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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一臉疑惑的方漢庭和張彥婷兩個人,姜雲峰慢慢的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思當中。
衆人一直都很好奇,姜雲峰給肖成業看的究竟是什麼東西,會讓他如此失態,甚至於連明天的股東大會都放棄不參加,匆匆離去。這裡面的玄機自然是引起了房間裡所有人的好奇心。
“明天的股東大會,我就不參加了。”姜雲峰握着方漢庭的手,平靜的說道,“事情既然已經有了一個了結的辦法,我自然遵循當初的約定,不插手公司的經營。”
方漢庭略有感慨的嘆了一口氣,道:“跟你合作,恐怕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好的一次投資了。”
說完,兩個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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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燈光並不是很明亮,姜雲峰就那樣靜靜的坐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
“真的什麼都不做?”
一個有些疑問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蘇志沉着臉對姜雲峰說道。
姜雲峰一愣,似乎是在問自己又好像是在問蘇志一樣,“這件事我們插手,究竟是對還是錯呢?”
蘇志看着姜雲峰有些猶豫的臉,不由得忍不住問道:“你還在猶豫什麼?如果我們插上一手的話,就很有可能把整個肖家都滅掉,那不就打成一直以來大家的願望麼?”
苦笑了一下,姜雲峰嘆了一口氣對蘇志說道:“你想的太簡單了,這件事情不僅僅是我們跟肖家的恩怨那麼簡單,一個處理不好,跟肖家有關係的那些人和企業,都會陷入一片混亂當中,所以,肖家的事情,我們不僅僅要謹慎,甚至要斟酌。”
蘇志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他自然知道這是爲了什麼,這些高層的事情他是不懂的,嘆了一口氣,覺得很可惜,畢竟一直以來,姜雲峰爲首的這羣人在國內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跟肖家打交道,好不容易有機會能夠置對方於死地,卻要眼睜睜的看着機會溜走,這種感覺對於蘇志等人來說着實不太好受,可是讓他不好受的還在後面。
沉吟了一下,姜雲峰忽然說道:“你帶上一批人,馬上去海寧,暗中觀察肖成業的動向,如果可能,儘量幫他一把”
“什麼”這下子,就連一直沒說話的金剛和泰山也繃不住了,兩個人忽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性子急一些的泰山更是直接就說道:“小老闆,你瘋了嗎?怎麼還要幫着那個姓肖的啊他可是咱們的仇人對頭”
奇怪的是,蘇志卻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低下了腦袋,思考着什麼。
對於金剛和泰山的疑問,姜雲峰並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着低頭沉思的蘇志,等待着他的答案。別人不明白可以,如果自己一向依爲臂膀的蘇志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思,那麼姜雲峰真的有必要考慮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了。
沉吟了半晌,蘇志終於擡起頭,沉穩的臉上露出一絲堅毅的神色,看着一臉微笑的姜雲峰,蘇志沉聲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姜雲峰點點頭,加上一句道:“那個韓清白,不惜任何代價,做掉她”
蘇志沒說話,只是默默的點頭答應。
有些奇怪的看着兩個人在那裡打着啞謎,泰山和金剛互相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搖搖頭,聰明人就是太麻煩,總是喜歡把話說一半,讓人云山霧罩的看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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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份的江南,雖然有些微微的冷意,但是更多的,卻是讓人感到溫暖的陽光,只不過,海寧的某些人卻能夠從頻繁出入肖家老宅的人羣裡感受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氛。
陵州的失敗和華方集團的易主,讓肖家的很多人對於肖成業都產生了不滿的情緒,尤其是他最近異常強硬的高壓政策更是讓那些已經習慣從華方集團這個自動提款機裡拿錢的肖家人覺得自己的家主已經昏了頭。
海寧天堂酒店在年前進行了一次大的裝修,重新裝潢後的天堂酒店就好像一柄銀色利劍插向蒼穹,依傍在利劍之旁的四層副樓樓頂巧妙的鑲嵌着一塊巨大的電子屏,車水馬龍中電子屏的真彩圖像帶來一種震撼的效果,使得這條海寧繁華的大街更加多了幾分大都市的意味。
天堂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裡,許月整理了一下光鮮的西裝,雖然是地下停車場,從空調冷氣的轎車中出來還是有些,許月加快了走向電梯的步伐,他可不想以一臉汗水的形象在那幾位面前失禮。
酒店的電梯極快,中途偶爾上下電梯的客人大多衣着光鮮,偶爾有幾位性感覦麗的西方女郎也絲毫不會引人驚奇。近來海寧漸漸有了一條類似於京城某酒吧街以白人女性爲主體的***,其中一些夜鶯喜歡來天堂酒店攬客已經不是公開的秘密,遇到這些女孩,酒店保安通常是禮貌的請她們離開,但人家如果手裡有房卡進行了登記的話又另當別論。
當電梯來到頂樓時裡面就剩下了許月一個人,他用光可鑑人的電梯門當鏡子又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悅耳鈴音響起,他走出電梯時已經恢復了一貫嚴肅精幹的神氣。
2號總統套前穿着紅色制服的女服務員看到他彬彬有禮的迎上來用極溫柔的語氣問了他的身份和來意,隨即就禮貌的幫他推開了那兩扇氣派的金色房門。
客廳裡,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金碧輝煌的擺設,窗前寬大的休閒沙發上坐了幾個人,一個面容清秀,但是臉上的神色卻帶着一絲邪意的年輕男人正跟人說這話,手上還不斷比劃着,看書]就來o看到許月走了進來,就笑着說道:“許月,你這架子可不小啊,我們大家都等着你一個人呢。”
許月的眉頭皺了皺,很明顯對於說話這人很不感冒,不過看了看房間裡的其他人,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沉聲道:“姓董的,你什麼時候跟羅斯柴爾德家的人勾搭上的?”
