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呵呵,劉老闆,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而且你的話也很有道理,只是很可惜,我早就把瓷罐送去給其他人鑑定了,所以你來晚了一步。孔子文學網.訪問:. 。”凌宇歉意的笑道。
這話一出,劉源和劉一鳴的臉‘色’同時‘色’變。他們都很清楚此行的目的,要是凌宇找的人鑑定出瓷罐是真品,就等於知道瓷罐的價值,他們想要低價購買的想法可就落空了。
至於一旁的陳逵,臉‘色’變得更不好看。他的任務就是要將瓷罐拿到手,原本還以爲事情很容易辦到,可如果凌宇知道了瓷罐的價值,他想要得到就要費很大一番手腳了。
凌宇見劉源、劉一鳴和陳逵的臉‘色’變化,心裡更確定這三人沒安好心,不禁擺手道:“好了,三位,我的事情很多,不能久陪,你們請回吧。”
劉源和劉一鳴都沒辦法,如果就這樣空手回去,姚廣軍肯定饒不了他們。於是,他們只得無奈的看向陳逵,意思很明確,我們已經盡力了,剩下的事就看你的了。
“哈哈,凌老闆,話別說得太滿嘛,你是個生意人,該知道在商言商的道理。這樣,這是我的電話,我會在環江停留一個星期,如果你在這星期內改變主意,隨時可以跟我聯繫。”
陳逵‘陰’笑着遞給凌宇一張寫有手機號碼的字條後,又裝出一副恍然中帶着猜測的神情道:
“咦,對了,凌老闆,你姓凌,應該也是冀北的河田淩氏人吧。我記得,我們從冀北搭飛機來時,在機上認識了一個叫凌彤彤的大美‘女’,聽說是你的姑‘奶’‘奶’,她沒來找你嗎?”
凌宇的臉‘色’“唰”一下就變得很鐵青,他聽出來了,凌彤彤那位傳說中的姑‘奶’‘奶’,已經落到陳逵的手中,這是在用凌彤彤來要挾他啊!
陳逵見凌宇的臉‘色’變得鐵青後,頓時故作擔憂道:
“哎呀,這麼看來,你還沒見到淩小姐啊。嘖嘖,桂省是邊境省份,可不怎麼太平,我聽說在暗地裡,經常有人在邊境上買賣‘婦’‘女’,爲了淩小姐的安全,你還是儘快派人去找一下吧。”
說完這話後,陳逵不理會凌宇那雙憤怒的目光,一面帶着劉源和劉一鳴離開,一面得意大笑道:
“哈哈,好吧,我們不打擾你找淩小姐了,如果需要幫忙的話,儘管跟我聯繫。不過你可要記得,我只在環江呆一星期,可別把大好的機會給錯過了。”
看着陳逵得意的離開,凌宇的怒火狂涌上心頭,一腳就將身前的茶几踢翻在地。他如何聽不出陳逵的意思,如果他在一星期內不妥協,凌彤彤就會被賣出邊境了。
邊境之外就是越南、老撾和緬甸,全都是很‘混’‘亂’的地方。孔子文學網凌宇身爲本地人,很清楚‘女’人被賣到那些地方後,等待那些‘女’人的將是怎樣的命運。
如果運氣十分好的話,就會被賣到各城市的妓院中接客,但大多數都會被賣到各個武裝勢力中淪爲軍妓。
想到凌彤彤將會淪爲軍隊的泄‘欲’工具,將會被無數粗暴的男人整日糟蹋,凌宇就心急如焚,心頭更是抓狂不已。
凌宇和凌彤彤之間,雖然從未見過面,談不上有‘交’情,但不管怎麼說,凌彤彤被陳逵虜劫去都是因他而起。而且凌彤彤不是外人,是他同宗同族的姑‘奶’‘奶’,那份血脈相連的情結,是怎麼都無法割捨掉的。
此時的凌宇很暴怒,陳逵可以說是觸碰到他的逆鱗。他最嫉恨的就是要挾,最在乎的就親人和身邊個‘女’人,而陳逵將他的兩大禁忌全都觸犯,當即就被他在心中判了死刑。
李曦兒原本還想對凌宇發發小脾氣,但見到凌宇怒火沖天的走出會客房時,心頭一緊,就顧不上耍小‘性’子,急忙迎上去,關切問道: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那些人想要幹什麼?”
