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源!”
許秀筠看到衛源隔着玻璃幕牆衝她扮鬼臉,怒不可遏,拍案而起,要找衛源討說法。
“哎哎哎,別。”
許秀筠剛邁出步子,耿星然便一把攔住她,勸說到:“等等,事情不對勁,紅草莓樂隊四人都在京城居住,怎麼突然間,千里迢迢跑到咱們杭城來了。”
“關我什麼事!”
氣在頭上的許秀筠纔不管這麼多,此刻她只想衝進錄音室內撕爛衛源的嘴。
“冷靜冷靜,現在你衝進去也難討便宜。”
耿星然連忙把身子擋在前面,不讓許秀筠進去。
就這樣折騰了一會兒,許秀筠終於消停了下來,給玻璃屏幕內的衛源豎了箇中指的手勢,然後別過頭來不再理會衛源。
真是太氣人了!
呼。
見許秀筠終於不再折騰,耿星然鬆了口氣,然後揮手找來一個錄音室的工作人員詢問到:“紅草莓樂隊來這兒錄歌幹嘛。”
錄音室工作人員回到:“耿哥,你不知道啊,紅草莓樂隊在準備新專輯,計劃在七月發行。七月五日還要在杭城河西體育場開演唱會呢。”
最後他還挺神秘的說到:“聽說整張專輯十二首歌曲,都是由衛源創作的,很厲害!”
“去去去。”
聽到工作人員如此吹捧衛源,耿星然不耐煩的揮手讓他離去,反正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不過這是一個壞消息。
他和許秀筠對視一眼,皆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本來他們倆就打算在七月份推出新專輯,競爭壓力大到不行,現在又加進了一個紅草莓。
雖然紅草莓的名氣不及他們兩個,但這種以團隊演唱的歌曲往往更容易得到最佳歌曲。
耿星然和許秀筠還想到了兩人想起金曲榜五月之爭。
天后秦芳荃的新專輯,被俞妙菡的新專輯《妙不可言》,殺得一敗塗地,甚至連金曲榜前十都沒能擠進。
而俞妙菡的新專輯《妙不可言》,正是衛源一手打造的。
一種危機感襲來,兩人都面色嚴峻。
耿星然十分嚴肅的對許秀筠說到:“我想我們還是別爭七月誰發專輯了,免得有人坐收漁翁之利。”
許秀筠點點頭說到:“正有此意。”
耿星然面帶笑意,看來許秀筠還是有點是非觀的。
那麼兩人目前算是消除分歧,達成共識!
“好,那我們合作達成了。”
耿星然伸出手與許秀筠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他們要像在鷺島藝術節音樂會時一樣聯手應敵!
許秀筠:“那有什麼計劃嗎?”
現在是達成了共識,可該怎麼戰勝對面還需要細細考量。
反正以他們天王天后的地位,一發新歌不會缺少粉絲吹捧,只不過衛源這小子有點難纏。
當初秦芳荃可是輸的一敗塗地,他們可不想重蹈覆轍。
“這樣,我們按照原計劃都在七月推出新專輯,用兩位金牌製作人創作的兩首主打歌,力保拿下金曲榜七月最佳單曲。”
“力求能成功狙擊紅草莓樂隊的新專輯!”
耿星然略加思索了一會兒,目光灼灼的看着許秀筠給出了建議。
“好,就按你說的做。”許秀筠點點頭認可了這個說法。
這樣的信心源於兩位金牌製作人,他們創作的歌曲都是精品,而衛源不過是一個草根寫手罷了。
不過他們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因爲秦芳荃之前也是請了金牌製作人,最後還是敗下陣來。
所以他們決定待會要好好與自己請的金牌製作人好好溝通一番,力求能給衛源致命一擊!
隨後耿星然又陰惻惻的說到:“還有,紅草莓樂隊不是在七月五號舉辦演唱會嗎?我到時候也選在同一天舉辦,地點就選在河東體育場!”
許秀筠一愣,然後壞笑道:“可以啊,隔空打擂,先給他們當頭一棒!”
不得不說耿星然心思縝密。
河東體育場,與紅草莓樂隊演唱會的體育場隔河相望,直線距離只有幾百米遠,這是要和紅草莓樂隊打擂臺!
“對了到時候你也來作爲嘉賓出場。”
許秀筠點點頭,耿星然笑了笑,接着說到:“我們還可以邀請秦芳荃參與。”
“可以!”
許秀筠眼裡漸漸冒出希望的光。
兩位天后和一位天王共同出現在演唱會,這效果不得爆炸啊,絕對牛的一批。
隨後兩人還計劃聯繫電視臺,多參加節目,爲新專輯和演唱會造勢。
啪。
耿星然和許秀筠共同擊掌,他們是越說越興奮,臉上掛滿了笑容。
“行,就這樣決定了,我們分頭行動!”
“OK!”
兩人充滿幹勁,立即分頭行動,發誓要給衛源好看。
臨走前,許秀筠找到錄音室工作人員叮囑到:“等你轉告金光啓,我今天有事,暫停錄歌。不會讓他白跑一趟的,會給誤工費。”
.......
錄音室裡。
“還以爲兩人會衝過來,讓我上演拳打天王的好戲呢。”看到許秀筠兩人離開,衛源有些遺憾。
???
藍麗蓉很是費解,不是還有一位天后嗎?怎麼關揍天王不揍天后呢,而且只有天后許秀筠想衝上來吧。
於是她帶着疑問問道:“只揍天王,不揍天后嗎?”
衛源輕描淡寫的說到:“我從不打女人,這是原則。”
“真的嗎?”
藍麗蓉白了衛源一眼,隨後湊在衛源耳邊小聲說到:“那之前打我pi鼓的人是誰?”
說完,叉着腰看着衛源。
哼哼,你個壞小子,晚上有你好看的,之前在京城的時候勁使的老大了。
今晚就報復你!
“啊這。”
衛源頓時呆住了,臉色一紅,瘋狂轉動腦筋在想着如何回覆。
我該怎麼說呢。
打確實是打了,手感還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