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摩拉維亞天色已經有些昏暗下來,因爲時間問題恩斯特選擇直接回到古堡而非在摩拉維亞視察一番。
恩斯特小鎮還是老樣子、古堡也是老樣子,唯一不同的也許就是一路上新增加的土地有很多,羊倌也趕着幾十上百的羊羣滿臉笑容的準備牧場。
摩拉維亞農機廠也造出屬於自己的卡車,雖然工藝、外貌上都遠不如奔馳那樣的專業公司,但對於摩拉維亞地區的公民來說能夠奔跑在公路上已經足以滿足需求。
摩拉維亞地區自然沒有任何一位農民能夠購買起一輛卡車,現在的卡車都是貴族們爲方便運輸糧食而特意訂購的。
價格低廉是主要,外貌、能夠使用的時間長短都未在這些貴族們的考慮之內,即便是馬塞納也同樣是如此。
一車車的黃土、碎石被拉運到河堤,這是馬塞納看到近期河水見漲害怕再一次發生水災而刻意增加河堤的高度。
途經早先開墾出的60餘畝土地,四下望去,此時此刻被開墾出來的土地面積比之剛剛來到這裡何止大10倍?
只不過這些土地這個時候並沒有被種植上東西,一旁早先的60英畝土地已經綠茵茵,如果不是冬季,估計兩個月的時間這裡冬小麥的高度已經到小腿吧!
鴨舌帽的卡車司機看到恩斯特一行,急忙開着卡車讓到一旁,摘下帽子隔空對着恩斯特的馬車行一禮。
開墾出來的土地、漸漸發展起來的工商業,小鎮的一切都在眼中,他們對於恩斯特這位年僅七歲的小領主很是崇拜和尊敬。
“卡車在軍事方面……”
“安德烈中校已經訂購三十輛,爲此斯坦尼斯·格羅斯市長先生還特意前往軍營同安德烈中校大吵大鬧一番。”
答案恩斯特沒有詢問,因爲那是顯而易見的事情,斯坦尼斯·格羅斯如何能夠安德烈相比?安德烈可是恩斯特的嫡系尤其此時摩拉維亞陸軍團上下一心。
“現在安德烈只是中校副團長,未來如何誰也說不清楚,應該注意的地方一定要讓他小心謹慎,千萬不要給人留下把柄!”
副團長即便暫代團長的職責但依然不是團長,因此伯特很是認真的點點頭,他知道恩斯特話中的重要性。
回到古堡,科西莫前往小鎮邀請馬塞納和安德烈參加今晚恩斯特准備的晚宴,伯特則去忙碌晚宴的事情。
庫爾特第一時間出現在恩斯特的面前,冷酷的面孔沒有什麼改變,同時因爲在雷奧和奎帕那裡訓練的緣故,他的臉上有一道刀疤,讓本就冷酷的庫爾特顯得更加殘暴一些。
“摩拉維亞特勤隊怎麼樣?”
摩拉維亞特勤是恩斯特讓印第安人奎帕、死亡角鬥士雷奧幫忙培訓出來的叢林特種士兵,庫爾特就是他們的第一任長官,自然他也在訓練當中。
“還剩下80人,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只有短短一句話,但是這一句話中包含的卻是幾十上百條性命和無盡的折磨,那些訓練項目單單是看列表就足以讓恩斯特頭痛,他很難想象這些士兵究竟是如何堅持下來的。
80人,數量不多但足矣,他們都是可以一挑十的絕對精英,如果數量太多倒是容易讓恩斯特對他們的能力產生不信任。
70年代蘇聯的軍用迷彩作戰服穿在庫爾特的身上倒是十分的合適,只是相比較英國那樣的軍服,他們再沒有貴族衛士、家僕的那種的感覺。
“秘密計劃進行的怎麼樣?”
剛剛來到摩拉維亞沒有多久的時候,恩斯特就讓伯特動用一切人脈由南美、非洲、亞洲選拔一些擁有天賦的孩子,而這些孩子就是未來恩斯特的基礎。
那個時候的恩斯特還沒有太多的想法,他只是覺得自己有財力、有基礎,既然如此爲何不弄一支絕對忠誠於自己的私人武裝力量?
摩拉維亞陸軍團?NO,那只是奧匈帝國的力量而已,並且是擺在明面上的力量。死囚?那是斐迪南大公送給恩斯特的禮物,雖然他們已經表示會忠誠於恩斯特,可……
唯一有用的就是自梵蒂岡帶來的那一百餘名衛士,可他們當做保鏢、軍官足矣,搞一些暗地裡的事情還是需要專門人來做。
一戰還有十餘年的時間,恩斯特只要5——8歲的孩子,瘋狂洗腦之下未來他們必將是恩斯特最忠誠的那一部分下屬。
就例如斯達巴,男孩到12歲,編入少年隊。他們的生活很殘酷,不許穿鞋,無論冬夏只穿一件外衣,睡在草編上。草編是他們不用刀,而是用手拔湖邊的草,親手編成的。
同時被恩斯特效仿的還有斯巴達輕視教育的思想,這些殺手們只需要懂得識字即可,他們只需要如同機器一般聽從命令、知道如何完成任務殺(人)即可。
對於未來如何處理這些殺(人)恩斯特還沒有一個好的辦法,殺掉不合適、不殺同樣不合適,愁悶之下恩斯特只能把事情推脫到未來。
恩斯特的詢問並沒有得到回答,因爲這件事並不是庫爾特在辦理,奎帕身爲頂尖殺手他自然知道保密的重要性,因此除去他自己、恩斯特和負責幫忙找孩子的伯特之外,奎帕再沒有假借他人之手。
甚至於連斐迪南大公都不清楚恩斯特有一個少年殺手訓練營,小鎮也沒有絲毫的察覺到不同的地方,即便上百人的孩子就在附近的山上。
同庫爾特說話間伯特已經帶着馬塞納和安德烈到來,兩人先是恭敬的行禮,隨後才詢問這一次恩斯特的收穫。
“如果不出意外,未來紅酒的生意會超過摩拉維亞任何工業,人們聯想到摩拉維亞第一時間腦海中就會浮現出摩拉維亞紅酒。”
雖然是不滿的語氣但任何人都聽得出恩斯特的開心,其實不單單是恩斯特,就是馬塞納想到日後紅酒帶來的那巨大收益而嘴角高高翹起。
“伯爵大人剛剛說尼古拉斯二世想要同我們開通鐵路,這是不是意味着……”
各司其職,馬塞納眼中經濟是尤爲重要的而在安德烈和庫爾特的眼中,毫無疑問軍事才排在第一位。
面對安德烈的猜疑恩斯特唯一能做的就是搖搖頭,畢竟他也不清楚這件事的根源,現在表面上各國還在非常和平的環境下,說俄羅斯對奧匈帝國有什麼惡意估計就是弗朗茨皇帝都不會相信。
頂多、頂多就是威脅一下而已,戰爭這樣的事情估計就是威廉二世都還未想,尼古拉斯二世也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