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只是在陳魚的腦中閃過,具體因爲什麼原因,她也不清楚,這件事在陳家成了個忌諱,誰也沒提。不管什麼原因,反正陳魚對這個陳家,真的沒半點好感。
十歲的陳燕受着海風的洗禮,皮膚有一層健康的麥麩色,雙眼大而圓,炯炯有神,透露着年輕的靈透。她看着耷拉着腦袋,一點精神都沒有的妹妹,拉着她的手哄道:這些天在想什麼呢,一句話都不說,跟變了個人似的。好了,回家吧,姐給你敲海螺吃……,
面對一個十歲的娃兒一口一個姐,陳魚是滿頭的冷汗,無語問蒼天。
兩個人牽着手,提着破了口子的小木桶,還沒走到家,就看到前面走來一個身材修長的婦人,盤着頭髮上插着一支木簪子,有幾分的姿色,小魚知道那是周氏,自己的大伯母,跟她娘林氏春娘同歲。
吃吃吃,就知道吃,家裡的豬都沒喂,還顧着吃,周氏看到小木桶裡的海螺嗆聲責罵着,末了來了一句:給我留點……別都吃完了!
噗……,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讓陳魚忍受不住的笑了,這真是個奇葩啊!
喲,小魚兒,傷好了啊,瞧着這幾天魂不守舍的,伯母還以爲你不想回來呢?回魂就行了,家裡的事也幫着你姐收拾下,別給我偷懶,聽進去了嗎?沒有惱羞的表情,只是端着長輩的姿態訓着。
伯母,魚兒纔好,有事我來做好了,陳燕滿臉的笑容,完全不爲她的不客氣而惱怒。
哼!周氏瞪了她一眼,就扭着腰走了。
魚兒彆氣,咱大伯孃不是壞人,就是嘴太磨,陳燕怕陳魚多想,就解釋着。
嗯!陳魚雖然點頭,但心裡忍不住叨咕着:這還不是壞人,難道叫好人嗎?這周氏嘴太壞,言語刁鑽,語氣兇巴巴的,還算好的,這陳家人的腦子都不正常了。陳魚扶額,爲自己的未來擔憂。
姐,看着正把煮熟了的海螺砸出來,陳魚把心裡憋悶了好久的稱呼喊了出來,脆聲道:爲什麼要煮熟了敲呢?生的敲出來不是更好吃?醃了之後變螺醬,是下飯的美味啊!
生的敲了怎麼煮?陳燕瞥了她一眼,柔聲道:敲碎了再放鍋裡煮,鍋裡都是碎片,劃傷了嘴就划不來了!
可……,魚兒剛張嘴想說,就愕然想到自己現在處的位置……一個落後到跟原始部落差不多的窮疙瘩,哪裡知道這東西有另外一種美味。
這漁村破落不堪,雖然是石頭屋子,但屋裡是吹着風的,好在現在是夏天,晚上睡着還算涼爽……可是到冬天,她可以預見到時候是生不如死。
陳家的院子裡,有六間石頭屋子,父親陳冬生領着妻子三個孩子一間,這一間是分前後的,相當於現代的兩個臥房。大伯陳春生領着妻子三個兒子住一間。二伯陳秋生是個瘸子,生了兩個兒子,所以他們家是最簡單的。陳父跟陳母住了一間,還有一間是廚房,另外一間是放雜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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