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音樂風雲榜”第一屆的舉辦時間大致定在了每年的六月中旬。對於這樣的音樂盛會,雖然是第一屆,但是因爲目前【華夏信息傳播集團】的地位和聲譽,卻是可以吸引到所有音樂業內人士的注意。但是對於亞洲範圍之外的地區和國家而言,恐怕要想擴大其影響力,和知名度,只能在此之後了。
當然在5月份趙文凱要忙的事情也不少,前期的準備,公司的運作。還有學校校長打開的“投訴”電話。
電話裡,趙文凱所在學校的校長再一次的要求趙文凱的父母前去學校,對趙文凱冒充老師,給學生帶了半個學期的課程的事情做出合理的解釋。
“哈哈,可樂死我了。你是怎麼想到去學校冒充老師的呢?而且竟然沒有人發現。要不是原來的班級老師忽然想起來代課的事情。你是不是打算,讓你的同學們上自習上到畢業?”李亞男笑得肚子都疼了。
說實話,趙文凱可不敢把這事情告訴自己的父母。要不然可沒有好男子吃。也是,自己在外面跑來跑去,給一個班的同學成天的留作業“上自習”。雖然趙文凱一再強調,這是新式的學習方法。但是做起來卻實在是不能得到別人的贊同。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這個學期趙文凱所在的班級,整體成績有所提高。
當校方經過調查之後才發現,原來“放羊式”教學(趙文凱聲稱的新的學習方法)使得這些同學在無聊地自習過程中,實在找不到發泄的渠道。只好把精力“浪費”到教科書上。
好在這是私立半封閉的學校。要是開放式的學校。估計這些學生找就趁機跑出校園了呢。
不管怎麼說。趙文凱畢竟要爲這次的事情負責。
於是,迫不得已之下,趙文凱只有請求一直負責自己私人事情的李亞男,冒充一下自己地家長。把這件麻煩事給“處理”了。
但是有一點,這件事情萬萬不能叫第三個人知道。要不然自己可真就糗大了。
李亞男也信誓旦旦地發誓道:“放心,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在事情解決後的第三天。趙文凱頓時就感覺了後悔。所謂的第三個人是不知道。但是第四個,第五個相繼都聽說了這個“笑話”。
李亞男也只能無奈的聳聳肩道:“當時可不只有第三個人。”
趙文凱:“我以後再也不相信所謂的發誓了!”
當然,另外還有一件叫趙文凱感到遺憾的事情,也在這個月裡發生了。
1995年5月8日華人女星鄧麗君因氣喘病發猝逝泰國清邁,享年四十二歲。至於身後事,將於五月二十八日安葬在金寶山“筠園”。
當趙文凱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其實在多少年後,也就是趙文凱的記憶裡,也不知道鄧麗君究竟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這個世界,離開地我們。
而這個世界上也有很多事情是人無法預測。也無法可以阻止的。有的人去世的消息“娛樂性”較重,趙文凱就會記住。比如說黃家駒死在日本,死的離奇,很有“娛樂性”。因此趙文凱記住了,並且出手改變了一些事情,才使得黃家駒依然活躍在舞臺上。
而平靜中離去的那些人,卻不在趙文凱的腦海中出現邊。甚至有很多時候,趙文凱都不知道鄧麗君曾經離開過我們。
這就是這個世界上“媒體的力量”所引起的一種記憶上斷層。
這點讓趙文凱很無奈,卻不知道去如何改變。當然。也許,或者是這樣的平淡纔是真實地人生,纔有人生該有該存在的事實。
一首《漫步人生路》,唱至街知巷聞。最起碼趙文凱就十分喜歡這首歌曲,很喜歡,和記憶中那個年代的年輕人不同。當人們都在追偶像明星和新曲風的流行音樂的時候。趙文凱喜歡的卻是《漫步人生路》、《鴛鴦蝴蝶夢》、《笑紅塵》、《昨夜星辰》等一系列的經典老歌。
