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嗎?”男人擡眸看他一眼,猶豫道。
“怎麼不成,別廢話了。”扣着程思琪的男人直接探手過去摸了秦子瀾的手機,垂眸看一眼,抑鬱道,“操,有密碼。”
“給劉少打電話。”第一個男人也明顯抑鬱起來,“讓人進來接應我們,手機的問題交給他。”
“那行。”第二個應一聲,連忙打起電話來。
不一會——
包廂裡劉子瓊看到來電,起身笑笑,尋了機會出門去。
聽到那頭劉永硯的說法,抑鬱地皺眉道:“怎麼這麼不小心?那行,我知道了,先帶她們過去,這裡交給我。”
“你儘快。”劉永硯在電話裡叮嚀了一聲。
“知道了。”劉子瓊掛了電話,重新回到包廂裡,一衆人也差不多吃完飯,三三兩兩站起身來告辭。
眼看榮晴到了門口往走廊盡頭看,劉子瓊連忙笑着喚了聲:“晴姐。”
榮晴側頭對上她。
“思琪和子瀾剛纔先走一步了,”劉子瓊神色自然地笑了笑,“說是出去買點東西,一會直接去片場,讓我給您打聲招呼呢。”
“買東西?”榮晴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可不是?”劉子瓊道,“好像是子瀾要買什麼來着,拉着思琪作陪。你也知道那人,又愛吃又愛玩的。”
“哈哈。”榮晴忍不住笑笑,“那姑娘性子就那樣。那行,我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見。”
話音落地,榮晴緊走幾步,跟上了前面的劇組一衆人。
劉子瓊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招呼服務員結了賬,一路到會所停車場,劉永硯在車上早早候着她。
劉子瓊關門上車,他側頭看了她一眼,發動車子。
“她們人呢?”劉子瓊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周圍,發問道。
“已經先過去了。”劉永硯漫不經心道,“下午四點開船送她們出海,兩個小時夠你出氣麼?”
“哼。”劉子瓊冷笑一聲,咬牙道,“我倒想天天折磨她。”
“嘖嘖,女人真可怕。”劉永硯笑着搖搖頭,又道,“那個倒黴姑娘你認識?準備把她怎麼辦?”
“認識,整天巴結着那賤人,也不是什麼好貨。”劉子瓊略微想想道,“不是喜歡她麼,送她們兩人一起去R國好了,做個伴。”
“隨你喜歡。”劉永硯寵溺地笑了笑。
“其他事都安排妥當了嗎?”想到宋望對程思琪的維護,劉子瓊又覺的惱怒不已,不耐煩問了一句。
“放心好了,沒人能查到我們身上,只要她們出了海,最後應該有個無故失蹤的結論。”
“那就好,”劉子瓊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一下,笑着道,“你辦事我放心。”
兩人說着話,一路往出海港口而去。
停了車,蹙眉跟着劉永硯一直走,聞着周圍瀰漫的腥味,劉子瓊忍不住一臉煩躁道:“你這找的什麼地方?”
四周房屋破落,人多眼雜不說,到處都是坑窪地面,周圍胡亂擺放着令人作嘔的水產品,有些死了扔在垃圾桶邊上的,無比腥臭。
“最安全的地方。”劉永硯朝着她笑了笑,“你再忍忍,我們馬上就到。”
“真噁心死人了。”劉子瓊一路抱怨着,跟着他繞着圈子一直走,最後,終於停在了一處低矮的平房外。
劉永硯擡手敲敲門,裡面響起警覺的一聲:“誰?”
“我。”劉永硯住了手,氣定神閒道,“下午四點開船嗎?”
裡面門栓動了一下,五大三粗的保鏢看着兩人,往邊上退一步,恭敬道:“兩個人還都沒醒。”
說話間,劉永硯和劉子瓊已經進了屋。
一擡眼,看見角落裡捆縛着手腳的程思琪和秦子瀾。
“嘖。”劉永硯嘆一聲,似笑非笑,挑眉朝向邊上的劉子瓊道,“這模樣身段,難怪你耿耿於懷。”
“想做?”劉子瓊咬脣瞪他一眼。
她從小看不上劉永硯,覺得他看上去軟弱了些,可時隔好幾年到國外見到他,才發現這人早已經脫胎換骨。
長相依舊清秀文氣,看起來純善無害,相處起來才發現,這人生着一副惡魔心腸。
花心不說,在牀上還總有百般花樣。
自己不是他第一個女人,也不是唯一一個,她當然知道。
可劉叔叔生意太忙,將她的一切事宜交給他照顧,她又一直有求於他,對那些女人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她並不愛他,他有多少女人都不足以讓他嫉恨。
她唯一心動的男人就是宋望。
算得上一見鍾情,第一次在宴會上見到他,她就喜歡他,再後來私下相處,總想暖化他冰冰冷冷那副模樣,到了最後,卻是因爲他的殘忍愛上了他。
他分明可以那麼溫柔地對待一個女人,花樣百出地討她歡心,爲了她,能在冰天雪地裡下跪求婚,能孩子氣地在微博上無數次秀恩愛,能給她足以世人矚目的榮寵。
對待自己卻不行。
他勾着脣角似笑非笑地說出那些警告,每一句都好像刀子剜着她的心。
她怎麼可能不恨,在國外痛不欲生的那些日子裡,她天天都想着如何報復他,他不是喜歡這女人嗎?
