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秋原有組織有預謀地,成功地留在了譚氏製鞋廠過夜。
這次不像上次那樣,一家人拉着陸秋原談論個不休。因爲幾乎每一個人都很忙,各有各的事情要做。把陸秋原一個人扔在那裡,到顯得孤孤單單的。
但如此孤單的夜,加劇了身體內某種物質的催化。
自從陸秋原覺得身體發育得完全了,對女人的惦記也愈發的嚴重了起來,甚至明顯能感覺到,自身的男性荷爾蒙在嚴重地超指標揮發。今天之所以用藉口留在譚氏製鞋,就是因爲體內慾望膨脹得已經到了難以遏制的邊緣,骨子裡就是想找曹媛媛一親芳澤。
這幅身體,和前世相比完完全全是兩個樣子,絕對不是陸秋原所熟悉的那個了。慾望這個東西,幾乎在體內無休止地膨脹着。
陸秋原雖然覺着自己身體有超過野獸的強壯,但自己畢竟不是個獸,太過隨便了,自己心態上還是接受不了。如今自己懸而未決的的處男之身,怎麼也得找個可心的人贈送了才行吧?隨隨便便地,可不是咱秋原哥的性格。
望着墜滿了星星的夜空,陸秋原心緒飄遠,,,找誰贈送呢?
陸秋原在心裡把有可能接受捐贈的人士羅列了一遍,比較獲贈方的優劣,進行艱苦的權衡。
穿越回來以後,美女見到的也算是不少,陸秋原首先考慮的就是不會拒絕自己捐贈的幾個對象。你想捐贈,總得人家願意要才行!
排排隊,發現第一個不會拒絕自己的竟然是廖翠玲,這個,這個,顯然太過邪惡了,陸秋原修煉不夠,尚未真的成獸,,,PASS。
第二個是曹媛媛,經過了前兩次密切的接觸,,,那層窗戶紙已經被水陰得很溼很溼了。但關鍵部位關鍵事兒,曹媛媛一直還是有所矜持。或許是因爲曹媛媛做過自己的老師,心態上可能還有那麼一丁點兒放不開,佔了一定因素,最糟糕的一定是因爲王紅香嚴格正統至極的家教,使得曹媛媛大曖昧小曖昧什麼的或許能夠接受,但這最後一步,她還在爲老媽堅守。就說上次那個晚上,到了最後關頭,就是她在一直在嚴防死守。
第三個則是譚翠翠,雖然和譚翠翠一直沒有任何異性間親密舉動,但陸秋原有一種感覺,這個看他勝過親弟弟的乾姐姐是不會拒絕自己要求的。不過乾姐姐也是姐姐,這讓陸秋原的心裡產生了嚴重的障礙感。
第四個是冷豔玲,這是一個最容易、幾乎可以說是唾手而得的女人,也絕對是對自己逆來順受的女孩子,什麼摸摸碰碰卡卡油,從未遭到拒絕。可以說,冷豔玲的防線,對於秋原哥來說根本就不存在。但陸秋原不會忘記,冷豔玲最初就是因爲一份工作,而任秋原哥爲所欲爲不敢反抗的人。陸秋原總覺着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透着那麼點彆扭,怎麼和花錢買東西,,,有點兒類似?
第五個則是露珠兒,露珠兒已經連命都簽約給自己了,自然不差身體上的接納。但露珠兒畢竟已非完璧,,,感覺配不上自己處男的身份,不是理想的獲贈對象。最關鍵的是,露珠兒對捐贈事件的認識,恐怕也是邪惡的,別被沾染了,,,弄不好要整出陰影來。必須,PASS。
比較來比較去,還是他的小曹老師最可心思。
啥,有人說咱心裡陰暗,要談愛情,,,咱心理不是還不成熟麼,遠遠沒到懂得戀愛的年齡。咱獸化了一定程度的身體,直接感受的就是對女人身體的渴望,還是那種毫不掩飾的渴望。
雖然陸秋原也一直在剋制,可這剋制到了一定程度,體內已經積滿了一股具有爆炸性的洪流。
再說了,愛情這東西,要先有愛,然後纔有情!
愛都沒有愛過,哪裡會有什麼情呢?只有發情纔對,現在的陸秋原就屬於嚴重的,野獸般的發情期!
一想到發情這個字眼,秋原哥自己先自廢了,把那一份最後殘存的理智也給自廢了。獸化的身體,這發起情來簡直堪比野獸般難堪,就差發出野貓一般思春的慘叫聲了,真真苦不堪言。
與夕獸鈴鐺結合之後,身體進化倒是越來越強,可這基礎慾望的控制方面,顯然是越來越弱了。這一點讓兩世爲人的陸秋原也頭疼不已。如今,火炮已經裝滿了炮彈,炮管已經憋得通紅,,,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呀?!
膨脹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已經接近爆裂的邊緣。。。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陸秋原不停地念着咒語,渴盼咒語能帶來份清涼,“娘了個呱呱的,可是老子空不了呀,滿眼都是他姥姥的色,,,滿天飛舞的都是粉粉白白的大饅頭!”
