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卓沒有在繼續,因爲在繼續下去,冷卓擔心自己會精盡人亡,而胯下的妖精卻彷彿索要上癮,那纖細的蠻腰,修長的簡直就是讓人的兇器,配合上南宮玉狐那猶若天籟之音的呻吟,是男人似乎都抗拒不了。
男人最怕什麼,不是女人說不願意,而是最怕女人說,我還要,就算在彪悍的男人也架不住這種索求,要不怎麼說,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
南宮玉狐感覺冷卓似乎要從她體內抽出去,剛嚐到的美妙的南宮玉狐哪裡肯幹,身體上的愉悅還是其次,而體內的魂靈珠就在這一次次得愉悅中居然變大了一圈,如果讓她自己去打坐吸收靈力,甚至是使用魔核幫助靈力匯聚,都不可能在這“短短”時間內吸收如此多的靈力。
何況南宮玉狐從冷卓的臉上看到了退縮,是的,這一點更讓南宮玉狐感到酣暢,彷彿之前的羞辱,滿腔的憤怒,甚至於渾身得不到發泄的鬱悶全都一掃而空,你不是佔有我的身體麼,我本小姐就讓你霸佔個夠!
冷卓被南宮玉狐的玉臂攬住,那雙秋水如波,讓人看不透深淺的眼眸眨動了一下:“別走啊,你不是很垂涎本小姐的玉體麼,你不是很想佔有它麼,今個本小姐就讓你佔有個夠,不準停,否則就真沒有下次了!”
冷卓呆呆的看着南宮玉狐,這妞不是飄上天,飄得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吧,她剛纔在說什麼,讓自己幹她,而且還不準停,會不會是他聽錯了,這還是南宮玉狐,那個讓男人敬而遠之,猶若女神一般不可褻瀆的南宮玉狐麼。
她居然說,她還要,冷卓感覺自己瘋了。
按理說聽到這種話,冷卓該高興纔對,因爲這意味着他征服了這個高傲無雙的女人,但是南宮玉狐的話,卻讓他有一種感覺,他並沒有征服這個女人,遠遠沒有,因爲他從她的眼中分明看到了戲謔的神色。
似乎在對冷卓說,來啊,遊戲纔剛剛開始,看誰玩的過誰!
冷卓認熊了,因爲男人跟女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構造的,她們可以索要無度,冷卓卻沒有那麼精華可射。
“天亮了,下次吧!”冷卓感覺自己很丟份,丫呸的,居然對一個女人認熊,但是能咋樣,話說腿腳都有點無力。
“下次,你認爲我們還有下次!”南宮玉狐撇了撇嘴,冷卓退縮了,她心情很得意,不過得意之後,南宮玉狐卻是恢復了理性,雖然跟他做這個,還能幫助練功,但她可不會讓自己沉浸在這種捷徑中,她不想失去了自我。
“爲什麼沒有,你之前也說沒有第二次,但是不是還是有了第二次,所以我相信有第二次,就會有第三次!我走了,這個是給你的,你現在好歹也是本少爺的女人了,沒點禮物可說不過去!”
其實這纔是冷卓找南宮玉狐的正經事,只不過一看到這女人就忍不住想幹她,於是就變成了之前那種情況:“最好等你們離開時在打開!”冷卓說着離開了藥圃,而南宮玉狐則是看了眼手中的玉盒,然後看着冷卓的背影消失在黑白相接的黎明之中。
訂婚儀式,超乎想象的熱鬧,那些素來將冷家當成瘟神的貴族,豪門這一次卻是來的全乎無比,甚至還有不少不請自來的,十天的時間,也是爲了營造今天這種氛圍。
儀式還沒開始,幾個重量級的人物也匆匆的到場,朱雀大城最有權勢的幾家全都到了,朱雀軍團軍團長,侯爵陳南,上一任朱雀軍團軍團長,老侯爵黃擎天,以及張,恭,史三家的家主,陸續的還有朱雀城內的伯爵,子爵,男爵也紛紛在朝着這邊趕來。
這些人一看就都是一路風塵僕僕的趕來的,而能趕在儀式之前趕到,甚至是馬不停蹄,一得到消息就朝着金杏府趕,而能讓這些楚州的頂尖貴族這般如此,全都是因爲衛國公的緣故。
冷,衛兩家交好,所有的人都知道,但誰都不曾想到會好到這般程度,冷家在帝京逃婚,所有的人都以爲冷家這次連靠山都失了,甚至可能跟衛家交惡,所以纔有冷無敵半路被伏,以往還給冷家三分薄面的貴族也都避而遠之的事情發生。
但是誰能想到,在冷家給衛國公家一個巴掌之後,衛國公居然親自帶着孫女從帝京趕來,不是興師問罪,而還是爲了跟冷家的聯姻,話說,冷家一個破落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除名的貴族有什麼能耐,又有什麼本事讓衛家如此。
