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咳嗽,小魔女回頭一看天仙子正表情怪異的看着自己,嚶嚀一聲,趕緊放開了田海潤,坐在牀頭,揉搓着自己的衣角。
田海潤對着天仙子笑了笑,問道,“天仙子,到底發生什麼了,我怎麼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天仙子知道田海潤中毒這幾天肯定是沒有意識的,便把田海潤中毒以後的事情都說了一邊,當然沒有落下小魔女爲田海潤的百般擔心。
看着在一旁紅着臉頰,揉搓着自己衣角的小魔女,田海潤一臉壞笑的說道,“怪不得我一見到你,就覺得你和我娘子長的像,你自己也肯定是這麼認爲的吧。”
小魔女聽到田海潤還敢調戲自己,看來是身體無恙了,嬌笑着看向田海潤,一隻手隱蔽的伸向田海潤的腰間,掐在手中的肉狠狠一轉,說道,“那我給你做娘子,你要還是不要啊。”
田海潤深吸一口冷氣,忍住腰間鑽心的疼痛,一臉苦笑的說道,“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天仙子看到兩個人毫不顧忌的鬧了起來,純屬把自己當成空氣了,不禁又咳了兩聲,對田海潤說道,“田門主,你這幾天一直昏迷,要不要我吩咐廚房給你做點米粥,恢復恢復身體啊。”
“幾天”,田海潤一臉驚訝的看了看天仙子,又看了看一臉嬌笑的小魔女,一臉驚訝的問道,“我竟然昏迷了幾天,不會吧。”
天仙子一臉認真的說道,“沒錯,就是幾天。魔仙子已經幾天沒有休息了,一直在你牀前照顧你,連湯藥都要親自餵給你吃。你這剛一醒來,就和魔仙子鬧,我看你們兩個人啊,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說完,也不管一臉嬌羞的小魔女和滿心感動的田海潤,轉身走出了房間。
小魔女是何許人也,純屬一個妖孽級人物,哪會真的就那麼容易被降服。眼珠一轉,一臉嬌笑的問道,“大色狼,想不想娶我啊?”
看到小魔女誘人的模樣,田海潤一臉傻笑的說道,“想,做夢都想。”
小魔女嬌笑一聲,伸手捏住田海潤的臉蛋,說道,“那好啊,等我什麼時候也想嫁給你了,你就來娶我。”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田海潤趕緊抹了一把嘴邊的口水,很沒臉的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想嫁給我啊。”
小魔女思考了一下,轉頭說道,“等你什麼時候不再對我有色心了,什麼時候我覺得你有能力保護我了,我就嫁給你。”
看着小魔女離去的背影,田海潤狠狠的捶了一下牀沿,一臉疑惑的說道,“難道這個世界還真有如此多的牛人,連我都沒法給她安全感。”隨後嘴角又是習慣性的翹了翹,一臉堅定的自言自語道,“我倒要看看,到底誰有實力敢能耽誤我的“幸福”生活。我田海潤,來了。”
由於昏迷了幾天,田海潤並不是很有胃口,喝了兩碗米粥,便也感覺吃不下其他東西了。
剛想去拜見和感謝一下幾位長老的救命之恩,就看見一個天山派弟子走了進來,給田海潤行了一禮之後,便恭恭敬敬的說道,“田門主,幾位長老有請。”
走進大殿,看到幾位長老正一個個喝着茶,互相聊着天,一改原來對田海潤冷面相迎的態度。
深深的聚了一躬,田海潤對於幾位長老的恩情,尤其是幾位長老爲了自己一個外人而破壞派規,感動不已。
可是還沒等田海潤身子下傾,就感覺一股極爲柔和的力量,將自己緩緩的拖了起來。
大長老笑着說道,“田門主啊,我們都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哪還在乎這些虛禮。再這樣,就顯得生疏了。”
