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家會所五層的品茶雅間內,當凌宇說出黃建海的圖謀後,陣個雅間就陷入很異常沉悶,異常壓抑的氣氛中。人人都在喘着粗氣,顯然還沒從這個讓人震驚的消息中平復下來。
不過,消息雖然很驚人,但是誰也沒出言探問凌宇的消息來源,這是凌宇的秘密,是不可能告訴他們的,這一點他們都心中有數。
在沉靜了一會兒後,還是魏東明先說道:“凌宇,不是我信不過你,但是事關重大,你可有什麼依據?或者說,知道黃江海的具體動作爲何嗎?”
凌宇早料到魏東明會如此問,隨手就從身旁的小包中拿出一臺“隨身聽”,也不說話,直接按下了播發按鈕。
隨後,在一陣噪音之後,就播發出黃江海的陰冷聲音:“喂,是我。我決定了,既然魏家不識好歹,敢阻我的路,我也不用再跟魏家客氣。反正老魏還有一年就要退下,只要再解決掉魏明月,省裡就是我說了算。”
聽到這段錄音時,在坐者全都動容,因爲全聽出這是電話監聽錄音,不禁暗暗震驚於凌宇的能力。而隨後,與黃江海通電話者就說道:
“噢?魏明月是省裡年輕一代中最有前途的人,處事公正嚴明,沒有一點小尾巴,不好解決啊,你打算怎麼做?”
“呵呵,魏明月的情況我當然清楚,明的不行,難道就沒有別的手段嗎?你們既然找上我幫忙,總該要爲我解決掉魏家這個大麻煩吧!”黃江海冷笑道。
“嗯,好的,但是你也該知道,我們也有我們的顧忌,在你還沒解決掉魏家之前,我們不方便露面,只能在暗中幫你。”對方謹慎的答應道。
“嘿嘿,這就夠了,我知道魏明月每星期六都會一個去夜色人間坐坐,那就是我們的機會,具體怎麼辦,我會派人去跟你們聯繫的。”黃江海滿意的笑道。
整段電話錄音就此結束,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句對話,但是足以讓在坐者確定到很多事情,黃江海的確打算拿魏家開刀,而且用的還是見不得光的手段,看來黃江海是被權力的慾望給逼瘋了。
魏東明如今是徹底急了,眼神顯得不有些慌亂看向凌宇道:“沒有了?就這些?黃江海的安排是什麼?明月會不會有危險?”
在坐者中,只有陳雲跟魏東明同輩,看道魏東明身體都有些顫抖的樣子,不禁輕拍起魏東明的肩頭勸慰道:
“東明,彆着急,雖然不知道黃江海打算用什麼手段對付明月,至少我們可以阻止明月去夜色人間,明月是不會有事的。”
此話一出,在坐的人紛紛點頭,雖然這個辦法比較被動,但在情況不明朗下,的確不能冒任何風險,畢竟後果不是他們能承受得起的。
一旦魏明月出事,魏家就後續無力,黃江海就能騰出手來對付陳家。到最後,韋氏族就變成孤軍,在沒有魏家和陳雲的支持下,韋氏族又如何鬥得過大權在握的黃江海?
別看韋氏族的巫術強大,但是手中沒有實權,要是與大權在握的黃江海硬碰,就等於是以卵擊石,弄不好還會被黃江海扣上一個不服管束,意圖依仗巫力對抗政權的罪名。
然而,就在所有人認同陳雲的意見時,凌宇卻搖頭道:
“陳爺爺,我不認同您的話。一味的躲避,終究不是辦法。就算阻止魏明月去夜色人間,也不可能阻止她去其他地方,總不能將她關在家裡,哪都不讓她去吧?真要如此,魏明月就等於名存實亡,豈不是正合了黃江海的心意。”
說完這話後,凌宇見所有人,包括魏東明和陳雲都露出深思的神色,便繼續說道:
“黃江海想用見不得光的手段獨攬大權,已經是不爭的事實,無論是魏家,還是陳家,仰或是韋氏族,全都無法逃避。所以這場權力鬥爭在所難免,只有分出勝負,才能徹底瞭解一切。”
陳雲明白凌宇的意思,但是此事牽扯到魏明月,他不好表態,只得向魏東明問道:“東明,凌宇的話倒是不假,你怎麼看?”
魏東明深吸一口大氣後,神色糾結的看向凌宇道:“你的意思是將計就計,用明月做餌,給黃江海下個套子,一舉解決掉黃江海?”
“不錯。黃江海做了多少濫用職權的壞事,我們想魏爺爺該心中有數吧?但是您爲什麼一直不動他,不就是欠缺一個出手的藉口嘛。如今,這個藉口不用去找,黃江海自己送上門來了,您還需要猶豫什麼?”凌宇深望向魏東明道。
雅間內的所有人,都在聽到凌宇這番話後動容不少。他們都沒想到,凌宇不僅做生意的眼光了得,在看待上層格局的眼光也是同樣敏銳,一眼就看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正如凌宇所說,黃江海濫用職權的所作所爲,別說魏東明,就連陳雲都多少掌握一些材料。但是桂省的情況十分特殊,是由魏家、黃家、陳家和韋氏族配合廄聯合管治地方,而說是配合,其實就是地方自治,廄只是起個督導作用,不會過多的干涉。
爲此,地方上的魏家、黃家、陳家和韋氏族中,韋氏族乾脆不管事,而其他三家則聯合主政,相互制約,這纔有了桂省內的安定與平衡。
這也就是說,三家在表面上是對等的,要是沒有十分必要的理由,就算黃江海的品行上出現些過錯,魏家和陳家也不好輕易動起干戈。畢竟三方聯合主政,輕易撼動一方,就很容易引發出更激烈的爭鬥,就會嚴重破壞掉桂省的安定與平衡,這是任何人都不希望看到的結果。
而且,黃江海能以不到五十之齡,就坐到省委副書記的大位上,除了有黃家的支持外,自身也有着過人能力,所締造的功績不小,誰也不好因小過而忽略掉他的功績。
所以凌宇一語就點中關鍵,想要撼動黃江海,所欠缺的就是一個出手的藉口,而這個藉口就是魏明月。
魏東明滿心糾結,一方面擔心魏明月會出事,一方面又認同凌宇的話,可謂是左右爲難啊!
