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從接到電話那一刻起,就開始不淡定了。他真的是犯愁了。
對於伊之凡,他沒有想泡的心思,何西重生以後,想要的女人,根本就沒有她這種人。
之所以跟她糾纏,就是因爲當初自己的第一筆財富,是從她手裡賺的,當時賺的確實有點不擇手段,導致了她的婚姻關係的破裂。
不過當時也是她自己同意了,而且從廣告的角度講,自己的確是沒白拿她的錢,給她設計的路子,真的讓她的生意一路好起來了。
自己後來看到她受到那種折磨,感覺到於心不忍,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幫助了她,結果步步淪陷,跟她滾到一個牀上去了。
不是何西意志不堅定,換做任何一個男人,在那樣的情況下,也堅定不了。
何西按照常規講完了課,往辦公室走的時候,就看見崔桂忠媳婦,以一種異樣的目光看着他,何西不知道怎麼回事,等他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赫然發現,伊之凡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還把一雙腳,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
何西腦袋嗡的一下,知道自己這番惹大了,任何一個男人,除非他想跟這個女人結婚,否則,不想跟這個女人糾纏到這個地步。
何西當然不想跟這個女人糾纏,因爲,她只是他生命中的過客。不是他絕情,當時也不是他多花心,而是情非得已。
如今,何西不管怎麼樣,都有了自己的事業,也有了一定的名望,最起碼有了自己的學生,還有自己的員工,他可不想讓人看到,有這樣莫名其妙女人經常跟自己來往。
何西想起了老宣放言錄中的一段話,女人,在男人沒有動她之前,她對男人的感覺就是欠這個男人的,如果你一旦動了她,那麼她心裡就成了你欠她的。
不管你是自然而然滾在一起的,不管你是把她強迫了的,只要兩人有了那層關係,女人就把一切的僞裝都撕掉了,堂而皇之以女主人自居了。
就在這時,崔桂忠家嫂子,按照慣例,來給何西送一碗綠豆粥,進來之後,桂忠家嫂子當然不會說什麼,擡頭看着那女人,把腳放在桌子上,什麼都沒說,只是說道:“兄弟,你把粥喝了吧。”
說着,把碗放在了何西面前,那伊之凡大概是覺得,桂忠家嫂子沒有重視她,就突然說道:“給我也來一碗。”
何西心裡那個鬧啊,桂忠家嫂子呵呵一笑:“不知道妹子來,只准備了這一碗。”
“那就再去盛一碗來。”伊之凡半點不客氣。
何西趕緊接過話來,對桂忠家嫂子道:“嫂子,你去忙吧。”隨後對伊之凡道:“你把這碗喝了吧,我剛喝的礦泉水。”
伊之凡卻說:“我不,我就要她再盛一碗。”
何西幾乎想掄起胳膊來給她一耳光,但是,他絕對不能那麼做,第一,他不是打女人的人,第二,他要是打了伊之凡,這麼一鬧騰起來,外面的老師學生就全知道了。
何西只好對她說道:“嗨,一碗綠豆粥,今晚咱們去喝好的,好不好?”說着,示意桂忠嫂子出去。
桂忠嫂子一出去,伊之凡忽地站起來,直衝何西就過來了,自接要撲進何西的懷裡,何西一轉身躲開了。
連着撲了兩次,連着躲了兩次,伊之凡臉上掛不住了,眼淚噼裡啪啦地掉下來:“你嫌棄我了,是不是剛纔那個嫂娘們兒霸佔你了?”
何西真是被她鬧死了,他皺着眉頭道:“你說什麼啊?她是我嫂子?好不好?”
“那你爲什麼不抱我?”
“這是什麼地方?這是我的學校啊,讓學生看了,成什麼體統?”
