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宋兩家亂了,於是乘火打劫渾水摸魚的人也都蹦了出來。
一二號接班人還沒有通過兩會的選舉,事情只要還沒有蓋棺定論,那麼就存在着變數。
於是各方勢力又開始忙碌了起來,安撫的安撫,遊說的遊說,拉攏的拉攏,原先各方好不容易統一的平衡再一次被打亂,但是有一點毋庸置疑,絕大多數的人已經認爲一二號接班人已經不適合再次出現在候選人的名單之中了。
謀定而動,何老和曾老比其他勢力提前一年多就已經得知了這個消息,就算當初他們對這個消息的可信度存在着質疑,不過兩家既然已經選擇了支持陶德清,自然也作出了很多的鋪墊工作,而且也準備了一些後手,準備在異端突起之時爲陶德清造勢,而此時這些準備工作的成效也凸顯了出來,包括派系內原先一些質疑的人也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緊跟着有先見之明的曾何兩家的腳步動了起來。?..
這麼大的一個動作不是一兩個人就可以推動得起來的,八方雷動九州雲涌,每一個能夠被調動起來的細胞全被調動了起來,包括與曾家水火不容的徐家也投入了進來,奔走遊說一些能夠說得上話的勢力。
在關係到派系前程的大義面前,私人那點恩怨又算得了什麼?
現在把陶德清推上金字塔頂端已經不再是曾何兩家的事情,而是整個派系的共識。
在這一屆兩會之上,派系爭取得到的目標也做出了重大的調整,首要的,是要把陶德清推上去,至於其他的,都可以作爲條件交換,但是絕不是無條件的交換。
派系原定的目標只是要爭取到一個軍委副主席和一個副國級的位置。現在那個副國級的位置已經被拿出來作爲了交換條件來爭取最大派系明珠系的支持。
原本宋濂是明珠系這一次推出來的中心人物,可是看現在的情況,宋濂的聲望已經降到了谷底,強推上去的難度太大了。在倉促之間,明珠系根本就不可能尋找到一位替代的人選。而此時何老所在派系嚮明珠系伸出的橄欖枝卻恰恰搔到了明珠系的癢處。
用一個副國級的職位換取明珠系支持陶德清的上位,宋濂本已無望,那麼作爲交換取得一個副國級的位置無疑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兩個派系在曾啓明和萬泉的調任問題上已經合作過一次,現在又再一次的達成了共識。大方向上已經確定了,不過在下面一些省部級人員的安排上還存在着一些分歧,正在緊鑼密鼓的協商之中。討價還價不可避免,誰都想獲得最大的利益,但是這些小的分歧已經不會影響到大局的變化了。
取得了明珠系的支持,讓曾老和何老爲之振奮,半壁江山已定,遊說那些中小派系應該也不會太難,最多了再多拿出來一點交換條件罷了。
對於何老個人來說,在於明珠系的合作之中,何老的損失最大。那個副國級位置的既定人選本來是何老一脈的一位嫡系中堅,爲了把陶德清推上去,何老放棄了這個職位,犧牲不小。
且不說京城之中的風風雨雨了。郝建平現在正坐在自家雅湖別墅的書房之中,只不過額頭上微微見汗,而這汗水卻不是因爲書房裡的空調溫度調得過高了。
蘇貝莉坐在郝建平對面的沙發上,剛纔在客廳中面對郝立春姚翠蘭等人時滿面的春風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她並沒有說什麼話,可是卻讓她對面的郝建平坐立不安。
蘇貝莉已經正式當選爲臺灣勞動黨的主席了,剛纔在客廳之中就已經接受了郝立春等人的恭賀。不過在兩家人商量到郝建平和燕子兩個人的婚事時,蘇貝莉突然提出要與郝建平單獨聊聊。
丈母孃與女婿單獨聊聊本無可厚非,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愛看嘛,總有一些貼己話要在女兒出嫁之前跟女婿交代清楚的。
可是郝建平聽到這個單獨聊聊的時候就是一陣心虛,用眼角偷偷的瞄了一眼正與郝馨坐在一起的燕子,結果燕子哼了一聲送給了他一個大白眼,這、、、這就更讓郝大老闆頭皮發麻了。
郝建平撓了撓頭,衝着蘇貝莉說道:“師母,您喝果汁。”
蘇貝莉嘴角勾起了一點笑容,郝建平也看不明白自己這位長得跟燕子酷肖岳母嘴角這縷笑容代表的是什麼意思,燕子可從來沒有這樣笑過。
“郝總,我應該代表臺灣民衆感謝你幫助他們迎回了祖先的亡靈和幫助臺灣政府收回了釣島的主權。”蘇貝莉似笑非笑的望着郝建平說道。
聽到蘇貝莉對自己的稱呼,郝建平噌的一下蹦了起來:“師、、、師母,您您您、、、、、、”
蘇貝莉臉上的笑容收起:“這是大義,對於你做出的貢獻我們都會銘記於心的。”
郝建平快哭了:“師母,我知道我錯了。”
“你哪有什麼錯?你一向不是做得都挺好麼?現在在網絡上你的名字可是紅遍了半邊天,人們都說你是民族英雄,說你是最中國的中國人,是所有年輕人心中的楷模,年少多金,又風流倜儻、、、、、、”
郝建平汗如雨下,站在那裡連手該往哪兒放都不知道了。
沒聽師母表揚自己麼,風流倜儻,看來自己的預感沒有錯,必定是自己與小妹的事情東窗事發了。
“師母,我真的錯了,下回我一定改。”
“下回一定改?哼,你怎麼改?難道你連你的兒子都不要了?”蘇貝莉望着侷促不安的郝建平說道:“不說當初你是怎麼對我保證的了,現在再說也沒有什麼意義。”
蘇貝莉作爲燕子的母親,作爲勞動黨的黨魁,豈能真的放心把女兒一個人丟在大陸叫給郝建平就不管了?郝建平和燕子兩個人的一舉一動都在蘇貝莉的眼線之中,就郝建平那點事兒,蘇貝莉洞若觀火,雖不甚詳細,但是大概上的一些事情還是清清楚楚的。
郝建平控制不住額頭上的冷汗,但是還在試圖向蘇貝莉解釋一下,可是他卻能怎麼解釋?
“師母、、、我、、、、、、”
蘇貝莉莞爾一笑站了起來:“感謝你這幾年對燕子的照顧,這一次兩會之後,我打算帶着燕子返回臺灣,在我身邊我還能照顧她,省得又被三心二意的人給騙了。”
郝建平淚奔,不管不顧的伸手抓住了蘇貝莉的胳膊:“師母,我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書房的門砰的被推開了,燕子一頭撞了進來,緊緊地挽住了郝建平的胳膊,兩個人並肩站在了一起,氣哼哼的望着蘇貝莉說道:“媽,我不去臺灣,今年過年也不去了,我就要和建平在一起,建平對我可好了。”
蘇貝莉在心裡罵了一句這個傻丫頭,這個臭小子今天搞出一個鐘小妹來,明天再搞出一個大妹來怎麼辦?不敲打敲打他這還得了?等到回頭你們家裡可以湊一桌麻將的時候就什麼都晚了。這個小丫頭人事不通,偏偏跑進來壞自己的好事。
郝建平適時舉手發誓:“師母,我向您發誓,我絕不會、、、絕不會再那個啥了,不然我必遭天譴。”
蘇貝莉輕輕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郝建平的這個誓言。
燕子在一旁使勁的點着頭:“嗯,他如果再敢出軌的話,我就讓靜香咔嚓了他。”
郝建平再次淚奔,怎麼連咔嚓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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