一時間,這些曾經的輝煌和璀璨距離趙文凱是那樣的接近,可是就是在近在咫尺地時候,又一顆閃亮的明星。就此在趙文凱的時代,在趙文凱的生活附近,仿若流星,一閃而過。
趙文凱不清楚,未來的那些偶像歌星地歌曲。會不會如同鄧麗君的《漫步人生路》一樣經得起歲月地考驗。
但是這一刻,趙文凱卻很想再一次的靜靜的聽完這首歌曲。
在你身邊。路雖遠未疲倦;
伴你漫行,一段接一段;
越過高峰,另一峰卻又見;
目標推遠,讓理想永遠在前面。
路途崎嶇,亦不怕受磨練;
願一生之中,苦痛快樂也體驗;
愉快悲哀,在身邊轉又轉;
風中賞雪,霧裡賞花,快樂迴旋。
無用計較,快欣賞身邊,美麗每一天;
還願確信,美景良辰在腳邊。
願將歡笑聲,蓋掩苦痛那一面;
悲也好喜也好,每天找到新發現;
讓疾風吹呀吹,儘管給我倆考驗;
小雨點,放心灑,早已決心向着前。。。。
僅此,紀念未來,紀念曾經。
1995年5月10日,【華夏集團】旗下【璀璨星光唱片公司】全球發行鄧麗君最後一張個人專輯《夜來香》。
。。。。。
陳川卿現在的小日子過的有滋有味,就在前不久,此人已經升級成爲他孩子地爸爸了。作爲一位爸爸級別的男人。陳川卿有理由爲了自己的生活。爲了自己的妻女,在外面盡心盡力的打拼。同時也防止她們受到傷害。
至於他的老泰山嶽父大人則沒有太多地難爲這個混混出身地女婿。相比之下翁婿兩人出身差不多,誰也別說誰。而徐一清當年是以賭場起家。幾乎自己的一生的地位和榮耀都是從賭場中得來的。
這點上徐一清到是和葉楓家裡蠻相似的。只不過現在爲了兒子女兒,和後輩的安全。交到陳川卿手裡只有幾間酒家和幾間百貨公司而已,至於黑道勢力,也僅限於一些小幫會和西門町一帶發家的地盤。
還在在此之前,陳川卿就是西門町最大的角頭大哥。收拾起這些地盤到也不費吹灰之力。
背後更是有趙文凱的財力和岳父地威勢的支持。近些時日也算是混得風生水起。
“這是臺灣從臺北到臺南所有大城市裡。帶有【櫻花】字頭的公司和勢力的名單,從這裡面根據調查,與日本有關係或者是有業務聯繫的大概有七家。而這裡面,和日本方面沒有關係的,我們也不排除是因爲隱藏的關係。所有總共八十九家公司和勢力,我想知道文凱有什麼計劃沒有?”
陳川卿指着一份調查名單對趙文凱說道。其實在趙文凱出院前後。有關調查臺灣【櫻花會】分會的事情,就交給陳川卿負責了。
山口櫻子目前除了自己的名字,一個【櫻花會】和一個村上野的名字以外,多餘地一個字都記不起來。不過還好有一個範圍。也不至於連個報仇的對象都沒有。
學習蔣委員長,攘外必先安內,雖然這句話在某事某刻有些讓人難以接受。但是現在,趙文凱第一件想做的就是這個。
不把身邊的隱患消除了。趙文凱是說什麼也不會心安跑去日本搞風搞雨。後院失火的事情趙文凱可不想在自己身邊發生。趙文凱這一刻不由得同情一下蔣委員長的考慮似乎有一些道理。
“八十九間?好,不過我們不光要注意這些帶着【櫻花】字眼的公司和勢力。同時所有和日本相關的勢力我們都要注意一下。”說道這裡,趙文凱都看到陳川卿臉色有些爲難。其實很容易想象的出來。要是真按照趙文凱所講。那這類地企業和勢力在臺灣可以說得上多如牛毛了。
首先不能不提一下歷史問題。臺灣畢竟被日本人統治了半個世紀。半個世紀之後雖然重新回到了政府手上。但是問題是在於,半個世紀的時間內,日本勢力想在臺灣隱藏一些實力還是可以輕易辦到的。
最起碼趙文凱就知道,現在的總統大人似乎就有着日本人的名字,並且堅信自己就是一個日本人!這種長時間地影響。不是說改變就能改變的。但是趙文凱可以去嘗試。
