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步雲天臭屁的要闖閻王殿,許天放不由的哈哈大笑着,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越來越信任,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許天放對於步雲天也是越來越瞭解,也越來越覺得步雲天是一個值得深交的人,對於能夠認識步雲天這個小變態,他更是感到慶幸不已,在他心裡已經有種感覺,這次尋寶最大的收穫可能就是認識步雲天了。
“呵呵,想不到我們的小天這麼厲害,不過我看你怎麼像剛出茅廬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啊,竟然這麼的臭屁,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切,我步雲天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你怎麼可以冤枉我啊,真是太可惡了。”步雲天裝的恨恨的樣子道,就好像他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樣。
“是我不對,是我冤枉了我們勇敢的小天道長,哈哈哈……。”許天放說着說着忍不住笑了起來。
步雲天摸摸鼻子無奈的道:“許大哥,我可不是那些虛僞的道士,不過我們還是快點走吧,後面的人應該也快過來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哈哈,我們的小天不好意思了,那我們快點走吧。”許天放大笑着道。
於是兩人迅速走出了小涼亭,向着玉簡描述的殺陣飛掠而去,不一會兒便來到了最後一關的陣法前面,只見眼前的整片區域都是灰濛濛的,讓人看不真切,但是不時冒出的沖天殺氣向世人敘述着殺陣的強大,可惜這是通向洞府的唯一道路,要想到達裡面的洞府就必須闖過這個陣法,否則一切都免談。
嘯月已經被步雲天收入了定海神珠裡面,所以到目前爲止,許天放都還以爲嘯月只是一頭觀賞性的寵物,因爲嘯月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
嘯月被安頓好之後,步雲天開口道:“你先在旁邊等一下,我試一下陣法,看看能不能找出陣法的弱點。”
“嗯,明白。”許天放點點頭道。
步雲天調動體內的銀白戰勁,向着前方的陣法一拳轟過去,強大的勁力就像一股颶風一般,瘋狂的襲向陣法,不過結果卻令步雲天和許天放心驚不已,拳勁在接觸陣法之後竟然像石沉入海般一點效果都沒有。
雖然看似隨手一擊,但是步雲天卻知道,這一拳至少有自己七成的實力,想不到居然一點波浪都掀不起,眼前這個陣法的威力可想而知,而這還是在沒有人主陣的情況下,如果有人主持陣法的話,恐怕會更加的恐怖。
一旁的許天放更是頭皮發麻,雖然他不知道步雲天運用了多少實力,但是卻可以感覺到,如果這一拳是轟在他的身上的話,那麼他肯定已經重傷失去戰力了,可見這一拳的威力有多大,除非有好的防禦法寶,否則他根本就經不起步雲天一拳,可是這麼厲害的一拳轟在陣法上卻引不起一點效果,此時陣法在他的眼裡就像一個張着嘴巴的吃人怪獸,而且你還必須乖乖的自己走進去,他能不頭皮發麻嗎。
除非他們肯退出,否則就必須征服這隻怪獸,可是到底該如何去做纔對呢?步雲天頭痛不已,一時想不出辦法的他只好仔細的觀察着眼前的陣法,同時一個個的翻看着腦袋裡的陣法知識,希望可以看出是什麼陣法。可是中階和高階的陣法他都還沒有學,只好無奈的一個個陣法翻出來對照,希望可以找出相同的地方。
不說頭痛的步雲天和頭皮發麻的許天放,此時闖出迷宮陣的衆人卻已經展開了一場爭奪,雖然步雲天和許天放迫不得已沒有摘那些三四階的靈草,可是這並不代表那些三四階的靈草不珍貴啊,而且這些靈草雖然階位低了一點,但是你也不想想,上古修士收集的東西會差,這可全都是一些珍稀靈草,就是在上古時期這些靈草都是非常難得的。
一場你爭我奪的打鬥在藥園裡發生了,本來充滿藥香的藥園裡面此時卻充滿了異樣的血腥味,人類的貪婪使得前一刻還是共同努力的衆人眨眼之間便成了生死大敵。
最終的結果是除了幾個機靈一點的,在爭鬥發生之前便採摘了一些逃開了,其餘的幾乎都混戰起來,那戰鬥可謂是激烈的很,因爲大家都明白,他們這些散修能夠得到的基本上就是這些,如果現在不爭取的話,等後面那些大勢力參與進來,他們基本上是沒戲的了。
