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仰白司長來長河區調研考察一一, 柳俊笑嘻嘻的,一本正經,後面的話就全是胡說八道了。
“嗯,另外,鄙人也要好好考察一下,白司長這段時間胖了還是瘦了,嗯嗯,這個最好是能實地考察一下”
白楊笑吟吟的聽着他胡說八道小頑童在白楊姐姐面前,永遠都沒一個正形的。
反正在秋水再店的總統套房裡面,不用擔心有人看見。
白楊一行總共四人,除了她的秘書之外,還有國家計委高新技術產業司的兩名處幹,下午到達的玉蘭機場。白楊此來,主旨是考察調研長河高新區招商引資的情況。
柳俊到任之後,整出的動作太大,不到半年時間,一口氣引進了近二十億外資,而且所簽署的意向性合同,全都付諸實施,沒有一個合同黃了的。這在全國所有的高新區裡,都是絕無僅有的。不僅僅在省引起了轟動,就連國家計委的相關負責人也驚動了。想要知道端的。考慮到白楊以前與柳俊搭過班子。委領導索性就委派白楊帶隊。前來考察瞭解一下,看看有沒有可以借鑑的經驗,在全國進行推廣。
委領導再也意料不到,白司長網一到玉蘭市,工作考察尚未正經開始,就被工委書記連哄帶騙的“拐”到了秋水酒店,白司長本人,更是成了被考察的對象。
“來,我先聽聽,心裡有沒有我!”
小頑童胡說八道幾句,早已按捺不住,一顆腦袋拱到了白楊姐姐胸前,深深陷入兩團壯觀的高聳之間,不住吸氣。一雙手更是很不老實,一上一下的,順着白楊光潔的脊背一直向上,另一隻手卻是直接往下,從套裙裡擠了進去,抓住了滑膩豐滿的鬼臀。
“你呀,總是那麼猴急 ”
白楊任由他緊緊摟住,輕輕在他腦袋上敲了一個爆慄,嘴角含笑,嬌嗔道。
“這不能怪我
柳衙內從白楊姐姐溫暖柔軟的懷抱裡擡起頭來,望着白楊嬌美的俏臉,很認真的說道。
“那要怪誰?。
白楊笑着問道。
“當然是要怪你了,長的這麼禍國殃民,這麼風騷入骨”
“你胡說八道,你才禍國殃民、你才風騷入骨 ,你壞死了
白楊起先還笑吟吟的聽着。待到“禍國殃民、風騷入骨”這八字考語一出,立即不依,嬌羞難耐,拼命扭動着身子,粉拳雨點般落在小頑童結實的肩膀上。
柳俊便哈哈大笑。
他的白楊姐姐,嬌憨如故,並沒有被京師的大衙門改變一分。
笑聲中小頑童將白楊姐姐整個抱了起來,就坐在了沙發上。白楊變成分開雙腿,坐在小頑童雙腿之上。
白楊禁不住俏臉通紅。
兩人歡好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對於這種過於“誘惑”的姿勢,白楊依舊會感到嬌羞不已。
柳俊便撅起雙脣探到白楊面前,白楊咯咯嬌笑,在他嘴脣上狠狠咬了一口小頑童吃痛,猛地一緊雙臂,白楊便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小頑童一手緊緊摟住了白楊的纖腰,一手解開了白楊胸前的鈕釦,一對晶瑩碩大的半球展現在柳俊面前,半球上兩顆嫣紅的落蕾顫巍巍的抖動着,誘惑無限。
小頑童吼了一聲,臉上忽然露出“野獸”般猙獰的神情,張嘴咬住其中一點,狠勁磨牙!
“啊 小俊,不要”你弄痛我了”。
兩人有好些時日不曾相愛過了,矜持如白楊,也禁不住很快便發出了細細的呻吟。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滿臉潮紅,呻吟不絕的白楊忽然感覺到小頑童粗糙的大手正在往下錄自己的褲襪,立即不安地扭動起來。
這個小頑童,他 ,他該不會是想以現在這種姿勢進去吧?
這可羞死人了!
“不
白楊叫了一聲。
“我要”。
小頑童很堅定地說道。
“小俊,去裡面吧,,好不?。
白楊細細地求懇道,滿臉嬌羞無限。
“就在這!”
小頑童纔不理會自楊姐姐溫柔的求懇,只顧繼續自己的動作。
“我們 我們去裡面”還是”還是這種姿勢,小好吧”
白楊眼見得難以抵擋。只的又退讓了一步。
“不!就在這”。
小頑童堅定無比。在這種事情上,每次都是他韌勁十足,絕不退讓!
