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一面聽着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一面如沒頭蒼蠅般在客廳裡轉來轉去。有*意*思*書*院*首*發
此時的他,終於想明白了,也可以說,之前的他,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他總在想着怎麼得到伶俐公司,怎麼讓胡伶伶爲他管理公司,卻忽略了兩個最重要的問題。其一,他不是胡伶伶要找的人,其二,現在的伶俐公司是個空殼,負債累累,一分錢都不值。
可以想象得到,那個人爲什麼肯幫胡家,胡伶伶絕對就是條件之一。這麼漂亮的大美女,試問那個男人不心動,不想將之收入私房中呢?
當然,他不是那個人,他沒有想過靠這種手段得到胡伶伶,但是他給胡伶伶的好處太多了,還讓胡伶伶自己說想要多少股份,這就難怪胡伶伶會誤會他了。
要知道,以胡伶伶目前的情況,憑什麼獲得股份,唯一的可能就是成爲他的女人。
當然,凌宇本身是沒有這個想法的,但他的舉動卻讓胡伶伶有了這個誤會。而現在,他是不是該闖進浴室,告訴胡伶伶,一切都是誤會,他真沒這個意思,然後讓胡伶伶回去?
屁啊,到嘴的肥肉,難道不吃嗎?
話說,當初李曦兒主動獻身時,凌宇擺出正經男人的姿態拒絕過了一回,但是他到現在都還很後悔呢。
不爲別的,就因爲後來想跟李曦兒那個啥時,李曦兒竟然很狡黠的笑道:“過了村就沒了店,誰叫你上次假正經啊。嘻嘻,我看你裝唄,那你就繼續裝個夠本吧。”
這話可把凌宇氣得牙癢癢的,李曦兒顯然是在報復他嘛。
如今,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凌宇可不想日後後悔。雖然他是挺喜歡胡伶伶的妹妹胡俐俐,但是胡俐俐不是還小嘛,現在先用胡俐俐的姐姐代替下,似乎也不過分吧。
再說,要是能擁有一對漂亮的姐妹花,人生就少一件憾事了不是。人生苦短,及時行樂,送上門來的大美女,不吃白不吃啊!
而且,他打算讓胡伶伶管理伶俐公司,要是不將胡伶伶給吃了,他還真有些不放心將伶俐公司交給胡伶伶呢!
凌宇不斷給自己找起藉口,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於是,一股熱血沸騰起來,凌宇的腦門一熱,想到胡伶伶藏在衣內的雪白身體,就再也不管其他,轉身就向浴室走去。
浴室裡,水嘩啦啦的響個不停,但是卻沒有撒在胡伶伶的身上,胡伶伶胡伶伶的衣服也沒有脫掉。
在外面時,爲了能綁住凌宇,她是打算豁出一切了。但事到臨頭時,她還是害怕,還是不敢,還是沒有勇氣將衣服脫掉。
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要她將之交給一個沒有感情基礎的男人,她實在是無法辦到。但是她不將自己交給凌宇,結果又會如何呢?她不敢去想象,不想去面對,最後蹲坐在地上,痛苦的眼淚“嘩啦啦”的就涌了出來。
凌宇正好在這時候進來了,看到了抱頭痛哭的胡伶伶,原本已經沸騰的慾火頓時被胡伶伶的淚水給澆滅了。
凌宇無奈一嘆後,便走了過去,從後將胡伶伶的身體抱了起來。而胡伶伶的反應卻很強烈,身體在徒然一震下,竟然劇烈的掙扎起來,看向凌宇的目光中更是滿布哀求。
凌宇看到胡伶伶那雙悲傷無助的哀求眼神,心頭一軟道:“其實,你沒必要這樣,我……我不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你要是不願意,我不會逼你的。”
然而,凌宇雖然說的實話,雖然是想寬慰胡伶伶的心,但在胡伶伶看來,這番話就是她的最後機會,她今晚要是不能把握住這個機會,一切就可能沒有了。
在胡伶伶看來,或許凌宇會遵守承諾,會替胡家把錢全還上,會讓她管理伶俐公司,會給她一些股份,但是以後呢?
這一切全都是凌宇給她的,等到哪一天,凌宇覺得不值得,要將一切收回去,那麼她就會再次一無所有。到那時候,她和妹妹該怎麼辦?
在這段胡家窘迫的日子裡,她們姐妹倆經歷了太多的苦楚與磨難,她們都已經受夠了,她們再也不想過這樣的日子了。
想這裡,胡伶伶的那份緊守了二十七年的自貞,終於被現實生活的殘酷所擊敗了。
她只是個弱女人,只想讓她和妹妹過上幸福的生活,只想實現心中的汽修帝國夢,但是現實是殘酷的,既然她沒有能力和力量去反抗,那麼她就只能向現實投降。
胡伶伶深吸一口大氣,再次給自己鼓起勇氣,回手抱住凌宇的脖子,腳跟踮起,那雙顫抖誘人的嬌脣,便在生澀的動作下,突然吻上了凌宇的嘴。
凌宇傻住了,竟然被胡伶伶偷襲了。不過,胡伶伶的雙脣好嫩,好滑,好軟,溫呼呼的,還很甜美。
胡伶伶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做,這是她的初吻,但是她知道一點,她必須極盡所能的去取悅凌宇。她只有越討得凌宇的歡心,凌宇才能越信任她,她才能得到更多,纔有機會實在所有的心願。
取悅男人,很難嘛?但凡是女人,就算沒經歷過,也還是會懂得的。
胡伶伶知道自己必須主動,必須全身心的投入進去。於是,她的丁香小舌便很大膽的伸出,不斷在凌宇的臉頰、脖子、耳朵和口中挑逗着。
浴室裡,一幕激情在上演,凌宇與胡伶伶共浴在一面水幕中,纏繞在一起,交融在一起。
胡伶伶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淌出,而她的喊叫聲是愉快,還是痛苦,她已經分不清了。她的確感覺到無比的疼痛,但在那份疼痛中卻有着快樂,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痛並快樂着嗎?
想想自己的命運,父親把家財揮霍一空,丟下鉅債走了,她該是痛苦的吧。但是凌宇的出現,將她救離苦海,她該是開心快樂的吧。但是這些痛苦與快樂,爲什麼要由她來承受?
痛與快樂的糾纏,讓她感覺很難受,只能靠不斷的喊叫來發泄。而且她知道,她必須如此才能讓凌宇感覺到滿足,才能討得凌宇的歡心,纔能有想來的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