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是,是,島嶼的事已經談得差不多了,不過在其中出了點狀況,對方嫌咱們買得少了,所以不肯幫忙‘操’作。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訪問:. 。他說了,我們想要把島嶼的歸屬權從印尼分割出去,難度太多,不買個三四座的話,他不方便運作。”
孫雷一面說着時,一面感覺好笑。這樣的事情,要是換在國內,就算有官員敢賣,恐怕也不敢要求買家多買點吧,簡直是太大膽了。
凌宇聞言就是一愣,什麼情況,竟然還嫌老子買得少?‘操’,早知道是這樣,老子就在法國多贏點錢,把印尼那些還沒開發建設的島嶼全給買了。
要知道,根據後來的印尼官方初步統計,印尼共有一萬七千多座,而政fu發展在二零一三年時,纔開發建設了五六千座,還有一千來座上生活着土著,過着最原始的生活,而剩下的一萬座都是沒有被開發建設的無人荒島。
當然,也正因爲無人荒島太多,那些個印尼高官纔敢這麼大膽的‘亂’賣。而由此也可看出,印尼政fu內部已經徹底‘混’‘亂’,根本沒有人管事了。
“行呀,四座就四座,什麼價碼?”凌宇也豪氣了一把,別人敢賣,他難道還不敢買嗎?
孫雷見凌宇豪氣,心裡可就叫苦了。一座荒島就夠讓人頭疼了,凌宇現在還要四座,他怎麼管得過來啊!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誰叫凌宇是老闆呢,孫雷就算心裡在苦,也只得說道:“價格倒是不貴,他們已經按我們的要求,選了四座最靠近澳大利亞的荒島,總面積在三百平方公里左右,一起兩百萬美元。”
凌宇聽到價錢就傻住了,四座島,三百多平方公里,相當於十個澳‘門’的大小,竟然這麼便宜?
沒等凌宇犯完傻,孫雷又說道:“不過,凌少,對方要的好處不低啊,每座島一千萬美元,合計就是四千萬美元了。”
凌宇的好心情頓時沉了下去,貪啊,真是夠貪的。難怪人人都想當官,這麼一下子,就賺了他四千萬美元去。
“行,答應他。‘操’,錢賺來就是‘花’的,不‘花’留來幹什麼。對了,另一件事呢,不會也遇上麻煩吧。”凌宇雖然心疼,還是猛咬牙的認了。
“呃,那件事啊,一直是老外負責的,還是他給你說吧。”孫雷沉‘吟’了一會兒後,看向身旁的懷特,心裡總對這個老外不感冒。
懷特是凌宇在美國風投公司的總裁,所以買島嶼這麼大的事情,凌宇以國內人的身份不方便出面,只得讓懷特也跟着來了。孔子文學網當然,讓懷特來的目的不光是爲了買島,最重要的還是爲了讓懷特見一個人。
懷特接過孫雷的電話時,眉頭皺得‘挺’緊的。他是一個異常謹慎的人,對凌宇安排給他的投資項目都不怎麼看好,現在又這麼荒唐的跑來買荒島,心裡對凌宇的印象就更差了。
要知道,荒島買下來是便宜,但養島和建島可不便宜啊。
爲什麼印尼政fu只開發了幾千座島嶼,爲什麼世界上很多大富豪都知道現在是瓜分印尼島嶼的好機會,卻沒有一個人出手?根子就在回報率上,‘花’了大把的錢,得到的回報率卻太低,根本沒有價值。
由此,懷特越來越懷疑凌宇的投資眼光,已經將凌宇定義爲最出‘色’的敗家子,心裡更是在考慮是不是該另外找個老闆了。
“老闆,您好,我是懷特,上次在美國沒能給您碰面,我一直深表遺憾呢。”懷特倒是‘挺’有英國的紳士風度,說出的話別提多職業‘性’了。
凌宇也是第一次聽到懷特的聲音,第一印象就是怎麼老外說華語都跟“大山”那傢伙一個樣啊?
“呃,懷特先生,你好,上次美國之行太匆忙了。這樣,等印尼的事兒辦好後,你就來華夏京城一躺,我們好好聊聊吧。”
說完客談話後,凌宇的話鋒急轉道:“對了,我讓你找的那個人,找到了嗎?”
懷特想到凌宇讓他找的那個人,他的頭就更疼了。
凌宇要他找的人叫沙納納·古斯芒,他在來到印尼才知道,沙納納·古斯芒的身份在印尼很敏感,是被印尼強行佔領的東帝汶獨立革命陣線領導人,也是東帝汶全國解放武裝力量的總司令。而沙納納·古斯芒在九二年就被印尼警方給逮捕,被印尼政fu視爲反動武裝的頭號要犯關進了監獄。
對於這樣一位反動武裝的首領,又是在印尼監獄裡,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見的嗎?而且,凌宇要他見這樣的人,是打算幹什麼?
