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生默發現兩人曖昧的姿勢,她滑下驚叫出聲。
反而莫子謙比較淡定,他好笑地看了一眼躲在他身旁探出顆腦袋的小女人,然後看向白夜清問道:“你過來有什麼事?”
莫子謙知道他這個弟弟是無事不蹬三寶殿的,他有些好奇他爲何事而來。
“我是來找她的。”白夜清手指向躲在一旁的凌生默說道。
“只是沒想到你也在家。”白夜清接着說道。
凌生默無辜地眨了兩下眼睛,她驚訝地說道:“我?你找我有什麼事,而且那輛‘老爺車’我已經還給你了。”
莫子謙看了看凌生默,他還真不知道他弟弟的事何時跟他的小女人有牽扯。
“我可以和她單獨談一下嗎?”白夜清對莫子謙說道。
莫子謙點了一下頭。
“我們出去談。”凌生默邊下牀邊對白夜清說道。
白夜清和凌生默一起出去。
來到庭院,凌生默在亭子裡坐下,她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清香可口,很不錯。
“你要嗎?”凌生默舉了舉手中的茶對白夜清說道。
“給我倒杯。”白夜清笑着說。
凌生默給白夜清倒了一杯。
人說倒茶倒七分,他嫂嫂給他倒了滿滿的一杯,看來她對他還真是不客氣。
凌生默調皮笑了笑。
白夜清端起茶,輕抿了一口,入口香甜,茶香化於脣齒。
“上等茶,看來我哥和你還真會享受人生。”白夜清吹吹茶裡的熱氣說道。
“你想要的話,回頭我打包一大袋給你。”凌生默輕笑出聲。
“明明是個好東西,可從你嘴裡出來還真是‘另一番味道’,怎麼聽都覺得是俗到上不了臺的東西。”白夜清含笑道。
“我本就是一個俗不可耐的世人,有怎能與你這種雅緻之人相提並論。”凌生默指腹滑着杯口,別有韻味地說道。
白夜清低低地笑。
“說吧,你來找我有何事?”凌生默依靠在椅背上,探究地看着白夜清說道。
眼前之人溫潤如玉、溫文爾雅,公子世無雙!這樣的男人無疑是迷人的,前世凌生默也以爲莫子謙是這樣的人,不過現在他可跟這些掛不上勾。
“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白夜清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
“哦?誰?”凌生默確實有些好奇他要打聽的人。
“ada”白夜清直視凌生默說道。
“ada?”凌生默很驚訝。
白夜清點了點頭。
凌生默臉上的笑意全無了,她看向白夜清的眸光有些複雜。
“你不是喜歡慕霜嗎,怎麼,她不回來,你就要移情別戀了嗎!”凌生默的聲音變得有些嚴厲,她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移情別戀的男人。
白夜清苦笑了一下,他看向天邊的雲彩說道:“我承認我對慕霜存在好感,可你不是比我都清楚嗎,我這份情存在是多餘的,與其擾她爲難她,我早就把那份不該有的情早早插滅了。”
凌生默對這些都很清楚,他在爲慕霜感到可惜,如果慕霜和這樣優秀的男人在一起,她無疑是一個幸福的女人,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不知身在何處。
凌生默心裡有些難過。她疼她如同親妹妹般。
“希望她離開後,過得更好。”白夜清喃喃說道。
凌生默平復心情說道:“ada是個孤兒,她是個可憐之人,小時候我在一個角落裡看到她被一羣流氓毆打,當時我出手相救,後來我從我的生活費裡出一部分錢支助她念書。”
這是她前世少有的愛心,當時她驚於她被打到奄奄一息也不願開口求饒,眼裡噙着倔強,也許是這樣讓她覺得熟悉的神情,她纔會心軟救下她吧!
“我不知道她讀的是什麼,不久她就出國了,我對她的私生活更是無從所知。”凌生默低垂眼眸說道。
前世她肯救她已經是她最大的極限了,對於她那樣的人來說別人的死活都與她無關,她不可能關心ada的生活,只是她沒有想到她給ada的小恩惠,ada會一直銘記在心。
前世ada在她最落魄的時候回來了,ada出手幫助了她幾遍,可她不想接受,她把ada罵走了,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ada竟然爲了替她報仇鋃鐺入獄了,她一個美國知名大學的高材生就這樣在她還沒來得急一展身手時前途盡毀。
後來她去監獄找ada,ada臉上沒有憔悴沒有悔意,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冷臉。
還記得她問她:你後悔嗎?