董姓年輕人一笑,沒有回答他的話。
一個面色有些陰冷的西方臉孔出現在許月的面前,平靜的說道:“自我介紹一下,鄙人是羅斯柴爾德家族亞洲地區的負責人,你可以叫我喬納森先生。”
許月冷冷的看着喬納森,淡淡的說道:“我還真沒想到,居然會是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要見我。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很忙。”
喬納森看着許月,眨了眨眼睛帶着一絲譏誚之意道:“親愛的許月先生,難道這就是你們華夏人常說的自欺欺人嗎?你現在明明是被囚禁在這個海寧城裡面,還大言不慚的說要忙事情?呵呵,看來你並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啊。”
臉色猛然一變,許月冷冷的注視着喬納森,一字一句的說道:“喬納森先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咯吱一聲房間門響,緊接着,許月就看到一個曼妙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面前,他的嘴巴一下子張的老大,不敢置信的說道:“你,你怎麼出現在這裡?”
平靜的看了一眼許月,站在他對面的韓清白淡淡的說道:“我爲什麼不能出現在這兒呢?”
許月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覺得眼前的這一切好像是在做夢一樣。如果說董家跟羅斯柴爾德家族勾結在一起,讓他已經很震驚的話,那麼肖成業的頭號心腹韓清白出現在海寧,就更讓許月有些無法接受,要知道,韓清白可是肖成業的第一心腹,連她都背叛了肖成業,那肖家豈不是完了嗎?
“你,究竟是怎麼回事?”看着韓清白平靜的面容,許月嘶聲問道。
韓清白淡淡的看着許月,雲淡風輕的回答道:“我奉了你義父的命令,專程回海寧,任務就是,殺你”
“啪”的一聲,
許月再也沒辦法保持自己的鎮定,就好像被人一下子抽取了渾身的力氣一樣,跌坐在地上,嘴裡喃喃自語道:“爲什麼,爲什麼他要殺我?我只是做錯了一點小事,爲什麼,這是爲什麼”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樣子,韓清白的淡淡的說道:“不要問我爲什麼,我也想知道,他憑什麼不讓我去找姜雲峰報仇”
眼中猛然閃過一道寒光,許月看着韓清白問道:“就因爲這個,你就背叛了他?”
韓清白的臉上第一次閃過一縷不自然,低聲說道:“小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答應過爹孃,會好好照顧他。可是我沒做到一個姐姐該做的事情,所以,任何阻止我報仇的人,都該死”
許月的臉上也閃過一絲猙獰的神色,喃喃自語道:“是啊,誰都要爲自己做錯的事情負責。既然他要殺我,就不要怪我反抗了”
說完,他看了一眼一直微笑着的喬納森,沉聲道:“你們,需要我做什麼?”
喬納森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身邊的沙發,道:“不着急,親愛的許先生,我想我們有大把的時間來考慮該怎麼做才能夠保住你的性命,不是嗎?”
許月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韓清白的臉,似有詢問的意思。韓清白點點頭,“喬納森先生說的沒錯,如果你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就應該跟我們合作。”
站起身,許月默默的走到沙發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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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酒店的三號總統套房,肖成業臉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面前站着幾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男人。
“他們真的在裡面?”
肖成業沉聲問道。
爲首的男人面無表情,就好像在訴說着跟自己毫無關係的一件事一樣,用平靜的聲音回答道:“根據我們這兩天得監視記錄來看,韓清白和許月還有董振邦都曾經出入過這個房間,而登記入主的那個人經查明是羅斯柴爾德家族駐亞洲區負責人喬納森,我們有理由相信,這幾個人的會面,應該是針對您的。”
慢慢的點點頭,肖成業的臉色就好像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天空一樣,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那一沓文件,又接着說道,“陵州那邊有什麼消息傳過來嗎?”