凌宇壓住心頭的怒火,深吸一口道:“沒什麼,有些小麻煩,放心,我能解決。對了,這幾天我會很忙,若嫣家裡有事,也不能回來幫忙,只能辛苦你了。”
李曦兒是聰明的‘女’人,見凌宇不想說,也不多問,點了點頭道:
“嗯,沒事,我能應付得過來的。我會安排去雍寧開招聘會的事情,只要能招到人,很多後續的發展計劃就能如常進行了。”
凌宇對李曦兒還是很放心的,想了想後,就把寧洪‘波’的電話給了李曦兒道:“我們的公司需要發展,特別是房地產方面,欠缺專業的管理人才,你可以聯繫下這個人,就讓他找獵頭公司幫我們挖人。”
對於獵頭公司,從國外歸國的李曦兒並不陌生,這樣就能解決掉最讓她頭疼的高管問題,可把她給樂壞了。
凌宇又‘交’代了一些公司事務後,急急離開,飛車就奔向保安公司。在路上時,他很想讓保安公司的人將陳逵等人抓起來,但想到凌彤彤在陳逵手中,他就不得不告誡自己要冷靜,千萬不能衝動,絕對不能拿凌彤彤的安危冒險。
就在這時,老族長的電話正巧打來,凌忐忑的接上電話,真怕老族長得知‘女’兒被人擄後,會受不了昏過去。
不好還好,老族長只是想確定下凌彤彤到環江沒有,畢竟是父親身份,凌彤彤又沒有手機,只能打給凌宇求個安心。
凌宇敷衍過老族長後,心頭鬆了口氣,只要老族長不知道凌彤彤被人虜走,他的心理也好過些。要不然,他真不知該怎麼跟老族長‘交’代了。
而且,他從探問中獲知到,凌彤彤確實登上了飛往雍寧的飛機,也就是說,陳逵是在雍寧向凌彤彤下的手,凌彤彤肯定是被藏在桂省內的某一處。
“呼,只要姑‘奶’‘奶’在桂省內,那就好辦很多了。陳逵,你敢要挾老子,就是在找死!”
凌宇在慶幸之餘,也下了必殺陳逵之心。他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隨着財富的不斷增加,他越來越清楚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他要用陳逵來立威,讓所有想打他主意的人都知道,惹火了他,他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
保安公司裡,凌宇將劉武、林勇、孫雷和黃龍召叫進會議室,把凌彤彤的情況說完後,沉聲說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一星期內,一定要給我把凌彤彤給救出來。”
劉武等人很清楚‘女’人被賣出邊境的後果,全都憤怒異常。身爲男人,保護‘女’人就是一種天職,最痛恨的就是陳逵這種將‘女’人當成要挾武器的傢伙,簡直就是卑鄙無恥,連畜生都不如。
“小宇,你放心,環江是我們的地方,在這裡,我們有最全面的情報網,一定能把淩小姐給救出來。”劉武拍‘胸’口保證道。
林勇和孫雷是那種典型的楞頭兵,從來不會發表意見,只知道執行命,所以他們沒說話,只用點頭表示出他們的服從態度。
黃龍畢竟在深海市的道上打滾過,心思也就比林勇和孫雷靈活不少。他在聽完凌宇的話後,就知道凌宇動了殺陳逵之心,不得不提醒道:
“凌少,以我們的力量,想要找到淩小姐不難,但陳逵卻是個大麻煩。他從京城人,敢做出這麼無法無天的事,肯定有靠山,要是處理不好的話,我們很可能會反被人咬上一口。”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怔了怔。黃龍說得沒錯,要是陳逵沒有靠山,怎麼敢做出虜人要挾的事情,所以在對付陳逵的事情上,絕不能冒然行動。