她的回答是:哪來的後悔,我的一切都是您所給的。
凌生默哭了,她捂住臉痛哭出來。
“你怎麼了”白夜清的聲音喚醒了凌生默。
“沒什麼。”凌生默牽強一笑。
“如果你接近她,就好好對她吧,她是一個很重情義的人。”凌生默有些傷感地說道。
“難怪她那麼看重你。”白夜清笑着說。
凌生默沉默了一會。
“她是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所以她纔會如此僵硬不許別人胡亂闖進她的生活。”凌生默嘆了口氣說道。
白夜清看着凌生默說道:“她很尊重你的話。”
凌生默輕笑說道:“你需要我爲你搭橋。”
“等我需要之時才求你幫忙。”白夜清不客氣地說道。
“我很好奇你怎麼就對ada有感覺,想要和她共度一生了。”凌生默說道。
她不認爲白夜清是對ada一見鍾情,ada整天穿着正裝,還有她不穿裙子,再好的貌也被她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這樣的人怎會被人一眼鍾情,而且四年前白夜清就見過了ada,那時他對慕霜有感覺而不是ada。
再加上ada整天冷冰冰的,性格不討喜,白夜清怎麼就突然想了解她了?
“是無意中對她好奇起來的,或許她太過冷情讓我不解,也可能是她在某種程度上與我有些相像,我纔會想了解她。”白夜清把茶喝完之後,他才慢悠悠地說道。
“瞭解她越多就對她越憐惜,也會心疼她。”白夜清眸光注視着院子裡的花朵說道。
凌生默一笑,“祝你幸福!”
“希望吧!”白夜清淡淡一笑。
白夜清離開後,凌生默還坐在那裡,她眸光飄遠。
莫子謙來到她面前時,她就是這副出神的樣子。
“在想什麼?”莫子謙撫了一下凌生默的頭髮柔聲問道。
“怎麼出來了,你喝了那麼多酒要躺一會。”凌生默有些責怪地說道。
“我沒事!”莫子謙親了一下凌生默的臉頰。
凌生默站了起來,她扶住莫子謙說道:“我們回去。”
莫子謙順從地邁開步子。
“你陪我躺一會兒。”莫子謙湊近凌生默笑着說道。
……
瑪利亞穿着一條紅色長裙,襯出她婀娜多姿。她坐在司馬睿對面的沙發上,聲音帶點笑意地說道:“司馬先生,我剛纔有看錯了嗎?你竟然在相親!”
司馬睿面無表情地瞟了一眼瑪利亞。
“跟蹤男人是你的癖好!”司馬睿諷刺道。
瑪利亞挑了挑眉梢,帶着幾分慵懶地說道:“我有跟蹤和我發生過關係男人的癖好。”
司馬睿皺了一下眉,不喜形於色。
“你這樣的女人太沒羞恥之心了。”嫌惡毫不掩飾。
“你上女人時,怎麼不提醒一下自己的羞恥之心。”瑪利亞不以爲意地反擊道。
司馬睿重重擱下咖啡,他眼神犀利地盯着瑪利亞。
“我說的是實話。”瑪利亞撩了一下自己的大卷發,嫵媚十足地說道。
司馬睿一點都看到瑪利亞得性感嫵媚,她眼裡除了嫌棄還是嫌棄。
“以後不要再跟蹤我。”語氣是命令的語氣。
“我不是你的手下,你的話我可以全當沒聽到。”瑪利亞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眼睛閃閃發亮。
司馬睿臉上的怒氣越加厚重,渾身散發着讓人窒息的氣息,強烈的壓迫感讓人心生怯意。
瑪利亞看着紅顏的指甲,她似笑非笑地說道:“我懷孕了。”
“什麼?”因爲瑪利亞太過突然的話,司馬睿臉上出現一絲驚訝還有緊張。
“什麼是什麼,我懷孕了,你猜猜孩子是誰的。”瑪利亞笑得越發奪目迷人。
“我對這個沒有興趣。”司馬睿儘量保持冷靜,他冰冷地說道。
“那如果我說孩子是你的呢!”瑪利亞歪斜着坐在沙發上,眼裡一閃而過玩味。
“你認爲我會相信嗎!”司馬睿很快就冷靜下來,冷靜的頭腦很快就分析出瑪利亞話中內容的可能性,他冷笑道。
“你不相信嗎?”瑪利亞手輕輕撫摸肚皮,笑意更加肆意。
“一個代理執行長,你還真是夠閒的,如果太閒想生個孩子玩玩,你可以招男妓,以瑪利亞這樣的身段和身價,應該有不少男人願意貢獻那一顆精子。”司馬睿站起來,俯看瑪利亞,冷聲道。
瑪利亞訕訕放下撫着肚子的手,她站起來突然湊近司馬睿說道:“真不好玩,還以爲你會相信呢,話說你願意給我貢獻那顆精子嗎!”
司馬睿拍拍被瑪利亞碰到的衣服,嫌惡地說道:“不願意,我不是男妓,你找錯人了。”
瑪利亞眼見司馬睿就要離開,她一時情急抓住了司馬睿的大手。
“放手!”司馬睿冰冷地開口道。
“不放!”瑪利亞故意不遂司馬睿的心意。
“瑪利亞”司馬睿回頭看向瑪利亞冷聲道。
“原來你記住我的名字了。”瑪利亞驚喜地笑道。
司馬睿不理會瑪利亞,他大手一揮,揮開了瑪利亞的手。
瑪利亞心滿意足地放司馬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