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媚姐笑了,喝酒。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w. 。”凌宇心頭大樂,笨‘女’人,‘胸’大無腦,果然不假。
“這也算啊,哼,太卑鄙了。”武媚撅起小嘴,願賭服輸,一口乾掉一大杯清酒,俏臉紅得格外的嬌媚動人。
凌宇看着武媚那張嬌媚的臉蛋,心裡癢癢的,真想一口就把武媚給吃掉。只是,他好歹也是老實人,是正經人啊,這種心思不能表‘露’,定起心神,臉容一正,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
“你們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講笑話咯?”
凌宇越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越是讓武媚三‘女’看得直想笑,憋得可不是一般的辛苦啊。
凌宇將武媚三‘女’的反應看在眼裡,心裡暗樂,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笑這個東西,只要在心裡有了苗頭,就算一時能憋住,可一旦被笑點點爆時,就怎麼都收不住的。
於是,凌宇看準機會,趁着武媚三‘女’忍得最辛苦時,突然繪聲繪‘色’,手舞足蹈的講起故事:
“我記得跟你們說過,我是京大的學生吧。告訴你們,跟我同寢室的一個傢伙,嘴特臭,張嘴就喜歡爆粗話。他那句口頭禪叫什麼來着了?噢,對,滾犢子,你們該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吧。”
說完這話後,凌宇沒繼續說,開始醞釀氣氛,目光帶足戲耍的意味看着武媚三‘女’。三‘女’苦忍着笑,微微點頭,連話也不敢說,真怕一開口就笑出聲來。
凌宇見機會成熟,繼續有板有眼的作勢道:“話說,有一天,那傢伙毫無節‘操’的又說了句‘滾犢子’,我就受不了。於是,我拍桌就吼他,你好歹也是名學高材生,整天粗口連天的,就不能文明點嗎?那傢伙被我教育後,幡然醒悟到自己的錯誤,就向我很虔誠的說了句……”
說到這裡,凌宇故意又聽了下來,‘弄’得武媚三‘女’好奇心打起,忍不住追問道:“哎呀,別賣關子了,他說了什麼?”
“他說……翻騰吧,牛寶寶!”
噗噗噗……
武媚三‘女’苦苦憋着的笑點,在凌宇那副誇張的大喊下,終於被點爆了。三‘女’笑得一塌糊塗,袁媛更是不小心摔下椅子,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笑得無力爬起。
凌宇見三‘女’笑得死去活來的,臉容不禁微微扭曲。人就是這樣,見別人笑得太開心了,就會被感染,可凌宇不敢笑啊,只能在桌子下面捏緊大‘腿’‘肉’,以疼止笑,不容易啊。
“呼哈哈……哈哈……呼呼……不行了,你個壞蛋,太……太壞了,翻騰吧,牛寶寶,哈哈哈……”
武媚和方芳笑得差點喘不過起來,肚子疼得要命,想拉袁媛起來,可用不上力,結果三‘女’就倒在一起。
“嗨嗨嗨,你們別忙着笑啊,該喝酒了。孔子文學網”凌宇一本正經的催促道。
願賭服輸,三‘女’好不容易纔壓住笑,艱難的爬起來後,倒是也沒磨嘰,舉杯就一飲而盡。
完後,武媚還捂着肚子,氣喘連連的擺手道:“不行了,在這麼玩下去,還沒醉死,我們就得笑死了。”
“對,對,你太狡猾了,講笑話對我們不公平,必要換。”袁媛和方芳急忙附喝,實在是笑得太辛苦,她們也怕了。
凌宇見已經先下城,再加上三‘女’太能笑,他也有點頂不住,便故作大方道:“行,換什麼,你們說。”
武媚出生於書香‘門’第,自小喜歡詩詞歌賦,在這方面倒是被薰陶得極有心得,便說道:“你不是說自己是京大的高材生嗎?那行,我們來對詩吧。”
“對詩?”凌宇傻住了,這東西是什麼玩意兒?
