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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分節 9

然比之前少了不少。

他看着熟睡的陸益卓,始終是覺得放心不下。就打了電話給老闆請半天假,秦雲但也欣然答應。

他的態度自何清羽拿下合作之後,就比以前好說了許多。何清羽是知道的。

他用這兩小時的時間,出去買了點菜。給陸益卓做了一頓早飯,都選的是清淡菜色。最後一點時間,還照着手機上的做法,做了一鍋醒酒湯。

陸益卓睜了睜眼,感覺到頭疼欲裂,身上也使不上力氣。

他從牀上做起來,伸展了一下上半身。這才感覺到身下的牀很硬,並不是家裡的軟墊牀。而且長度還很窄。

他還沒有仔細想,昨晚的事情幾乎瞬間涌進了腦海裡,他習慣性的有起牀氣,所以心情也有點煩躁。

臥室的門就突然被打開了。

何清羽在外面沙發上坐着,聽見裡屋有動靜,就立馬走進來。看着醒過來的陸益卓,果然在胡亂的按着頭部。

“你先等一下。我去給你盛點熱湯,喝了就會好很多。”何清羽又轉了回去,去廚房把剛剛熱好的湯盛了一碗。回去臥室準備給陸益卓喝。

陸益卓腦袋糊糊塗塗的,看見何清羽遞過來一碗綠色的看着特別怪的湯,立馬推了回去:“這什麼玩意...我不喝。”

“這...這是我剛纔做的湯。”何清羽看着他不耐煩的皺眉樣子:“是醒酒的...”

“說了我不喝。做成這個模樣誰喝得下去?”他皺着眉,又問:“現在幾點了?”

“十二點多了...”何清羽低下了頭,又把陸益卓推過來的湯放在了牀頭櫃上。

陸益卓每次在親密完都是這個樣子,冷清又疏離。就像陌生人一樣。何清羽突然想問問陸益卓,昨晚那些話都不是真的。

但是仔細想了想,還是算了。還是不要給這種舉步維艱的關係中施加壓力了。

何清羽把剛纔替陸益卓收拾好的衣服,遞給了他。陸益卓還是一臉面無表情。

何清羽出了門,走到廚房去把熱好的菜端出來,擱到了客廳沙發前的飯桌上。

他這個桌子平常不常用。這回爲了這頓飯,何清羽還把這桌子反覆擦了幾遍。

陸益卓在這狹小的浴室裡衝了個澡。看着這逼仄的空間直感覺到鄙夷。這個小出租房裡,浴室竟然跟廁所是一個房間。

真是受不了。陸益卓忍着那一股詭異的怪味。走出來的時候,嫌棄的都沒有用裡面的毛巾擦身體。

往門外面斜一眼,看見何清羽還在外面忙活着。好像是在飯桌上擺菜。

說起來他肚子是有點餓。洗了個澡頭倒是清醒不少了,陸益卓走到牀前去帶腕錶,不經意的又看見了那碗湯。

已經沒冒熱氣了,現在看起來倒很可口的樣子。他端起來,喝了一口,只感覺清涼甘爽,味道也很好。

索性就喝了個乾淨。

呵,這麼看來何清羽倒是還真挺會伺候人的。也是嘛,這對於他來說應該是必需的職業技巧。

陸益卓冷笑着,心裡粗想了想,覺得還是暫時和何清羽保持這種關係好了。不定時的幹一炮上個牀,就當放鬆身體壓力了。

他矮了身在西服內側的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張支票。他陸益卓也不是那種不大方的人,既然壓了人家總得給點錢。

又在牀頭的抽屜裡找出一支中性筆,在上面簽了個兩萬塊錢。就當一次一萬了,這也不算他吝嗇了。

陸益卓思及此,拉了拉襯衣領子,出了臥室走到客廳。

何清羽看着他走過來,笑着看他:“你收拾好了?來吃飯吧。都是很清淡的菜。”

“嗯。”陸益卓隨口應了一聲,就把手裡白色支票遞到何清羽面前。“這個你拿着。是兩萬塊錢的支票。”

何清羽愣了一下,趕緊擺手:“陸益卓你這是幹什麼。我不要。”

陸益卓看着他那矜持的樣子,一時間也不太好意思戳穿他,要不整得大家都尷尬。

就換了種他能接受的說法來:“你既然跟了我,這些錢就必須得拿。你現在經濟狀況也不是太好,拿了這些錢就當給阿姨治病了。”

