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薛玉仁便帶着趙巖在那老頭的公司門口等着,劉進幾人也想跟過來,薛玉仁卻攔住了,畢竟是去殺人的事情,自然人是越少越好。幾人看薛玉仁堅持,也沒有辦法,只好在酒店等着他們。
薛玉仁和趙巖蹲在那公司門口的花壇邊啃着大餅,久久沒有見到那老頭,趙巖急道:“這個老頭不會退休了吧?”
薛玉仁搖頭道:“不會這麼巧吧,也才半年多的時間就退休了。”
直到快到中午的點,一輛奔馳在這公司門口停下,從後座走下一個老頭,薛玉仁認了出來,小聲道:“就是這個人。”
趙巖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這人,站起身來,就要衝上去,薛玉仁慌忙拉住他,“怎麼了?老大?”
“這裡可是公司,你想在這裡殺人嗎?”薛玉仁皺眉道,
“那怎麼辦?”
“等,等他出去,我們跟着他,找個合適的機會出手。”
那老頭倒是個閒不住的主,在公司待了沒多久,便又走了出來,上了自己的奔馳,薛玉仁忙拉了拉一邊打着瞌睡的趙巖。
那老頭上了車,便朝着大路上開去,薛玉仁拉着趙巖,腳下發力,在路邊跟着那奔馳跑了起來。
車在公路上跑,薛玉仁帶着趙巖在一邊的人行道上跑,一直跟在車的後面,一邊的路人都回頭看着薛玉仁,那也難過,他們哪裡會看到跑的如此快的人。
那老頭在一家酒店停了下來,薛玉仁也偷偷的在一邊停下,這個時候他也在酒店門口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張揚的前女友,那女人看見老頭下車,熱情的湊上去,摟着那老頭,那老頭手在她翹起的屁股上狠狠的摸了一摸,趙巖也認出那是張揚的前女友,問道:“老大,這女人不是..”“卻不敢再問下去。
等那老頭帶着張揚的女朋友走到酒店裡以後,薛玉仁拉着趙巖也往酒店走,
等他們走進酒店,那老頭已經不在大廳,看來已經開了房間上樓了。
那吧檯的接待員看見薛玉仁拉着趙巖,偷偷的一笑,薛玉仁慌忙鬆開拉着趙巖的手:“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那個。”
那接待員微笑的道:“請問兩位開房嗎?”
趙巖一掌拍在吧檯上道:“開你妹的房,剛纔那老頭開的幾號房間?”
那接待員看趙巖怒氣衝衝的樣子,心裡暗叫不好,莫不是來抓姦的?自己剛纔看那老頭和那年輕女子年齡上就差距那麼大。
薛玉仁微笑的道:“不好意思,剛纔那人是我們公司的老總,我們有事情找他。”
雖然薛玉仁的慌太過笨拙,但是那接待員也不去揭穿,微笑道:“六樓6205房。”
薛玉仁對他微笑着表示謝意,拉着趙巖就往電梯走去。
這酒店是按照樓層來排號,薛玉仁順着號很快就找到那老頭開的那房間。
趙巖正準備踢腳踹開房間的門,薛玉仁拉住了他,趙巖一臉茫然的看着他,薛玉仁道:“先聽聽看,別找錯了人,就不好了。”趙巖無比佩服的看着薛玉仁,老大真是心胸開闊啊,那老頭在房間裡上着自己的前女友,而他還能如此坦然。
薛玉仁將耳朵貼在門前,趙巖也跟着他學着貼在門上,可是無奈這門太過嚴實,什麼都聽不見,趙巖無奈的道:“老大,聽什麼聽?什麼都聽不到啊。”
“那是你耳朵不好,我就能聽見。”薛玉仁笑道。被他這麼一說,趙巖緊張的拍拍自己的耳朵,心道難道自己的耳朵不好?這趙巖和誰比不好,非要和擁有狗的聽力的薛玉仁比聽力。那自然是輸的慘。
“趙霞,想不想我啊?”屋內傳來那老頭的聲音,趙霞便是張揚前女友的名字
“討厭,老公我可想死你了。”
“那讓老公來親親。”
薛玉仁便聽見那老頭將趙霞壓倒在牀上,沒多久,就進入了正戲,只聽見老頭的悶哼聲和趙霞的**聲。
“啊... 啊啊.啊”趙霞隨着老頭進攻的加快,瘋狂的叫了起來。
薛玉仁朝着趙巖點點頭,趙巖會意,擡腳就朝着大門猛的踢去,那門哪裡經得住趙巖的一腳,被趙巖踢開,屋內那老頭被這一動靜一嚇,第一反應是查水錶的來了,嚇的一下就痿了。那趙霞也大叫一聲,往被子裡縮。
老頭回頭看時,認出薛玉仁,指着道:“張...張什麼來着,上次找人打你還沒夠嗎?”此時他身上一絲不掛,看着眼前兩個年輕男子,聲音也變的很虛。
薛玉仁笑着將門虛關上,走上前來,坐在牀上道:“上別人的女人,你很興奮是不是?”
趙霞發怒的看着他道:“張揚,什麼叫別人的女人,我早和你分開了,你想幹什麼?”
“我?我想上了你。”薛玉仁臉一沉道,“無恥。”朝霞舉起手就朝着薛玉仁扇來,薛玉仁一把抓住她的手,趙霞掙扎着卻再也從他手裡掙脫不出,急的臉也紅了,趙巖早等的不耐煩了,從腰間拿起他的斧頭,走上前來。那老頭看趙巖來者不善,嚇的只往後退,趙巖一把抓住他的腿,笑道:“怎麼?怕了?”
老頭嚇的眼淚都出來了,不住的求饒,趙巖哪裡搭理?一斧頭下去,將那老頭劈成了兩段。牀上立馬被鮮紅的血沾滿。
那趙霞嚇的大叫一聲,想要跑,卻無奈被薛玉仁死死的拽着,朝霞哭着道:“張揚,你想幹什麼?難道你要把我也殺了?我們..好歹在一起過,趙巖,我們是同學啊。”看着趙巖步步逼近,趙霞哭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