懷特感覺凌宇是瘋了,苦口婆心的勸道:“老闆,這個人的身份太敏感,您又打算在印尼境內買島,所以我認識這個人還是不見爲好。”
凌宇對懷特的太過謹慎也很頭疼,不禁有心想把懷特教聰明些道:
“懷特先生,正所謂危機危機,有危纔有機,危險越大,機會就越大,回報自然也就越高。我知道你是個很謹慎的人,對我的很多投資都不看好,心裡存着很多的顧慮,可能已經有了另謀高就的打算。不過,我要說一點,我很需要你的謹慎來幫我打理這些投資,所以請你相信我,到了明年,你就知道我的一切投資都是正確的。”
話說,凌宇其實也是一個很謹慎的人,根本不喜歡冒險,所以懷特正對他的胃口,他是實在不想錯失掉這個好幫手。可奈何,他認爲很謹慎的投資,在不知道以後發展的情況下,自然就被懷特認定爲冒險,所以他只能暗示出一年之期,給懷特一個瞭解他眼光的機會。
懷特對凌宇的話不是很在意,但他是個原則‘性’極強的人,既然做了這份工作,就算心裡有再多的不滿,也不會不負責的撒手不管。
“老闆,您誤會了,我只是儘自己的義務提出意見,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既然您堅持,我一定替您將話傳到沙納納·古斯芒的耳中。”
說完這話後,懷特覺得自己也有些瘋狂了,因爲凌宇讓他傳給沙納納·古斯芒的話是:“主派我來搭救你,一年後,主的使者會在漢帝汶與你相聚。”
這話是什麼意思?沙納納·古斯芒是印尼政fu眼中的反動武裝領導人,怎麼可能讓沙納納·古斯芒走出監獄,更不可能讓沙納納·古斯芒回到漢帝汶啊,那樣可是會出大‘亂’子的。
好吧,就算凌宇有通天徹地的能力,能讓沙納納·古斯芒回到東帝汶,可凌宇所說的主的使者是誰?
懷特不敢想了,凌宇竟然敢冒充主的使者,頓讓同樣對主有深厚信仰的懷特很氣憤了。
冒充主的使者,還有比這個老闆都大膽妄爲的‘混’蛋嗎?這樣的‘混’蛋,簡直不能饒恕!
凌宇不知道懷特心裡已經將他恨死,他只知道一點,既然印尼政fu的高官收了他四千萬美元,那麼懷特就肯定能見到沙納納·古斯芒,而他後續的計劃就能順利進行下去。
至於怎麼讓沙納納·古斯芒出獄,他根本不去關心,因爲歷史早有證明,他只不過是借歷史的發展去送順水人情罷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凌宇都覺得這個人情賣得無比高明。當沙納納·古斯芒在一年後出獄的那一天,再回想到懷特的話,就肯定會對他這個主的使者深信不疑。
結束了跟懷特和孫雷的通話後,凌宇很興奮,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發展,他所佈下的這局大棋終於初建形態了。
爲此,他已經心急如焚,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凌菲,要到了明恆輝的號碼後,一個電話就拔過去道:“輝二哥,我是凌宇啊,怎麼樣,你通過我堂弟那一關了嗎?”
這話可謂是一語雙關,聽得明恆輝是氣得不行了。要知道,當他在凌菲的帶領下,見到凌忠國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想撒‘腿’逃跑啊。
開什麼玩笑,凌菲的爺爺竟然是凌忠國,而他正巧是財政部裡的一個正處級幹部,豈不是正好撞在了槍口上。
而且,當凌忠國含蓄的問凌菲,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時,凌菲竟然臉紅紅的低下頭,‘弄’得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纔好了。
到這份上,明恆輝算是看出來了,凌宇太狡猾,一個個套的給他下,他要是在不把身份給挑明瞭,天知道凌宇還會給他下什麼套。
“凌宇,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
“呃,什麼身份?”凌宇裝糊塗道,廢話,這個能承認嗎?
明恆輝見凌宇否認,整個肩膀就塌了下去。別人能無恥,他不行啊,凌宇不承認,他反倒不好意思表‘露’身份了。
凌宇知道明恆輝在犯難,但這層窗戶紙不能點破,一破就好相處了不是。於是,他急忙轉移話題道:
“嘿,我說你這人也是的,大家‘交’朋友是講心的,何必管什麼身份呢?再說,我也不是那種攀附權貴的人,不需要像別人那樣去仰仗權貴生存。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如果國內呆不下去,我就去印尼,反正我已經從印尼手中買了四座島,而且是那種擁有絕對所有權的島,我完全可以在島上當我的島王,誰也關不了我。”
明恆輝在初聽這話時,心裡還對凌宇很鄙夷,可聽到後面,他的臉‘色’就大變了。“什麼,你,你在印尼有四座絕對所有權的島?怎麼可能,印尼怎麼可能割讓給你?”
“切,大驚小怪了不是。印尼現在‘亂’得很,政fu部‘門’里根本沒人管事,別說四座,你想買十座都行。這不,我給你電話就是想問你,想不想帶些朋友去我的島上觀光啊。我的島面積雖不大,但容納個幾百萬人還是沒問題的。”
凌宇滿不在乎的說道,心想,哥不容易啊,兜這麼大一個圈子,希望明恆輝能看破其中的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