他提起了何清羽他媽,何清羽一下子就被觸動了。感覺陸益卓應該是不太拉下臉來,溫情的給他錢說是給母親治病用,所以剛纔才直接直奔主題了。

“謝謝...”何清羽手有點顫,接過來放在了衣服兜裡。“到時候我媽情況好轉了,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你看你這人...”陸益卓笑着搖搖頭:“總是這個固執勁,咱們都是什麼關係了。還分什麼你我。”

何清羽笑了一下,眉眼彎着。“謝謝你,陸益卓。”

陸益卓沒理他,坐下來拿着飯碗準備填填肚子。不得不說何清羽手藝不錯,做的幾個菜雖然看起來都沒什麼油水,但是味道都不錯。

“菜做的不錯。”陸益卓看着何清羽說了一句:“你也別總看我,趕緊也吃點吧。下午不是還得上班嗎。”

“嗯好。”何清羽感覺到陸益卓此刻的溫柔,努力把自己那些積壓的不快壓了下去。

陸益卓吃了一會兒,突然又想起了點事。他這是打算跟何清羽做長期炮友了,但是這兩次都沒有注意戴安全套...

他光顧着下半身尋求快感了,卻忘了這對方是個陪過無數男人的鴨子。

他擡起頭,望着何清羽低下頭吃飯的樣子。他睫毛似乎很長,並且稍微向上翹着,濃密的柔軟低垂。陸益卓知道那下面掩蓋着的瞳孔,是如何清澈的光景。文藝點說,就有點像朝露。他就是主要靠那雙眼睛蠱惑人心的吧。嘴脣似乎也很薄,纔會讓他之前一口含住就不願退開。吃飯一勺一小口的,真是像個女人一樣的模樣。

陸益卓沒讓這情景分了自己的神,開口就問:“何清羽,我忘了問你...你身體沒有什麼病吧?”

何清羽猛的擡起頭:“什麼...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你聽不懂還是裝純情?”陸益卓的口氣聽起來像是開玩笑的,“咱倆既然已經是這種關係了。我問問這個不過分吧。”

何清羽想了想,確實沒有什麼過分的地方。“應該...沒有的。前不久公司有組織過全身體檢的。”

陸益卓看着他那副模樣,想起來他在牀上似乎一直很青澀的模樣。一時間心裡邊有點亂,就回了句:“嗯。”

兩個人就算徹底確定了戀愛關係。週末的時候何清羽就在陸益卓家住着,給兩個人做飯,溫馨的相處之外就是激烈的性.愛。陸益卓在牀上一般花樣都很少,不知道怎麼的對着何清羽就是想狠狠折騰他。

或許是從心底裡看輕的緣故。陸益卓隔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掰開何清羽雙腿總能看見穴口的嚴重紅腫。有時候甚至還能看見些許血絲。

何清羽或許是習慣了陸益卓的暴躁和不溫柔,也很少拒絕他的過分請求。他是真正決定用心投入這個感情中,理所當然覺得應該無條件包容。

何清羽他媽的情況雖沒好轉,但所幸沒有再繼續惡化。何清羽心裡有了點希望。醫療費還是要繼續付。

陸益卓給的兩萬塊錢確實救了急,但是他媽的急性尿毒症就像個黑洞,何清羽還是需要不斷努力工作去補這個無窮的洞。

他心裡清楚不該再對陸益卓不忠貞,但是又別無他法。在有間幹那種工作是必須要繼續的,否則家裡根本拿不出那麼多錢。他爸只是個普通工人,爲了他媽這檔子事情,他們家近乎已經被掏空。親戚家能借的全都借完了,根本不可能再去借錢。況且親戚家他們過得也不是很富餘。

何清羽時常會陷入這種矛盾的痛苦中。但是他知道他得把這種生活維持下去。只有繼續瞞着陸益卓,再在有間酒吧那裡上班。其它解決辦法都是沒有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是一個小轉折