沒辦法,誰叫魏明月是魏家的希望呢,這險似乎冒得有些大了。但如果成功了,黃家也就完了,這個回報似乎還是值得冒一次險的。
“呼,凌宇,你既然這樣說了,心裡肯定已經有了計劃,那就說出來聽聽吧?”魏東明深吐出一大長氣道,顯然是做出甘願冒險的決定。
凌宇等的就是魏東明這句話,要是得不到魏東明的支持,就算陳家和韋氏族都支持他,也是無法搬到黃江海的。
於是,凌宇在爲大家斟過茶後,不緊不慢的說出自己的計劃道:“我的計劃很簡單,首先把夜色人間控制在手中,爭取拿道現場證據,然後就是在關鍵時刻救走魏明月,將之帶回環江。”
說到這裡時,凌宇見所有人都一臉疑惑不解,就輕笑解釋道:
“呵呵,你們一定會很好奇,爲什麼要把魏明月帶回環江是吧?我打個比喻,如果一隻飢餓的獅子鎖定好獵物,但是獵物卻逃了,它會怎麼做?黃江海就是隻被慾望逼瘋的飢餓獅子,他不會容許魏明月逃出手心,所以他必定會瘋狂的派人追擊,而我們就可在環江佈下一張網,等着他派出的人落網。”
說完後,凌宇頓了頓,又補充道:“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取證問題。說實話,我不相信雍寧公安局,更不相信省公安廳,只有環江纔是最安全的。”
魏東明和陳雲等人紛紛點頭,黃江海所代表的黃家,在省裡的影響深根地固,各部門都有黃家人,或是忠於黃家的人,所以取證就會十分困難。而環江不同,環江是陳家的地方,黃家伸不進手,的確是正安全的取證之地。
只是,在魏東明想到跟黃江海通電話的神秘人後,還是有些擔心道:
“凌宇,這件事必須秘密進行,我們的人都不能調動,你的人能行嗎?黃江海可是找了人幫忙的,雖然不清楚對方的真實身份,但是能入得了黃江海的眼,就絕對不是易於之輩啊!”
“呵呵,魏爺爺,您多慮了。我聘請的保鏢全都是特種大隊退役下來的精英,就算黃江海找上亡命之徒幫忙,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凌宇極有信心的說道。
說完後,凌宇又補充道:“不過,我只能做到救出魏明月,將之帶返環江,至於抓人取證等後續事情,那就要靠大家了。”
“哈哈,那當然,如果能把黃江海的人引進環江地區,剩下的事就交給我了。”陳雲看到搬倒黃江海的希望,不禁開懷笑道,而其他人也全都笑了。
事到如今,所有人都沒了繼續留下來玩的興致,紛紛趕回去安排一切,而韋國華和韋國治卻留了下來。
凌宇看到韋國華和韋國治留下來,腦門就一陣生疼,這兩位不會是打算問他與韋芯蕾之間的事吧?真要是問這事,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了?
然而,世事往往就是如此,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韋國華先是用眼神暗示韋國治說話,可韋國治猶豫了好半天后,始終拉不下老臉開口,只得爲難的看回韋國華。
想想也是,哪有身爲人父者,會要求男方點接受自己女兒的道理,太丟人了吧!
韋國華無奈,但是韋宏天的命令不能違,只得硬着頭皮道:
“呵呵,凌宇啊,你跟我們家芯蕾也認識不短時間了吧,那個……嘿嘿,你們的事是不是盡給辦了,爺爺他老人家可等得心急咯。”
凌宇聞言就傻眼了,還真是說這事啊!
雖然他知道,韋國華說的“盡給辦了”,並不是要他跟韋芯蕾成親,只是催促他點跟韋芯蕾那個啥,也好讓韋宏天心安,但偏偏他就是不敢跟韋芯蕾那個啥啊!
“呃,那個,能不能緩一緩啊,這種事,需要些感情基礎的嘛,嘿嘿,叔叔,您該懂的。”凌宇盡死勁胡扯道。
見凌宇這麼說,韋國華的臉色更難爲情了。畢竟凌宇說的沒錯,現在是新時代了,怎麼着也該有個兩情相悅吧,總不能勉強着來啊!
韋國治也很爲難,總感覺說起凌宇和韋芯蕾的事時,就特別的荒唐。但是爺爺的話就是聖旨,誰也不能違逆不是。
“哎,凌宇,我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氣,也知道你們有着挺深的隔閡,但是這事不能再拖延了。今天來時,爺爺特意囑咐過,你的劫運大勢發生突變,恐有大劫降臨,所以讓你盡跟芯蕾圓房,淡化劫運的勢頭,方可保一時平安。”
“真的,假的?”凌宇聞言一驚,愕然反問道,總感覺這是韋宏天在忽悠他,目的就是想讓他跟韋芯蕾早點那個啥,也好把他綁在韋氏族的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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