男人微微一皺眉頭,淡淡的回答道:“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在剛剛結束的股東大會上,通過了更換華方電器集團管理層的決議,何光達被免去了集團公司董事長的職務,由方漢庭繼任,集團公司的總經理兼首席執行官,由張彥婷繼續擔任,而何光潔則成爲公司的新任副董事長,至於其他方面職務,變動不大。只是把所有在公司吃閒飯的家族人手全部辭退,不過,”停頓了一下,他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奇怪的神色,接着對肖成業說道:“不過有些奇怪的是,那些在公司裡認真工作的肖家人馬,全部留任,還有四個人因爲表現良好而獲得升職。”
心中嘆了一口氣,肖成業沒有任何表情的接着問道:“姜雲峰呢?”
“姜雲峰並沒有出席股東大會,甚至於連新任管理層的就職大會也沒有參加,不知去向。”
“繼續關注那邊的動靜,另外,調家族執法隊前來,傳我的話,封鎖老宅,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隨意出入,違令者,殺無赦”肖成業驅散了心頭那股無奈的煩悶,對面前的手下說道。
男人點點頭,遲疑了一下才慢慢問道:“韓清白那邊,怎麼處理?”
噫了一聲,肖成業看向男人,眼中閃過一絲不解。“朱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被成爲朱雀的男人無奈的搖搖頭,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凝重的神色,看着肖成業沉聲道:“除非您親自出手,否則我們暗組任何的一個人,都沒有能夠戰勝她的實力。”
眉毛一挑,肖成業低聲道:“我?恐怕我也只能跟她拼個兩敗俱傷而已。”
嘆了一口氣,他揮揮手道:“先去準備吧,不行的話,我會親自出手。”
被稱爲朱雀的男人點點頭,轉身退了出去。
慢慢的站起身,肖成業來到了窗前,看了看自己有些粗糙的手,喃喃自語道:“難道,真的要我親手殺掉你麼?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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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的要我親手殺掉你嗎?”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韓清白一襲白衣,已經被鮮血染紅。她怎麼都不明白,那麼周密詳細的計劃,甚至還沒有等到實施,就被人識破,肖成業率領着肖家一直以來神神秘秘,號稱只忠於當代家主的朱雀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雷霆萬鈞的衝進了他們暗中準備許久的巢穴,把正在計劃着夜襲肖家老宅的衆人堵在當場。
喬納森和董振邦當場身亡,許月不知所蹤,只有韓清白憑藉着自己一身強悍的武力,殺出重圍,卻沒想到,還是在老宅的路口被肖成業堵了個正着。
身着黑衣的肖成業看上去臉色有些不好,他的手裡赫然拎着一把長刀。古樸的樣式一看年份就很久了,閃爍着攝人的寒光。
“你爲什麼要背叛我?”肖成業很平靜的問道。
呵呵一聲輕笑,韓清白伸手捋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看着肖成業的臉,似乎有些懷念,又似乎有些可惜。
“小樹是我唯一的親人,你覺得,我看不出你不想跟姜雲峰爲敵的心思嗎?”
肖成業嘆了一口氣,伸手揮動了一下長刀,苦笑道:“太久沒跟人動手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韓清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揮了一下自己的長劍。
咔嚓一聲,天地間響起了一聲炸雷,一道霹靂似的閃電在天際閃過,照亮了韓清白跟肖成業兩個人的臉。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開始小跑,朝着對方奔去,眼看着就要貼上的時候,韓清白一聲大喊,“啊”猛然揮動自己的長劍,朝着肖成業的腦袋砍去,她竟然把長劍當做刀來使用了。肖成業微微一側身,避過韓清白的劍身,卻沒有選擇進攻,而是把手裡的長刀一豎,就聽見砰的一聲,火花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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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就在肖成業把手裡的長刀豎起來的一霎,韓清白原本砍下去的長劍猛然一頓,竟然橫着一掃,劍鋒衝着肖成業的胸口而來,好在肖成業反應迅速,直接把刀橫在胸前,這才避過了被腰斬的厄運。但是巨大的衝擊力還是把他震的後退了幾步。
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雨水,肖成業嘿嘿一笑道:“好大的力氣”
韓清白臉色一變,冷哼了一聲道:“我倒是忘記了,你對於我的功夫很瞭解。”
嘿嘿一笑,肖成業沒有說話。
伸手比劃了一下,韓清白冷冷的說道:“那我倒要看看,你的速度是不是比手槍還快”說着手腕一翻,一把銀色的手槍赫然出現在她的手裡,瞄準了肖成業。
肖成業臉色一變,很明顯沒想到一向使用兵器的韓清白居然會用槍,不由得搖頭苦笑,閉上眼睛道,
“我命休矣”
砰
一聲槍響過後一個身體撲到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