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瞪一眼丈夫,盡起女主人的本分:“張局,小趙快請坐吧,吃過飯沒有……我去給你們泡壺茶去。-====-”
趙大喜客客氣氣的又笑:“別忙活了嫂子,我們坐會就走。”
稍微一個眼色使過去,高成昆很自然的拿出來早就準備好的禮物,李夫人笑意吟吟埋怨他幾句,來就來吧還拿什麼禮物。另一邊張漢穩重很多,輕鬆跟李部長打個招呼,看的出來,李部長對張漢還是很有好感的,畢竟張副局長爲人一貫正派,雖然跟趙土匪高老二走的很近,可也畢竟是個聲譽卓著的人。
趙大喜有意讓他們多聊聊,把禮物放下又喝了幾口茶,也就帶着高成昆走人了。李夫人簡直對他感恩戴德,一直送到樓下又寒暄幾句,才轉身回樓上去了。兄弟兩個回到車裡互相點一根菸,趙大喜雖然戒菸很久了,心裡一美還是破例點上一根。
萬里長征算是走出第一步了,這一步雖然走的很艱難,付出了很多,也換來了更大的成就感。
高成昆也美美的抽一口煙:“二哥,我突然想起來了,政協來人通知我明天開會。”
趙大喜聽到一呆忍不住笑噴了:“政協開會管什麼用?”
高成昆乾笑一聲:“管面子唄,這年頭有點錢的誰還不混個政協委員,起碼威風。二哥,你回頭也花錢買一個唄。”
趙大喜對此不屑一顧:“你懂個屁,進政協管什麼用,你二哥我要進也是人大,去去去,我跟你一個文盲說不清楚。”
高成昆雖然聽的一知半解,還是覺得很有道理,趙大喜美美的抽一口煙,然後慢慢噴到他臉上,然後兄弟兩個人對視嘿嘿的乾笑起來。回到張家吃頓夜宵,張夫人左右忍不住打聽,跟李部長聊的怎麼樣了。
張漢很少見嚴肅起來:“看看孩子去,一個女人家的管那麼多幹啥?”
張夫人氣呼呼的走了,趙大喜心裡微微一動,知道張副局長扶正是肯定的事情,只看張漢嚴肅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強行控制激動的情緒,肯定是出了大事情了。~~~~他盯着張漢看了一會,張漢倒被他看的心裡發毛。
趙大喜突然露齒一笑,輕聲說話:“恭喜大哥連升三級,進入縣委常委指日可待。”
張漢也知道瞞不過他,仍舊很嚴肅的擺擺手:“先別忙着恭喜,八字還沒一撇呢,老李只是透出那麼點意思……”
這時候高成昆苦思冥想,突然大叫一聲:“縣委常委……大哥,不是讓你當政法委書記吧!”
趙大喜大感意外看他一眼,張漢被說中心思也有點意外,都沒料到高成昆跟趙二哥混的久了,當真練出一點揣摩上意的本事。
張漢是個愛面子的人,三言兩語糊弄過去:“這種事情還是不要亂猜了,真當上了再說吧。”
這天週末約好了去見林海草,臨走之前囑咐高成昆幾句,縣府權力交替之前儘量低調一點,不要去惹白家昌。高成昆對他言聽計從,一拍胸脯下了保證。趙大喜再回村裡安排好廠裡工作,突然接到徐燕的電話。
徐記者直接把電話打進他的辦公室:“趙大喜,你給我說清楚了,你最近是不是在躲我?”
