應該不會這麼急吧!”博益禮跳起來道,如果宋奎海真要在這時候對沈茜用強,而沈茜又真跟凌宇有關係,今晚可就熱鬧了。
陳錦凡越想越不對勁,站起身道:“不行,我去看看,你們也盯着凌宇,不能把事情給鬧大了。”
說完後,陳錦凡急忙向着後臺走去。而羅城和博益禮都擔憂的看向凌宇,很清楚,要是凌宇真的發火的話,宋奎海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畢竟,別看凌宇的年紀比他們小,但身份地位卻不是他們能比的。他們能在其他人面前牛‘逼’,但在凌宇面前卻牛不起來了。沒辦法,凌宇雖然只是王子身份,看似跟他們的身份差不多,但凌宇是真正的掌控者,嚴格算起來,是跟他們的長輩一個層面的人物,足足高出他們一大截呢。
在後臺的化妝間內,廖姐遞給沈茜一瓶礦泉水道:“來,唱累了吧,喝口水,潤潤嗓子。”
沈茜不疑有他,唱完歌后喝水是她的習慣,當即便將半瓶礦泉水喝進肚子裡。然後,她看到態度好轉的廖姐,便歉意一笑道:
“廖姐,我知道你在這行很有經驗,說的事情都是爲了我好,但我真的不想那樣,我有自己的堅持,希望你能理解。”
“哎,沈茜,你這種心態,我見得太多了。很多剛出道的,或是剛紅的‘女’星,都跟你想的一樣,心裡都有一個很美好的夢。但你不懂這個世界,你也不懂這個世界上的男人,你要相信我,我是你經紀人,是不會害你的。”廖姐苦口婆心的說道。
沈茜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廖姐還是不肯放棄,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可沒過多久,沈茜突然感覺眼前很晃悠,看東西都看不清楚了,而且眼皮很重,腦袋很昏暈。
“廖姐,我……我有點不舒服,頭好暈呀!”
“是嗎?隔壁有臨時的休息間,我扶你過去休息一下吧。”廖姐的眼裡閃過一絲詭笑,五十萬就要到手了。
廖姐伸手扶起沈茜時,還故意蹭了蹭沈茜的‘胸’口,見沈茜的身體如觸電般顫了顫,俏臉上泛起嬌‘豔’的紅‘潮’時,就知道她的計劃已經無限接近成功了。
化妝間隔壁有一間‘挺’大的休息間,是專‘門’給夠分量的明星休息用的。沈茜的名氣足夠,自然可以使用。
在化妝間外,沈茜的兩名保鏢見廖姐扶着沈茜走向休息間,不禁皺起眉頭道:“廖姐,沈小姐怎麼了?需不需要叫醫生?”
這些保鏢可不是普通保鏢,別人只當這些保鏢是沈茜請來的,卻沒有人知道這些保鏢全都是退役的特種大隊‘精’英,是劉武專‘門’派來保護沈茜的‘精’兵強將
。
雖然凌宇從來沒有向劉武提過沈茜,但劉武從秦山口中知道,沈茜曾經跟凌宇有過一夜情緣,而且凌宇對沈茜很不錯,所以在保護沈茜的事情上,劉武可不敢含糊。也是爲此,沈茜才能在演藝圈這個大染缸中出淤泥而不染,一直沒有被人打過主意。
廖姐不清楚沈茜跟這些保鏢的關係,但也知道這些保鏢很盡職,便‘露’出從容不驚的微笑道:“沒事,小茜有些不舒服,‘女’人嘛,都會有那麼幾天的,讓她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完這話後,廖姐想了想,得把這兩個保鏢支開才行,便繼續說道:“噢,對了,那個……我要照顧沈茜,不方便離開,這樣,你們出去幫沈茜買點‘藥’回來,還有那個什麼巾的,你們該懂吧。”
兩名保鏢啞然,他們身邊也有‘女’人,知道要買的是什麼‘藥’,也知道是什麼巾。但是,他們好歹是兩個大男人,跑去買這些東西,似乎不太合適吧?
廖姐見兩個保鏢沒動,便皺起眉頭,不悅道:“怎麼了?沈茜不舒服,你們還不快點去,難道這點小事,也要我親自去嗎?你們是怎麼做保鏢的。”
兩名保鏢無奈的聳了聳肩後,只得一個跑去‘藥’店,一個跑去超市,不敢有半點懈怠。
沈茜被廖姐放躺在休息間的大‘牀’上後,感覺腦袋更加昏眩,口乾舌燥的,身體也變得很滾燙起來了。
“廖姐,熱……把空調開高點,太熱了……”
沈茜‘迷’‘迷’糊糊的嘟喃出一聲後,腦袋裡越來越昏眩,美目一閉,直接昏了過去。
“熱嗎?嘿嘿,那我幫你把衣服給脫了吧,這樣會舒服很多。”
廖姐眼裡全是‘陰’笑,很快就把沈茜脫了個‘精’光。
躺在‘牀’上的沈茜,此時已經全身光溜溜的,眼神‘迷’離得厲害,身體不受控制的扭動着,小嘴中也在發出輕輕的低‘吟’聲。
同一時間,宋奎海已經來到休息間外,正準備進入休息間時,身後卻傳來一聲喝止聲。“對不起,這位先生,裡面有人休息,你不能進去。”
宋奎海訝異的回頭望去,見是個體型彪悍,渾身充滿冷冷殺氣的男子,心裡不禁顫了顫。
怎麼回事?沈茜的兩個保鏢,不是已經被支開了嗎?這個傢伙又是誰?
“你誰呀?我想去哪裡,你管得着嗎?”宋奎海冷聲喝道。
“宋少,我知道你的身份,你想去哪,我確實管不着。但你想進休息間的,我勸你最好打消哪個念頭。”韋克強沉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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