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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已經走到了尾聲,春天的距離還有多遠?
只是香港的金融界卻因爲剛剛進入香港的LC風險投資被人當頭一棒,一舉套牢數億資金的事情弄的絲毫沒有一點暖意,誰都知道,這件事遠遠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既然這樣,那麼事情後面的發展就更值得人去期待。
就在姜雲峰跟那位中年人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香港淺水灣一座裝飾的富麗堂皇的巴洛克風格別墅。
在寸土寸金的淺水灣,能夠擁有面積達到平常人兩倍大的別墅,幕後之人的身份自然是非富即貴,而這個時候在別墅門口停着的幾輛限量版跑車,更是在提醒着過路的人,住在這個別墅裡的人肯定不是普通生意人。
別墅裡的大廳裝飾的富麗堂皇,房頂的歐式吊燈散發着柔和的光線。房間的沙發上,幾個穿着跟季節完全相反的美麗女子正依偎在幾個青年人身上,發出一陣陣咯咯的嬌笑聲。
“華少,***的這邊的女人一個個的可真是像水一樣,怎麼弄都隨便,記得有句詩叫什麼來着,什麼什麼明月夜,下面是……什麼什麼玉人**”
一個滿臉猥瑣的男人哈哈大笑着說道。伸手揉捏着身邊的女孩兒,惹得女孩一陣嬌嗔。
“你這隻豬,從小成績就很穩定,每次考試不拿倒數第一都是老師的悲哀,想不到竟然還記住了有這麼一句古詩,你可真是華夏教育最大的悲哀”一個戴着金絲邊眼鏡的男人伸手拍了一下對方的腦袋,笑罵道。
極其順利進入京城最好的大學並且畢業的男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夥伴,嘿嘿一笑道:“滾一邊去,你就那麼喜歡埋汰老子?”臉上一點生氣的樣子沒有,可是隻有他身邊的女人知道,在聽見那個“豬”字的時候,自己身上被男人揉捏的地方有多痛。而當她擡頭看向男人的時候,卻只見到一張笑容滿面的臉。
“噢,對了,我聽說你從上學開始就是班級倒數第一的不二人選,唉,跟你在一個班得同學真是幸福,永遠不必擔心自己會倒數第一”
“放屁,誰說老子不學無術的,我他***還知道‘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菊花花”嘿嘿,林光北,你不是最喜歡菊花花嗎?聽說姓姜的那小子有不少女人,到時候你就幫幫她們吧。哈哈哈……”男子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周圍的人也都嘿嘿一陣冷笑。
這些人,就是這次硬生生陰了史密斯一道的幕後黑手,爲首的赫然就是消失了近半年的許華,在他的身邊,帶着金絲眼鏡的男人名字叫做林光北,是被姜雲峰送進監獄的林光南的大哥。另外的幾個人,都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年輕人,身後的勢力跟許,林兩家不相上下。而這棟別墅的主人,則是香港船業大亨董家的大公子董振邦,也就是許華的死黨。
他們這羣人可以說的上跟姜雲峰都有或多或少的矛盾仇怨,有的人在姜雲峰手上吃過虧,跟姜雲峰直接面對面的交過手。還有的人,家族或者個人在全國的奶製品行業中佔有份額,被姜雲峰從中攪合這麼一下子,損失慘重。這些膽大包天人湊到一起,原本準備到遼東或者華東地區姜雲峰的公司所在地鬧上一場,沒想到許華得到消息,姜雲峰旗下的LC投資整合爲風險投資和對衝基金兩個部分。因此,他想到了一條報復姜雲峰的絕好計策
首先,秘密動用手上的資金,收購一家瀕臨破產的上市公司,製造出公司即將復興,股票反彈的假象。然後高價收買了史密斯手下的一名高級副總裁,讓他向史密斯建議買進這家公司的股票。然後在LC投資進入市場之後,等價格擡高到一定地步,全面拋售。讓姜雲峰的資金套牢在裡面。
這個手法說起來很簡單,但是實踐起來卻是足足耗費了近三個月的時間才完成,畢竟史密斯也是一個老狐狸,想要騙過他絕對沒有那麼簡單的,而董振邦之所以參與進來,一方面是因爲許華的慫恿,另一方面則是自家長輩的放縱。
姜雲峰是LC投資和LC對衝基金幕後老闆的事實在頂級富豪圈子當中已經不再是秘密,不僅僅是華夏的高層,相信各國高層現在都有一份關於他的資料。對於這樣一個危險的人物,各方勢力都想知道他的底線是什麼。所以當許華等人在香港設計陰史密斯一道的時候,很多準備給他們打招呼的人都暫時保持着觀望的態度,他們也想知道,這羣紈絝子弟能不能把姜雲峰的底線逼出來,至於要打倒姜雲峰,幕後的人都知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許華坐在大廳的一個角落裡,手裡託着茶杯,眼睛仔細端詳着大廳裡牆壁上的那一副壁畫,似乎在思考着什麼東西,似乎這個房間裡滿室旖旎的氣氛對自己根本沒有半點影響。