她倒想看看,這女人從世界上消失了,他要怎麼樣?
劉子瓊憤恨地想着,也不再理會邊上的劉永硯,都根本沒聽見他玩味地回答了一句“是呀”,她看着程思琪,目光都泛着毒液,咬牙道:“潑醒她們。”
“是。”邊上的保鏢應一聲,直接端了邊上一盆水,劈頭蓋臉朝兩人潑了過去。
他們在海邊,所處的房子原本就是水產倉庫,亂七八糟地擺放着許多東西,還有滑溜的魚蝦。
水盆自然腥,一盆水劈頭蓋臉過去,程思琪和秦子瀾嗆了一下,劇烈咳嗽着清醒了過來,面面相覷。
程思琪腦子暈乎乎轉着,側頭看向了居高臨下兩個人,遲疑道:“劉子瓊?”
“醒了?”劉子瓊看着她笑了笑,神色竟然非常溫柔,慢慢蹲下身去,輕聲道,“那我們的遊戲就可以開始了。”
“你要做什麼?”喉嚨口一陣噁心感泛上來,程思琪緊緊抿着脣看她,腦海中思緒紛雜,突然發問道,“是你,上次弄碎花瓶的是你?”
“反應挺快,可惜晚了。”劉子瓊伸手在她臉上拍了拍。
“爲什麼?”程思琪道。
她胡亂地動了一下,緊貼着秦子瀾,急促呼吸着問話,腦海裡許多思緒飛快閃過。
這人估計設局擄了她,甚至連秦子瀾也不放過,前面三番兩次暗害她,莫非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
劇組那些人沒發現她失蹤嗎?
宋望呢,有沒有再給她打電話,知不知道她被擄?
幾點了?
這雜亂的房間非常低矮,光線不好,她和秦子瀾昏迷了多長時間?
眼下該怎麼辦?
只能和劉子瓊說話,弄清原因,拖延時間。
程思琪胡思亂想着,邊上的秦子瀾也不知是嚇傻了還是怎麼地,也一句話都沒說,胡思亂想。
程思琪口袋裡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室內一靜。
她無助地動了一下,劉子瓊已經從她口袋裡拿了電話,看着屏幕。
屏幕上顯示:“老公。”
兩個字,倏然讓她暴躁起來,擡手“啪”一聲扇了程思琪一耳光,憤恨道:“不要臉的賤人,搶別人老公的感覺怎麼樣,很爽吧。”
程思琪猝不及防,一張臉猛地偏到一邊,脣角鮮血淌出來。
她有點暈頭轉向,聲音艱澀道:“你在說什麼?你是顧青媛什麼人?”
“顧青媛,哈哈。”劉子瓊前俯後仰地笑起來,“你還記得顧青媛啊,真是不容易,你還記得她,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
程思琪緊緊抿脣看着她,目光落在她手機的手機上。
手機已經響起了第二遍。
“賤人!”劉子瓊一隻手扣上她下巴,將手機屏幕朝向她,“是不是想接電話?想告訴他你在遭罪?想讓他過來救你?癡心妄想吧,再有不到兩小時,也就連這一點念想都沒了!”
“你怎麼這麼惡毒?”邊上的秦子瀾終於回過神來,氣急敗壞道,“你這瘋女人是嫉妒瘋了吧?看到別人幸福就心靈扭曲,你快放了我們,說不定還能死的好看一些。”
“啪!”一聲,顧青媛直接拿手機背面扇了她一耳光,冷笑道,“哪裡有你說話的份,給我閉緊你的嘴,我還網開一面讓你少遭一點罪。”
“呸!”秦子瀾直接給她吐一口,“該閉嘴的是你!”
