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和史大柱怎麼也沒想到,回去取行李,會和對方撞個正臉。
二人去取行李,對方卻恰好來入住。
“怎麼辦?”史大柱低聲問。
秦風皺眉。
原本秦風認爲,自己這下榻的是高級酒店,這一晚上換算人民幣,也是上千了,在這個年代,很貴了。
沒曾想,對方居然也會入住。這就讓秦風無語了。當然,就算對方有這個經濟實力入住,這樣撞個對臉,那顯然也是太巧了。
“辦理續住!”秦風悶哼。
現在只能拖住對方,避免對方採取什麼暴力措施。這要是在國內,那秦風早就削他們了。
但是在日本,一切還是謹慎小心一點。對方這必然是背後有某個勢力或者組織在支持,自己報警都未必有用。
所以,秦風這剛剛準備退房,現在再次提着行李到了前臺,重新辦理續住。前臺小姐,雖然很奇怪,爲何秦風等人提着行李辦續住,不過卻也不會去多問。
就當秦風屬於比較怪異的客人,或者說,身上有超貴重的物品。
“你們跟上他,我去辦理入住!”三名跟蹤者打個眼神,兩人跟着秦風二人去了電梯。
秦風和史大柱重新回到了房間。
“怎麼辦?他們應該知道我們樓層了。”史大柱問,“要不,直接報警。然後我們直接離開。”
“這樣。老哥你回去陪着小靜兒她們,我在這看看,能不能套出他們一點話來。我總要知道是誰在背後跟着我們。”秦風說。
就這樣離開,這以後還來不來日本了?雖然說,日本彈丸小國,不來也罷。不過,伊涵諾日後卻是偶爾要過來和小野二郎探討香料的製作之道。秦風不能給伊涵諾留下麻煩。
“你一個人太威脅。就算你練過武,也太勢單力薄。我還是陪着你把。”史大柱搖搖頭,隨後給沈曼莉那邊打了電話,簡單的說了一下,讓她們寬心,他們這邊處理一點事情就回去。
“既然這樣,我先將他們引開。然後老哥你將行李運回去,然後我們在這裡匯合,打他們一個伏擊!”秦風指着京都旅遊指南上一個略微偏僻的景點說。
“行!那你小心點!”史大柱拍拍秦風肩膀。
隨後,秦風優哉遊哉的走了出去。
很快,三個人也尾隨秦風離開。
秦風知道,這肯定是衝自己來了。那是三菱公司的人麼?
秦風一路西行,這就到了京都西郊的嵐山。
嵐山,是日本京都府京都市的一個觀光地,以賞楓葉(秋季)和櫻花(春季)而知名。“嵐山”這地名原本是專指位於桂川右岸、屬於京都市西京區一部份的嵐山地區,而河對岸、屬於右京區的地區則名爲嵯峨野,但近年來許多觀光導覽資料都概括性地,將以橫跨桂川的渡月橋爲中心之河左右兩岸周邊地區,合稱爲嵐山。
日本漫畫《烏龍派出所》中磯鷲家的宅邸,便是參考嵐山的風景及建築設計出來的。
可以說,嵐山這邊,峽谷深邃,水流湍急,隱約如黛,鬆櫻密佈;橋下碧波盪漾,流水潺潺;細雨中,煙霧繚繞,若隱若現;乍暗時,峰巒爲翠,時有禽鳴,不覺幽靜出塵,詩意盎然。
當然,這些可都不是秦風作詞做出來的,而是在這看到了四塊石碑。這居然是先烈周總理題詞的石碑。
這一旁還有介紹。原來,1917年9月,周總理東渡日本留學。1919年4月在回國途中,他遊覽了京都,並撰寫白話詩四首。1979年1月22日,由京都各日中友好團體和知名人士聯合倡議,成立了“周總理詩碑籌建委員會”。1979年4月16日,詩碑建成。
如今,秦風就正在碑文前,感懷前輩昔日的風姿。
當然,今天並非節假日,這兒又比較偏僻,因此並沒有什麼遊客前來。而這,也是秦風選擇的,教訓這幾個人的地方。
秦風得知道,他們爲何而來。
“八嘎呀路!”三人打探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咧嘴冷笑走了過來。
“你們是誰?”秦風問,“爲何一路跟着我?”
三人冷笑。
“支那人,你不用管我們是誰,總之,你得罪了你不該得罪的人,居然還敢來日本,那就去死吧!”三人獰笑逼了過來。
“你們背後有人!”秦風突然指着三人背後大叫。
三人連忙回頭,但人影都沒有。
再回頭,秦風正要衝過來,看見三人回頭,連忙又回去。
“狡猾的支那人。不過今天你別想跑!”三人冷笑的緩緩逼近。
秦風剛好站在碑文前,這前面有四塊石碑擋着,左右也無路,三人正好步步緊逼。
他們倒是不着急,貓捉老鼠一般,想要狠狠的教訓一番秦風。
“你是誰?”秦風再次指着三人背後。
不過三人這次卻不信。剛剛四周人影都沒有,秦風這糊弄誰呢!
“支那人,你現在就算喊破喉嚨也沒用。哪怕你報警也沒用。這裡是日本!”三人從身上掏出橡膠棍來。
人多勢衆,對方還赤手空拳,他們絲毫不怕秦風跑掉。
“你們背後真的有人!”秦風很焦急的解釋。
三人要是相信,纔有鬼了。
但就在這時,三人當中一人,就突然倒地。二人一驚,又是一人倒地,再看的時候,就發現史大柱正拿着一個小型電擊槍,正衝最後一人過來。
這最後一人大驚,揮舞着橡膠輥就想要跑,但秦風一個跨步過來,直接腳下一絆,然後史大柱上前電擊槍一懟,立刻昏迷。
“現在怎麼辦?”史大柱問。
“將三人給綁了,現在天也快黑了,這兒也沒什麼人。先問問三人幹嘛的!”秦風說。
史大柱點點頭。
隨後,秦風和史大柱用史大柱買來的繩索,將三人捆好,然後就綁在了周總理的石碑上。
“先烈,我們就借用您的力量,來懲戒一下小日本了!”秦風唸叨着。
“呃,好吧,我想先烈是不會介意的。”史大柱愣了愣後,一臉古怪說。
天逐漸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