“你沒吃飽麼?還要大饅頭?”曹媛媛從遠處走了過來,真個是說饅頭,饅頭就到,“怎麼吃飯不好好吃,半夜三更的還在這裡大呼小叫的要饅頭。”
陸秋原極度汗顏中,,,懶得和曹媛媛解釋饅頭和饅頭的區別。
事實證明,將內心獨白喊出來事件極度危險的事情。勸君莫要說夢話,沒事可以閒磨牙。---摘自《山君胡說》
可如今的陸秋原心態強悍,再不是從前那個斯斯文文的白麪小生,臉皮強度可以直接抵擋忽略一切未可知性的尷尬。
“媛媛姐,我就等着你給我送饅頭吃呢!”陸秋原兩眼變成了X射線,直奔饅頭而去,作勢欲抱,欲啃,一張獸臉幾乎是涎水奔涌。
在絕對的慾望面前,一切阻擋都是徒勞。
“小原,你這是幹什麼,大庭廣衆的,,,”曹媛媛連忙閃開身子,雙手努力推開兩隻魔爪;她可沒有陸秋原獸化過的強悍臉皮,這在廠區院子裡可還有這麼多倒班的工人呢,這都成什麼了都。
再說了,一貫斯文守禮的她,哪裡見過這個陣勢。小原這舉動,簡直比流氓還流氓呀,,,她更沒有想到的是,那個睿智斯文的的小原已經蛻化成了不分場合的色坯,恨死人了。
如今花燈初上,,,這滿院子走來走去的,,,都是一張張的臉孔,這,羞也羞死了!
“姐,我受不了了!我要!”
陸秋原雙目盡赤,慾望已經完全統治了身體。人性的原始慾望同樣被獸性的狂野給呼喚了出來,再二而合一的情況下,再深刻的理智也不奪得不了身體的控制權,此刻的陸秋原是徹頭徹尾的色中狂魔。
陸秋原作勢欲撲,試圖再次捉住媛媛姐這隻小白羊,狂啃兩隻大饅頭。
曹媛媛見勢不好,連忙轉身逃跑。這要是真讓陸秋原這個小色胚給抓住,非丟了大人不可。什麼總經理呀,女強人呀啥的,顏面不知道得丟成啥樣了呢?即便這樣,也不知明天會傳出什麼樣的言論來呢,總之自己這名聲算是徹底完蛋了!
曹媛媛真恨不得拿個棒子,直接將獸性大發的陸秋原一棒子撂倒。這傢伙也太恨人了,好色也不區分個場合,還給不給人留下半分尊嚴了?死小原呀死小原,你禍害死我了!曹媛媛一時羞怒交加,逃之夭夭。
剩下了被獸慾控制的陸秋原,兀自在那裡喘息不已,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獸慾控制了的陸秋原身體遠遠失去了平日的靈活,就如一個笨拙的老牛,呼哧呼哧地打着響鼻,動作也緩慢無比,否則曹媛媛也不能逃出他的五指關。
被曹媛媛果斷地拒絕之後,陸秋原殘存的人類智慧甦醒了一些,也感覺到自己做得似乎有什麼不妥。只是迷亂沒有消退,仍然沒有回覆往日的神智,一個人在爆裂中慢慢反省。
但陸秋原對曹媛媛的追攆,卻讓滿院子的人大驚失色。
這是怎麼的了?
陸督導怎麼攆着曹經理跑,哭着喊着要吃饅頭,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這年頭饅頭這樣值錢了麼?娘了的,你都這麼有錢了,還不捨得自己買饅頭吃麼?財主家裡也缺饅頭?
也有人看得真切,知道這是陸督導在耍流氓。但一邊是權利特殊的陸督導,一邊是強勢無比的總經理,都是廠裡的權勢人物,不是咱能惹得起的,也就不敢做出啥子舉動出來。
要說曹媛媛在譚氏鞋廠,那可是聲威日重,這要是別人對曹總非禮,非打死丫的不行!不過,這個路督導和曹總好像本來關係就不一般,,,人家小兩口玩這個,這個,這個咱就不好管了,或許人家就有這特殊愛好!
沒人能阻止衆人議論紛紛,一時間說啥的都有了,甚至還有人在一旁添油加醋,修邊留縫。
在衆人口沫橫飛的時候,有人不幹了!
“都看什麼看,瞎說些什麼東西,都散開了,散開了,不走的全部扣下這月獎金!”譚翠翠走了過來,拿出了助力總經理的威風。
衆工友一看,形式不對,立馬如鳥獸散。
可還沒等工友走得乾淨,讓人大跌眼鏡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總經理助理譚翠翠,走上前去,扶起了蹲在那裡喘着粗氣的陸督導,嘴裡還嘟囔着:“什麼破玩意,就知道欺負小原弟弟,怎麼連吃個饅頭都不給!”一邊打掃陸秋原身上的泥土,拉着他向宿舍區走去,“她不給你饅頭吃,姐姐領你吃饅頭去!~”
“譁”的一聲!衆人被雷到一片。
你知道這是什麼饅頭麼?
這是什麼饅頭說給吃,就能給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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