劉子瓊一臉憤恨地看着她,邊上一個保鏢連忙遞手帕給她,劉子瓊接過手帕擦擦臉,朝着保鏢道:“給我扇死她,讓她嘴硬。”
“是。”保鏢應一聲,將秦子瀾一把拖起來拽到邊上,左右開弓。
秦子瀾體質很好,又非常靈活,左躲右閃,又是拿頭撞又是張口咬,即便被捆縛了手腳,依舊讓保鏢怒火中燒,一腳踹到在地,壓在她身上扇耳光。
啪啪的響聲落在耳邊,伴隨着她尖利的咒罵聲,程思琪一時間着急起來。
她們失蹤這麼一會,劇組一衆人應該已經發現了纔是,她原本想耐着性子周旋,也是爲了拖延時間。
畢竟,她不能激怒這些人,她可能懷着寶寶了。
可眼下——
她的手機依舊在不知疲倦地響着,秦子瀾的掙扎喊叫聲已經帶着喘,她卻根本毫無辦法可言。
劉子瓊扣着她腮幫子,她說不出話來。
聞到邊上陣陣腥味,只想吐。
她艱難地仰着頭,眼眶裡溢出淚,劇烈地咳嗽起來。
劉子瓊猛地放開她,眼看着手裡的手機還是一直響,直接用手機在她紅腫的臉蛋上拍兩下,譏誚道:“瞧着可憐樣,宋望是被你這楚楚可憐的樣子吸引的嘛,嘖嘖,真賤。”
“放了她。”程思琪無動於衷,目光落到不遠處秦子瀾身上,微微閉了眼,開口道,“你想折磨的是我,和她沒什麼關係?”
“可是思琪,看見有人幫你我就不舒服呢,怎麼辦?”劉子瓊看一眼已經不響的手機,一隻手挑着她下巴,溫柔發問。
這聲音……
程思琪看着她,半晌,遲疑道:“你,你是顧青媛?”
印象中顧青媛毀了容,可眼前這女人看上去優雅精緻,但是一雙眼睛,還有這說話的聲音。
相處了有些日子,她怎麼從來沒發覺,這聲音,是顧青媛的聲音。
“哈哈。”劉子瓊倏然冷笑起來,看着她咬牙切齒,“是我,怎麼現在才發現,我的好學妹,是不是好日子過久了,都忘了自己做下的那些虧心事。”
“你真是……”程思琪思緒紛亂,看着她說不出話來。
“你想讓我饒過她?”顧青媛慢慢站起身來,笑着道,“可那樣的話,去R國人獸表演的你就沒有伴了。”
程思琪不敢置信地看了她一眼。
R國的人獸表演她聽過一些,起先是古老部落爲了懲罰失貞女子專程設立的一種殘酷刑罰,前些年已經被國際聯盟強行禁止,可實際上,因爲變態扭曲的某些人狂熱愛好,那殘忍的表演依舊存在着。
那些女人,須得砍去四肢,割掉舌頭,像個球一樣地翻滾在鐵籠裡,和某些雄性動物搏鬥,避免被吃的屍骨無存。
已經那樣了,竟然還殘存着活着的渴望。
程思琪渾身顫抖一下,聽到聲音的秦子瀾也倏然尖叫道:“也就你這種賤人,能想到這麼惡毒的招數。”
“給我撕了她的嘴!”顧青媛惱怒地說了一聲,朝向程思琪冷笑道,“怎麼,還想救她嗎?不給自己找個伴?”
“你想怎麼樣?”程思琪啞聲道,“怎麼樣能放了她?”
“你和她無冤無仇,”程思琪苦笑道,“何苦用這樣殘忍的招數對付她?”
“殘忍?”劉子瓊冷聲道,“我容貌盡毀不殘忍?我有家不能回不殘忍?哥哥坐牢媽媽喪命不殘忍?這些都是因爲你!”
“想救她?”她聲音越發冷淡,譏誚道,“很好,跪下給我磕十個頭,我就放過她。”
“不要!”秦子瀾不知怎地掙開了被捆縛的雙腳,勾起一腳將身上的男人踢了下去,飛快跳起,一手鉗住邊上一直看戲的劉永硯,朝着劉子瓊冷聲道,“給你一分鐘,解開她放我們出去,不然我掐死他。”
這變故太快,邊上兩個保鏢目瞪口呆,劉子瓊扭頭看過去,還沒出聲,被禁錮的劉永硯突然冷笑一聲,也不知怎的,直接掙開,反倒將秦子瀾禁錮在懷裡,用着和她剛纔一樣的手勢掐着她脖頸。
“挾持我,不覺得自己太嫩了些嗎?”他說着話,勾脣看向牆邊的程思琪,“想救她嗎?我覺得青媛剛纔的條件不錯,跪下磕十個頭來。”
“不許磕……咳咳……”秦子瀾氣急敗壞,被掐着下巴說不出話來,急促地搖着頭,用眼神向程思琪示意。
這樣惡毒的兩個人,他們的話怎麼能聽?