趙大喜當然矢口否認,三言兩語糊弄過去,掛了電話開車出門,去希望小學接了林海草,開車去靈山逛一逛。林海草早打扮的煥然一新,一身柔軟的運動服穿在她的身上,服服帖帖的布料,趙大喜視線忍不住在她柔軟纖腰上巡視,可以想象到純白色運動服裡面,一定是個窈窕纖弱的青春女體。
強忍心中衝動開車帶她上了靈山,山上老道知情識趣盡挑好的說。兩個人又煞有其事抽了支姻緣籤,去找了道長解籤。
這老道還有些學問,拿着籤似模似樣的嘮叨:“白雲初晴,幽鳥相逐,君爾之緣也,必可成。”
趙大喜讀多那麼多書,當然知道這幾句話的出處,林海草低頭忍了半天的笑終於忍不住了。
這美女笑起來的時候,很是天真爛漫:“道長,白雲初晴,幽鳥相逐,這好象是月老廟裡的籤吧。”
老道被揭破底細頓時老臉漲紅,趙大喜也忍不住開個玩笑:“白雲初晴鳥飛逐,人淡如菊花自言,道長,你應該連後一句也抄上。”
老道知道這是碰上讀書人了,滿臉尷尬到不敢擡頭,趙大喜兩個相視一眼都覺十分好笑,也不好讓人家道長過分窘迫,臨走之前還是仍下五百塊的香火錢。出了廟門兩個人才忍不住笑,互相看一眼後一起捧腹狂笑了好一陣。
林海草笑起來臉泛紅暈:“真是的,連個姻緣籤也要抄。”
趙大喜也覺得荒唐,哈哈的笑:“天下文章一大抄嘛。”
林海草擦一把額頭上的香汗又抿嘴笑了,趙大喜左右也忍不住心裡酥麻,看看深山裡左右無人,握上她小手輕輕一捏。林海草早被他牽過小手,雖有些窘迫也就默許了,趙大喜心中歡喜領着她東遊西逛,靈山上環境如此幽雅寂靜,就好象一對神仙眷侶。只可惜那美女雖然長的如花似玉,卻有一個身高體壯的黑臉的大漢陪伴左右,怎麼也跟神仙這個詞搭不上調。
兩個人在靈山上逛了一天,晚上回到小學的時候都有些累。
趙大喜倒是還好,林海草就有些虛弱了,趙大喜心思一動端來熱水,半跪在牀邊替她洗一洗小腳。林海草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哪見過這架勢,林老師大爲窘迫還想掙扎,她身嬌力弱的哪擰的過男人,一來二去就被趙大喜握着纖細小腿按進熱水裡,大手仔細幫她揉捏一番。
這場面令人感動又血脈噴漲,趙大喜握着她細嫩小腳也遭不住,少女肌膚何等柔嫩,星期天學校裡又沒什麼人,四周圍一片寂靜只有一個老眼昏花的看門老頭,不到八點也就睡下了。林海草原本很是緊張身體都僵硬了,架不住被熱水沖洗着腳丫,享受着那雙大手無微不至的照顧,一陣舒適過後也就軟了。
她這時候整個人斜靠在牀邊,那一副臃懶模樣,要多動人就有多動人。
趙大喜還時不時的跟她閒聊幾句:“你爸的病怎樣了?”
林海草正緊咬下脣享受他的服務,下意識的輕聲回答:“醫生說是早期肝癌,可以治。”
趙大喜也就安心不少,一來二去也就從腳上,逐漸捏到她柔軟細嫩的小腿上,林海草逐漸被他挑逗出少女春情,那一張清純臉蛋早紅的不象話了。趙大喜看看逗的她差不多了,嘿嘿乾笑一聲起身把水倒掉,關上房間門後再回來,林海草早就躲進了細紗蚊帳裡,農村環境雖然差了點,她的宿舍裡卻還是佈置的很整潔。
趙大喜腦中逐漸發熱,拉開蚊帳上了她的小牀,小牀被他碩大的身體坐上來,很誇張的發出一聲響。林海草知道今天怎麼也躲不過去,大窘之下慢慢閉上眼睛,任由趙大喜擁她入懷,然後一件一件脫去身上衣物。片刻之後小牀上蚊帳裡已經是春色無邊,冰清玉潔的林海草就此被奪去珍貴的第一次。趙大喜本來就愛她極深,這一夜溫存也是強忍着性子,極盡溫柔不願意弄疼了她,只是到後半夜林海草才苦盡甘來,嚐到一些美妙滋味。
第二天早上也不知道幾點,外面有人敲門,聲音還是個女的:“林老師,你在嗎?”
牀上兩人同時驚醒,畫面更加令人噴血,林海草的小牀本來就小,這時兩人肢體緊緊糾纏在一起,林海草大半邊細嫩的身子壓在趙大喜身上,就這樣交疊在一起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這時被人驚醒林老師羞到無地自容,又感覺到身下男人重振雄風,慢慢擠進她纖弱筆直的美腿間,林老師羞急之下想爬起來,哪料到趙大喜存心使壞,輕輕一拉又把她拽進懷裡。
外面那個女的仍不識趣:“林老師,快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