衆人在搶光了藥園裡的靈藥之後,戰鬥結束了,一行人彼此之間懷着戒心來到了幻陣的旁邊,在這些人發現了只要踏上這塊草地便消失了之後,個個都在這個草地前駐足不前,在面對未知的危險的時候,個個又都變得恐懼不已,可是寶藏的誘惑卻使得衆人捨不得後退,終於在有人看出這塊草地上有一個幻陣,而且闖不過幻陣就必須退出之後,個個都衝了上去,沒有一個留下來。
不用說,這幫傢伙肯定是怕去遲了財寶被人捷足先登,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要多久才能闖過幻陣啊,不早點上怎麼行,反正這幻陣除了通過考驗一途之外幾乎是無解的,根本就沒有破陣的可能。
但是結果很明顯,很多人悲劇了。有些人在幻陣裡面笑笑咪咪的躺在地上做着發財的美夢,整個人陷入了幻想之中。還有些人也不知道在幻陣裡遇到了什麼,發狂的拍打着自己的身體。
另外還有許多人在陣裡直接發起狂來了,揮着手裡的法器攻向他人,最後導致很多人無法控制的打在一起。其中還有一些心智稍微強一點的,在幻陣裡面不停的掙扎着,想要擺脫幻陣的控制。
本來就已經死傷無數的一羣人在進入幻陣沒有久又死了許多,到最後也不知道能有多少人闖出幻陣,而此時迷宮陣法之外的那些大勢力也準備開始進去。
刀道宗的司徒炎捂着經過包紮的臉對司徒清道:“師叔,你說我的臉還能治好嗎?要是治不好的話,我還怎麼追蕭蕭師妹啊。”
臉都被毀的司徒炎居然還色心不改,還在想着門派裡的師妹,如果被步雲天知道的話肯定大笑出聲。
“炎兒,你放心好了,等我們回去之後,師叔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臉的,你是我帶出來的,如果不把你的臉治好,我怎麼向你父母交代啊。”司徒清開口道。
“嗚嗚,我英俊的臉蛋啊,我以後可怎麼泡妞啊,師叔,我們還是快點進去,我想早點回去治好我的臉啊。”司徒炎焦操不安道,連尋寶的想法都沒有那麼強烈了。
“嗯,也是時候進去了,不用管他們,我們刀道宗的可以先進去。”司徒清說完之後便招呼刀道宗的衆人進去了,連沙漠派這個盟友都不顧了,其他大勢力的在看到刀道宗的人行動之後,也個個都不甘落後的跟了上去。
這些勢力相互之間本來就是有猜忌的,特別是在受到不明襲擊的情況下,司徒清對於周圍的勢力就更加警惕了,而且他懷疑之前的襲擊就是周圍的某個勢力做的,他並不認爲散修有這個實力,所以他對於其他幾個勢力早已經懷恨在心。
其他的勢力也好不到哪裡去,也都各自懷疑着對方,生怕自己等人就是下一個刀道宗,所以相互之間早已經充滿了猜忌。
不說後面的這些人,此時步雲天還一臉頭痛的呆在陣法之外,並不是他找不到腦海裡相關的陣法,相反,他已經由腦海裡的陣法知識知道這是什麼陣法了,這是一個高達七階的殺陣,雖然還不是最頂級的殺陣,可是它的威力之強卻並不是此時的他可以強闖的,還好他也知道這個陣法的一些相關弱點。
“怎麼樣,小天,知道是什麼陣法了嗎,能不能破解啊?”許天放看到步雲天鄒起眉頭後擔憂的問道。
“不能,這是一個高階殺陣,名叫風刀裂天陣法,這個陣法本來就很強,現在佈陣之人藉助風峽裡面的自然形成的風陣能量,大大的加強了這個陣法的威力,不過還好,這個陣法還是有弱點的,而且這個陣法現在也沒人控制,那些弱點的位置也就不會變動,所以我們還是有很大的機會闖過去。”步雲天想了想後開口道,不過還是可以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他根本就沒有必勝的把握,一副見一步走一步的樣子,但是有定海神珠在,他卻是不擔心安全問題。
“那我們就闖吧,反正我們也已經沒有退路了,相信後面的那些大勢力根本就不會讓我們退出的,除了前進纔有可能躲過那些勢力,我可不想現在才退出,所以我們還是進去吧,就算讓風刀切成碎片我也不要便宜了後面那些大勢力。”許天放一臉光棍的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兄弟倆就闖一闖這個陣法,反正已經沒有退路了不是嗎,而且我們也未必就闖不過這個陣法啊,只是不知道闖過之後有沒有其他出路,不然到時我們還是要拼命。”步雲天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