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東西給萬叔了嗎?”等廉母回來,小漁問。
廉母點頭,不禁道:“給倒是給了,可是你炸這麼多萬一他們吃不完怎麼辦?”
“不會的,那麼多人住在一起,大家一起吃,肯定能吃完。”小漁看向母親,有些靦腆的笑了笑。
廉母恍然,不禁笑着說:“你看我這腦子,都把這事兒給忘了!你說得對,他們好幾個大人,那點魚蝦也不算什麼。早知道,就應該再多給他們點。”
“太多也不好,孔揚叔叔和牧小川叔叔多尷尬。”小漁柔聲說。
“你這丫頭,就是細心。”廉母點頭贊同道,她隨後問:“對了,今天你給賀叔那邊送了嗎?”
“送了,一早就送過去了。”小漁回答,“不過我聽山子哥說,賀爺爺生病了。”
“那等晚上,我和你爹過去看看賀叔。”廉母說。
“嗯。”小漁點頭的同時,同時叮囑道:“那幫我順便把剛剛送來的牡蠣給甜甜蜜蜜送過去吧,她們想吃。”
“行。”
看着勤勞善良的小漁轉身收拾海鮮的畫面,不少觀衆紛紛爲這位美麗的漁女少女打call。
——小漁真的是人美心善,心細如髮,各方各面都有想到
——之前就覺得小漁人很好,現在更覺得她很棒棒呢!
小漁的善良,爲她自己賺足了眼球,甚至滋生出一小波粉絲。粉絲們喜歡的,當然是小漁的善良體貼啦。
與此同時,孔揚與阿寶、牧小川與牧萊的的鏡頭則有非常大比例的增加。
牧小川對於手錶的瞭解也更爲透徹,現在讓他組裝手錶幾乎不成問題。除此之外他與老白的相處越發和睦,老白遠比其他老闆性格好得多,只是短短十多日的光景,老白已經能將牧萊帶在身邊,教他如何修理鐘錶。
“爺爺,你看!”牧萊將自己剛剛組裝好的零部件拿給老白,頗有幾分淡淡的炫耀的意味。
老白拿過來後,仔細看了看,然後滿意的點頭看向牧萊,嘖嘖稱讚道:“真棒真棒!冰冰你可真棒!”
冰冰有些小羞澀,同時有幾分傲嬌的說:“其實,不是特別的難。”
“是嗎?”老白呵呵一笑,隨即問:“那試試這個?”
“好呀。”牧萊原本就無事可做,現在有東西可以“玩”自然開心。
與此同時,見牧萊喜歡,牧小川也沒有過度打擾。
中午時,老白將牧萊的天賦告訴牧小川,表示,“冰冰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小孩。”
看着兒子驕傲的眼神,牧小川點頭頗爲開心的說:“冰冰學東西向來快,兩歲半的時候就已經學會滑冰。”
“那他以後是想當滑冰選手?”老白關心道,“這,有點苦吧,還是讀書好,讀書當文化人做辦公室,風吹不到,雨淋不到,那多好。”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牧小川知道白叔是好意,但是他並不打算強求兒子。如果兒子真的喜歡滑冰,那就去滑冰,“我也不強求他,只希望他能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成長。”
白老闆不禁看向牧小川,頗爲感慨的說:“是啊,只要孩子開心就行,只要他們開心就行啊……”
反觀孔揚,他的工作依舊維持在第一天的狀態。只能幫忙整理布料,記錄東西,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有時,邵老闆會試圖教孔揚一些活計,但很顯然孔揚沒有心思來學。
他是唯一一位,將經營類親子真人秀完完全全當做普通親子真人秀來做的人。
他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阿寶來展開。在觀衆眼中,孔揚絕對是一位優秀的好父親。如是放在老牌的親子真人秀中,說不定現在的孔揚已經成爲人氣最高的奶爸。
可惜,這是一檔經營類的真人秀,或者可以說是體驗類經營真人秀。
只可惜,孔揚沒有體驗,沒有經營。
尤其有另外三位作比對,孔揚的表現更是糟糕。
可惜,此時此刻的孔揚並不知道自己的表現有多差。他依舊將這檔節目看作單純的父子真人秀,將所有的心思都花在如何塑造好爸爸形象。
“邵姨,我把賬做好了。”孔揚抄寫完單據後,開口道:“阿寶有些不舒服,我想帶他去診所看看。”
“好好,快去吧。”邵姨看了一眼厭厭的阿寶,連連頭頭,“如果診所不好,就趕緊的去醫院,別耽誤。”
“好。”
於是乎,整個下午的時間,孔揚帶着阿寶消失不見。
他先是帶着阿寶去了衛生所,在確定阿寶沒有生病後,便帶着阿寶去大吃了一頓。下午時,孔揚溫情的帶着阿寶在小鎮內四處遊覽,彷彿忘記他還有工作在身一般。
如果忽略獨守在店內的邵姨,孔揚的這邊的劇情還是很溫情的。
此時。
裁縫店內,邵姨則帶着老花鏡正在認認真真的盤扣。普普通通的線在她的手中,變幻出各種不同的花樣。她的面容早已溝壑縱橫,時間在她的面容留下蒼老的印記。但時間同時帶給她的則是精妙熟練的手法,以及令人驚歎的手藝。
當下午的第一位顧客上門拿衣服的是一位乾瘦的家庭婦女,中年婦女大概四十多歲的模樣,樣貌真的非常普通。若是挑剔一些,甚至可以說,這是一位有些醜的中年女性。
可是當她換上邵老闆爲她量身製作的長裙後,整個人瞬間大變樣!
原本乾瘦的身材瞬間顯得苗條袖長,略微駝背的腰不知怎的挺拔起來,有些暗黃的臉色也變得神采奕奕起來。更重要的是,長裙將她所有的缺點包容起來,只顯露出優點。
——人靠衣裝這句話,真的一點都不假
看着大變化的顧客,網友們紛紛感嘆。
那婦女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更是連連稱讚道:“邵姨,還是您的手藝好,我在外面可買不到您這樣好看又合體的衣裳。”
邵姨見顧客滿意,也不禁笑笑道:“喜歡就常來。”
“我也想常來,可是您也知道,回來一趟不容易啊。”說着,婦女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