“磕了頭你們就放過她,說話算數嗎?”她垂眸看了眼地上已經不響的手機,一句話說得極慢,依舊在拖延時間。
宋望打那麼些電話,自然是知道她出了事。
不然,按着他的脾氣,這電話肯定還得繼續打下去,已經在找她了吧,一定已經在找她了,可是一個多小時,他能找到她嗎?
能嗎?
當然能……
宋望一隻手緊握手機,開車飛馳在路上,和趙青講電話。
他到了影視城,榮晴也正四下找着程思琪,先前已經打了三個電話,一直無人接聽,想着先前發生的兩件事,更是緊張,正準備將這情況告訴他。
宋望打電話給程思琪的時候已經在路上。
有了孟家那件事,他當然對她的安危越發重視,後來送給她的戒指底座裡,暗藏着國際上最新研製的微型衛星定位器,只撥打相應號碼,定位器便能準確接通拾音,定位誤差不超過五米。
早已經知道了程思琪的具體位置,爲防意外,自然得讓趙青等人飛快趕到。
簡單地吩咐了兩句,他放下手機,重新撥打號碼插了耳機。
“砰”的一聲響落在耳邊。
宋望愣了愣,下一秒,就聽見那裡面傳來女人尖利的笑聲。
“磕得真響。”劉子瓊,不對,應該說顧青媛張狂地聲音就落在耳邊,冷笑着譏誚道,“真該讓宋望看看你這副可憐樣,你說他會不會更愛你?!”
耳邊一陣寂靜,又是“砰”一聲響落在耳邊。
宋望雙手緊扣着方向盤,薄脣抿成凌厲一條線,微微眯起的眼眸裡光芒涌動,挺括的雙肩卻忍不住顫抖起來。
等着……
他在心裡無聲地說了一句,只想着她,都覺得肝腸寸斷。
宋望擡手猛地拔了耳機,車子飛一樣地竄出一段距離,他看着手機,又突然將耳機拿起來塞到了耳朵裡。
一邊開車,一邊緊抿着脣,沉默地聽着。
與此同時——
屋子裡一片寂靜,只有程思琪磕頭的聲音響起,又消失,夾雜着劉子瓊的冷笑聲和劉永硯的嘖嘖嘆息聲,以及,秦子瀾劇烈的咳嗽聲。
時間似乎過得非常慢。
終於,程思琪慢慢擡起頭來,額頭帶着血,聲音啞啞道:“十個,請放了她。”
“哈。”劉子瓊笑得更歡了,俯身掐住她下巴,“你說什麼?怎麼求人就是這樣一副姿態,嘖嘖。”
“求你了,請放了她。”程思琪低聲又說一句。
她有些眩暈,掐着她的劉子瓊卻覺得無趣,這人太卑微了,無論她說什麼都照做,實在缺少成就感。
她猛地放開她,擡腳朝着程思琪踩了過去。
程思琪下意識護住肚子,蜷縮着側向一邊,實在忍不住,俯身乾嘔起來。
劉子瓊愣神看着她。
半晌,目光從她肚子上移到她臉上,不敢置信道:“你懷孕了?”
程思琪肩膀顫抖兩下,緊抿着脣,艱難道:“沒有。”
“沒有?”劉子瓊飛快上前一步,抓着她頭髮厲聲道,“你懷孕了?懷孕了是不是?就說你今天怎麼下賤卑微,原來是懷孕了,想護着肚子裡的小雜種是不是?可惡!”
劉子瓊扯着她頭髮,砰一聲朝着邊上的牆壁撞過去,眼眶裡都迸出淚花來,冷聲道:“你竟然都懷了他的孩子!”
“砰”一聲,她扯着程思琪的頭髮又往牆面撞一下,聲嘶力竭道:“賤人!”
程思琪最先被迷藥捂暈,原本軟弱無力,被連撞兩下頭暈目眩,強撐着開口道:“我說了沒有。你們找這麼噁心的地方,能不讓人作嘔?先放了子瀾,我們的恩怨和她無關!”
