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落裡看熱鬧的一衆人等,徹底地被廖老頭兒的大度給擊敗了。怎麼也沒有想到,還有把自家嫡親曾孫女贈送給人做侍女的。
這次,廖勝堂明白了廖老頭的心思。說穿了,這份心思就是極盡所能地去討好陸秋原。想到這裡,廖勝堂不僅心下大駭,看向陸秋原的眼光再次發生了變化。
廖旭鵬卻很是配合,一聽爺爺如此說道了自家女兒,兩聲應是。顯然,他是個極有眼力的人。
其實,廖老頭如此一說,最尷尬的就屬陸秋原了。
陸秋原之所以要把廖翠玲領走,主要是因爲這當中包含了他和廖翠玲從兒時就建立起的那份感情。雖然廖翠玲是個相當漂亮的極品女孩不假,但他的這種做法真的和美麗沒有太大的關係。
公平地講,陸秋原好色,但好之有道。
現在看來,衆人對他的想法就是一個頂級大色狼。看到人家姑娘長得漂亮,就直接朝人家父母討要,這不是色狼是什麼?而更過分的是,廖老頭竟然配合到要把自家十六歲的曾孫女也主動地送上門去,彷彿要配合成就陸秋原好色的名頭一般。
這陸秋原要是真個要了人,色鬼的名頭怕是就要坐實了。
從現實意義上講,陸秋原是不在意什麼狗屁名聲的。名聲這東西,主要是爲了讓自然人能夠在社會上攫取到更多資源,通過對過往生存狀況的一種評價。產生的一些個虛擬信息;現實目的,就是能夠換取更多人對其本人的信任與認可。
對陸秋原這種級數的人來說,名聲已經造不成太多的影響了。說我是色狼,我就是色狼了,誰還敢把我怎麼樣呀咋的?
所以說,陸秋原聽到廖老頭這個說法,尷尬是尷尬了那麼一會兒。但轉瞬間就不放在心上了。不過,他也不希望弄個拖油瓶放在身邊,所以。最終陸秋原還是拒絕了廖家人的好意。
鑑於廖老頭的“良好表現”,陸秋原也不能一點好處也不給人家,否則會寒了追隨者的心。
通過一些簡短地交流之後。廖勝堂主動領着自家老婆回房去了,算是徹底把女兒交給了陸秋原。而陸秋原則領着廖翠玲與廖金芳兩個女人,來到了廖家置放傷者的一個個房間,檢查一下這些廖氏精英子弟的受傷情況。
應該說每個受傷的人情況都十分相似,主要是被抽乾了體內的靈能,造成了經絡受損。
其實,陸秋原吸乾了他們的靈能,對於他自己的幫助也是有的;不過,如果利用這種做法修煉,破壞力遠遠大於他獲得的益處。而且吸收過來的靈能還十分地駁雜。如果收爲己用,還需要大量的時間對其進行提煉。
但這些靈能既然已經被陸秋原吸入體內,想要還回去也是不可能了;因爲這一部分能量雖然不經用,但也變成了陸秋原體內靈能的一部分。
如果對廖家的人進行救治,最好的方法就是給她們新的修煉方法。讓他們自主修復經絡。
於是,陸秋原對每一個受傷的人進行探查。這麼做不爲了別的,就是爲了能夠了解這些人修煉方法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以及順便掌握這些人體內的經絡狀況。
經過一番查探,陸秋原發現,廖氏的功法的確有一定的獨到的地方。但似乎是還缺少了點什麼,但缺少的內容具體是什麼,則怎麼也分析不出來。
陸秋原暗歎,要是玄鴻子也在就好了。
很多時候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上總是能有一些個對某個行當非常專精的人。有關修煉研究方面,陸秋原還沒發現有比玄鴻子更強的人,即便他自己也不行,因爲他耐不下那個性子。
玄鴻子就是這樣一個人,一旦被他發現了有關修煉方面的事兒,即便再難,他也一定會刨根弄底地把它研究個明白,是一頂一的專門型人才。
以往就是這樣,即便再好的修煉功法,老道絕不會一拿過來就按部就班地開始修煉,一定會在理論上研究個通透纔算完。這就是獨一無二的老道,獨一無二的玄鴻子。
可惜,陸秋原來江南的時候,沒有帶老道同來。而且,最經老道也在研究內丹培植大方的第七階的研究工作,根本沒心思跟陸秋原跑東跑西。
所以,在看到廖氏的修煉法門需要改良的時候,陸秋原感覺有點想念他了。
陸秋原已經習慣了把功法研究方面的事情扔給老道,把經營商的事情扔給曹媛媛,自己過瀟灑的生活去。許多事情,只有不得不親自動手的時候,他纔會去做。
現在,陸秋原在琢磨着,是不是幫廖氏改良一下他們的練功法門呢?廖老頭的識時務讓他越來越欣賞喜歡,而且人家的那一份歉疚和崇拜,已經把陸秋原的小心肝兒撩撥得火熱了起來!
