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世界範圍內有什麼事情是值得世人所關注的?
計算起來在這一年之中被人提起的次數最多的一個詞彙恐怕就是“世界盃”這三個字了。
隨着即將在美國舉辦的“世界盃”決賽圈比賽的不斷臨近,葉楓這個賭王世家的公子,也不由得邀請趙文凱一起參與下賭球活動,愉悅下身心。畢竟身邊有這樣一個長期管理賭場的公子在,趙文凱就是想不下注都不行了。
雖然趙文凱不明白所謂的賭球的賠率是多少,但是對於每一場的比賽結果趙文凱都還是有些印象的。既然葉楓敢收自己的賭金。到時候自己只要坐在家裡等收錢就行了。
之前,葉楓也幫趙文凱壓過其他比較重大的賽事。趙文凱可謂是“財星高照”,每壓必中。到現在爲止,葉楓也不敢替家裡的賭船接趙文凱的賭金了。
至於賭資投向哪裡?自然是歐洲幾大博彩公司。反正人家財大氣粗,有的是美金歐元當趙文凱的自動提款機。葉楓跟在趙文凱後面也賺到不少。不過同樣的也賠了不少。
這一屆“世界盃”參加的國家是有史以來最多的一次。一共一百四十七個國家報名參加了1994年世界盃預選賽,長期被國際足聯擋在門外南非隊也重返國際足壇。
由於只有24支球隊纔有資格入圍決賽圈比賽,所以不少重量級的球隊都因爲各自的原因而缺席最後階段的比賽。這其中包括英格蘭隊、1992年歐洲盃冠軍丹麥隊、葡萄牙隊、波蘭隊和法國隊。
這其中法國隊最爲不幸,他們在最後一場預選賽的最後一秒鐘被保加利亞隊的一粒進球淘汰出局。
不過,法國隊在這場比賽中是很不幸,但是趙文凱卻因爲這場比賽而發了一筆橫財。間接的結果就是被趙文凱投注的那幾家博彩公司已經開始申請破產了。
而葉楓也損失了將近五百萬美金。原因就是他“不信邪”。
見識了趙文凱“東方不敗”地神話之後,葉楓在心裡也是打定主意,這輩子也不再和趙文凱坐同一張賭檯了。
用葉楓的話來講:“趙文凱就是一頭牲口!”除此解釋,葉楓實在是想不明白趙文凱爲什麼有這樣“逢賭必贏”的賭運了。
對了。在此之外,老牌勁旅南斯拉夫隊因爲國內地戰爭等政治原因而無法參加包括預選賽在內的所有世界盃比賽。
當然,六月份美國的世界盃決賽圈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歐洲的各大博彩公司也紛紛開下了盤口和賠率。
當葉楓打電話給趙文凱,問他賭不賭的時候。趙文凱想都沒想,直接說道:“賭,爲什麼不賭?明知道有人送錢,我還不賭,你當我是傻子嗎?晚上我告訴你我壓什麼。別告訴我沒有提醒你。你最好也跟我買,我保管你能發筆小財。”
葉楓聽着趙文凱牛叉拱烘的話,在電話那邊豎起了中指。然後說道:“比賽都沒有開始,你知道誰贏?我跟你買破產啊!”
