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所謂癡男怨‘女’共處一室,**一點即燃。雖然凌宇算不上癡男,卻是個不擇不扣的‘色’男,更是早有預謀而來,再加上陳浥萍這個被林建躍包養的怨‘女’,‘激’情之火同樣是一點即燃。
在凌宇進包房後不久,陳浥萍就“不小心”的碰灑掉凌宇手中的酒,急忙拿出紙巾爲凌宇擦着,擦着……
陳浥萍拿着紙巾的嬌嫩小手,順着凌宇的‘胸’膛向下擦去,擦過八塊腹肌的小腹,擦到凌宇的兩‘腿’之間……
別以爲只有男人好‘色’,‘女’人同樣也有‘欲’的需求。只不過,大多數的‘女’人受華夏傳統觀念的束縛,只能將那份對‘欲’的渴望強行埋藏起來,而少部分敢於索求的‘女’人,則被人架到“放‘浪’”的道德批判席上。
陳浥萍就是這樣一個敢於索求的‘女’人,跟着林建躍是爲了得到更好的生活,但林建躍那副尊容怎麼可能讓年輕漂亮的她所喜歡,更因爲年紀大,身體不行,也給不了她‘欲’的滿足,所以她的身心都是飢渴的。
凌宇的出現,將她身心的飢渴引動,讓她渴望品嚐到快樂巔峰的滋味,讓她想將凌宇給吞掉。
凌宇也沒想到,他纔剛見到陳浥萍,就被推倒在沙發上,而且看陳浥萍那副樣子,顯然是打算吃掉他,整個人都傻住了。
在凌宇原本的計劃裡,是想跟陳浥萍談談條件,給陳浥萍一些好處,然後再把陳浥萍給就地正法掉。可他怎麼都沒想到,他還什麼條件都沒有開給陳浥萍,陳浥萍就一副母狗發情般的將他逆推掉,這算什麼情況?
‘操’,這妞不會是把哥當小白臉了吧!
在前世時,就常聽聞有錢太太,還有那些被老男人包養的小三,都喜歡找帥哥慰藉空虛,但凌宇怎麼都想不到,這種事情會讓他遇上。
凌宇終於明天到陳浥萍的心態,感覺‘挺’悲催的,心裡憋屈得都想哭了。他來找陳浥萍,是想玩玩林建躍的‘女’人,是想過過玩別人‘女’人的癮,可沒想過成爲慰藉陳浥萍的對象呀。
‘操’,這是有本質上區別的,現在究竟是誰在玩誰呀?
想到自己擁有那麼龐大的身家,想到自己是一國王子的身份,如今卻被陳浥萍當成慰藉空虛的小白臉,凌宇心頭很無語,感覺自己是虧大了。
“六號領先,六號已經取得絕對領先優勢,好,六號衝過終點,六號第一!”
包廂外面,賽馬場的廣播叫得很‘激’動,很興奮。而包廂內,同樣也是如此,就在六號衝過終點的同時,凌宇和陳浥萍也同時達到終點了。
“呼,六號贏了,我買了六號,你真厲害……”陳浥萍一臉滿足的躺在凌宇懷中,嬌聲笑道。
凌宇在興奮過後,漸漸回氣來,打趣道:“你不怕林建躍不高興?”
陳浥萍聽到凌宇提起林建躍,俏臉上抹過厭惡之‘色’,滿不在意的說道:
“切,我才懶得他高不高興呢!說白了,我跟他就是爲了生活得好些,他包養我,就是爲了氣他的前妻,順便想我幫他生孩子的。大家各取所需,我付出青‘春’,他付錢,誰也不虧欠誰嘛。”
說完後,陳浥萍便將身體纏繞上凌宇,嬌媚笑道:“嘻嘻,別以爲我不知道,以你的身家和身份,纔不會看上我呢,你來找我,肯定也是不安好心。”
凌宇訝異的看了看陳浥萍,感覺這妞果然不簡單呀。難怪她能將林建躍給抓牢,甚至在以後還能母憑子貴的盡情享受生活,更不用被林建躍所束縛住。
“噢,是嗎?那你說說看,我是怎麼個不安好心?”
“嘿嘿,你們男人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嘛。林建躍以前追過楊彩暱,楊彩暱現在跟了你,他心裡不舒服,就在晚宴上想給你點教訓,結果大家都知道,所以你來找我,肯定是想玩玩他的‘女’人,給他帶綠帽子。當然,或許你還想通過我對付他,給他吃點苦頭,我猜得對嗎?”陳浥萍煞有介事的說道。
凌宇饒有興趣的看着陳浥萍,好笑道:“聽你的口氣,如果我讓你幫我對付林建躍,你也願意?”
“哈哈,有什麼不願意的。我跟他,就是爲了錢,相信幫你,你肯定不會虧待我。再說,人家第一眼見到你,就喜歡你了,你又這麼厲害,人家怎麼捨得不幫你呢?”陳浥萍‘舔’起小嘴‘脣’道,小手再次‘摸’向凌宇的小夥伴,顯然是還想繼續呢。
陳浥萍的現實,讓凌宇徹底拜服了。不過,凌宇心裡沒有半點看不起陳浥萍的心思,畢竟人不爲己天誅地滅,陳浥萍能正視這一點,毫不掩飾,倒是‘挺’讓凌宇欣賞的。
在陳浥萍的挑逗下,凌宇又跟陳浥萍大戰一場,直‘弄’得陳浥萍渾身發軟,都沒力氣站起來後,凌宇才帶着一臉邪笑走出包房。
還別說,玩別人的‘女’人,那種感覺就是爽,如果能當着林建躍的面玩,能看到林建躍的表情,那就更完美了。
就在凌宇心頭暗爽時,吳宗恩突然出現,即幽怨又喜悅的說道:“凌先生,原來您在這呀,我一直在找您,還以爲您離開了。”
凌宇看到不知從哪蹦出來的吳宗恩,想到身後就是陳浥萍的包房,頓是變得很心虛的說道:“噢,遇到個朋友,聊了幾句。”
吳宗恩凝起可愛的小眉頭,看了看凌宇,又看了看凌宇身後的包房,疑‘惑’道:“您跟林建躍的姨太太是朋友?”
