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喝點酒,謝文俊興奮地跑去把功放打開,往LD裡放了一片輕鬆愉悅的美國鄉間音樂,然後跑去找酒。
謝文俊打開冰箱一看才發現啤酒沒了,只有幾聽可樂和雪碧,謝文俊想起玻璃櫃子裡倒是有酒,不過都是些曾鴻章送給老爸的茅臺和五浪液,還有一瓶人頭馬,只是要消除小媳婦的緊張情緒而已,又不是要把她灌醉,以巧巧的酒量來說喝這種酒肯定倒地,借酒行兇的事謝文俊可幹不出來,但又懶得下樓買啤酒,謝文俊想了想幹脆拎了一瓶茅臺又拿了兩聽雪碧過去。
巧巧見謝文俊拎着茅臺過來,吃吃一笑:“沒有誰上酒吧會喝茅臺吧,況且我不能喝白酒,一喝肯定會醉的。”
謝文俊搖了搖手中的雪碧,笑道:“沒事,我教你一種喝白酒的方法,不會喝醉的,叫做……叫做……”謝文俊突然忘了那個英文是怎麼說的來着,於是乾脆自己取個名字,“叫做……碰碰酒。”
用茅臺配雪碧,茅臺的酒香不是全被掩蓋了麼,還真夠奢侈的,謝文俊記得前世和朋友喝“碰碰酒”的時候用的都是伏特加,謝文俊雖然對酒不是很有研究,但他心想在自己這地兒賣得老貴的伏特加估計在俄羅斯怕都是些劣制酒,是端不上臺面的,所以用劣制二鍋頭喝這種“碰碰酒”估計也和茅臺沒什麼兩樣。
謝文俊按1:3的比例倒好酒和飲料,找不到杯墊便隨手拿了個乾淨的口罩擡起杯子往桌上一撞,遞給巧巧:“喝喝試試。”
巧巧淺淺地嚐了一口,皺起了眉頭:“酒味太濃。”
會麼?謝文俊接過來一飲而盡,味道剛好啊,敢情小媳婦不會喝白酒,就以爲這種喝法就會沒了酒味,全剩雪碧味了。
謝文俊想了想:“那你要喝多少酒自己調,咱們各調各的。”
“還有雪碧麼,”巧巧笑了笑,“再要一些。”
兩聽雪碧還不夠哇,謝文俊搖了搖頭,跑去冰箱那又抱了五聽雪碧過來。
兩人就這麼聽着音樂一杯接一杯的幹着自己調出來的“碰碰酒”,喝了小半瓶茅臺,雪碧就沒了,謝文俊哭笑不得,他最多配了一聽多一點的雪碧,其餘的雪碧全被巧巧喝了,這哪是兩人喝酒啊,巧巧一肚子全是飲料。
巧巧似乎有些意猶未盡,興高采烈地說這種喝酒法真好玩,讓謝文俊再拿點雪碧來接着喝。
“不不,不喝了,喝酒真沒意思。”喝個屁!再這麼喝下去巧巧還沒消除緊張謝文俊就先倒地兒了,也不知道是左腦還是右腦想出來的餿主意,真沒勁,謝文俊乾脆趁着酒興把巧巧拉到了他的牀上。
“醉了,睡一會吧。”謝文俊環抱着巧巧,閉着眼睛把頭靠在巧巧的胸口。
“可是我又沒醉,”巧巧身體完全僵硬,只剩下腦袋可以活動,便像小狗似地到處嗅了嗅,“俊俊,你牀上的味道真好聞。”
“是嗎,”謝文俊睜開一隻眼睛,笑道,“這牀又沒灑過香水,被我睡得臭烘烘的還好聞吶。”
“呵呵,我是說好聞,又沒說香,因爲……”巧巧動情地看着謝文俊的臉龐,溫柔道,“有你的味道。”
謝文俊沒有說話,伸頭就吻了過去,一場激烈的擁吻過後,巧巧胸罩的扣子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謝文俊打開,謝文俊的吻沒有停,邊吻邊拿過毯子來幫巧巧蓋上,溫柔地褪盡了美人的羅衫。
情到濃處的巧巧已是香汗淋漓,兩隻玉手緊緊地抓住謝文俊的手臂,謝文俊拉起巧巧的手雙手握住,五指相交,低頭看着迷人的小媳婦,輕聲道:“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嗎?”
巧巧害羞地點點頭,心說我已經不是三歲小孩啦,還問這種問題。
“害怕?”
巧巧輕輕搖頭。
“緊張?”
“有……一點。”
“不後悔?”
巧巧點點頭。
“不退縮?”
巧巧又點點頭。
“不是第一次?”
巧巧還是點點頭,發覺不對又搖了搖頭,吃吃笑着咬了謝文俊的手臂一下。
謝文俊半閉着眼睛做了一個迷人的表情,便俯身親吻巧巧的玉脖。
月亮害羞得躲了起來,女孩也害羞得閉起了眼睛,男孩輕柔地用溫脣撫mo女孩的每一寸肌膚,女孩的櫻脣也沒閒着,時而輕輕蠕動,時而微微張開發出悅耳的柔聲。
“俊……俊俊……我……”
謝文俊正吃力地親吻巧巧的肌膚,他希望用最大的努力減輕自己心愛的人的第一次所帶來的痛苦,聽到愛人的主動呼喚,謝文俊心中不免有些激動和高興。
謝文俊擡頭一看,巧巧的表情好像有些怪異,於是問道:“又開始緊張了?”
巧巧搖搖頭:“不是,我……我……想去衛生間。”
“什麼?去……”謝文俊無奈地點點頭,“那趕快去吧。”
“嗯。”巧巧用毯子裹住身體,飛快地跑到衛生間把門一關,裡面隨即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
謝文俊暗自苦笑,肯定是雪碧喝多了,關鍵時候居然要去衛生間,可小媳婦上個廁所而已,不至於功率大到弄出如此響的水聲,謝文俊再細細一聽好像是在洗澡。
兩個人親暱一下就要跑去洗澡?該不會是嫌髒吧,也許是因爲巧巧第一次,所以緊張過度,做出些怪異的舉動,也罷,就隨她去,謝文俊四平八穩地躺在牀上,哼起了前世阿牛兄的歌兒,我在這兒等着你回來,等着你回來,把那花兒採……
謝文俊從阿牛唱到阿杜再唱到阿妹妹巧巧還是沒有出來,水聲倒是停了,謝文俊心說裡面好玩麼,還不出來,那我再等等,再唱一首,唱阿……阿凡提。
阿凡提,阿里巴巴,阿里斯頓,阿拉斯加,阿……呸,謝文俊等得不耐煩了,趕緊跑去敲了敲衛生間的門:“AreyouOK?”
巧巧過了半天才說話:“我……那個來了。”
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