田海潤無奈,只得笑道,“長老的功力,讓小輩真是難以望其項背啊。”說實話,田海潤現在是有些真心喜歡這幾位長老了,並不是因爲他們救了自己,更不是因爲他們爲自己破壞門規,而是田海潤從內心裡覺得他們很親切。這些長老,重情義,護短,嫉惡如仇。開始誤會自己,便直接擺出臭臉,但從沒在背地裡使過陰招。看到自己的弟子受辱,也不顧一切的想要討回公道。得到田海潤的好心提醒,誤會解除以後,便把田海潤視爲朋友,不惜全力相救。這幾位長老的爲人處世,和自己又何嘗不是一樣的呢。
也正因爲如此,幾位長老看田海潤,也是極爲的舒心。否則別說是田海潤了,就算是崇禎帝,他們也只會按照原來留下的規矩辦事。
胖長老兩眼一眯,笑道,“田門主啊,刺殺你的人我們已經查出來了,是朝廷裡面的曹公公。他一直和你不對路,你可要小心啊。實在不行,就來我們天山派,我可不會怕他。”從一開始聽說過田海潤的所作所爲後,胖長老就十分喜歡這個重情重義、敢作敢爲的小夥子,後來和田海潤解除誤會之後,終身未收徒弟的他,一直想要將畢生絕學傳授給田海潤。
田海潤謙遜的一笑,說道,“幾位長輩就不要門主、門
主的叫我了,以後叫我小田就行。”
聽到田海潤如此說,幾位長老都是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大長老邊笑邊說道,“好,小田啊,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呢。我們天山派肯定站在你這一邊。”大長老拍着胸脯保證到。
見到大長老如此童趣的行爲,田海潤也是心裡感動,說道,“晚輩以爲,這批刺客,根本就不是曹公公派來的。”
幾位長老紛紛“咦”了一聲,表示不解,道服長老問道,“小田,你怎麼就肯定他們不是曹公公派來的呢。”
田海潤淡淡一笑,說道,“原因有三,第一,要是曹公公派來的死士,他們怎麼會招出自己是東廠的人呢,而且還有意無意的多次說出此消息,根本就是想要誤導我們;第二,曹公公和我有仇不假,但是他怎麼會不清楚天山派的實力呢,就算是要刺殺我,也應該在我回大同的路上啊。在天山派刺殺我,反而會與天山派爲敵,又豈能瞞得住聖上;第三,各代皇帝一直忌諱天山派和其他勢力想通,而這次,刺客很明顯是由內奸放進來的。曹公公就是再膽子大,也不可能會很早就在天山派佈下釘子吧。”
聽田海潤一分析,幾位長老都是神色沉重的低頭思考了起來。田海潤見到幾位長老沉默不語,也不說話打擾,一個人拿起一杯茶,慢慢的品了起來。
四長老思考了一會,一臉嚴肅的說道,“要不是小田提醒,我們險些又中了敵人的圈套啊。這些人到底是哪來的勢力啊,剛出來一個血魔門,又出來這麼一件事,還真是打了我們天山派的老臉了啊。”
三長老微微笑了笑,朝着小田說道,“小田啊,你既然說我們天山派有內奸,你能猜一下,到底是誰嗎?你放心,儘管說就是。”
田海潤一口茶水直接嚥了下去,這是什麼事啊。這幾位老人也還真是相信自己,還放心讓自己插手他們內部的事。田海潤只能苦笑着說道,“這我哪裡知道啊。”看到幾位長老失望的表情,田海潤也是心裡不太好受,便接着說道,“不過,我敢肯定,天山派的情報部門絕對有問題。從我們之間的誤會,到這次刺殺行動,天山派的情報部門,不是傳假消息,就是沒有探聽到。天山派建派百年,情報部門應該無孔不入,怎麼會一時之間,出現如此多的問題。”
大長老一掌拍爛一旁的木桌,怒罵道,“還真是出來叛教的兔崽子了,竟敢做如此之事,我豈能饒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