知道陳川卿爲了這件事情爲難,趙文凱也只道:“事情有輕重緩急。關鍵是要注意有沒有什麼人,什麼勢力對我們虎視眈眈,在旁邊窺探我們。畢竟我們都是需要一個安穩環境地人。我們不需要,但是我們的家人也需要。”
這句話陳川卿很能理解。最起碼他的妻女如果安全上受到了威脅,他就肯定不會放鬆警惕。而前段時間發生的那次襲擊,陳川卿也早有耳聞,趙文凱更是把事情的經過告訴過他。
“我知道該怎麼做。不過在臺北我們的力量還可以在一定範圍內起到控制作用。但是臺中地區和臺南,我們就有些鞭長莫及了。”
陳川卿連忙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趙文凱聞言沉默了片刻。說道:“能拉攏的儘量拉攏,可以打壓的打壓。至於用到錢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陳川卿對這句話到是一點都不擔心,現在全臺灣的人,誰人不知趙文凱現在是世界首富?不過普通公衆眼中的世界首富是趙子明。也就是趙文凱的老子。畢竟集團公司掛的是趙子明的名字。
但是有些門路的,誰不知道是趙文凱這個臺灣第一才子在經營打理這樣龐大的家族生意。
趙文凱對幫助自己的人從來都不吝嗇。說話之中。就拿出一張支票放在陳川卿的身前。笑道:“別和我推辭,大家都同坐一條船上。有些事情我可以說,你做不了。但是有些事情必須由你出手。但是我也不能虧待了任何兄弟,這些錢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你的實力和地位更鞏固。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
陳川卿笑了笑,知道這是一項雙贏的舉措。同時因爲有了臺灣教父作爲岳父,並且經常能聆聽一位有經驗的長者指導。自然知道趙文凱這個舉動也是爲了這個集團中的各個勢力之間的實力平衡。
只有維持集團內部所有有實力的人一個平衡,纔有助於集團的長期穩定和發展。作爲趙文凱的見不得光的影子。陳川卿自然明白這其中的玄妙。同時對趙文凱的手段更加的敬畏。
可當他看清楚支票上那“一千萬美金”的數字之後,這位黑道角頭大哥,眼睛就立刻直了。恢復過來之後,先是重新數了一遍一後面的零,然後再次確定這是美金而不是新臺幣的時候。時常保持冷靜的心就有些波動了。
收下支票,陳川卿頓時感覺腰板也直了,底氣也粗了。連精神頭都比以往要足。於是立刻點頭說道:“這些我都盡全力辦好就是。至於前面那八十七家公司,我認爲,應該儘可能的全部在臺灣抹去。無論是與不是,這都會對我們潛在的敵人做出一種警告。”
趙文凱笑了笑,默認了陳川卿的說法。
這件事情並不存在什麼“打草驚蛇”。說是“打草驚蛇”,從飛機場路上返回臺北的時候,一切就已經開始了。
陳川卿拿着一千萬美金的銀行支票,全身充滿了力量一樣的昂首挺胸的離開了趙家。而曲鳳軒卻風塵僕僕的從香港返回臺北,馬上和趙文凱見面。
說起來,這一次曲鳳軒的香港之旅,主要是負責替趙文凱聯繫邵義夫商談有關收購【香港無線電視臺】的事情。
好在上次,趙文凱前往香港的時候沒有事先預定時間,要不然可真是不知道該和邵義夫如何解釋,再次“推延”的原因。
隨着【華夏集團】這兩年內不斷的水漲船高。邵義夫終於同意和趙文凱商談一下有關收購TVB股份的事情了。而雙方見面的時間大致和“全球音樂風雲榜”的日期相同。大致就是因爲這場音樂盛典的舉行地點是在香港。大家見面自然也比較方便。
“邵六叔是怎麼說的?能不能進董事局?反對的聲音如何?”趙文凱一連串的問題叫曲鳳軒有些喘不過氣來。
曲鳳軒道:“你等我喝口水行麼?我可是一下飛機就趕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