白楊掙扎抵擋一陣,最終敗下陣來,不得不依了小頑童的“無恥要求。”當她跨坐在小頑童身上,感覺巨大凸起進入的瞬間,羞得耳朵根子都紅透了,緊緊摟住小頑童的脖頸,不讓他看到自己的眼睛。
小頑童也沒時間,他忙着在兩團高聳與兩顆落蕾之間切換位置。快
小俊”不要了,明天還要工作呢
白楊無力地呢喃道,有些含混不清。
這個時候,兩具潔白的身體已經轉移到了總統套主臥室裡巨大的宮廷大牀上。依舊緊緊纏綿在一起小頑童的腦袋埋在白楊姐姐的胸間,拱來拱去的,似乎永遠不知展足。
“再來一次”
柳俊終於擡起叉來,盯着白楊的眼蔣,賊膩兮兮的說道。
“不要,都快一點了,”
白楊臉上便露出驚駭的神情。這人實在強壯得過分了,從開始到現在。幾乎就不曾間歇過。
“而且。太過度了對你身體也不好 ,聽話啊,好好休息”
白楊伸出小手輕輕撫摸着柳俊的臉頰,溫柔似水。
小頑童最受不了這個”只好投降。枕着白楊柔軟的手臂,伸手勾住白楊的脖子,閉目入睡。原本只是想小憩一下,不知不覺間,還真就入眠了。
白楊一直輕輕愛撫着柳俊的臉頰和耳垂。感受到懷裡的男人身體上傳來的一陣陣輕微的顫慄,心裡頭愛意如潮水般涌出。
小俊在她之前入睡,這是以前沒有過的。幾乎每次,都是她在小俊寬厚結實的懷抱裡安然入夢。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永遠是那麼強大。甚至很年幼的時候,都能給人一種強有力的感覺。
而現在。終於也露出了疲憊之態。
白楊完全能夠理解,這種疲憊不是身體上的,是心理上的。
可見他孤身來省赴任,不知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又不知花費了多少神忍
官場上,磨人啊!
雖說官場上不分男女,其實還是有一些區別的。國家部委機關與地方。也有些不同。特別是她這種出身名門。父親尚在位的女同志,只要她不主動出麼蛾子,周邊的上下級同僚。都還是很樂意與她搞好關係的。白楊感受到的壓力,無疑比柳俊在地方上拼殺要輕鬆得多了。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柳俊身子一動,變成了仰面朝天。白楊感覺到手臂有些麻木,便小心翼翼從柳俊脖頸下將手臂抽了出來,掀開被子,準備進浴室去洗一洗。
不小心,感覺兩腿之間一股熱流涌動。慌得趕緊伸手捂住了,偷偷瞥了柳俊一眼,還好,睡得很平穩。
饒是如此,白楊姐姐的俏臉還是紅透了。回味起網才無比激烈的瘋狂,白楊又是嬌羞又是甜蜜,輕輕咬住了嘴脣,,
“歡迎白司長和國家計委的同志們蒞臨長河區指導工作!”
長河區機關大院裡,掛出了橫幅。柴紹基領着工委和管委會班子的全體成員,在機關大院列隊迎候。白楊是國家計委高新技術產業司的副司長,級別與柴紹基一般。不過人家衙門大,國家計委一貫被稱之爲“小國務院”的,再說大家都知道,白司長的老子是政治局委員、中組部部長。自己又曾是柳書記的老上級。親自蒞臨長河區考察調研,無論怎麼說,都當得起這個禮節。
原本昨天下午,柴紹基就向柳俊請示,要全體出動,到玉蘭機場去迎接白楊一行。被柳俊笑着否了,說自己一個人去就夠了。先讓白司長一行好好休息,明天再來區裡指導工作。
柴紹基自是奉命唯謹。
他參加了省政府主持召開的全身高新區負責人座談會,並作爲典型代表,在座談會上做了專題發言,何延安省長帶頭給他鼓掌,在座談會結束之後,何延安又親自接見了他,言辭之間,頗多鼓勵與肯定。這就令的柴紹基已然低落的情緒極度亢奮起來。
看來柳書記爲了留住自己,確實是想盡了辦法。
以他往日在長河區的表現來看,實在不足以當何延安如此讚譽。
不知不覺間,柴紹基將柳俊當作了自己的上級來看待。安場上的級別不是唯一衡量權勢的標準,這個人能夠決定自己的前途,哪怕他級別比自己低,那也是上級。更何況柳俊本就是一把手。
既然柳書記這麼吩咐,一定自有道理。
只不過柴紹基做夢也想不到,柳書記的道理是在秋水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裡與白司長講的。
陪同白楊前來長河高新區考察調研的。除了工委書記柳俊同志,還有省計委的一位副主任和高新技術產業處的兩名幹部。大家在考察組下榻的秋水大酒店會齊了,這才驅車趕赴長河高新區。
當白楊從車裡下來的時候,長河區的幹部們不免被白司長的端莊美麗狠狠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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