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丘關,共有兩寨一城關,寨南爲蟒首寨,駐有千五百帳部落蚊蝠部,這座寨子卡在進入穀道兩裡處,別看駐防的只有千五百人,算上老弱,女人也只有四千不到,但是這一寨卻是最讓人心有餘悸的。
“天使大人,這蚊蝠部雖不大,也不強,麾下全部青壯加起來也才一千五六百人,勇士也不到三百,但是小覷了這個部落,卻是要吃大虧的!”
“哦,這是爲何?”伍子胥不解的問道,大楚在這片土地上畢竟是外來戶,雖說實力強大,但是這些蠻族部落畢竟是地頭蛇,真要死硬的反抗,大楚在這裡將會寸步難行,這也是爲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前往勸降。
而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這些地頭蛇的加入,對大楚幫助甚大,比如眼前,要攻佔這樣的穀道要隘,貿然的上前,肯定要付出不少代價纔可能得到對方的詳細情報。
鱷王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只是狠狠的道:“這個部落最喜陰人,他們供奉的部落守護神是一種卑劣的靈獸,蚊蝠獸,這種東西最大的個頭也只有幼兒大小,大部分都只有拳頭這麼大!”鱷王說着搖晃了一下拳頭。
“全身上下,沒有什麼肉,翅膀上也沒羽毛,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但這蚊蝠卻是神出鬼沒,反應靈動,明明這一拳頭下去,就能砸它個稀巴爛,但是偏偏打不到,而且這蚊蝠吸血,只要被叮咬一下,從被咬的地方開始,很快半個身子都會麻痹!”
“如果身邊沒有同伴幫忙驅趕,就會被這蚊蝠給活活吸乾鮮血,白天還好,但到了夜裡,簡直就沒活路。每年我們部落就因爲這蚊蝠來襲,就佔到戰死的一半往上!”
“而對方的寨子就建在穀道最狹處,四周都是密林,而他們在寨子裡也種了十數顆水榕樹。這水榕樹樹冠遮天蔽日,密不透風,這些蚊蝠就隱藏在其中,只要你進去寨子的範圍,就會受到蚊蝠,還有巨蟒的攻擊!讓人防不勝防,我們部落也曾攻打過幾次。卻無一不是慘敗而回!”
伍子胥聞言,卻是有心裡有了些底:“你說的情況我都知道了,如果不知道或許他們還能傷我些士兵,既然知道他們的殺手鐗,那破解起來就容易的多了!”
“哦,天使大人有了主意!”
“呵呵,看我怎麼破這蟒首寨!”伍子胥已是胸有成竹的道。
錫林城,這座被角鱷羣暴動而破壞的石城已修繕的七七八八。後續的輜重陸續的轉運入城存放,而守衛在城內的只剩下輜重營,而各部大軍已兵分出三路。分別在錫林郡西北,西部,西南三個方向集結。
西北方向,由伍子胥主持,攜刀鋒軍,雲豹軍兩禁軍,又配以錫林北部數個部落,大約萬餘僕從軍,算上投誠的鱷牙部五千兵馬,這一方向大概聚集有三萬多兵馬。主攻斜谷郡。
正西面,聚集大軍最多,王彥章的戰獒軍,耶律休哥的狼騎軍,還有白虎軍團派出的兩個旅團,三萬楚軍爲主。另還有錫林各部僕從軍三萬,並軍六萬,冷卓親自坐鎮,準備大舉攻向西方暴熊土司領佔據的熊山郡,長山郡。
而西南方向,則由孫武統領,主力爲雪豹軍,白虎軍團下的第五師團,懸掛白象旗幟的史萬歲師團一部,兵馬爲兩萬五千楚軍,另有白林,蜥角等錫林南部部落組成的兩萬僕從軍,兵力四萬五千餘,攻打豪豬土司領所佔的山南郡。
正準備動身前往西面主持大軍攻打暴熊部的冷卓,卻是迎來了一個頗爲意外的客人,按照那送人過來的空騎斥候所說,這少女應該是蛇鱗部落的女土司,因爲一些特殊的意外,撞入隱藏在蛇鱗部不遠的林沖,徐晃先鋒騎的手中。
冷卓坐在鱷部土司打造的黃金大椅上,眯縫着眼睛看着面前這個身段妖嬈,性感撩人的女土司,比起粗蠻的男蠻子,蠻女可就可愛標緻的多了,長的豐腴高挑,卻不顯半點粗野,因爲常年遊蕩山林,所以身體充滿了活力,可以說,蠻女在大楚可是男人們最喜的妾室。
索菲亞,尤姬都是蠻女,可以說都是牀榻上的尤物,所以看着銀鈴兒,冷卓眼前也只是微微驚豔了一下,便恢復了正常,不過這銀鈴兒這土司的身份,卻還是勾起了冷卓幾分慾火。
銀鈴兒很是恭敬的一禮,讓自己冷靜下來,儘管平素時,銀鈴兒都是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模樣,但那是環境養成,作爲土司,她有這個資格,但這並不代表她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
“蛇鱗部落土司銀鈴兒拜見尊貴的龍皇陛下!”