“怎麼,你個大男人的,不會是不行吧?”袁媛知道武媚在詩詞歌賦方面的厲害,底氣足足的叉腰道。
“行,怎麼可能不行。怎麼個對法,出上句,接下句?”凌宇強撐起場面道,不就是喝酒嘛,醉了好呀,醉了‘弄’不好就能被三大美‘女’給逆推了。
“光接句子有什麼意思,還得把句子寓意給解釋出來才行。”武媚信心十足揚了揚可愛的小小巴,挑釁意味很是濃烈。
“沒問題,誰先?”凌宇眨了眨眼睛,這妞,行啊,太挑釁哥,待會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風流才子。
“嘻嘻,小宇,聽好咯,昨夜雨疏風驟,下句是什麼?”武媚含笑盈盈道。
“呃,如夢令?巧了,我家正好有副畫上有這首詞,濃睡不消殘酒,對吧。”凌宇樂道,好歹哥也是喜歡歷史的人物,某些佳作還是知道一點點滴。
武媚顯然沒想到凌宇能接上,不禁訝異的瞟了凌宇一眼,風情可是特別得耐人尋味啊。“哼,別得意,還沒完呢,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你來最後一句吧。”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哈哈,我接上了,你們喝酒。”凌宇開心大笑道。
“切,急什麼,你還要解釋寓意意境呢?”武媚沒好氣道。
“呃,還要解釋……”凌宇皺了皺眉,背詩背詞倒是容易,畢竟念起來順溜嘛,可真要說解釋其中的意境和寓意,還真就不是那麼好糊‘弄’過關的。
“嘿嘿,你要是解釋不出來,就算輸咯。袁媛,給他倒酒,倒滿點啊。”武媚見凌宇犯難,頓時傲然的聖峰‘挺’得高高,得意得不得了。
“嗨,急什麼,誰說我解釋不出來的。聽着,這意思嘛……噢,先說好,要是解釋得不對,你們可不許打人啊。”凌宇提前做好預防工作道,心裡着實沒底。
“呸,我們都是大家閨秀好不,誰會打你呀,快說,別磨嘰。”袁媛沒好氣道。
凌宇翻了翻白眼,就袁媛那好爽開放的舉止,還大家閨秀,誰信啊?
“呃,那個,我覺得嘛,這詞其實是這麼個意思,它是說,某人前夜幹了點什麼事,忽疏忽驟的折騰了一夜。然後呢,一覺醒來,回想昨晚乾的那事,其中的餘興還未消,正在心裡暗暗回味着那事的妙趣。”
“那事?那事?有你這麼解釋的嗎?最少得說清楚,哪是什麼事吧。”袁媛大咧咧的,沒反應過來,沒好氣的瞪大美目道。
方芳和武媚倒是想明白了,不禁俏臉一同緋紅,忍住羞笑,似怒似嗔的笑罵道:“呀,你這個壞傢伙,有你這麼解釋的嘛。”
聽到這話,袁媛總算明白了,俏臉一紅,當即就笑噴過去。“哈哈,你個小‘淫’賊,這種解釋也想得出來。”
“嗨嗨嗨,別管那事是什麼事,至少我解釋不算錯吧。”凌宇睜起大眼睛道。
“哼,小沒正經的,算你有歪理。”武媚倒是很磊落,輸就是輸,在低罵凌宇一翻後,俏臉卻帶着偷笑之容,一口就幹掉一大杯酒,雙頰更顯紅潤了不少。
袁媛和方芳也沒耍賴,拿就杯子就喝,‘弄’得小臉紅撲撲的,嬌‘豔’之‘色’更濃了。
“嘿嘿,現在該到我出題了吧?”凌宇賊兮兮的一陣壞笑,眼珠子一轉道:“那個,二人攜手入羅帷,含羞帶笑把燈吹。媚姐,請接後兩句。”
武媚聽得美目大睜,總感覺這兩句詩的意思很不對勁啊。“呃,這,這是誰的詩,從沒聽過啊。”
凌宇眨了眨眼道:“沒聽過就不能接了?放心,我的要求不嚴格,只要合轍押韻就行。”