“嘴硬!”劉子瓊被她激怒,只想着孩子都差點瘋魔,哪裡肯再說秦子瀾的事情,擡腳就往她小腹踹了過去。
程思琪抱着肚子避開,她便直接揪扯她站起來,將腦袋往牆上“砰砰砰”連撞幾下,尖叫道:“賤人賤人,這麼護着小雜種,要不生下來,一起去R國表演好了!”
她尖聲喊着,簡直和瘋子無異,程思琪被她扯得東倒西歪,邊上的秦子瀾痛心疾首,伸手猛摳着劉永硯的手,尖叫道:“你瘋了嗎?你這個瘋子,連小寶寶也不放過!你快放了思琪!”
“嘖嘖,自己都自身難保呢。”圈着她的劉永硯湊到她頸項,突然出聲道,“要不陪我上牀,你陪我上牀,我饒了她肚子裡的小寶寶。”
“你放屁!”秦子瀾怒斥一聲。
扯着程思琪的劉子瓊也猛地擡眸看向他。
劉永硯笑得非常散漫,繼續慢條斯理道:“聞你的味道,有處子芬芳,怎麼,這麼好的交換條件,不願意?”
“無恥!”秦子瀾脖子都泛着紅暈,青筋暴跳。
“不答應嗎?”劉永硯似笑非笑,“我從來不強迫女人,你要是不答應的話,這事情可就不好辦了,人獸表演似乎還沒有過孕婦參與啊,想想真有趣!”
“變態,你們這兩個變態!”秦子瀾氣得哭出聲,眼看着程思琪被劉子瓊扯得搖搖欲墜,緊緊咬牙,崩潰道,“放了她,你先讓那女人放了她。”
“同意了?”劉永硯倏然笑起來,朝兩個保鏢挑挑眉。
“不要!”愣神的劉子瓊被猛地拉開,程思琪氣急敗壞說了句,猛地擡眸看向秦子瀾,神色堅決道,“不要和魔鬼做交易!”
“不要答應他,我不用你管。”程思琪一雙眼眸迸發出亮光,看着她,斬釘截鐵地吼道,“聽見了沒有,不準答應他!”
“寶寶是無辜的,”秦子瀾神色痛苦道,“你總得爲他多想想。”
“子瀾。”程思琪眉眼間盡是絕望,苦笑道,“寧可清清白白地死,不要苟且屈辱地活,你答應他,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她說着話,猛地側頭朝牆壁上撞過去,撞進保鏢粗厚的手心裡。
程思琪對着牆壁落下淚來。
身後的秦子瀾輕聲道:“活着總有機會的,你不要宋總裁了嗎?”
“他會明白我的。”程思琪說着話,慢慢轉過身來,劉永硯厲聲吩咐道:“塞上她的嘴。”
保鏢急忙伸手扣着程思琪的下巴,她牙齒動不了,整個人都無法動彈,像缺水急促呼吸的魚。
“劉永硯!”劉子瓊被另一個保鏢扣着,氣急敗壞厲聲喊了一句。
“你沒用了。”劉永硯笑笑看着她,“我覺得懷裡這個玩具更有趣些。”
他說完話,攬着神色糾結的秦子瀾直接往外走,氣定神閒地開了門,一柄手槍抵在了他腦門上。
“砰”一聲悶響,子彈從他額頭直接貫穿,宋望一腳踹飛他,擡眸看向程思琪的方向。
扣着她下巴的保鏢剛要換動作挾制她,“砰”的一聲響又起,他雙眼圓瞪直接墜地,程思琪看着宋望,也軟軟地往地上倒。
宋望箭步過去跪倒攬着她,擡眸對上兩步開外神色呆滯的劉子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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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算是救了吧…
然後,今天沒有二更,昨天阿錦作死了,抱歉讓親們擔心。
早上好早爬起來碼字,電腦顯示硬盤損壞,徹底報廢了,更新這一章真的是一波三折。
然後阿錦要去買電腦了先。
明天大概一點前更新吧,無論在哪,一點就會更新的。
其實親們真的不用擔心,阿錦從來沒有什麼事情比對待文還要認真,一般不存稿,狀態好的時候坐十幾個小時,寫多少也發多少的,狀態不好有時候真的寫得慢,甚至寫不出來。不是故意不寫的。
卡文最厲害的一次,坐了十六小時寫八百字,中間一整晚沒睡覺發呆,說這些就是希望親們明白,阿錦的確在很認真的對待寫文這件事,怎麼了就是怎麼了,從不撒謊也不找藉口。
假期安好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