冷卓笑眯眯的看着銀鈴兒,道:“很標準的貴族禮,是跟帝國貴族學的麼?”
“是的,我有一個落魄的貴族家庭的小姐作爲我的老師,這些都是從她那裡學到的!”
“哦,好了,別浪費時間了,說說你的來意吧!”冷卓很想知道這位女土司將要說些什麼。
“尊貴的龍皇陛下,我蛇鱗部落居於斜谷已有數百年,而帝國也將這片土地封賜給我部落,在您強盛的帝國面前,這裡之是一片荒蕪惡劣的偏僻之地,佔領他對您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
“我蛇鱗土司部可以爲龍皇陛下代管這片土地,並願意每年奉上豐厚的貢品,同樣的,作爲我們的宗主,我們也會爲您征戰沙場!”
冷卓靠在身後柔軟的背靠上,對着銀鈴兒道:“你這是表示臣服的意思麼?”
銀鈴兒低垂着臻首,貝齒咬着脣,心裡卻如同刀割一般,但聽到對面男人的問話,卻是不敢顯露半點:“是的,龍皇陛下,還望陛下接受我蛇鱗部落的誠意!”
冷卓看着跪地的銀鈴兒,卻是前傾了一下身子,道:“一個沒有經過鮮血征服,並且膽懼的部落,他的臣服能持續多久,迫於形勢,你今日低下了頭顱,但是你的不甘,你的怨恨會讓沒有傷痛的你們隨時忘記,你們會將這一切當成是恥辱,而不是對強者的侍奉,對強者的忠誠臣服!”
“朕不能接受一個毫無敬畏之心的部落的效忠,尤其是一個驕傲的,強大的部落!”
銀鈴兒擡起頭,看向冷卓道:“不會的,作爲蛇鱗部落的土司,我以偉大的蛇神發誓!”
冷卓卻是笑了一聲,嗖的一下消失了身影,出現在銀鈴兒身前,伸手擡起銀鈴兒的下巴,道:“我相信你的誓言,不過你這土司可代表不了你的部落,等我的兵馬打下巨蟒城時,你再回去吧,鮮血跟死亡的畏懼,纔會讓你的部民相信你的決斷是正確的,並且擁護你對我大楚的效忠!”
冷卓看着那咬着貝齒,雙眸之中泛着閃爍不定的淚光的銀鈴兒,那種表情讓冷卓心中的慾火蹭蹭的上竄,大手不由地順着對方的欣長的脖頸一路下滑,探向了那衣襟的領口。
銀鈴兒的身體微微一顫,一雙眼凝望着冷卓,卻沒有反抗的讓冷卓的手碰觸在自己的飽滿玉峰之上,淚水卻是不爭氣的從眼角流落。
冷卓上前,親吻着銀鈴兒眼角的淚水,一種征服的快感讓他無限的滿足,美色,對於冷卓來說已不是那麼重要,但是銀鈴兒那高傲,不甘,堅強的臉孔,卻是能激起冷卓內心中已好久沒有的征服欲。
他動心了,直接將銀鈴兒推倒在了地上,指尖飛過一道鋒銳的風刃,如刀子一般的劃過銀鈴兒那緊束在身上的皮甲,隨着皮甲裂開,那被束縛的玉兔頓時蹦跳而出,那淡淡的輕紗圍着,朦朧隱約中,兩點櫻桃若隱若現。
銀鈴兒扭過頭,淚水順着姣美的臉頰流落,雙拳緊握着,明明恨不能一刀捅死冷卓,卻又極力的壓制着自己的情緒,任由對方那炙熱的鼻息在胸前的敏感玉峰上掠過,那癢癢的感覺讓身體不由地顫抖。
作爲土司,銀鈴兒有選擇男人的權利,在對男人的問題上,她纔是主宰的一方,但現在她卻是被男人壓在身下,這種地位上的移位,讓她的心更加的複雜,此刻的銀鈴兒就是一個複雜的結合體。
不過銀鈴兒那複雜的心態,卻恰又是最吸引冷卓的,越是高傲,越是尊貴,越是堅強,這樣的女人征服起來,越有成就感,冷卓並沒有急哄哄的將其就地正法,那是初哥乾的事,他需要享受的是征服的過程。
嚶嚀,被含住的櫻桃,將絲絲的酥麻傳在全身,那種感覺讓初次經歷的銀鈴兒頓時輕哼出聲,而聲音發出,她卻又後悔無比,不由地咬緊了牙關,自己怎麼能發出那種不知羞的聲音。
她的自尊不允許,而冷卓看到銀鈴兒咬着嘴脣的模樣,卻是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來,你越是這樣,老子越爽,看誰扭的過誰,如果對方輕易的繳械投降,那反而沒什麼意思了。
哎,自己好像有點變態了,冷卓心裡不由地想到,不過卻是一點也沒有妨礙他逗弄銀鈴兒的身體,哼,看你能挺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