凌宇讚許的看了黃龍一眼,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知道黃龍是個很有頭腦的人,不像林勇和孫雷那麼呆板,可堪大用。而相反的,劉武的表現是越來越令他失望,似乎不太適合保安公司總經理的職務,看來得重新考慮劉武的位置了。
“嗯,那麼你認爲我們該怎麼做?”凌宇饒有興致的向黃龍問道。
黃龍想了想道:“我覺得,如果陳逵變成在逃的通緝重犯,那麼就算他背後的靠山多強,也不敢公然站出爲陳逵說話,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了。”
凌宇‘露’出滿意的笑容,他很喜歡在逃的通緝重犯這個名頭,如此一來,他就可以隨意收拾陳逵了。
就在凌宇一方計劃着怎麼反擊時,陳逵卻在滿心自得的等待着凌宇向他妥協,只是劉源和劉一鳴父子倆卻沒有一點得‘色’,反而害怕得要命。
不害怕都不行了,用凌彤彤要挾凌宇,就是綁架勒索,這個罪名可不輕,他們雖不是主犯,卻也是從犯不是。
“呃,那個,陳逵啊,凌宇要是報警的話,我們該怎麼辦?”劉源憂心忡忡的說道。
“呵,我說劉老闆,你既然想攀上我們姚少這根高枝,那麼膽子就別這麼小。報警,他一個小地方的暴發戶,我會怕他報警嘛。不是我小瞧他,你也不想想姚少是什麼身份,就算他報警也沒用。”陳逵滿不在乎的冷笑道。
劉源想到姚光軍的身份,原本擔憂的心也就安穩了不少。陳逵說得沒錯,有姚光軍在背後撐腰,警察也不敢拿他們怎麼樣。
“呵呵,陳逵,你誤會了,我不是害怕,只是東西還沒鑑定過,不知真假,要是真的還好說,可萬一是假的,就不好收場了。”劉源賠笑道。
其實,在陳逵抓住凌彤彤時,他們就已經說好的,在沒有確認瓷罐是真是假之前,凌彤彤被抓的事就絕不能說出來。而且,就算確定瓷罐是真品,也只能在萬不得已下,才把凌彤彤拿出來跟凌宇‘交’換。
畢竟綁架勒索是重罪,就算有姚光軍撐腰,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也不光彩。而且,要是東西是贗品,他們的所有心思就白費,等於落得個吃力不討好,事情傳出去就更丟人了。
陳逵懂得劉源的意思,在起初時,他也有這樣的擔心。要是東西是贗品,事情又惹了出來,姚光軍肯定會很生氣,他就絕沒有好果子吃。不過,在他認真欣賞過凌彤彤的姿‘色’後,他就打消了一切顧慮,覺得抓住凌彤彤,是他跟隨姚光軍這麼久以來,辦得最漂亮的一件事情了。
凌彤彤絕對是禍水級的尤物,只要把這個‘女’人獻給姚光軍,就算瓷罐沒到手,姚光軍也一定會很喜歡有加的。
可以說,陳逵的心思打得很深,就算瓷罐是真品,就算瓷罐到手了,他也沒打算將凌彤彤送回去。
當然,這是一個討姚光軍歡心的機會,這份功勞他自然不想跟劉源父子倆分享,於是也不過多解釋的擺手道:
“行了,姚少派我來處理這事,我自然知道怎麼收場,用不着你‘操’心。你真要‘操’心,就多‘操’心下鑑定的事情吧。我告訴你,你要是把贗品看成是真品,害姚少丟面子,你以後就別想在京城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