“合轍押韻?”武媚黛眉擠得緊緊的,怎麼想也想不出後兩句,小臉可被急壞了。當然,她不是想不出,只是想出的句子太那個啥了,她沒臉說啊。
袁媛不懂詩詞,可見武媚一臉難解的樣子,不禁也在心頭琢磨起來。“二人攜手入羅帷,含羞帶笑把燈吹。吹完後,他們想要幹什麼?”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武媚就被氣暈頭了。“哎呀,袁媛,要死了你,你說還能幹什麼?閉嘴,不許說話。”
“呃……”袁媛總算明白要幹什麼了,不禁吐了吐小舌頭後,似羞似嗔的白了凌宇一眼。這個小壞蛋,心思太壞了。
“哎,算了,接不上來,我們輸了。”武媚無奈下,氣呼呼的甩手認輸道。
方芳急了,畢竟一大杯酒的份量不小,她們連着幹了兩大杯,喝得太急,此時都有些昏呼呼的,再喝恐怕就得醉爬在這了。
“啊,武媚,你急什麼認輸啊,他出的題,要是他也答不上了,我們纔算輸好不好。”
“嘿嘿,芳姐,你覺得我有可能答不上來嗎?聽好了,二人攜手入羅帷,含羞帶笑把燈吹。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吭聲暗皺眉。怎麼樣,很押韻,意境很到位吧。”凌宇笑呵呵的說道。
噗噗噗……
“壞傢伙,你大‘淫’賊,你故意的是不是,看我們不打死你。”武媚三‘女’一同飛紅起小臉,舉起粉嫩嫩的小粉拳就向凌宇追打過去。
啊,救命啊,‘女’土匪非禮人了……
嘭嘭嘭……
一時間,包廂內‘亂’作一團,凌宇跟武媚三‘女’打鬧在一起,這邊‘摸’一‘摸’,那邊抱一抱,偷偷捏一捏,心裡暗叫道:挖槽,爽啊,這纔是生活。
開心玩鬧的一夜結束,武媚三‘女’雖然喝了不少,卻沒有醉倒,而且凌宇也不會讓她們醉倒,那樣就太沒意思了。
或許在大多數男人眼中,美‘女’醉倒了,就可以爲所‘欲’爲了。但在凌宇看來,那樣的爲所‘欲’爲太缺乏情趣,沒有任何意義,不是他想要的。
如今這樣的感覺很好,凌宇左擁右抱的,攙扶着武媚三‘女’走出飯館,打車將三‘女’送回酒店,然後在依依不捨下離去。
臨離去時,袁媛和方芳倒是放得開,帶着濃濃的醉意與凌宇擁抱在一起,那份信任,那份熱情,讓凌宇心裡很是滿足。
而且袁媛在趁其他人不主意下,偷偷‘吻’了‘吻’凌宇的臉頰,小香舌探出,輕‘舔’了‘舔’凌宇的耳朵,嬌聲低罵道:“小壞蛋,可別把姐姐給忘了哦。”
“哈哈,拜拜……”袁媛佔了凌宇的小便宜後,拉着方芳和有些戀戀不捨的武媚跑回房間了。
凌宇看着不時回頭望着他的武媚,‘露’出一份‘迷’人的笑容,啞聲張嘴,做出幾個嘴型,回國見。
武媚不知道明不明凌宇的意思,小臉紅潤點了點頭,羞嗒嗒的關起了房‘門’。
凌宇看着已經關起的房‘門’,腦海中想着武媚的笑容,手卻‘摸’向被袁媛親‘吻’過的臉頰,會心的笑了。這躺寶島之行很美妙,想來回國後,又能有所收穫了。
走出酒店,一直在暗處保護凌宇的韋克強出現,臉‘色’焦急道:“族主,我跟負責保護林倩的影衛失去聯繫,可能出事了。”
“什麼?”凌宇聞言大驚,他是知道影衛的實力,比特種大隊的‘精’銳還厲害,再加上蠱蟲的力量,什麼人能對付得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