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個同伴果然動手了,不過不是幫助他,而是幫助那個美女護士,一前一後地夾擊他,讓他堪堪抵擋不住。
他惱火地叫道:“你瘋了!”
就這一走神的功夫,女護士在背後一個旋風腳踢到他背上,險些給他踢倒。
這傢伙再不想戀戰,轉身就跑,兩個人在身後僅僅追趕,他剛跑出醫院的大門,就在院門口一個乞討的老頭,突然身形暴起,都沒看清他是怎麼動的,那身體就欺身到了他的面前,這個傢伙大吃一驚,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見那老頭兒一隻手向前一探,就掐住了那傢伙的脖子,整個人一動都動彈不了。
待到兩個人護士和醫生趕過來,那老頭兒把人往地上一扔,那個傢伙就倒在地上,再起不來,然後被醫生和護士給戴上了手銬。
就在戴手銬的這個空中,那個乞丐老頭兒轉身就離開了。兩個人驚呆了,這是什麼人,功夫竟然這麼厲害。
那個被打倒的傢伙,被戴上手銬,眼前的同伴摘下口罩,終於看清了自己的同伴的本來面目,他就是伊大偉,而那個女護士,就是陸青瓷。
原來,在假何西的病房裡,一共隱藏着三個人,牀上躺着一個,牀下藏着一個,門口躲着一個。
那個擔任強攻任務的傢伙,進入病房後,剛剛靠近病牀,還沒等掏出身上的匕首,就被躲在門後的伊大偉,用*擊中,與此同時,在牀下的那一個,一腳揣在他的腿骨上,牀上的那一個也出招了,可憐的傢伙,就稀裡糊塗被人給擒住了。
伊大偉還上了這個傢伙的衣服,然後走出來,對那個等在外面的傢伙說:“得手了。”
那傢伙在燈光昏暗,精神高度緊張的情況下,當然是分辨不清楚,就稀裡糊塗的把後背讓給了伊大偉。
至此,樑炳德在何西身邊安插的三個內線,兩個狙擊手,全部被挖了出來。
這讓何西的壓力一下減輕了很多,這件功勞無疑歸功於陳學泉。
在當初他把皮三等人帶進石洞裡,成功躲過警方追捕後,皮三意識到,陳學泉是真想投誠了,因爲他已經毫無退路了。
就在這樣情況下,兩個人悄悄地商量對策,如何才能挖出公司的內鬼。
根據兩個人的分析,內鬼應該是總公司成立期間,才接着公司大招聘,混進西河公司的。
如果說,過去就有內鬼的話,那麼樑炳德不至於現在才行動,在過去的日子裡,老闆何西的漏洞太多了,樑炳德沒有抓住機會,就說明那時候,他不掌握老闆何西的情況。
分析了這個情況後,兩個人倒是放心了不少,因爲,如果內鬼是在這些安保人員裡潛伏着的話,那麼情況可就複雜了。
逐個甄別起來太費勁,而且你說不上是哪一個,所有的行動都沒法實施。
現在倒好了,既然在總公司裡,那麼範圍就縮小了,而且有利於演戲了。
皮三就利用特殊渠道,向何西彙報了自己的計劃,何西同意了他的行動,於是,就出現了陳學泉在總公司跟何西發生口角,動手打何西的場面,爲第二天的行動打了基礎。
而且,他們搞得太像了,不由得內鬼不相信,因爲擔心自己臥底而冤死,只好跳了出來,甚至還指出了同伴。
有了這個內鬼的配合,他們就進一步採取行動,讓何西裝重傷,引樑炳德上當,調出了藏在暗處的兩個殺手,結果又一舉全殲了暗殺何西的殺手。
現在該怎麼辦?兩個人就等着何西做指示了。
在一個密室裡,何西嘉獎了陳學泉,還有皮三等人,那是一大筆豐厚的獎金,當然活動組成員,每個人都有份兒,又給了陳學泉一個職務,特別安全助理,跟皮三一樣,各帶着一支安保力量,成爲繼劉巧傑,皮三之後的,另外的一個安保巨頭。
古人說,慶父未死魯難未了。那麼,樑炳德現在一天人不除,何西的災難就一天沒有解除。
兩個安保巨頭跟何西在密室裡研究了好長時間,終於設計了一個計劃。
因爲陳學泉是外圍力量,當時沒有機會解除到樑炳德,所以對樑炳德沒有詳細瞭解,不知道樑炳德到底住在哪?生活規律是什麼,性格愛好是什麼,等等,一無所知,所以,也就無法提供更準確的行動建議。
大家就只有在新挖出的內鬼,耿新亮身上找突破了,但是非常不巧的是,耿新亮的傷口感染了,現在正在醫院裡緊急搶救呢,根本就沒有可能回答問題。
那麼,就剩下其他兩個臥底了,大家在來到關押臥底的房間,分別提審了兩個傢伙。
一個是三十多歲的男生,通過審訊,發現這個男生好像是個外圍人員,什麼都不知道,還挺楞的。
於是,大家把精力放在那個挺漂亮的女生身上。
可是,看到那女生那麼漂亮,皮三又有點動了惻隱之心,他說道:“乖乖,這麼細皮嫩肉的,給他上大刑,還不給整嘩啦了?”
