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八音之中,惟弦爲最,而琴爲之首”,“衆器之中,琴德最優”,這個琴字指的就是古琴。“琴者靠天地之聲”,“通神明,驚鬼神”,“因而瓠巴鼓琴,飛鳥翔集,淵魚出聽;師曠鼓琴,六馬仰秣,玄鶴延頸”.....幾乎古代所有有關音樂的故事都來自古琴。古琴又有着極爲廣闊的藝術表現力,清越、古樸、圓渾而又極富穿透力和質感,所以其表現境域十分寬廣:清微淡遠的《平沙落雁》、質雅清純的《梅花三弄》、悠閒舒緩的《漁樵問答》、剛烈粗厲的《廣陵散》、哀婉沉痛的《長門怨》、氣勢磅礴的《流水》,幾乎沒有什麼東西是古琴所不能表達的。
這古琴可是相當難的。
沒想到,渡邊雅子居然會去學古琴。
這個想學的話,還真只有中央學院這兒最好。
這裡有全國最好的古琴大家。
很快,秦風見到了在認真學習的渡邊雅子。
如今的渡邊雅子普通話,雖然還不是很流利,但已經可以和人簡單交流了。
“秦教授!”古琴老師見到秦風,微微一笑。
“老師好!”秦風也不知道名字,就持學生禮,微微鞠躬。
“夫君!”渡邊雅子看見秦風,在給老師鞠躬後,起身開口就兩個字,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雖然說,在場總共算上渡邊雅子也就三人。
但,這還有老師在啊。
而這位老師顯然是知道,秦風和七夕仙子的戀情的。
畢竟七夕仙子可是學校的名人。
可現在怎麼又來一個夫君?這倆人什麼關係?
秦風連忙將渡邊雅子拉走,不忘跟老師辯解,“她喊的是我日--本名字,福君。”
老師一臉疑惑。
雖然發音差不多,但感覺二人關係不太一樣啊。
“不是說了麼,在外人面前,不要這樣喊我。我有女友的。”秦風叮囑說。
“可是你的確是我夫君啊。”渡邊雅子嘟嘴,“不然,我父親就要接我回去了。那我就要嫁給不喜歡的人了。”
秦風眨眨眼。
“這兒還有你父親的人?”秦風問。
“當然。我可是他唯一女兒,他自然會在乎我的安全。”渡邊雅子說。
秦風撇撇嘴。
“好了,不說這了。說正經的。如果我找你父親,幫忙訂購一批東西,他會不會幫忙?”秦風問。
“這個,就不好說了。你要知道,他雖然很疼我,但並不是什麼事都會依從我。在他眼中,山口組遠比我要重要。”渡邊雅子說。
“那行,我直接找他談吧。”秦風點點頭。
隨後,秦風通過渡邊雅子的電話,聯繫上了渡邊芳則。
“秦君,想要讓我幫你買東西,沒問題。不過,我覺得這種事,絕不是電話裡能說清楚的。”渡邊芳則說,“你可以到東京來,我們詳談。對了,帶着雅子一起回來。我好久沒看到她了。”
“我明白了。近期我會和雅子一起回去。”秦風點頭。
“回家?我不想要回去。”渡邊雅子嘟嘴,“夫君,你要知道,回去後,我父親就可能留我在那裡。不讓我離開了。”
對於渡邊雅子來說,她的生活,看似衣食無憂,但實際上來說,卻是猶如籠子裡的金絲雀一般。她的生活,是被束縛着,被關押着。她沒有自由權力。
這出來了,她就不想回去了。
對於秦風,她也並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感情。她對秦風的感情,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就是溺水之人所能抓住的唯一一截樹樁,那抓住了,就不會鬆開。
除非她能上岸。
但在滾滾洪水之中,她所能做的就是,緊緊抓住秦風,死也不能鬆開。
“放心,我帶你過去,就一定會帶你離開。”秦風認真說。
“真的?不騙我?”渡邊雅子問。
秦風點頭。
“那行,我答應你。”渡邊雅子艱難點頭,不過很快搖頭,“我看我還是不去了,你去和我父親聊吧,我就在華夏,這兒很好!”
秦風苦笑。
這是多能禍害自己閨女啊,讓其這麼懼怕回家。
不過想想日--本的環境,這也就很正常了。
畢竟這本就是一個男權特別嚴重的國家。女人,更多時候都是一個附屬品。
當然,相對於那些真主國家來說,那還算是好的。
至少女人還能夠表達自己的個人喜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在真主國家,那女人就是真正的貨物。
“沒有你回去,我恐怕和你父親談不好。放心吧,相信我,一定沒事的。”秦風不得不再三勸說。
最終,讓渡邊雅子答應下來。
隨後,秦風就去訂機票。這件事,易早不易晚,越早解決越好。
就在機票剛剛定好時,電話響了。
“秦先生,您可真夠心大的。”魏秘書打來電話。
“咋了?”秦風愣了愣,自己又有什麼做錯了?或者說口出妄言?
“您還沒想起來?”魏秘書長苦笑,“您在想想,看看什麼東西落下沒有?”
東西?秦風愣了愣,隨後一拍大腿,完了,自己怎麼將這位小姑奶奶給落下了呢。
得!趕緊的!
“你先去機場等我。我去接個人。”秦風連忙吩咐,隨後直接一溜煙去了明老闆那。
等秦風到的時候,明老闆都在那用哄着傑西卡。
可是傑西卡,就是一聲不吭,眼眶之中,滾落着淚珠,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是要讓人多心疼,就有多心疼。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忘記你了。不是有心的。”秦風過去了,連忙道歉。
“你這小子,怎麼做事的。居然將這麼大一個小姑娘給落在這了。這還得虧是在我這,這要在外面,那可如何是好!”明老闆立刻訓起秦風來。
秦風也連連道歉。這件事,還真是自己不對。
“爺爺,你不要罵他。”這時,傑西卡開口了。
“小天使,你不要偏袒他,他這小子,就該罵!”明老闆寬慰說。
“不是,爺爺,我意思是,他該罵,身爲我的教父,卻屢次將我給忘記,這該罵。但你沒權利罵他,要罵也是我罵他。”傑西卡解釋說。
明老闆一聽,樂了。
得,這個還是護犢子的小天使。
“那行,你罵吧,我聽着!”明老闆一臉愜意。
對於秦風,他可是想要找機會罵幾句多時了,這傑西卡罵他,可比自己罵有趣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