“我不管,我是你的女人。”伊之凡定位倒是挺高的。
何西哭笑不得,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這個女人快離開這個地方。
於是,他道:“咱們出去吧,我請你吃飯東西。”
“走,那咱們現在就走。”伊之凡眼光灼灼的。
何西知道,此刻要是跟她一起出去,立馬關於自己的消息就傳遍了,而且這女人一定會當衆挽着自己的胳膊,他想了想,道:“你去外面看看,有沒有一個絡腮鬍子的男人?他是來盯老子稍的,要是有,你就告訴我,我好小心他。”
伊之凡雖然年輕,也很漂亮,但是沒有文化,再加上,現在陷入對何西的熱戀之中,頭腦特別簡單,聽了何西的話,就出去了。
看了半天沒發現什麼,正要給何西電話,見何西出來了,兩個人一起上了出租車,來到一個餐館,兩個人進了屋,叫來了服務員,點了四個菜,要了幾瓶啤酒。
伊之凡倒是對吃什麼不講究,她眼神曲裡拐彎的,想的什麼,何西心驚肉跳的。
等服務員走了,那女人蹭的一下又跳過來,忽地一下撲進何西懷裡,何西好說歹說,剛把她推開,那門就開了,服務員進來送餐具。
結果,伊之凡就盼着服務員快走,何西就想着各種辦法拖住她。
去說,也有人不服氣,這有什麼啊?一個女人發臊了,那就幹一下唄。
可是,何西不同,他看清楚了,這女人不敢動,都說兩種人太可怕,一種是流氓有文化太可怕。另一種是女人有野心沒文化太可怕。
伊之凡算盤打得倒是很不錯,眼前的男人年輕,牀上好受自然不用說了,加上這男人這麼成功,這要是當了他的太太,也不用再出力了。
關鍵是,這男人以前上過自己的牀,兩個人是老關係,只要自己膩着他,那就沒什麼不成的事。
可是,她的可悲就在於,沒有自知之明,這男人優秀,你希望拴住他,可是看出來他優秀,比你還優秀,比你還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尚且沒辦法拴住他。
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相互動起了心思。伊之凡想的是,如何才能把這個男人拴住,最好是讓這個男人給自己噴點水水,懷他一個孩子最好。
何西想的是,怎麼把這個危機化解掉,難度在於,她不是個壞人,她是個可憐的女人,自己不能傷害她,只需要她別來打擾自己就行了。
何西先說話了:“你不是回老家去了嗎?”
“是啊,回去了,這不是回來了嘛,人家也不能總在家裡啊。”
“這次回來,打算乾點什麼呢?”何西避開伊之凡那灼灼的目光。
“這要問你啊,我無所謂,一切都聽你的。”伊之凡現在怎麼看何西,怎麼順眼。
她慶幸自己上次出了問題,然後鬼使神差,讓自己找到何西,來幫助自己,結果出現了那令人難以忘懷的一幕。
何西一個頭兩個大,這特麼是非要看死自己了,怎麼辦呢?
“這樣吧,你還是去做買賣吧。”何西提議。
“我的本錢都沒了,你讓我拿什麼做本錢?”
“哦,我把上次從你這裡拿的錢再給你,你好好研究一下。”何西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伊之凡聽明白了,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陰影兒,這個主意不合她意,她不想接茬。
這時服務員把最後一道菜端上來,什麼都送了進來,然後說了句:“二位,請慢用。”就退了出去。
那伊之凡蹭地就站了起來,先把門關上,然後一下坐進了何西的懷裡。
何西不敢大聲喊,只有小聲地道:“別,別,別,這裡有監視鏡頭呢。”
伊之凡就嘟着嘴道:“我不怕,我不在乎。”
何西說:“你不怕,等人家把你的脫光的鏡頭拍下來,刻成光碟,看你怕不怕?”
伊之凡不說話了,她也知道,那樣的話,可就太難看了。
兩個人索然無味地吃了一頓飯,出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何西說:“你回去吧,我要回去睡覺了。”
伊之凡道:“我沒地方回,我今天剛回來,就來找你了。”
“那,我給你錢,你去住店吧,等明天你自己去正式租個房子。”
“我不要你的錢,你願意給我租,你自己過去給我租。”伊之凡賊心不死。
何西實在沒辦法,只好隨着她往一個旅店走去,伊之凡計謀得逞,上前挽住了何西的胳膊,何西掙了兩下,沒有掙脫,就只好隨着她往前面走,卻萬萬沒有想到,此刻在一個角落裡,有個人一直在盯着他們。
那人舉起了相機,咔嚓咔嚓拍了何西好幾張照片,並且尾隨着何西進了旅店。
何西給伊之凡定了個房間,他付了錢就想走,那伊之凡忽然叫頭暈,站都站不穩了,何西只好把她攙到樓上,進了房間,何西把伊之凡把她放在牀上,自己準備去給她倒點水,結果還沒等站起來,伊之凡的手就環住了他。
何西掙扎着想站起來,伊之凡嚶嚶地哭了,拍着他的胸,說男人沒個好東西。
何西正在猶豫,伊之凡把何西翻到身下,趴在何西身上,三下兩下,解開了何西的褲子,把那東西掏了出來,先是用嘴,等何西欲罷不能的時候,她翻身坐在何西身上,好一番拼搏,爲了征服何西,爲了放長線釣大魚,她主動跪在地上,張嘴承接了何西的子孫,何西就氣勢磅礴地打出去一梭子,全都進了那張好看的小嘴裡。
門外的人聽到裡面大呼小叫的聲音,興奮得不行,咬牙切齒地道:“何西啊,何西,看你今天怎麼收拾你。”
說着,掏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