琢磨來琢磨去,越是琢磨,反而弄得很是糾結。
雖然說陸秋原也稱得上是天縱奇才一般的人物,但對於人家傳承了幾百上千年的修煉法門,也不是他想改良就能夠改良的。
好在最近一個時期陸秋原由於長時間閉關煉丹,考校的就是對靈氣運行微控制的研究,因此順便對靈氣的運行軌跡的感念也更深了那麼一層,這對他探究廖氏傳承的修煉法門是很有助益的。
所以,在某種程度上,陸秋原還是有信心能夠在短時間內,搞定廖氏修煉法門的改良工作的。只是,陸秋原還缺少一個讓自己行動起來的藉口。
陸秋原探視完傷者之後,便離開了窯洞,打發掉廖功明等跟班隊伍,拉着廖翠玲的小手往蘭陵山的最高處走去,他要和自己這個青梅竹馬的小妹妹,單獨地交流交流。
翠玲兒有個十分奇怪的性格,在和外人接觸的時候,她十分拘謹,只有和陸秋原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能夠徹底地放開自己。
一路走來,翠玲兒不時地停下采摘路邊不知名的小花,每採下一朵就攥在她的小手裡,在到達山頂上的時候,竟然攢下了一大把。
兩個人還是像小時候一樣,依偎在山頂上的一塊大石頭上面,感受着山嶺上的清新空氣……這感覺不錯。翠玲兒一邊向陸秋原傾述這些年過往中經歷的一些事情,一邊把各種採來的野花編織成了一個美麗的花環,芳香撲鼻。
“小原哥哥,翠玲兒編織的這個花環漂亮嗎?”
“當然漂亮!咱們的翠玲兒是最能幹的了!”
“我感覺你像是在哄小孩子一些樣!”
“翠玲兒,你說哥哥一直這麼哄你,難道不好嗎?”
“當然好!可是,你會一直這麼哄我嗎?翠玲兒已經二十幾歲了,看起來比姑姑還要老呢?等到翠玲兒老了的時候,小原哥哥還會寵着我嗎?”
廖翠玲突然在言語間流露出了一絲傷感,似乎有了一種美人遲暮的那種感覺。
女人就是女人,不論多大年紀的女人,也總是願意和自己的容顏過不去。
“放心吧,如果翠玲兒想,小原哥哥會讓你也恢復到你的金芳姑姑的那種狀況。”陸秋原給翠玲兒吃了一顆定心丸。
廖翠玲大感滿意。
“鑑於小原哥哥有一個良好的表現,翠玲兒決定,把這頂美麗的花冠獎勵給他,以茲鼓勵!”翠玲兒說完,用兩隻瑩白的小手拿起了花環,並把它緩緩地戴到了陸秋原的頭上。
戴上之後,翠玲兒用水波盪漾的眼睛重新審視着陸秋原,發現陸秋原也是無數年過去了仍然保持着原來的樣子,只是面頰的棱角,變得更加鋒銳了,整個人也顯得成熟了好多。
看這看着,不覺得有些癡了……然而,陸秋原與這樣一個女孩子對視,那種感覺也好不了多少,甚至心底裡還有一份純潔的掙扎。
恍惚間,他們二人都產生了回到了童年時代的那種感受,時光也在他們之間,不知不覺地停滯了起來。
突然間,陸秋原感覺到,廖翠玲的面孔在自己的眼前放大,再放大……兩片薄薄地脣,竟然印在了他的雙脣之上。
濡溼而冰冷。
顯然,廖翠玲對於這樣的動作相當的生澀,甚至在輕輕一吻的剎那間,翠玲兒,先是差點沒有咬到陸秋原的鼻子,緊接着,又差點兒讓牙齒碰到了牙齒……
一吻之後,倏然分開,實質上支持嘴脣和嘴脣的相碰。
沒錯,這是翠玲兒的初吻。雖然生澀到了極致,讓陸秋原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感覺感覺。而且,這吻的感覺,竟然和陸秋原以往兩輩子經歷過的所有的這方面的經驗,全部都有所不同。
是的,就是這種獨特的生澀和粗糙,特別能激起陸秋原最原始的那種慾望。陸秋原甚至有一種心態……自己徹底地禽獸化了。
然而,做禽獸的感覺,似乎也不賴……
陸秋原粗暴地把翠玲兒拉進了自己的懷裡,用他的兩隻大手在他小巧的身體上不停地揉捏,彷彿要把她融化了,糅合進自己的血液裡一般。
翠玲兒開始要有那麼一絲驚恐,但緊接着,開始一步步地享受起這份粗暴來。
畫面,十分的不和諧,但兩顆心,卻在這種不和諧的過程中交融着!
終於,在翠玲兒的嬌喘聲音當中,陸秋原想到了廖氏功法裡存在的真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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