泥萌出來冒泡,給蠢作者提提意見吧(^-^)V

☆、第十三章

何清羽側着耳朵仔細聽着,陸益卓的呼吸聲十分均勻。看來已經睡熟了。他掀開了秋被,身子小心翼翼傾過去看着,陸益卓的面部平靜。眼睛輕微閉全了。

他睡覺的時候總喜歡把胳膊枕在腦袋下面。何清羽又盯了他好一會兒,這才終於是確定陸益卓已經睡熟了。

他下了牀,衣服就擱在旁邊的衣架上,何清羽爲了方便穿,把它們都整理在了一處。

何清羽穿衣服的時候,儘量把窸窣的聲音降到了最低。一邊穿衣服還一邊望着那邊牀上陸益卓的動靜。

最後謹慎的關上了門,連客廳的燈都沒有敢打開,摸了黑出了陸益卓的公寓。

今天本來不是週末,他們兩人也都有各自的工作。陸益卓卻黃昏時候一下班就來接何清羽,帶他去了餐廳吃晚餐之後,又準備帶他回自己的公寓。

何清羽就有了些慌張,因爲晚上他還有酒吧那裡的班要上。這事情是不能讓陸益卓知道的,何清羽心裡當然明白。

果然洗完澡之後就是要上.牀。何清羽一再推脫,實在是讓陸益卓掃了興,本來胯.下的東西還有着的硬度一時間軟下去不少。

看着何清羽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一直在說:“今天不要了,我身體不太舒服的。對不起...”就把他身體放了開。

他也沒有強迫別人做.愛的癖好。他一直牀上保持的原則,其實就是你情我願。

最後抱着何清羽,上下**了一通。性.器的勃.起,也只是在何清羽兩腿間摩擦發泄就當做結束了。

後來兩個人就一起睡,一直睡到了這個時間。其實何清羽一直沒敢閉眼,只是一直在等陸益卓睡到昏沉。纔會收拾了自己穿了衣服準備去酒吧上班。

上到凌晨五六點的時候,再打個出租車趕回來就好了。何清羽這麼想着。

陸益卓只感覺到屋子裡一直有聲音,雖然聲音是刻意的放低了,但是意識裡仍然有點知覺。是何清羽嗎?他起身做什麼?其實他睡覺之前就有點疑惑,何清羽是個向來不會拒絕的人,這一回怎麼就偏就要拒絕牀.事。害得他根本就沒有釋放的暢快。

陸益卓沒怎麼想,就想到了何清羽有可能是去幹他那份工作了。他心底裡一陣惡寒,一想到他是陪完那些客人,又陪自己上牀讓自己玩弄,就有點止不住的噁心。

其實陸益卓感覺何清羽應該要有點自知之明吧。他給了他那些錢,獨自包養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這是覺得這點錢還滿足不了,還要出去賣屁股?陸益卓只是不願意明說而已,一明說那召妓的意思就顯示出來了。他可不願意讓這個關係變得這麼骯髒不堪。

說白了只是一個場面問題。陸益卓這麼做有了點自欺欺人的意思。

想到這,他就任着模糊的意識裡印着何清羽收拾的聲音,但又沒有動。聽見何清羽出了門,他才坐起了身。

陸益卓倒要去看看,何清羽出去以後,會做到個什麼過分的地步。沒花多少時間披上了外衣西褲,停車場裡開出了路虎,陸益卓就開始往有間酒吧那邊趕。

何清羽到了有間,看着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他看着吧檯前面坐着的曲新,就立即走過去。

曲新正和客人們說着玩笑話,幾個人談笑風生的。何清羽走過去,雖然有點尷尬但還是說:“老闆,我來了。今天有事所以時間耽擱了...就來晚了。”

曲新轉了下頭,看了眼何清羽。“沒事兒。你去坐那邊卡座上吧。一會兒有客人來了,我再讓小哥去叫你。”

“小哥”就是算這間酒吧的經理了。專門負責處理這種MB服務,還有解決客人的不滿糾紛。年紀倒也不大,何清羽一直聽曲新叫他小哥,好像是口頭上叫習慣了。

何清羽答着好。曲新招待的那幾個客人中,就有兩個目光投過來問:“哎呦。曲老闆這是你這新來的男孩?長得不錯。”

何清羽站在了原地,看着他們打量過來的眼神,趕緊把頭低了下去。

曲新看着他那模樣,一手習慣性的撫了撫無名指的金屬戒。一邊就回答這那人:“來了好幾個月了。看吧...還是有點放不開。”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美人就應該收到矚目。”其中一個男人調笑說着,“我可是很喜歡這樣的身形。今晚可以讓他來陪陪我嗎?”

曲新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