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碧涵感受到一股冷意，從身到心的發涼。
那桑淡淡的笑道：“說起來，碧涵小姐和我們陛下也有一段情緣，爲什麼非要選擇那個人？他命中註定就是孑然一身，任何人出現在他的身邊，也不過是曇花一現。如果碧涵小姐願意，我可以現在讓回想起和陛下的那段過去，那一世你爲他而死，這一世他會至死不渝的愛着你。”
“……我不需要。”
那桑不再勉強她，“碧涵小姐，這個毒你要想起毒源，向我說明是什麼情況，我纔好對症下藥。”
如果不是諾寒爲了控制她殘存的毒素，那就是……
碧涵猛然想起一個人。
不是諾寒，那就肯定是那個人——段冥羽。
曾經白千落的意志還在她的身體存活的時候，白千落爲了能夠恢復自由，竟然親手刺了慕卿一刀而換取了解藥。
這麼多年過去了，段冥羽所下的毒確實對她已經沒有任何的影響。
只不過，像段冥羽那種小人，如果留在什麼後手……那就說不定了。
“我知道是誰下的，只是……”碧涵將那種毒發作時候的徵兆詳細的說了一遍。
那桑一遍聽着，一遍詢問。
最後，那桑終於得出結論。
“碧涵小姐，你中的那種毒沒有解藥。卻有抑其症狀的方法，服下所謂的解藥之後，那種毒不會再發作。如果沒有誘因，會像正常人一樣健康的活下去。這毒一直會隱藏的人的血液中，誘因引發之後，會迅速破壞人的身體，沒有任何解藥。”
“誘因會是什麼？”
自從她那次被風澤天等人下藥，她平時做什麼的都十分謹慎小心，絕對不可能有人在她的身邊做手腳。
那桑搖頭，“這種毒很神秘，會引發誘因的東西……我實在猜不出來。不過碧涵小姐可以跟我說說，最近有什麼不尋常的事發生過。”
碧涵仔細的想了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她每天都是唱歌拍戲，出席各種頒獎禮，提防着夏若心她們。
她並沒有讓任何靠近過自己的身邊，更不要說什麼不尋常的事。
“說起不尋常的事……”碧涵忽然想到了一件，“不過不是我身上的，是我朋友身上發生的。”
碧涵詳細的敘述起靈齊的事。
慕卿分明沒有對顧紫夜做什麼，可靈齊卻突然發狂，硬是說慕卿非禮顧紫夜。
如果不是那段監控視頻，靈齊那副言之鑿鑿的樣子，真的會讓人覺得他說的都是真的。
“哦？”那桑忽然來了興致，“還有這種事？”
“他非說自己親眼所見，可事實卻並不像他說的那樣，我能夠確定他並沒有在開玩笑。”
那桑沉默了下來，“他有沒有和什麼可疑的人接觸？”
可疑的人？
除了顧紫夜之外，靈齊幾乎都快與世隔絕了。
他的一顆心都撲在顧紫夜的身上。
“他有個女朋友，認識時間不長。”
“他女朋友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說起顧紫夜，碧涵真的想不到她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因爲從始至終，她什麼都沒說，也沒做出什麼引人懷疑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