“LC風險投資的秦月,時代華納新任副總裁藍曉鷗,再加上LC對衝基金那位聲名鵲起的女操盤手韓雪,嘖嘖,這個姓姜的豔福不淺啊。似乎韓國還有一個紅顏知己,而且那個華方集團董事長何光潔跟他也是不清不楚的……”看着手上關於姜雲峰的資料,許華身邊的一個年輕人感慨道。他叫齊軍,是許家派系的人,父親在中央組織部握有重權。
“姜雲峰,姜雲峰……”
看來這個姜雲峰還真有點手段,自己當初在港城實在是不應該低估他,嘴裡喃喃自語的許華心中暗想道。嘴角處習慣的呆着一絲邪笑,微微閉上眼睛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只不過,這次我不再會低估對手,現在的事情僅僅是一道開胃菜,後面的東西保證更讓你吃驚,姜雲峰,你就等着我給你送上更精彩的大餐吧”
許華慢慢的擡起頭,手中的茶杯裡飄起一股淡淡的香氣,透過這霧一般的熱氣,ω*аpo看着林光北等人的樣子,許華的眼中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玩味神色,柔美淡雅的輕音樂聲裡,伴隨着放蕩yin亂的話語聲,整個大廳裡瀰漫着一股**和莊嚴的錯位。
雖然這些人中大部分人的父輩都是在京城官場打滾的人,讓他們到這裡也都是爲了鍛鍊家族後輩,可是誰曾想到,這些在家中就已經無法無天的傢伙到了香港,更是肆無忌憚的爲所欲爲。在香港的這段時間裡,除了許華還能保持着一絲清明意外,其他的人都似乎已經沉醉在美女的懷抱當中,樂不思蜀了。
人不風流枉少年。
可是如果真的認爲這些年輕人真的如此,許華相信自己肯定會倒大黴。
這羣人,別看表面上吊兒郎當,可是在自家長輩的薰陶之下,一個個經年累月的耳濡目染,早都變成了吃人不吐骨頭的老狐狸。
也許有的人認爲這些人天生就應該非常努力的去做某些事情,所謂虎父無犬子的理論似乎應該成立。只不過很遺憾大多數的“X二代”們似乎都對不起他們父輩的努力,這些人在人前人後的表現遠遠低於人們對他們的期望。也許不是他們不夠努力,只不過是太好的外部條件早就了他們這種心理而已。只不過,華夏的“X二代”們似乎更精通於隱忍,所以他們才能在屢屢曝光的打擊當中,繼續摸爬滾打的前進着,繼續噁心着公衆的視線。
“說起這位姜董事長,倒也真是個人才,這個人一到香港,馬上就宣佈公司停牌整頓,動手清查內鬼,原本那麼棘手的事情就這麼被他輕描淡寫的壓了下去,嘖嘖,幾億美元就那麼一扔,這樣的氣魄倒是真讓我刮目相看了。對了,你們知不知道,那個人在嶺南。”
從小就在京城軍區大院長大的林光北帶着一絲深意的說道,有意無意之間,他的眼神掃過了許華的身上。
聽了這句話,許華的臉色沒有一絲半點的變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林光北,隨即他的手機電話鈴聲輕輕的響起,拿起電話後,輕輕的嗯了幾聲,隨即環視一週,眼神中帶着一絲玩味道:“真是有意思,我們剛說到人家,他就跟姓姜的見面了。”
一時間屋子裡的人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許華猜謎似的回答和林光北的沉默微笑讓他們對於那個是何方神聖的人都有了一絲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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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姜雲峰,正在跟那個中年人微笑對視着。
中年人淡淡的對姜雲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會告訴你?就那麼自信?”
姜雲峰呵呵一樂,看了一眼中年人身後如臨大敵的保鏢,意味深長的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是誰,可是我相信,既然你能讓蘇志給我當保鏢,就一定不會看着我損失這麼大而不出手的,除非……”
說着,姜雲峰看着中年人的眼睛道:“除非,你存心不想要那非洲小國的戰略資源儲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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