猜測很多,流言也很多,但是不管怎麼解釋,都說不通啊,那可是帝國三國公之一,天龍帝國最頂層的豪門貴族,跺一跺腳,連帝京都會震動的人物,何況還是做了二十年聖天學院院長,幾乎帝國新生的一代通靈師,地靈士都是其學生,掄起影響力猶在另外兩國公之上。
井然是三國公之首。
而冷家算啥,領地是最差的,府邸是破舊的,連侍女僕役都不超過二十個,領地人口加起來連五千都不到,要錢沒錢,要實力沒實力,要人脈沒人脈,除了冷無敵還有點威懾力外,冷家就剩下一個毛沒長齊的小子,說是離着破家沒幾年了。
衆人心思百般,但是不管心裡怎麼想,事實卻就在眼前,而且冷家人更牛,光一個國公家的孫女還不夠,居然還搭上一個伯爵孫女,一個有着盧家背景的小姐,這世界都怎麼了。
訂婚儀式並不複雜,只是當衆宣佈一下,讓所有的人見證一下,並定下了成婚之日,就算是完結了,但是這簡短的儀式所產生的影響卻絕對讓所有人在場跟不在場的人都震動不小。
冷家不能輕動,衛國公親自到楚州,姿態已經擺下了,甚至還當衆將衛家在楚州的所有生意都作爲嫁妝送給了冷家,似乎一下子,冷家就鹹魚大翻身了,之前的破落戶一下子就成了楚州最有影響力的權貴貴族。
而冷無敵更是宣佈將爵位過給冷家唯一的繼承人,種種情況,讓冷卓處在了漩渦的中心,這個被傳是聖天學院最大的敗類,廢柴的傢伙,居然就這麼成了伯爵,並一下子娶了衛國公的孫女,杏林伯爵的孫女,四大豪門盧家旁支的小姐,雖是旁支,但也屬於那種頗有實力的,在楚州也算是數得上的豪門之家。
圍攏冷卓的貴族很多,大家都紛紛想要見見這位才十八歲,就一下子獲得了權勢,美色的傢伙,冷卓的好運氣讓很多隨行而來的同齡人眼熱不已,對於他們來說,繼承爵位就好像過五關斬六將一般艱難,畢竟他們有着衆多的兄弟在搶奪一個位置。
冷卓很是從容的應付着上前的貴族賓客,絲毫沒有出現半點的闋場,冷卓表現出來的與年紀不符合的成熟讓接觸過冷卓的人都感覺到這位小小伯爵的不同尋常。
“是不是感覺他不像是你認識的那個人?”南宮玉狐有幾分慵懶的端着一杯龍舌蘭,來到衛芷蘭,盧嬋月還有南風靈這一個小圈子裡。
衛芷蘭看着出現的南宮玉狐,她的臉頰嬌豔的好像要滴出水來的紅蘋果,聯想到她昨晚不在自己房間,衛芷蘭心裡也不由地有幾分糾結,雖然那個傢伙她並不喜歡,甚至還有幾分惡感,但是今天之後,她都註定跟他聯繫在了一起,而不在象之前,只是傳言。
“你似乎也不像我認識的那個南宮玉狐!”衛芷蘭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說,但卻是說了出來。
南宮玉狐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淺笑,道:“我還以爲你不會在乎,不過正因爲有過接觸,所以我纔會這樣說,芷蘭,你肯定猜不到,聖天學院史上最大的廢柴,三年不曾完成通靈的傢伙,擁有不弱於高階地靈士的恐怖靈力,甚至他還能幫人輕鬆的跨過地靈壁壘!”
“還有一個小秘密,我覺得也該對你說,在太湖盛會上,那個耍了所有人的傢伙,就是你的未婚夫,當然我這次來本來是想興師問罪的,但似乎失敗了,總之,你日後的日子不會象想象裡的那般無聊!他還有很多秘密可挖!”
衛芷蘭張開了櫻口,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宮玉狐,但是她知道南宮玉狐並不是隨便說話的人,如果南宮玉狐說的都是真的,衛芷蘭不由地側目朝着冷卓望去,看着在人羣中游刃有餘的他,衛芷蘭也感覺有點不同。
盧嬋月,南風靈聽着兩人的對話,有點迷糊,但大概的卻聽懂了,似乎她們要嫁的人,並非如傳言那般,而是一個充滿了秘密的男人,而秘密,對於女人來說,卻是抵擋不住的誘惑。
衛芷蘭注視了冷卓片刻,又回過頭,看着南宮玉狐,道:“你打算怎麼辦,你們兩個……”
南宮玉狐輕笑一聲,道:“雖然說這樣的話有點失禮,但是那個混蛋,我會親手毀掉他,或許下一次在碰面,你跟我可就要站在對立面了!”
“或許吧,也許到時候我也會跟你站在一面,他確實是一個混蛋!”衛芷蘭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