陳學泉道:“那咋辦啊?”
皮三狡黠地眨眨眼睛,道:“想個特別的辦法,用溫和的方式。”
陳學泉搖頭,表示自己沒那耐心,皮三就道:“把人交給我吧。”
陳學泉一聽,既然這麼說了,正好懶得去費力氣,點點頭:“這個人交給你了。”
卻說,皮三把這個嬌滴滴的小女子,帶到了一個密室裡,先是弄點浪漫情調,給她喝紅酒,聽音樂,後來又弄了點刺激的東西,吃了藥丸。
這個女子本來是不想吃,但是看到皮三那一直不開晴的臉,就從心裡打怵了,也不管什麼後果了,就吃了一顆藥丸。
結果十幾分鍾之後,這藥丸藥力一發作,可不得了了。女子臉色變得緋紅,眼睛也迷離起來,不住地瞟着皮三,聲音變得特別勾人。
皮三見藥力發生作用了,就開始發問了:“我問你,你跟你的上線是怎麼聯繫的?你跟你的上級是怎麼見面的?”
那女子卻吃吃地笑着,看着他,然後整個人就往他身上靠,嘴裡還說道:“快來跟人家玩玩嘛,哥哥啊,快來啊。”
皮三就往一邊躲,那女子就往跟前湊,最後索性,那女子追得皮三到處亂跑,女子一邊跑一邊解衣服,嘴裡叫道:“快**俺一回吧,快**俺一回吧。”
皮三想不到,給人家吃藥,居然吃出這種效果了,他也不敢去動,卻是被追得到處亂跑,再回頭髮現,那女子完全是脫光了,一下就撲上來抱着他。
皮三氣息紊亂了,把持不住自己了,他被扒掉褲子的時候,還捂住那個地方,纏抖地問道:“你不說,我不跟你那樣。”
女子越來越狂了,她拼命地扒開皮三的手,好歹說了句:“你去找黃頭嘛,他是我們三個的頭兒。”
說完這句,就直接坐到皮三身上了。
皮三用了一次豔遇,換來了真實情報,原來那個耿新亮並不是這三個人的頭兒,而是那個被自己看成有點二,有點愣愣怔怔的,像是個外圍人員的傢伙,他姓黃。
女子說他是黃頭兒,原來他纔是這裡面的頭兒。這就對了嘛,是假象矇蔽了自己,像這樣的臥底任務,怎麼可能找那種顯得有點二的人呢?
皮三很是責備自己,等一切結束之後,他提上褲子,卻提審黃頭兒去了。
經過幾個回合的較量,黃頭兒終於躲不過去了,這廝倒也乖巧,不用皮三用刑,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交代清楚了。
他們一行三人出來,他確實是負責人,也跟樑炳德見過面,這個樑炳德住在大院裡,一般人接觸不上,吃的喝的都是內部供應,外人很難夠得上。
皮三又問:“他有什麼病沒有?”
黃頭兒搖一搖頭,道:“我就是一個馬仔,就是那麼個特別的機會,才見到了他,以後就再都沒機會了,哪裡知道那麼多?”
仔細分析一下黃頭兒的話,不是沒有道理,能到樑炳德身邊的人,那就是很有位置了,不可能再被派出來,執行這種任務。
皮三可是爲難了,怎麼都找不到下手的辦法了,正在沉吟,黃頭大概是怕皮三不相信他,就叨唸道:“他好像疑心病很重,誰都不信任,我們見他都得保持幾米距離以上。吃的飯都經過嚴格檢查,他手下的人都說他特難伺候。“
皮三眉毛一挑:“你認識他手下的人?“
黃頭一下發現自己失言了,慌忙掩飾:“其實,也不是什麼,就是……“
皮三嚴厲地瞪着他,也不說話,黃頭看到皮三那能殺人的眼神,越發慌張了,只好實話實說。
他認識一個負責樑炳德飲食的廚房的頭兒,當時也是別人介紹,那廚房的頭兒很是吊,牛性得很,一般人都懶得看。當時,那頭目出來對大家講:“幾號首長怎麼用餐,幾號首長有什麼特點。然後,那意思要想辦事,找他就找對了,不過價格可是明碼標價的,一個事多少錢,都是有數的。“
皮三有了計較了,他笑呵呵地拍了黃頭一下,然後讓人把黃頭又看管了起來。
回去之後,幾個人開始研究,最後,做出了詳細的計劃。
這邊皮三讓黃頭彙報戰況,無非就是說,何西還在搶救中,兩個人都沒有得手。
而與此同時,一個小分隊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