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總共不超過三千兩?陳魚一聽,失態的驚叫一聲,站起來激動的看着他問道。
是啊,朱青見她那激動的樣子,就茫然的點點頭,不知道她爲什麼突然就激動起來了。
見朱青再一次點點頭,陳魚就激動了,站起來轉着圈嘮叨着:發財了,發財了……,
朱青聽到她說的話後,頭上飛過一羣烏鴉,啊啊……的飛過……他打底找了個什麼樣子性子的姑娘啊!?怎麼開口閉口都是銀子呢?
朱青,你那一千兩銀子根本幹不了什麼事,要蓋屋子,肯定要蓋大的,所以買地蓋屋子後,你又沒銀子了,是不是?陳魚壓抑着心頭的激動,看着朱青冷靜的問道。
我可以出去賺,現在有點熟悉的人,賺些銀子不成問題,朱青知道她說的對,也不知道她並不是單單爲了她自己,所以一點都不覺得她問得有什麼不妥。
可是這樣不是很麻煩嗎?而且跟着別人做生意,要總要看別人臉色,被人家騙了也不知道,……所以,我們自己做生意,怎麼樣?陳魚咕噥了一句後諂媚的提議道。
自己做?朱青一愣,疑惑的看着她問:我們自己能做什麼生意?他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他們的年紀小,總被人輕視,所以要做,很難啊!
就做你帶回來的那些東西,陳魚見他並不反對,就興致勃勃的道:這些東西可值錢了,你說要是把那些閃亮亮的東西鑲嵌在金簪鐲子項鍊上,人家會不會喜歡?她就不信有女人能抵擋的住鑽石的誘惑,而朱青帶回來的還有很多的寶石,這些都是難以尋到的。
鑲嵌在……,朱青一聽,就瞥了一眼陳魚胸前的鏈子一眼,雙眼突然一亮,覺得她的注意不錯,就點點思索着說:這個注意是可以,只是單憑我們的勢力,是做不開這個生意的!以前,他不知道賺錢還跟勢力有關,但出去兩年之後,他知道很多的東西是現在逼迫的,就連你努力上進都沒有用。
這個我們可以好好的商議一下,我們不是有很多原鑽嗎?只要我們加工後賣給別人,不就可以了嗎?她就不信那些愛比拼的夫人太太們,會不喜歡這些精緻又特別的東西。
你心裡都想好?朱青意外她的思緒,發現自己根本就跟不上她的思緒,一會兒這個,一會就轉到那個去,弄的他的思緒也跟着跳脫。
見他問得有些古怪,陳魚訕訕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自己額前的頭髮,低聲道:也沒想好,只是覺得那麼多的東西,你才用了幾千兩的銀子,要是我們弄的好點,這東西肯定賺銀子……,不是她故意要給朱青壓力,而是朱家一無所有,她怕陳海或者白悠嶽當官後,他心裡的壓力會更大。
人都是有比較性的,要是他覺得陳家別的人都比自己好,那他有點想法也是應該的,要是把自己原本良好的性子改變了,那就不值得了,所以她現在想着怎麼樣也得讓朱青存點家底,到時候蓋屋子,買地,成親,都要銀子啊!
朱青沒有回答,而是認認真真的看了她好一會兒,在察覺她有些不好意思後,就輕聲的說道:那些東西原本就打算送給你的,你要覺得怎麼樣做好就怎麼做,我一點意見都沒有!看來,他要娶的媳婦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至少,是一個掉進錢眼子的小財迷。
他有些期待這個小媳婦能給自己帶來怎麼樣的震撼,早在認識她的時候,就聽說她改變了陳家的一切,所以他現在期盼着她能改變朱家,能讓他眼前一亮。
啊!?朱青的大方,反倒讓陳魚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這傢伙,完全是個懶鬼。
我不愛管銀子,我把剩下的也都交給你,賺了賠了都無所謂,反正朱家以後要你管的,朱青很輕鬆的就把自己身上沉重的擔子交給了陳魚,那個爽快,弄的陳魚周角抽搐,想着自己是不是多事了。
現在,她才知道朱青就是個會賺錢,但不會管錢的主,現在自己這樣一說,他是巴不得把自己燙手的山芋給扔了,好過悠閒的日子。
我們現在還沒成親,這樣不好吧!?陳魚額頭黑線飄過,不安的說。要被別人知道了,會被說閒話的!
管他們呢,過日子的是我們,又不是他們,朱青一點都不在乎這個,對了,魚兒,你說買地的話,可以在這裡買嗎?朱家已經沒人了,又何必讓魚兒忍受父母分離之苦。雖然纔回來,但他看的出來,陳家所有人都很疼她,所以更堅決了他要在南漁村落戶的念頭。
現在,跳脫的人是他了,陳魚愣了一下後點點頭說:應該沒問題,要不行,就把我爹買得地買下,到時候跟村長說一聲就行了,要是不許外村人買地,那就讓陳冬生出面,反正那塊地的地契是爹的名字,爹要轉給誰都可以。
先把地契搞定,這樣說話也有底氣!朱青現在腦子裡唯一的想法就是儘快的蓋好房子,這樣也不用天天住在陳家也可以經常看到魚兒。
因爲朱青的一句話,陳冬生就忙活開了。他帶着一塊綢布,一些朱青帶回來的稀奇的糕點,去了村長那裡,跟他說明了情況。村長接了陳冬生的東西,怎麼會反對,反倒很客氣的把原先陳冬生買下的旁邊的地都劃拉出來,就是銀子稍微貴一些——這些,陳冬生當然不會在意了。
搞定地契後,朱青就開始籌劃屋子的事。他在看了陳家老屋重建後的房子,就讓陳魚設計,這裡畢竟是她以後要住的,所以陳魚也比較用心的去設計。
他們家不需要多大,反正就三個人,就算以後生了孩子,也用不到多大的地方,所以給朱雪留了一個房間後,陳魚的設計是四間主臥,五間的客房,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屋子,放雜物的,廚房,沐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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