“不相信就算嘍。到時候別後悔。”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弄的葉楓好不鬱悶,不明白趙文凱爲什麼對自己這樣有信心。同時也開始猶豫是不是真的跟趙文凱買。
趙文凱不是對自己有信心。而是對歷史有信心。當然這話他是不會對外人講的。
當然,這一年除了世界盃以外,另外一個賽事同樣受到趙文凱地關注。
相比足球來講。趙文凱最喜歡的體育賽事那就是美國的nBa籃球了。而nBa中趙文凱所中意地球隊,也是因爲有東方小巨人加入才引起趙文凱注意的休斯敦火箭隊。
在1994年,可以說是趙文凱所喜歡的火箭隊最輝煌的一年。
同樣的也是在未來的六月份,火箭隊先是在主教練魯迪湯姆揚諾維奇的帶領下創紀錄地取得開賽15連勝,並且在前24場比賽中22勝2負的絕好成績。
未來小巨人所學習的對象奧拉朱旺,他在常規賽中以平均每場比賽拿下27.3分,11.9個籃板和3.71個蓋帽地表現無可爭議拿下了常規賽mVP。
季後賽中,火箭隊還將擊敗開拓者,並且在西區半決賽苦戰七場淘汰勒鳳凰城太陽隊。西區決賽淘汰爵士隊。而他們總決賽地對手就是帕特里克,尤因領軍地紐約尼克斯隊。
而兩隊的爭奪更是異常激烈,雙方都防守都無懈可擊,總決賽七場比賽雙方的比分差距都沒有超過10分。到了決定勝負地第七場比賽。靠着馬克斯維爾和新秀卡塞爾的出色表現,最終以90比84的成績贏得了比賽。
而在未來,趙文凱不清楚來自的東方小巨人會不會重現奧拉朱旺的風采。不過前世沒有看到小巨人所在火箭隊再次奪冠,這一世能看到奧拉朱旺在時地火箭奪冠也未嘗不是一件幸事。
當然,說道這些重大賽事。葉楓和趙文凱研究的也不是買誰輸,誰贏
而是商討如何買下“世界盃”地直播權和轉播權。以及廣告事宜。
在商業上,無論任何一次重大賽事,都是各大企業公司進行商業競賽的開始。比賽場內有比賽,同樣的賽場外依舊還有比賽。
只不過賽場中的是運動員之間的體育競賽,而外面是商家的廣告大戰。
一間企業,一年用在廣告上的費用就佔了很大份額的資金。雖然有句話講,叫做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是在如今這個信息廣告爲主的商業社會,不做廣告就會喪失很大的市場空間。即使你的產品再好,沒有廣告的宣傳,也不會得到應有的合理回報。
作爲傳媒業務爲主地亞洲最大的衛星電視集團,要是手上連世界盃的直播權都沒有,這段時間還賣個屁廣告。
從去年集團組成一開始。剛剛組建集團地葉楓就明白,在九四年要是拿不到幾場重要賽事的直播權,這一年的廣告收入都恐怕要成爲泡影。雖然星空傳媒主要是以衛星電視爲主要業務。衛星電視的主要收入也不是來自廣告部分。但是在有線電視和衛星電視建立初期,想依靠使用用戶費用作爲支柱,是一定行不通的。因此廣告就成了這段時期的首要保證。
而世界盃的直播權也是吸引用戶使用衛星電視的有效手段。
不過到目前爲止,除了向買到幾場單場比賽的直播權以外,其他的都是轉播權。這一次對星空傳媒而言,未免不是一次失敗地嘗試。如果換成是默多克,恐怕這位傳媒大亨可以輕而易舉的拿下大部分比賽的直播權。
趙文凱就這個問題曾經去找過葉楓。但是得到地結論也是,爭取在未來幾年多買下幾場年度賽事,來彌補九四年的空當和損失。
簡單的說就是:九四年,我們沒有戲了。
等待林伊晨放學的時間很漫長。不過“煲電話粥”並不是只是女生的專利。談完晚上關於如何投注的事情之後,趙文凱放下葉楓的電話沒有過多久,就聽到了林伊晨敲車窗的聲音。
對於能見到趙文凱親自來接自己。這恐怕是林伊晨一天之內最開心的事情了。特別是在趙文凱和她講,晚上不要去補習班地建議之後。林伊晨就覺得全世界最好的人就是趙文凱了。
當趙文凱和林伊晨回到家時,趙雪和琳倩已經提前回來了。只不過納蘭蓉蓉也出乎意料的躲在趙家新宅二樓自己地房間裡。
趙文凱當知道納蘭蓉蓉竟然在家後,考慮了一下還是進了納蘭蓉蓉房間,只不過這兩個人到底在房間裡做什麼,大家也只有做幾個假設和猜想而已。