噗……
凌宇被嗆着了,沒想到吳宗恩竟然知道包房裡是誰,這個問題有些難說得清楚,該怎麼解釋呢?
“咳咳,不算朋友,就是見過一次面而已。她知道我在國內有些‘門’路,所以想請我幫忙,我就隨便敷衍了一下。”
吳宗恩‘露’出恍然之‘色’後,便將身體微微靠近凌宇,煞有介事的小聲說道:“凌先生,對於那個‘女’人,你可得小心呀,她的品‘性’很不端正,我覺得您以後還是少見她爲好。”
凌宇看着吳宗恩一副熱心提醒的樣子,心裡倍感好笑。“噢,原來是這樣,我還真不知道呢,謝謝你了。噢,對了,我約了人吃飯,要先走一步,麻煩你替我跟李總說一聲抱歉。”
吳宗恩的俏臉上‘露’出失望之‘色’,她原本還想邀請凌宇一起吃飯,順便替姨夫探探凌宇的口風,現在看來是沒機會了。
“嗯,好的,我們也快要回去了,下次有機會再見。”
凌宇看着依依不捨的吳宗恩走回包房,心裡不由得一‘蕩’,但很快就收回心神,畢竟他現在要應付的美‘女’太多,着實沒心力去多想一個。
離開賽馬場後,與何朝瓊的約會時間快到了,凌宇直撲向中環。
在中環一間極雅緻的高檔餐廳包房內,凌宇等到盛裝打扮的何朝瓊,當即便被何朝瓊的高貴典雅,美‘豔’丰韻所吸引。
凌宇與何朝瓊一番客套完,點了幾道‘精’致的小菜,要了幾支芝華士後,便爲何朝瓊倒上酒道:“何小姐今天真漂亮,要是被許進亨知道我們一起吃飯,恐怕他得恨死我吧。”
何朝瓊看着餐桌上的幾瓶芝華士,好笑道:“他會不會恨你,我不知道,但要是你把我灌醉了,然後又不小心的發生什麼的話,恐怕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凌宇被何朝瓊這麼直白的話給嗆住了。“咳咳,何小姐說笑了,我是那種人嘛。”
“呵呵,真不是嗎?我可是聽說,在晚宴時,邱淑珍的老公醉倒,然後你就突然失蹤了一段時間呢。”何朝瓊俏臉玩味的看着凌宇道。
凌宇神情一變,沒料到何朝瓊觀察得這麼仔細,不由得尷尬道:“呃,還有這麼巧的事?呵呵,我當時是跟項華強談點‘私’事走開了,何小姐可別‘亂’猜。”
何朝瓊看着凌宇一臉尷尬的樣子,俏臉上‘露’出勝利般的喜悅笑容道:
“哈哈,別人的事情,我纔沒閒工夫去‘亂’猜呢。不過,對於你的事情,我倒是很感興趣,或者說對你跟項華強談的事情感興趣。照理說,項華強的級數差得太遠,根本不可能入不了你的眼,所以我很好奇呀。”
凌宇臉‘色’微變,當即便將那份被何朝瓊所吸引的心給收了起來。眼前的‘女’人異常‘精’明能幹,他要將之當成‘花’瓶看待,恐怕一不小心就得着道了。
“原來你也是個好奇心重的人,不過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好奇心能害死貓呢。”
何朝瓊的美目凝了凝,隱隱把握到什麼,從容輕笑道:“你或許不太瞭解我,我這人的求知**是很強的。如果是我特別感興趣的事,我甚至願意付出超乎旁人想象的代價。”
“噢,是嗎?這個代價包括你自己嗎?”凌宇凝視何朝瓊道。
何朝瓊很訝異的看着凌宇,感覺凌宇是在跟她開玩笑,而且是在開一個很大玩笑。
當然,這不是說何朝瓊對自己沒自信,相反她對自己很自信,自信能讓很多男人爲她着‘迷’。但在這些男人裡,她可不認爲會有凌宇的存在,實在是凌宇的身份太不同尋常,而且凌宇比她小十多歲,太年輕,能選擇的美‘女’太多,怎麼可能看上她呢?
“凌少,你說的這個玩笑,可是一點也不好笑。”
凌宇聳了聳肩,不以爲意的說道:“我不覺得這是玩笑,你跟楊啓龍一起,不就是想製造緋聞,想‘逼’何賭王同意你的離婚嗎?如果你把目標換成我,傳媒肯定會傳出忘年姐弟戀,我相信效果會更好,何賭王或許會被氣瘋的。”
何朝瓊訝異的看着凌宇,好一會兒後,才啞然失笑道:“你還說不是在開玩笑,真要是那樣,恐怕我爸不僅會同意我離婚,甚至會毫不猶豫的將我趕出何家,你是想把我往絕路上趕嗎?”
不得不說,何朝瓊很瞭解自己的父親,她父親一生,贏得賭王的威名,面子自然盛過一切。而她跟楊啓龍傳出些緋聞,何賭王就算生氣,就算丟面子,也能在容忍的範疇,最多就是對不住許家,離婚了事。但她跟凌宇要是傳出緋聞,情況可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