趙家老宅,納蘭誠正與趙鼎昌兩人坐在花園中下棋聊天。一旁還有納蘭德信在旁邊幫忙倒茶遞水,不時稱讚幾句道:“薑還是老的辣啊!只看這幾步棋,就知道趙叔叔在棋藝上下過大功夫。”
趙鼎昌聞言不免哈哈大笑。對納蘭誠道:“看看你這個兒子,不幫自己老子支招,反到是幫我這個外人。不過德信的話我喜歡。我趙鼎昌這麼多年來可在這棋藝上沒少了下功夫。”然後揮手對納蘭德信道:“你父親不是我的對手,你來替你老子下一盤。”
納蘭誠聽到趙鼎昌此言,臉就拉的老長,一把打下趙鼎昌地老手。然後不滿意道:“你和我半斤八兩,別聽別人誇你幾句就摸不到北了。這盤不算數。我們重新來過。”
然後納蘭誠對納蘭德信道:“你別站在邊上,今天就是因爲有你在。我的棋路纔不順。沒有聽過觀棋不語真君子這句話嗎?真不知道你都這麼大了平時是怎麼學地。”
“你別這樣說德信啊,德信怎麼說也是你的兒子。難道你也不知道,有句話說子不教父之過嗎?再說了,德信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確是我的棋藝高明,你的棋臭嘛。”趙鼎昌端過納蘭德信遞過來的茶水,慢慢喝了一口,然後笑着說道。
納蘭誠看看納蘭德信,又看看趙鼎昌,心中自然明白兒子今天爲什麼老是幫趙鼎昌。無非是爲了他女兒,就是自己孫女的事情了。
雖然心知肚明是怎麼一回事,不過納蘭誠依舊擺出一副臭臉的模樣,配合兒子哄趙鼎昌開心。
不知不覺,兩位老人就下棋有好長時間了。納蘭德信不由得叫停道:“父親,趙叔叔,今天就下到這裡吧。等有時間兩位老人家再下不遲。也不急在一時三刻。”
趙鼎昌聞言點頭說道:“也對,坐了這麼久也該站起來活動一下了。過猶不及啊!”
三人離開座位,就開始在花園裡散步。說實話趙家老宅的花園並不是很大,只不過大家的心思都不在花園大小上。到是都不會因此而介意。
走了一會趙鼎昌看着這一對父子,不由得笑道:“好了,都陪我這個老頭子半天了,我可沒以爲你兩父子今天來找我,就是想和我下棋聊天的。說吧,有什麼事情。”然後拍了拍納蘭誠的手道:“你和我都幾十年的交情了,有什麼不好說的?”
納蘭誠呵呵一笑,道:“當然沒有什麼,而且還是好事。只不過前兩次你總是替你孫子找藉口推搪我,這一次我擔心我的這張老臉又要丟啊!”
趙鼎昌聞聽此言,不由得心中一動。其實這兩父子到來的原因其實他早就知道了。只不過一想到趙文凱,卻又不好開口。
只不過這件事情也推脫了大半年了,自己又和納蘭誠多少年的交情。也不至於爲了這點小事而壞了兩家的情誼。
再者說,趙文凱畢竟是自己的孫子,爺爺做的決定他也不能不聽。既然這小子還沒有個主意,也就不能怪做爺爺的爲孫子做決定了。
想罷,就聽趙鼎昌道:“其實你們的心思我也知道。只不過我那個孫子一向有自己的主張。之前是因爲和蓉蓉不熟悉,纔會把訂婚儀式一推再推,拖延到現在。可是現在兩個人也熟悉了。這小子也整日也不見個影子。我這個做老人的就做主了。你們說什麼時候辦,我聽你們的。”
見趙鼎昌這次答應的竟然如此乾脆,納蘭誠和納蘭德信不由得大喜過望。特別是納蘭德信,從始至終都想着如何叫趙家同意這門親事。驟然聽到趙鼎昌點頭答應,自然是連語調都變了。開口就是“親上加親”,閉口就是“親家長,親家短“的。
趙鼎昌見此也只好跟着賠笑,然後對納蘭誠道:“不過咱們給孫輩的做主了,那也得通知他們一下,要不晚上大家就全別走了。都留下吃飯。我晚上給文凱去個電話,叫他一起過來。你們看如何?”
“言之有理,德信,你也把蓉蓉叫過來。大家難得的能聚在一起吃頓晚飯。”納蘭誠也笑着吩咐納蘭德信道。
納蘭德信聞言笑道:“好的父親,只不過我想這個時候,蓉蓉可能是跟文凱在一起呢。趙叔叔一個電話就可以了。我再打,豈不是多此一舉?”
兩位老人聞言,一細想就明白了納蘭德信的意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